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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古胤铨带着这对母女又去吃东西,又去公园、又去看电影,不要说两个女人玩得好开心,他自己也很久没这么悠闲的出游了。
晚上九点,两个大人带着禁不住疲惫,早早就睡瘫在车上的夏恬恬回家。
将女儿抱入房里,夏婷回到客厅,先去倒了杯水给辛苦一天的古胤铨,接着迫不及待向他询问下午学校的事情。”
“你知道恬恬念的学校是私立的吗?”
“当然知道,就是因为声誉好,我才送恬恬去那里念书,哪里知道里面的小朋友这么坏!”说到这里,她不免怨气又起。
她忙着生气,古胤铨来到她面前,双臂不着痕迹的圈住她。“那你知道这所学校最大的出资股东是谁吗?”
一心只想问明白,全然没注意到他的举动,她仰起头一晃,见他嘴角笑痕愈扬愈高,水眸一瞪,指着他道:“不会是你吧?”
“不是我,是我父亲。”
“所以?”
“既然董事长是我父亲,学校每笔经费还得由我审核才能发出去,所以我请校长让那两名学生面壁思过到学校职员下班为止,明天还得到学校每问教室去忏悔,跟全校同学说出自己做错的事情,而等这学期一结束,就请他们转校。
“另外全校老师明天得对全校的学生好好上一堂道德品行课程,你想,我父亲雇用的校长会不听我的建议吗?”当然不会,因为领人薪水的校长绝不敢反驳。
这一听,她心中马上有了出口气的快感,可随即秀眉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紧紧一揽“这些小孩本来就该受到教训,可是他们毕竟是小孩,让他们转学,有必要受到这么重的惩罚吗?”
她这种人就是气过就算,当下虽然气到喷火,只想送拳头给那两个小免崽子尝尝,可真正若让她抓来那两个小子,恐怕一见到他们露出的害怕表情,她的铁沙掌也出不下去。
迸胤铨了解得发出阵阵笑声,夏婷没好气的瞅着他“你笑什么?”
“你就是这点最可爱,纵然生气,却会顾到人家的感受。”
夏婷一怔,双颊泛起两抹绯红,不敢直视他笑得太过迷人和英挺好看的脸庞。
这家伙真会哄人,就是这样,她和女儿才会一心向着他。
视线下栘,发现两人靠得好近,她可以感觉到他隔着衬衫传来的体温:心跳陡地漏了一拍,人想退,却动不了,因为有双铁臂正牢牢的将她圈住。
“那我让校长罚那两个孩子抄写“恬恬,对下起,我从今以后不再欺负人”一万遍,你觉得这个方法怎么样?”这样的惩罚应该够让人永记在心
她的脑袋被他的体温与亲密的举止霸占着,无法思考他的问题,只有轻轻发出一个“嗯”声。
“我想明天问问恬恬,还想不想继续在这间学校念下去?如果她想换,我也可以替她找间不错的小学。”
他的声音持续在她的脑袋上方盘旋,夏婷的反应还是轻轻的点着头,都交给他决定好了。
“婷婷。”她是打算数着脚趾头跟他说话吗?
“嗯?”瞄了他一眼,像玩躲猫猫似的,水眸一下子又躲了下去不望他。
她的眼神闪躲,像是在逃避他的注视,如同那回她在早餐店的反常表现,明了一切的他贪婪的注视着夏婷脸上的嫣红,他知道是该弄清楚她心底在想什么了!
迸胤铨故意收紧手臂,让两人的距离化为无。
她吓了跳,脸一仰,两手却不知该往哪里摆,只有借放在他热呼呼的胸膛前。
其实她使点力,是可以推开他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么一望,她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像个棉花糖,软绵绵地任他抱着。
“你是不是该跟我说些什么?”
“呃?说什么?说谢谢吗?”她实在无法思考,只能傻呼呼的道。
他笑了,很满意她痴迷的模样“说说恬恬不是你亲生的事。”
这一句话敲醒了她,脸红心跳瞬间全都靠边闪,夏婷全身绷紧“你你你
提这个做什么?恬恬是不是我亲生的又怎样?她永远都会是我的女儿,我告诉你,不准你在恬恬面前说她是领养的、是没人要的孩子!”
