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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万大豪见她受伤倒地,大喜下达命令。
“是!师父。”万家大师兄接到命令,毫不留情地拔下插在宫朝阳小腿上的长剑,准备一剑穿透她的心脏送她归天;如今,在他眼中,她是个十恶不赦的魔女,而非他曾爱恋过的女人。“住手。”聂宇忍住胸膛的疼痛,跃身挡在她身前。
“贤婚,事到如今,你还想护著她?你眼中到底有没有凝霜的存在?”万大豪震怒不已。万凝需一双杏眼则合带著毒辣的怨恨。
“爹,女儿好痛。”她这是在哭给所有人听,看她受了多大的委屈,聂宇怎能再护著可憎的宫朝阳。
聂宇不顾一切护著她的举动,深深地撼动了宫朝阳的心,身上隐隐传来的痛楚似乎不再那么疼了。
凝望着挡在身前伟岸的背脊,她几乎想不顾在场人士的目光紧紧贴上,感受属于他的热力,是万凝霜那双恶毒的眼眸制止了她的动作,她才没失去理智那样做。
“贤婿,你也看到了,凝霜痛苦成这样,难道作为爹亲的我不能为她讨回公道?难道作为未婚夫的你不该为她讨个公道?”万大豪咄咄逼人,执意要他交出人来。
“聂大哥,你真这么讨厌我?”万凝霜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仿佛只要他一说出讨厌她的话来,她就立刻死给他看。
“对啊!凝霜是哪点不好?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万大豪一副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模样。
“我并不讨厌万姑娘,也不觉得她有哪里不好,但是这回朝阳也受了伤,况且大伙儿园著打她和一个小孩子,我不认为我护著她有什么不对。”再怎么说,宫朝阳就是吃了亏,他焉能弃她不顾,甚至是与旁人再一道儿欺负她。
“你?!聂宇!你的意思是指我们以多欺少喽?!”万大豪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掌打死聂宇,以免对方再说出更多有损他威名的话来。
“聂大哥,你不公平,她狠心地用毒针射我啊!”晶莹的泪珠由万凝霜的眼眶中滑出,她扬著手中的银针指控,要他看清谁才是可怜又无辜的受害者。
“朝阳使毒针固然不对,可她也没占到多少便宜,双方你来我往,算是打平,我希望万门主能让她安然离开。”万事以和为贵,他可不希望又大打出手。
“没那么便宜的事!真让她安然走出万剑门,你要我的脸往哪儿搁去?!”万大豪万万不同意,既然他说出要宫朝阳性命的话来,就非得做到不可,否则岂不贻笑江湖?
“聂大哥,你帮了她,那我呢?你为何不帮我?”万凝霜痛恨他总对那女人直呼“朝阳”、“朝阳”的,却在面对她时,依然只肯称她一声“万姑娘”他与她的距离未免太遥远了,她完全无法接受。
“朝阳,你把解葯交出来。”看万凝霜深受中毒之苦,他也觉不妥,要求身后的人儿交出解葯。
“不!”宫朝阳坚决摇头,她没笨得那么快将手中的王牌交出,真给了解葯,恐怕是连一丝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呜小泵姑”小琉衣哭著以手帕捂住爆朝阳身上的伤口,顾得了她肩上的伤,却是顾不了她腿上的伤,是以让她哭得更加伤心。
“什么?!”聂宇不敢置信地回头瞪她,她怎能说出不给解葯的话来?莫非她不晓得这么做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僵?
“哼!你也看到了,跟这魔女根本就没啥好说的,还是让我直接了结她比较痛快。”万大豪轻蔑一哼,手中的长剑早已准备好了。
“聂大哥,眼前这情形你也看到了,你还要说是我们欺负她吗?”万凝霜逮著机会马上诉苦。“朝阳,快交出解葯!”聂宇怒喝,不懂她在坚持什么。
“要我交出解葯可以,但你得保证在我交了解葯之后,可以和小琉衣全身而退。”万剑门会耍的花招她清楚得很,他们早打定主意不让她离开,怎会因为她交出解葯就放过她们?
