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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的霓虹灯投射到小玻璃屋里,光影交错的空间,令人觉得像梦一般不真实。
不过,有两个人却不这么认为,反而虎视眈眈的盯着言厉和田蜜。
“嘿!那是他的新情妇,口味真的不一样了。”
一旁正陷入震惊的席拉回头看见是尼克,强作镇定的说:“男人嘛!哪个不喜新厌旧,这点我很清楚,只要我有耐心,言厉终究是我的。”
她曾听说过言氏地产是个跨国经营的大财团,是欧美资产最庞大的企业,旗下的分支机构更是难以计数,堪称是业界的龙头,而言厉也的确很有魄力,是个能够掌控全局的人。
所以当她找到机会接近言厉之后,就认定他是她的真命天子,不料,相处后,她强烈地感觉到自己深爱上言厉,好爱好爱,那已不完全为了他的财势,所以她绝不允许有第三者来破坏她的计画。
尼克看着她,嗤笑一声说:“你要是真的那么有把握,就不必站在这里徘徊那么久了。”
这番话无疑是羞辱了席拉,她脸色一变“你想怎样?陪着我这么久,就为了看我笑话?”
“不不不,亲爱的,我是想找你帮忙,同时也帮你自己的忙。”尼克笑得高深莫测。
“你说什么?”她一时间弄不懂他的意思。
“我说我可以帮你抢回言厉。”
“我凭什么相信你?”她对他们的恩怨早有所闻,不禁提高警觉。
尼克大叹一口气,随即又咬牙切齿的说:“里面那个女孩本来是我的女人,那次枪击事件你应该听说过吧,就是因为言厉抢了她。”
席拉那晚可是跟言厉有约,却被放了鸽子,没想到也就此失去了言厉,那东方女孩到底是怎么巴结言厉的,为什么她费煞心机也只是讨了他两分欢心而己?
所以,或许真该与尼克合作“可是,言厉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只要我们合作无间,一定没问题。来,我请你喝一杯,预祝我们成功。”他就不相信言厉会没有弱点。
席拉自问也不是随便就可打发的女人,凭她的美貌与条件,想拥有她的男人有一卡车,但如今放眼望去,却没有几个像言厉这般俊帅又多金的,她非得到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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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赌场和各家花样百出的饭店之间,最容易遇见的就是吃角子老虎鸡,这玩意儿毋需要赌技,任何人都会玩。
常穿梭在魔幻里的田蜜意外发现这个玩意儿可真能赚钱呢!饭店里有两千五百台,每台机器每天只要“吃”下一百美元,赌场就有高达二十五万美元的收入。
它之所以吸引人的魅力就在于以小搏大,有些游客随便投个几十美元,然后一拉把杆,就有颇丰的收获,运气好的话,还可以赚到数万美元。
但并不是每个人的运气都那么好,在走廊上就看见一位瘦小的老太太,在其中一台吃角子老虎鸡前玩了好久,最后,她竟激动的用头去撞机器。
她嘴里还不断的谩骂道:“什么胜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八?骗人!骗人!把我的钱骗光光,该死的吃角子老虎鸡”
田蜜摇摇头,输赢都是由电脑所控制,而中奖的机率则是由赌场所设定的,能赢钱的人当然少之又少。
所以能不能真的赢到钱,选机器就很重要了,因为田蜜发现哪一台吃角子老虎鸡让人输了好久,可能下一位上场的赌客就是幸运儿了。
“老太太,你的额头有点肿了,我带你去敷葯。”她有些同情地说道。
老太太这会儿改用脚去踹“这鬼机器吃掉我所有的钱,呜”
见她哭得可怜兮兮,田蜜忍不住问:“你输了多少钱?”
“十万美元!”老太太气愤极了,用力捶了两下,便再也忍不住的趴在机器上哭诉起来“我怎么从没赢过啊”田蜜心软的想,这笔钱一定是对她很重要,否则她不会这么歇斯底里,便说:“或许我可以试着帮你要回那些钱。”
老太太双眼一亮,露出大大的笑容“真的?!苞谁要?”
“这赌场的老板,我带你去。”虽然她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这老太太很可怜,还她十万美元,其实对言厉来说不算什么。
“那些钱很重要,本来我想呜我不要活了”话没说完她又凄惨的哭了。
一会后,田蜜拉着老太太来到言厉的办公室外,她先要她在沙发上等着,然后指着另一扇门“老板在里面,我进去跟他说。”
老太太用充满感激的眼光看着她“小姐,你真的太好心了。”
田蜜笑笑,进去找言厉说明来意,而言厉听了则差点儿没气死“你不该随便答应这种事,而且愿赌要服输。”
“我没有随便答应,而是那些吃角子老虎鸡都是骗人的,还骗了一位可怜的老太太,这些钱是她毕生所有的积蓄,你应该把钱还她,否则她会伤心到不想活了。”田蜜振振有词的道。
“来赌场的人只有赢家和输家,没有什么可怜的人。”输了就是可怜,那么赌场要赚什么?