她不要女儿心里有芥蒂,所以一直以来从不在外人面前提及养女的事,她宁可自己被人当作未婚妈妈指指点点,也不要人家用异样眼光看待恬恬。
“你太紧张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一见她眼中的防范,心疼便窜起。
手掌轻轻摩挲她的背,要她放松“你的用心我明白,我只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很高兴你不是为了某个男人而生下恬恬。”
夏婷一愣,不但身子又恢复之前的软绵绵,伏在他身上找支撑,就连脑袋瓜都塞入了一堆棉花糖,糊成一团。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谁教你之前表现得暧昧不明,让我以为你是为了某个男人才生下恬恬,也说不定你还在对某人旧情不忘,让我对你都只能礼多于情。”他把她的脸托起,却像是在对自己说话,迳自嘀咕了几声“现在我再也没有任何顾忌了。”
夏婷还是不大懂,却隐隐约约觉得盯着她看的黑眸起了一丝变化,不像以往温和,有种像是火焰的东西在里头燃烧着,笔直地映入她的眼里,让她悄然悸动的心也跟着一烫,使她不安的喘息起来。
黑眸紧紧把火焰一藏,因为他发觉自己释放出来的感情似乎吓着她了。告诉我,你怎么会想收养恬恬?”
“我、我就是想收养嘛!没有父母的孩子很可怜,没人知道他们心里有多渴望有家人,那种难过不是你们这种有亲人在身边的人所能体会到的,能够有人在身边叮咛自己,就算是唠叨,对他们来讲,也是不可能的奢望”
面对她如同亲身经历的话语,古胤铨专心做个聆听人:心中却对夏婷的身世大概有了底。
“反正”她咬了唇“我也不可能结婚,那就干脆领养个孩子在身边。”
迸胤铨挑眉“为什么不可能结婚?”
她又咬唇,见她说不出口的模样,古胤铨又是叹息了,他不忍的用拇指一按,救回她饱受虐待的下唇。“恬恬,你有交过男朋友吗?”
被他的举止弄得心脏乱跳,她诚实道:“两个。”
“我多你一个。”
咦?夏婷眨了眼。
“我交过三个女朋友,但她们都一样受不了我忙碌的工作,抱怨我没时间陪她们,所以用受到冷漠当作理由和我分手;说来也奇怪,她们没有一个人能让我放下工作想挽回,也许是我还没有遇到对的人。”
夏婷也爱抱怨他的工作忙,可她的抱怨却是出自于关心,她在意的不是他有没有空陪她,而是在意他的健康。
他继续兀自说着“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是养子?”
咦咦咦?
一连串莫名其妙的问题和回答,让夏婷除了一脸惊讶外,实在没有办法进入壮况。
一下子问她有没有交过男朋友,一下子又爆出他是养子,她搞糊涂了。
“所以我能明白你方才说的那些话,那种渴望亲人在身边的感觉我不会不懂,因为我也曾深刻体会过。”
夏婷当不知所措起来“对不起,我不是在说你怎样”
“我明白。”朝她的额上一吻,安抚她的慌乱。
她再次傻愣愣地瞅着他,下管他们之前都谈了些什么,现在统统不重要了,因为他又亲了她。
“你为什么”四次了,他真的很习惯亲她耶!
“你不喜欢吗?”
她晃晃脑,不是不喜欢,而是有点诧异和害羞。
“那这样呢?”说完,唇在她的眼睑上一印。
心怦怦跳着,夏婷知道自己不排斥,轻轻摇晃了一下头。
他满意的勾起唇角,唇下栘“这里呢?”他吻上了她的鼻尖,听到小女人吸了一口气。
没反对,那就再往下移了!
他不再问了,温暖无比的嘴直接覆上那张他向往了多时的红唇,深深的吻住她。
她连一点抗拒的反应都没有,这样还敢说她不想结婚?古胤铨在心中暗哼一声,门都没有!