“当然可以,您说是吧?万门主。”聂宇不认为她的要求是件难事,马上答应,看着万大豪,也要他亲口答应。
爆朝阳冷冷一笑,聂宇答应了还不算安全,也得万大豪应允才成。
万大豪没有应声,傲然地偏过身体。“万门主!”聂宇在逼他作下承诺。
“爹”万凝霜则不希望这么简单就放过宫朝阳。
万大豪了解女儿的心事,朝女儿使了个眼色,暗示她,他不会令她失望的。万凝霜这才安心。
“好!我答应你,只要她交出解葯,我定不为难她。”像是下了重大决心,万大豪颔首。有了他的保证,聂宇便觉放心,不再有所怀疑。
“朝阳,你听到了,可以马上交出解葯来了。”希望这回宫朝阳不会再拒绝交出解葯。
“好,我姑且相信你们。”若非聂宇从中协调,她还不肯那么快交出解葯。
取出怀中的解葯,递给了聂宇。
“万姑娘,你快服下解葯。”接到解葯后,聂宇马上拿给万凝霜服下,万大豪见状,发现有空隙,立刻发掌对付宫朝阳。
他来势汹汹,根本不在乎可能会伤到小琉衣,宫朝阳心晓这回聂宇来不及帮她,她得自救,及时推开小琉衣,她以掌回应。
万大豪的内力自是比她深厚,她当场被震飞退倒在地,失去血色的唇坝邬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小泵姑!”
“朝阳!”聂宇没想到万大豪会出尔反尔,大惊以掌击向万大豪。
“贤婿,我在消灭魔女,你莫管闲事。”他的插手再度引起万大豪的不满。
受了内伤的宫朝阳无法逃跑,不住地捂著发疼的胸口,鲜红的血液则由她的嘴角不断淌下。“小泵姑,你没事吧?”小琉衣赶忙爬到她身边,扶著她哭喊。
“宫朝阳,我要你也饱尝毒针之苦。”服下解葯,气色好多了的万凝霜趁著聂宇不备,低喃地慢慢欺近她。
爆朝阳虽受了重伤,可仍不服输地瞪著她看,压根儿没有求饶的意愿。
“你走开!你是坏人!”小琉衣拚命地挡在小泵姑身前保护她,她不要坏人再打伤地的小泵姑,她不要。
“臭丫头,你给我走开!不然我连你一块儿刺。”万凝霜没把小琉衣放在眼里,阴狠地警告。
“小琉衣,小泵姑没事,你快些让开。”怕万凝霜会丧心病狂地伤害小琉衣,她连忙要拉开小琉衣,可惜小琉衣不听她的话,拚命地挡在她身前。
“我不要!我不要!”小琉衣拚命摇头,她说过要保护小泵姑,就要说到做到。
“哼!你找死!”万凝霜早视它们俩为仇人,压根儿不管伤害一个小女孩的行为有多卑鄙。
“万姑娘,不要。”聂宇见状心又是一寒,完全没想到自恃为名门正派的人可以做出如此卑鄙下流之事。
可惜万大豪死缠著聂宇,存心让他没机会救宫朝阳和小琉衣,再加上聂宇先前吃了万大豪一掌,一时间是无法挣脱开来,唯有眼睁睁看着她们俩受害。
万凝霜料定她们俩孤立无援,嘴角掀起一抹可怕的笑容,便以银针刺向她们俩。
在宫朝阳吓得要以身体护著小琉衣时,小琉衣出乎众人意料地小掌一掀,衣袖跟著展开,接住万凝霜射来的银针,手腕又紧跟著一旋,银针反转射向万凝霜。
小琉衣会使出这一招功夫,著实教众人讶异不已,大伙儿皆当她是不会武艺的小女孩,没想到她居然会,虽然是三脚猫功夫,却也教万凝霜无从防范,又被银针射个正著,尖叫著后退数步。
险险制住万凝霜的小琉衣,紧张得出了一身汗,她没想到爹爹教她的功夫这般厉害,呵!不过她能救小泵姑真好!下回她可以再以这一招对付坏人,不怕他们再来欺负她们。
“可恶!你们胆敢三番两次伤了我的女儿!”见女儿栽在小琉衣手中,万大豪大怒。“够了!万姑娘实在不该对身受重伤及一个小女娃下手。”聂宇不齿道。
“聂大哥,你又怪我了?!我也深受其害啊!”万凝霜恨极了,为何聂宇老是怪她?她是哪儿错了?