“你到底要不要还她钱?”
“不要!”
“把钱还她可能就是救人一命。”
“赌场没这种规矩。”
“土匪!没良心的土匪,做这种缺德生意,小心有报应”
唉!对极了,一向对女人不认真的他,得到的报应就是爱上她。
算了,他不想和她起争执,转身打开保险柜数了一迭现金交给她“就当作是你给她的,绝不能说是我给的,否则传出去不得了。”
田蜜高兴的接过那迭现金,正要拿去给老太太,却发现言厉瞪着她背后,她回身见老太太进了门,说道:“这些钱”
唰!她手中那迭现金猛地被言厉抽走,他眯着眼问道:“你说那位可怜又伤心到不想活的老太太是她?”
“对,钱拿来。”真差劲!懊不是又反悔了?
“她才不可怜,更不会伤心到不想活。”
厚!他果然反悔了。田蜜气得咚一声爬上办公桌,想抢回那迭现金“拿来!出尔反尔的土匪!”
“这女人常常跑来玩,要是输了都赔钱,魔幻会倒闭!”他实在后悔,刚才怎么会突然心软?
“我不管!答应的事就要做到。”
那老太太也大声助阵,并以字正腔圆的中文说:“对,答应的事就要做到!不然会被人耻笑万年。”
“咦?你会说中文?”田蜜忘了要抢钱,回头望着刚才一直以英文和她交谈的老太太。
言厉不理会她,径自朝老太太吼道:“妈!你搞什么鬼?”
“妈?!”田蜜不敢置信的看着个子瘦小的老太太,高大的言厉和她一点都不像嘛!
言玛莉一脸无辜的眨眨眼“她说可以叫你把赌客输掉的钱吐出来,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妈,这些钱给你拿去玩!”嗅到有丝不对劲的言厉把手上的现金塞给老妈,只想赶紧打发她走。
但言玛莉却推开儿子,兴味盎然的看着田蜜。
看见老妈的表情,言厉忍不住暗自呻吟起来。这下可有得解释了!
然而,还处在震愕中的田蜜完全没感觉到自己像只被猎人相中的猎物般被打量着。
果然,言玛莉二话不说的脱下手中的银戒,并快速的套进她的无名指,双手合十的说:“感谢上帝,终于有人可以管得了言厉。”
田蜜不明所以的看看手中银戒,又看看眼前的母子俩,只听他们以她不懂的义大利语吵了起来
“妈,你别搅和行不行?”
言玛莉不从“我哪有!你喜欢她,我就帮你订下来,你该感谢我。”
“你根本不晓得她的脾气,这样只有吓跑她。”他没好气的说。
“怎会?她这不是戴上我们家传的银戒,就是我们言家的媳妇了。”言玛莉转向田蜜,充满慈祥的以英文问:“呵呵!我就是喜欢像你这么可爱又富正义感的人,你愿意成为我的家人吗?”
“呃?!”她是想要认干女儿吗?
“唉!我只有这一个儿子,偏偏他忙得没时间陪我,如果你是我的家人,那该有多好!”言玛莉充满期盼的握住她的手,狡猾地问道:“你愿意吗?”
原来如此,田蜜以为她只是个孤独的老人,想也不想便满口答应道:“好呀,我正好有空可以陪你。”
“太好了,中国人言而有信,我想你不会反悔吧?”言玛莉又问。
“那当然,诚信是中国人的传统美德。”在这五光十色的虚幻赌城里,田蜜觉得这是一种光荣。
“太完美了,我这就回去准备婚礼,势必搞到轰动全世界!”言玛莉抱着她亲吻一下,兴匆匆离开了。
仍在迷雾中的田蜜望着她雀跃离去的背影,很讶异的问:“伯母要结婚?”
“不,是我。”言厉看她一头雾水的样子,就知道她还不晓得事情的症结点在哪里。
“哦。”她点点头,心想大概刚才两人就是在商量婚礼吧,他要结婚了
不料,言厉却缓缓吐出这么一句“新娘就是你。”
“为什么?”她胡涂了。
显然她还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他摇摇头解释道:“你戴上了那只传给言家媳妇的银戒。”
“我可我什么时候答应结婚?”
“她询问过你了,你亲口答应的。”或许如此顺水推舟也是好主意。
田蜜急忙脱下那只银戒,扔回给他“我戒指还你了喔!你快去阻止她。”
言厉接住银戒,再度套回她手上“她绝对是认真的,你最好戴回去。”
“我才不要。”
“你要不戴,就是言而无信,会被她的手下追杀。”他故意威吓道。
哗!事情怎会这样,这母子俩一样叫人受不了,她把银戒再扔回去,决定不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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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田蜜不怕死的个性,老是顶撞言厉这个人见人怕的老大,于是所有不敢与言厉直接接触的人,都找田蜜代为出马。
“唷呼!起床了,该起床了!”