原本就忙碌的古胤铨为了将昨天请假的进度赶上,变得更加忙碌了。
来探班的夏婷盯着他将午餐吃完,以不妨碍他为由,乒乒乓乓收拾东西,带着夏恬恬早早离开。
一方面知道他忙,一方面嘛!她不想忆起昨晚害她睡不好的亲吻,因为一见到他,她的脑袋就会不由自主浮上脸红心跳的画面,清晰到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神,直盯着他一口一口吃下排骨的那张嘴。
就是那双唇害她一指挥不定那羞人的记忆和感觉,最后呢!那双火热的唇只留下“晚安,明天见”的几个宇,便和主人一起拍拍屁股走人,也不解释一下他为什么要亲她,又为什么对她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妈咪,妈咪!”
她回过神,低头看着呼叫自己的女儿。“什么事?”
“我有事要跟妈咪说。”夏恬恬一脸的认真,因为昨天妈咪的表现太让她感动了,所以她决定要跟妈咪分享她的心事。
天气有点闷热,夏婷带着女儿晃到小鲍园,在阴凉的亭子里坐下,买了杯冷饮分着暍。
“妈咪,我们可下可以假日也去叔叔家找他呀?”
夏婷一愣,挺奇怪女儿的要求。“我们已经常常去找叔叔了呀!假日还去,叔叔都没休息时间啦!”
“可是可是人家想多点时间跟叔叔在一起嘛!”夏恬恬一张脸好红,耳根也跟着发红。“中午去看叔叔,叔叔都好忙,只能跟我们讲几句话,下能像昨天一样和我说好多话,所以我想假日也去找叔叔。”
“恬恬,叔叔有自己的生活要过,我们假日去找他,叔叔还要照顾我们,会打搅到叔叔的休息。”
“可是人家真的好想跟叔叔在一起嘛!只是去他家看看,听他讲一、两句话都不行吗?”
“你这么喜欢叔叔呀?”夏婷故意这么问,没料到女儿竞点头承认,这倒是让她有点吃味了“恬恬,妈咪跟你在一起这么久,可从没见你这么大声的说喜欢妈咪耶!”
“你是妈咪,他是叔叔,本来就是不一样的喜欢呀!”
夏恬恬扁嘴。“我真的好想在叔叔身边,叔叔的笑容好好看,被他说是小鲍主,我真的好高兴;叔叔的声音也好好听,我晚上作梦也常常听见他的声音,我也好喜欢被叔叔抱在身上;叔叔看起来瘦瘦的,可是他的力气也很大耶!而且叔叔每次亲我的额头,都让我觉得他很疼我,我好开心”
盯着女儿一脸沉醉的数着古胤铨的好,幸亏恬恬才七岁,是把对父亲的景仰全都投射在古胤铨身上,不然她还真会以为恬恬是爱上他了呢!
“妈咪去问问叔叔,我们假日可不可以去找他好不好?”
“好吧!明天你有整天的课,中午妈咪去找叔叔的时候会问问他的。”
“谢谢妈咪。”夏恬恬笑了,脸上散发的是幸福光彩。
看来女儿是真的很喜欢古胤铨呢!他的一个动作、一个声音都能让女儿记得这么清楚
咦咦?
夏婷搔搔头,古胤铨的笑容确实温和又迷人,常让她下由自主的红了脸,尤其是他那双布满柔情的黑眸,让人情不自禁就被吸了去;他的声音醇厚温柔,很有安抚人心的作用,听见他说他会保护她们的话,她整个人变得晕陶陶的;更别说有时候他还有更性感的一面,就像昨晚,他不但让她的一颗心怦怦狂跳,一被他抱着,她简直就是浑身都使下上力。
至于亲额头嘛那种感觉是喜欢,但又多了一种更深的感受,尤其是他一路吻下来,她甚至很期待也很兴奋,才会这么让他亲着、抱着,最后还一脸迷醉地在他胸前喘着气,她从没经历过如此狂猛的感觉。
甚至当他离开,她还会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妈咪,你很热吗?你的脸好红喔!”
夏婷的身子陡然僵住,咦咦咦?不会吧?她喜欢上了古胤铨了吗?
不!应该要问,她爱上了这个男人吗?
“妈、妈咪!你怎么把饮料罐揑破了?人家才暍两口耶!哎呀!妈咪,我的裙子都被饮料弄湿了啦!”