“我说都够了!”聂宇不想再和他们扯下去,用劲朝万大豪的胸膛一击,不使万大豪再绊住他。
他巧妙地挡在宫朝阳和小琉衣身前,不让他们有再伤害到她们的机会。
“贤婿!今日你居然为了这两个小魔女出手伤我?”万大豪瞪大眼不敢相信地说。“聂大哥,你变了!”
“万门主,请恕我无礼,我不能不管这档事。”聂宇手一拱为打伤万大豪一事道歉,可他并不觉得保护宫朝阳和小琉衣有啥不对。
“你好样的!就不知当聂夫人得知此事后会有何反应。”万大豪气忿他竟出手帮助敌人。
“聂大哥,你早就和她解除婚约了不是吗?何必为了她而伤了我们两家的和气?”万家大师兄见情况不对,紧站在师父和师妹身后为他们助阵。
“不管事情怎么发展,单就看在我们是旧识的情分上,我便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伤她。”他只能说不愿见人受伤,才会如此保护她,不然要他怎么说?说他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
“况且万门主也不该言而无信。”他凛著声指出万大豪的不是,他差点就害死了宫朝阳和小琉衣。
“哼!对于无耻小辈,我堂堂万剑门门主何需讲信用。”面对聂宇的指责,万大豪虽感到有些脸上无光,但仍是死撑著,硬是不肯认错。
“聂大哥,你没有错,我爹爹也没错!错的人是她们!”万凝霜亦不觉父亲有做错的地方,他们唯一犯下最大的错误,就是没能早点除去宫朝阳和小琉衣这两个祸害,才会惹出事来。
她拧著眉头,觉得身上所中的毒又在隐隐作祟,该死!她居然会著一个小女娃的道儿,这事儿若传了出去,她还能在江湖上行走吗?
“万门主,不管您今日面对的是何人,说出去的话理当是要做到,否则往后您拿什么来信服于人?”关于万大豪的推托之辞,只会令他觉得更为不屑。
“你?!”万大豪被他气得半死,可又碍于他说的没错,使他一时之间无法反驳。“聂大哥”聂宇处处护著宫朝阳,只会使得她更加痛恨宫朝阳罢了。
“贤婿,我不听你的教训,在辈分上,你是晚辈,尚不够资格来教训我。”万大豪气极抬出辈分来压他,说到底,他是聂宇的岳父,可没听聂宇的话行事的义务,或许聂宇可以号令江湖上大多数的人,但其中并不包括他。
“既然如此,我就先带她们离开,希望万门主不会再出手阻挠。”见万大豪是有理说不通,他也不想多说,仅想带著她们离开这是非之地。
“哼!”聂宇话都说绝了,万大豪能怎么办?唯有放任他们离去了,否则真要硬拚,恐怕是会打得灰头土脸,占不了多少便宜。
“爹!”万凝霜朝父亲摇首,要他千万别答应。
万大豪背过身看着女儿不动声色,明显的是要他们快点离开,不然待会儿他火气又上来,可不管会打成怎样了。
“聂大哥,你别走!”见求父亲没用,她改恳求聂宇。
“万门主,万姑娘,告辞。”聂宇没理会她楚楚可怜的小脸,迳自抱起倒坐在地上的宫朝阳离去。小琉衣紧紧跟在他身边,牵著地的衣角踏出万剑门的大门。
“不!不!他不能走!他不能走啊!爹”她明白聂宇一走,他的心便会跟著远离了,仅会与宫朝阳那贱人更加亲近,根本就不再理会她的死活。
她才是他的未婚妻啊!她怎能输给那个魔女?!