“”言厉喃喃咒骂了几句,可是她听不清楚。
田蜜走近他,又大声叫道:“起床了!”
这回她听到了,他说的是“我昨晚才从加州出差回来等我起床,我会杀了你。”
“唉,好可怜的老大,真不好当哩!”她故意在他耳边大大的叹一口气,又以手指戳着他前胸“起来!还有事要办,他们在等着呢,快、起、来!”
别问他为什么,他真的照做了。
十分钟后,他们一起走出房间,只见劳尔坐在走廊上的沙发等候多时。
言厉冷冷觑着手下“你又给了她多少钱催我起床?”
喝!田蜜张着小嘴。原来他都知道?
那么,上次她叫他去审视新的舞台秀,是收了节目经理的二十美元,上上次催他签一份合约签呈,收了总务主任的三十美元,再上上次原来他都知道!
劳尔不敢回答,只严肃的禀报“老殷的女儿有消息了。”
言厉一听,立刻催道:“说。”
“老殷的女儿在她八岁时因为母亲病逝,所以被安排到孤儿院,陆续又到过三个寄养家庭生活,目前我们的律师正在查访这些寄养家庭,这是从孤儿院那里找到的文件列印档。”他把列印文件递上。
言厉细细的翻阅,档案里的照片是个秀丽可爱的小婴孩,但是命运却极为坎坷。
“过这么久了,又转了这么多的寄养家庭,要找回来恐怕不容易。”田蜜语气中有着许多感同身受的欷吁。
“你怎知道?”劳尔问。
“我就是在孤儿院和寄养家庭之间长大、读书、工作的,后来我开始在世界各地流浪,如果我还有父母想找我绝对很难,而且台湾的孤儿那么多,谁会去关心他们约去向。”
“无论如何,先把消息告诉老殷,叫律师加紧调查那些寄养家庭,务必查到她约下落。”言厉吩咐道。
这时,卡鲁斯匆匆赶来说:“老大,尼克派人来说他有老殷女儿的线索,邀你今晚单独去他家谈。”
“哦?”言厉沉吟着是否该去看看。
田蜜闻言连忙阻止道:“不要去他家,要你单独赴约一定有鬼。”
见她对自己迫切关注,言厉暗自心花怒放,回道:“不怕,即使尼克是骗我的,也奈何不了我。”
“你别这么自大好不好?”田蜜着实受不了他信心十足的模样。
“你不知道,”他有耐心的解释道:“七年前,我遭黑帮的人暗算,差点横死街头,是老殷救了我并且替我疗伤,所以,只要能替他找回女儿,一丁点希望我都不想放弃。”
“可是,那样太冒险了。”她还是觉得不妥。
“要是再闹出大事,帮里的长老会杯葛他,以后他在道上就难以立足了。”他了解尼克,要了他的命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况且自从上次枪击事件之后,义大利帮里的长老已对尼克提出警告,相信他不会再乱来。
另一方面,他也想知道尼克到底在搞什么鬼?是不是对田蜜还不死心冲着这点,他更坚持要去。
田蜜没辙,他太过有自信也太自傲了,难怪一天到晚被人找麻烦
晚上出发前,她要求道:“劳尔,给我一支手机。”
劳尔不明白她的用意,但乖乖递上手机给她,她找到言厉的号码,立刻拨通。
言厉的手机响起,他狐疑的看向她。
她交代的说:“按下通话键,不要切断,把手机放在口袋里保持通讯。”
这女人想保护老大?
劳尔和卡鲁斯面面相觑,言厉则不知该说是窝心还是伤心?堂堂赌城老大,需要用手机遥控保护,她未免太瞧不起他了吧!
“你不用太担心,我一定会好好活着回来见你的。”
她在为他担心吗?田蜜自己也怔愣住。
“你少臭美,我是怕你万一回不来,卡鲁斯这颗笨脑袋没有听到你的命令,又不肯放我走,那我怎么办?”她才不是担心他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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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尼克的住所,出来迎接言厉的却不是尼克,而是艳光四射的席拉。
当然言厉并不讶异,在赌城长期驻留的舞娘或歌女,常常于各饭店、赌场游走,任何一位有财势的老板都是她们所熟悉的朋友。
“尼克呢?”他问。
席拉微笑的带他到客厅“十分钟前尼克还在等你,偏偏饭店里出了一些事,他赶去处理了。”
“是吗?”他不以为意的应道。
“他特意交代我等你,务必请你等他回来。”她走到吧台倒了两杯马汀尼,递到他面前。
言厉接过酒杯,并没有喝,只说:“既然这样,他也没把握什么时候回来,我先回去了。”
“唉”席拉倚在他的肩上,欲语还休的说:“言,别对我这么冷淡,连和我喝一杯的时间都没有吗?”