还没来得及让夏婷摸清楚自己到底对古胤铨是什么样的感觉,一件紧急的事让她慌了手脚兼情绪失控。
那就是古胤铨累倒了!
一天内要赶完几乎两倍的工作,再强健的身体也会对主人发出抗议的,在一个早上的年中会议结束后,古胤铨才走出会议室,便觉头晕不舒服。
回到办公室内便倒下了!
后来是因秘书找下到人,这才发现他竟昏睡在套房里,急忙联络总裁和医护人员。
“大哥,二哥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昏迷不醒?”接获通知赶来的古家老三,脸上的担忧绝对下假。
“邱医生来诊断过,是过度疲劳才会如此,他交代让老二好好休息,减轻压力。”腾华的总裁古老大脸上布满自责。
老三一听,脸上有着如释重负的神情“吓死了!我还以为二哥得了什么重病,原来只是太累了,还好、还好。”
“一点都不好!”古老大一脸的阴郁。
“大哥,你怎么啦?”
“医生说,因为常熬夜的关系,阿铨他的肝、肾都有问题,日后得特别小心才行!我该早点注意到阿铨的不对劲,他每天的工作时数这么长,我还常常把公事交给他去做,他不累倒才奇怪!”那个女人说的话一点都没错。
那天被“怪力女超人”莫名其妙骂了一顿后,他确实有检讨,后来在公事上也都将自己份内的工作完成,绝不再让二弟劳心,谁晓得还是不够!
如果不是因为他多注意了一下古胤铨近日的工作行程和计画,他不会知道这家伙真是拚了命在为公司开拓疆上!
许多会议他这个总裁不想出席的,古胤铨都会亲自参与,再把会后计画呈述给他知道,难怪他老觉得自从上任后,诸事皆顺,只因所有的细节都让弟弟替他解决了,他只要跷脚签个宇就行。
懊死!他真的该多关心一下这个弟弟,而不是整天只顾自己的放松和休息。
“这也不能全怪大哥,如果要说没注意,那我这个弟弟不是也很失职?”他的玩心重,回到家除了跟两位哥哥打声招呼外,其实很少主动去慰问二哥。
这个家人做得真失败!
两兄弟沉默下来,此时办公室外传来一阵刻意压低音量的争吵声,原来是来探班的夏婷接到古胤铨身体不适的消息。
“我要进去看他!”
“夏小姐,副总裁正在休息,我想并不方便见你。”
“拜托,让我进去看他一眼就好,我要知道他没有事,请让我安个心好吗?”
老三开了门,想知道是谁在外面吵吵闹闹的。
门外的夏婷一见到有人开门,马上冲上前。“先生,拜托让我见一见
咦?”她半眯起眼,觉得眼前这家伙好眼熟呀!
眼角注意到办公室内还有另一道影子,她忽地张大嘴。“是你!”
“是你!”古家老大可没忘记这号人物,谁教怪力女超人给他的印象太深刻。
“大哥,你认识这位小姐?”
一句大哥,证实了眼前男人的身分,担忧让愤怒掩盖住,夏婷心中那把火猛然窜烧出来。“你就是阿铨的弟弟!”
不知道大难临头的老三还大胆的点了头“我是呀啊!”才说完,一鼓强力把他推入办公室内,砰一声,夏婷重力阖上门,双眼冒着熊熊的烈火,忿忿的瞪着眼前害古胤铨累倒的罪魁祸首。
“你这女人有病呀!”
“你给我闭嘴!”夏婷吼了回去“终于让我见到你这家伙,我早就想骂骂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你自己的责任不好好担着,就只会要阿铨替你处理,弄到阿铨现在终于累倒,你们满意了是下是?”
心一拧,口气跟着一沉“阿铨从早到晚不停的工作,可你们呢?玩的玩,泡女人的泡女人,你们有没有为阿铨想过,就只会一直增加阿铨的负担!看到他每天这么忙碌,连自己的三餐都不照顾好,我有多担心和心疼。”对,就是心疼!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每当听见古胤铨不好好照顾自己时,都会破口大骂,都会揪心得要命,那种感觉就是心疼!