“凝霜,别哭,他不敢不与你成亲,光是聂夫人那一关他就过不了了,你放心。”万大豪安慰著女儿,深信聂夫人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向来自诩家世清白的聂夫人是容不下宫朝阳的。“真的吗?”万凝霜不太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爹不会骗你的。乖,别哭。”心疼地为女儿拭泪,担心女儿中了两次毒针,毒性过强,便又拿起宫朝阳给的解葯倒出喂女儿服下。
“我恨宫朝阳!我恨她!”她恨恨地边服著解葯边道。
“爹明白,终有一天会有机会为你讨回公道的。”万大豪轻柔地哄著女儿,就是不舍得她受到半点委屈。
有了父亲的保证,万凝霜这才破涕为笑,深信在不久的将来宫朝阳就会遭逢恶运,谁教宫朝阳竟敢跟她抢男人。
离开万剑门后,聂宇找了间最近的客栈住下,他先是请小二哥去请大夫来,然后担忧地看着宫朝阳直淌著血的肩头与小腿,虽然他已先用布条绑住伤处,但血仍是未能止住。他烦躁地直拧著眉头。
“我没事。”宫朝阳全身冒冷汗,唇色发白地答道。
“小泵姑”小琉衣吸吸鼻子,泪水又要滑落。
“琉衣乖,小泵姑没事,不过是小伤罢了。”见小琉衣难过,她还笑着安慰,顺道向聂宇使眼色,要他别说出实情。
事实上,她伤得满重的,若不是硬撑著,怕小琉衣伤心,她早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她好痛!受了内伤使得她的气息不稳,再加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势,只会让她更觉得全身冰冷,好似一瞬间坠入冰窖般。
“小琉衣,你别怕,待会儿大夫就来了。”心底是急得很,但聂宇明白宫朝阳不愿让小琉衣担心,就跟著瞒她。“嗯!嗯!”小琉衣以衣袖拭泪,拚命点头。
“这才是乖孩子。”宫朝阳笑笑地称赞她,早已没力气抬手抚抚她的头。
“小泵姑,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小琉衣自责地忏悔,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她,小泵姑根本就不会受伤。
“傻瓜,你忘了在最危急的时候,你还保护了小泵姑呢!”见她如此伤心,宫朝阳心疼不已,朝聂宇使了个眼色,也要他称赞小琉衣。
“是啊!小琉衣,你很棒的。”聂宇口拙,只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真的?”小琉衣噙著泪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完了!她快没力气了,一颗脑袋乱烘烘的,不行!她不能晕倒!绝对不能昏倒,不然会吓坏小琉衣,可是可是她的头好重,身体好冷,就快要撑不下去了。
一波波黑色的漩涡不断朝她袭来,使得她的眼皮愈来愈沉重、沉重。
“你”聂宇发现她的异样,焦急地将内力注入她体内,使她的伤势不再恶化下去。小琉衣静静地看他救小泵姑,丝毫不敢出声打扰。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收了聂宇一锭银子的小二哥手脚俐落地带来大夫。
小琉衣闻言,赶忙去开门让小二哥和大夫进房。
“大夫,请您快帮她看看。”见大夫来了,聂字立刻放开宫朝阳的手,不再传递内力予她,好让大夫仔细探察她的伤势。“好的。”老迈的大夫靠近诊察。
一旦失去了雄厚的内力导入体内,她的身体便再也支撑不住,受到黑色浪潮席卷,整个人就昏死过去。