“你还愁没人陪你喝吗?”
“言,任何人陪我喝与你陪我喝的意义不一样。”她顿了一下又说:“你变胆怯了?怕我下毒葯毒死你?”
说完,她抢过他的酒杯,大大啜了两口“这样你放心了吧?”
“陪你喝了这杯,要是尼克还不回来,我就先走了。”他仰头一饮而尽。
“言,我永远爱你。”席拉上前勾住他的脖子,献上红唇。
他没拒绝,任她吻了一下说:“我走了。”
但他才走了几步,倏地停下脚步,身体微晃了一下。
他闭上眼睛甩了甩头,开始感觉身体莫名的灼热起来,体内有股难忍的騒动在四肢百骸中流窜。
“怎会这样?”他吸了一口气,疑惑的看向席拉。
席拉满意的看着他的神态变化,并且拉起他的手贴向自己的酥胸“言,你开始觉得很热吧!”
“你给我喝的酒有问题!”言厉微喘着,极力与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欲对抗。
她妩媚一笑,纤长的手指划过他刚毅的脸“怕什么?我也喝了,那只是让我们更兴奋而已。”
“是尼克要你这么做的?”他眯起双眼问。只有那个家伙才会用这种不光明磊落的手段。
“也不完全是尼克的主意,我也想和你重温旧梦啊!”她扭动如水蛇般的身子,双手环绕着他。
“说吧!有什么目的?”言厉垂着紧握拳头的双手,并不打算回应她的挑逗。
“目的?”她仰起头轻笑,纤柔的指尖缓缓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我要那个丫头知道,你是如何疯狂的渴望我的身体。”
“不,我是问尼克有什么目的。”
席拉的体内也躁动起来,遂将自己贴着他磨蹭着“现在告诉你也不怕,上个星期我和尼克订婚了如果你在尼克的家上了他的未婚妻,他告到帮里的长老那里,他们一定会查办你,到时你就别想这么轻易的脱身了。”
趁着她的意志逐渐薄弱,言厉强压下体内的蠢蠢欲动追问:“他这么做只是让自己蒙羞吧,毕竟未婚妻背叛了他。”
“不他会告诉长老,是你下的葯喔,我是无辜的”她的神智逐渐不清,轻易地把计画全盘托出,还指着天花板的隐密处说:“他会搜集证据,不但可以把你的势力逐出赌城,他还打算抢回那个东方女孩呢!”
言厉眯眼一看,猜想那是装置针孔的地方。
“你体内的葯效发作了吧?我已经好热了。”她迫不及待的伸手推开他的衬衫,轻轻地在汗湿的肌肤上撩拨。
“笨女人,你这样设计我一样是得不到我。”
“我不管,反正我得不到,别人也得不到。”动了真情的她已被妒意蒙蔽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蠢?”他皱着眉拉开胸前诱惑的手。
“再过几分钟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你会和我缠绵不休”她勾起一抹魅笑。
“混蛋!你们还不快过来?”言厉拿起手机吼道。
“来不及了!”席拉把自己的衣服脱下“门外有人守着,你要等他们打进来,至少也要好几十分钟呢但你现在已经很难受了吧?”
“哼”他闭上双眼,仍无法忽略她在他赤裸的上身频频制造出难耐的燥热,整个人像将要爆炸。
“你别撑了,只有我可以满足你现在的需求。”看出他难耐葯效的折磨,席拉有把握,今晚一定成功的掳住这个男人。
言厉深深吸了一口气,陡然抓起席拉,在理智和葯效交相催化下,他像是想把她揉进怀里,又极力推拒这股诱惑。
屋外,田蜜让卡鲁斯带人去缠住守门的人,自己和劳尔则破窗进入屋内。
“啊,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席拉惊愕地瞪着眼前的两人。
劳尔无辜的耸耸肩“是老大叫我进来的啊!”“喂,你怎么了?”田蜜靠近躺在沙发上昏沉沉的言厉,拨开他额前散乱的发丝。
“你别碰他!”席拉想过来阻止,她可不要言厉跳到别的女人身上。
“你醒醒!”田蜜不理她,用力拍拍他的脸。
言厉摇摇头,勉强集中精神命令道:“把那女人绑起来。”
“不!不要这样对我。”席拉发出惊叫,这无疑是极度痛苦、残酷的惩罚。
“我刚才说了,你很愚蠢!”言厉径自又吩咐“搜索屋里的监视器和针孔摄影机带回去,还有叫老殷立刻到魔幻。”
他下了一连串的指令,劳尔一秒钟都不敢怠慢,很快就将鬼叫中的席拉绑起来,并搜索屋里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