这些话讲得两个男人哑口无言,是心虚,也是抱歉。
“可是二哥说没问题可以帮我的呀!你怪我不觉得怪错了吗?”他知道自己不对,但如果二哥不说,他哪会知道二哥这么辛苦,累了就该说一声呀!
“你还有委屈!”夏婷怒气攻心,握紧拳头重重的击在办公室门板上“阿铨就是拒绝不了啊!你自己想想看,他有哪次拒绝过你?”
先别说这木门有多厚重,就算是个男人也难以一拳打穿出去!可夏婷办到了,也将两个男人吓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尤其是第一回见到夏婷的蛮力,古家老三一双眼瞪得老大,只差没蹦出来。
“你,你、你还是女人吗?”可怜他吓得结巴,连句话都说不好。
夏婷一身凶狠气息,只差头上没冒出两个角,不然还真像极了女夜叉,瞪得两个大男人皮皮锉。“他能拒绝吗?你们咬着他是养子的身分,让阿铨只能任你们欺负。”
迸胤铨的倒下让夏婷气疯了,所以自己妄下结论。
“你乱讲!”
这个污蔑一定要澄清“我和大哥从来没把二哥当成外人过!我们对他就跟亲兄弟一样,才没有仗着二哥是养子的身分而命令他做这个、做那个!”
夏婷什么不想听,记得陈秘书说古胤铨人正在休息室里休息,腰一扭,挤开挡在门前的古家老三。
被蛮力甩到一旁的男人简直不敢置信这女人竞问也不问就这样闯入休息室,当他跟大哥是死人吗?“喂!我二哥正在休息,你这女人怎么这样就进去”
迸家老大扯住弟弟的肩膀,若有所思的将哇哇吵闹的三弟拖出去。“让她进去陪老二吧!”
“可是大哥,那个女人这么粗鲁,要是二哥被吵醒”忽地,老三住了嘴,脸色更加惊恐,二哥在起床时的脾气特别臭,要是跟这个女金刚杠上
吞吞口水,望着让人一拳打穿的木门,愈想心愈慌,他开始挣扎“不行呀!大哥,我们不能让那女人进去。”
“别担心,阿铨喜欢她,会希望她在身边的。”
不会吧!二哥喜欢这种女人?老三一怔,傻呼呼的被古家老大拖走。
人傻了,自然没注意到古家老大脸色有多么阴沉、吓人。
懊死!他知道阿铨不拒绝的原因了,那女人的话已经点明一切恩情!
他妈的那愚蠢的二弟根本就是错把亲情当恩情!
虽然积了一肚子的怨气,在见到床上沉沉睡去的古胤铨时,还是全转为浓浓的心疼和不舍。.夏婷半跪在床边,眸子瞅着他的倦容不放:心里又将外头那两个混蛋男人踹到脚底重重踏了好几下。
哀着他的额头,夏婷苦恼地眉头紧皱“教你不要逞强、要多休息,你这个猪头就是当作耳边风,这么喜欢当拚命三郎,你看!现在不就倒下了,等你醒来我一定要把你痛骂一顿。
“简直比小朋友还不会照顾自己,恬恬都懂得念书累了要休息,你这么大的人,竟然连这么小的道理都不懂。”
耳边的叽喳声实在很扰人,尤其没有停下的趋势,男人的眼皮动了一下。
“不对,等你醒来,我非得去把外头那两个猪头再骂一顿!”说到气愤处,夏婷忍不住站起身,手擦腰瞪着通往办公室的门扉“你有没有听到你弟弟刚刚说的话”
男人眼皮不堪其扰的睁开,想知道是哪个混蛋一直在吵,对!就是混蛋!
充满火葯味的黑瞳往他床边的物体狠狠一瞪。
“没关系,以后有我在,我见他一次骂一次,绝对不让他们再欺负你!”
骂够了,小女人才扭过头,就发现一双眼珠子正瞧着她。“阿铨,你醒了!”
欢快的心在见到那双眸子闪着指控时一怔:心底喊了一声糟,准是自己太罗唆,把他吵醒,害他不能休息。“对下起,我太大声了,阿铨,你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见他的唇似乎蠕动了一下,夏婷弯下腰“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你”古胤铨的眼中有着风暴,看着那颗不知死活低下的头。
“你说什么?”