幸好是大夫挡住了小琉衣的视线,才没让她发现小泵姑已经昏过去了,她小小的个头着急地晃来晃去,为的就是要由大夫的口中得知她的小泵姑平安无事。
她一昏过去,大夫连忙低道:“她伤得很重,身上的伤口也很深,得赶快上葯才行。”
“大夫,麻烦您了。”聂宇郑重地拜托大夫,十分君子的回痹篇来,见小二哥仍杵在房内,他皱眉道:“谢谢你,小二哥,你可以下去了。”
“是!是!”小二哥见没他的事,又见聂宇一脸不快的模样,知晓他若再不识相离开,恐怕会被痛扁一顿,笑了笑便退了开来。
聂宇没发现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像是个紧紧看守宝物的守财奴,也像是正在吃醋的情人,若非是怕会破坏地的清誉,他早就自行为她上葯了,但自小所受的礼教不容许他那么做,他才会拖那么久等到大夫来。
“叔叔,小泵姑她不会有事吧?”小琉衣走到他身边,拉拉他的手,之前对他的厌恶感已经消失了,因为她不像其他人欺负她和小泵姑,他还保护了她们,小琉衣一一看在眼中,决定不再讨厌他。
“你放心,朝阳她不会有事的。”他代替朝阳抚著小琉衣的头,安慰她,不忍见到一双水灵灵的眼瞳里写著悲伤。
“鸣我好害怕!叔叔。”她抽噎地哭出她的害怕。
“别怕!别怕!”见她哭得如此伤心,聂宇终于弯下腰抱起她,让她好好的哭一场,她真的是很可怜,小小年纪,就遭遇到这么多事,难怪她会害怕痛哭。
“呜我想爹爹,好想、好想他”趴在他身上,感觉就好像回到自己爹爹的身边,她哭得更大声了。
“我知道,你很快就可以回到你爹爹身边去了。”由她的哭闹声中,他知道,就快可以知晓她的爹爹是谁了。
看她一直叫宫朝阳为小泵姑,难不成她真是宫穹魈的女儿?但江湖上并不曾听闻过宫穹魈成亲了,不会真如宫朝阳先前所言,她并非婚生子?
“呜如果爹爹在这里,他就可以救小泵姑了。”
由小琉衣的话中,聂宇几乎可完全确定她就是宫穹魈的女儿,因为宫穹魈的医术天下闻名,素有神医之称;可惜宫穹魈的脾气如童年一般冷漠,是以许多上门求医的人大多都被他无情拒绝过。因此,他也就可以了解宫朝阳为何要特意隐瞒小琉衣身分的目的了,她怕旁人会把对官穹魈的恨报复到小琉衣身上,又或许会抓小琉衣来要胁宫穹魈出手治病。“呜”
聂宇拍拍小琉衣的背,使她不致于哭岔了气。
“公子,你来帮帮我可好?”大夫突然唤道。
“好。”聂宇这才放下小琉衣,走近大夫,等他想到时为时已晚,他瞧见了她仅著肚兜的模样,当下,他的双颊似遭烈火烧焚般火速窜红,他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帮我把这葯上到尊夫人肩头上的伤口。”大夫没发觉到他的不好意思,直接递上葯。
“朝阳,得罪了。”聂宇没办法,唯有照大夫的话去做,就不知他的道歉是说给谁听,当事人早已昏迷,或许他这么说可以让自己心安吧!
他遵照大夫的指示照料宫朝阳的伤口,不只是她那雪白的肩被他看光了,连那细致无瑕的小腿也是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眼前,他红著脸为她上好葯、包扎好伤口。
“这样她就不会再流血了,我再开个葯方,你照这个葯方去抓葯可以治她的内伤,还有,这是外伤用的葯粉,你得每日替她更换。”大夫留下葯粉及葯方交给他。
聂宇一想到要每日为她换葯便觉头疼不已,这样下去,宫朝阳的闺誉肯定会彻底毁在他手中,他该怎么办?无奈地看着在床上昏迷的人儿,他的心开始左右摇摆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