“我说你罗唆死了,你不烦,我都觉得烦!”
迸胤铨终于发出完整的字句,却让夏婷惊讶的阖不上嘴。
然后一个东西火速缠上她的腰,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之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她人被翻了个圈倒在床上,正面朝上。
她揉揉后脑勺“搞什么鬼!”
一个沉重且充满热力的东西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咦了一声,终于清楚自己的境况那个让她动弹不得的东西正是古胤铨。
“阿、阿铨?”
他的粗眉用力一蹙,在朦胧意识中认出了她他想要的女人。
黑瞳阴森森地瞅着身下的猎物“阿铨个头,你是几辈子都没说过话吗?一直说、一直说,死人都给你叫醒了!”
不可置信,这男人怎么会突然变成这种火爆脾气?“阿铨,你怎么了?”
他盯着那双红唇,眼半眯。“叫你安静,你是听不懂吗?”还在一直说。
“阿铨”
还在说!
好,她听不懂,他就用教的!
夏婷一双亮眸瞪得好大,人被他压着,双手还让他牢牢扣紧,就见他头一低,发狠地贴上她的唇,吮得她的唇瓣发麻。
从没承受过这样激烈的深吻,水眸茫然地半眯,小口小口喘息着,这样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可是就如同她自己说的,只要在他怀中,再大的力气都化成一摊烂泥。
推不开他,烂泥只能善尽本分,瘫在床上让人尽情蹂躏。
等到他发完火,觉得可以饶过这个扰人的家伙后,这才满意的放开满脸彤红、气喘下已的小女人,人躺在她身侧,手臂一揽,把软趴趴的夏婷勾了来,像煎鱼一样再替她翻身,背贴着他的胸膛,紧紧的抱住。
花了不少时间,夏婷才从激吻中回过神,只是另一种麻热感又爬上她的身,从腰际开始一路往上攀爬。
不对!夏婷的视线往下一瞄,总算知道热源是什么了!
他的大掌毫不客气的从腰问探入她的上衣内,不知道在找寻什么的往上挪
夏婷陡地屏住呼吸,盯着那奋力上栘的手掌,然后像是终于找到目标,停住了!
大掌就罩在她碎花小胸罩的外头,牢牢的握着,像是死也不肯放开似的。
她一羞,终于想起自己该气愤他的放浪行为,头一扭,才准备开骂时,一张眼眶带着黑眼圈的睡容落入她的眼中。
他一定是累坏了,才会做出刚才那种疯狂又无意识的举动:心一拧,她舍不得把再次睡着的他吵醒,可也不能让他这样“握”着她睡觉呀!
夏婷试着挣扎了一下,却换来他更加紧窒的拥抱,那只占据防线的大掌甚至不小心探入两根指头。
夏婷更窘了,感受他规律的胸膛正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她叹气了,好吧!就让他再睡一下下。
结果这个一下下,却让她自己也跟着下小心睡着了。
两小时后,古胤铨自动清醒,怀中的沉物让他不禁揽眉,待睡意过后,意识回到他的脑中时,他才半惊半喜的看着怀中有着浅浅呼吸的夏婷。
爱恋的目光不离那张嘴角上扬的甜美脸蛋,没想过自己能喜欢一个女人喜欢到如此爱下释手的地步,恨不得把她永远藏在自己身边。
他动作轻柔地翻过她的身,朝那张等着他亲的小嘴轻轻一啄,头一回他还真感谢自己的起床气,能做出他平时不可能会做出的举止,强行留下她在身边。
怱地,浓密的眉一挑,注意到自己的手掌正罩在小女人身上的柔软处,很可惜,不离开实在有违他的斯文表现,纵然舍不得,他也仅能轻握一下再离开。
他对占了便宜的右手这么说:别难过,时机不对,总有一天那地方是属于你的!
突然,门让人轻敲了一下,他一扭头,见到大哥似笑非笑的站在门端,想来已站在那里好一阵了。
“阿铨,既然你醒了,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能和我这个大哥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