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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日,精神饱满的贺绍桦来到姜佩瑜的房里,准备解开束缚她的绳索。
站在床边,尚未动手前,他的唇角泛着无奈的浅笑,为了她这阵子来益发夸张的举动,尤其是昨夜,她异想天开的效法a片情节,简直令人倒胃。
不过在这样的过程中,他沦陷的不止是感情,更包括了每日莫名其妙的期待,明明感到厌烦,脑子里却又不由自主的猜测“今天她会有何出人意料的作为”实在是矛盾的心境。
凝盼她熟睡的容颜,他的心溢满了暖暖的幸福。
其实进展顺利,他们总有一天会步上最后关卡,根本不需急于一时,那么她这么做,单纯的只为了达到绍威的要求?抑或还有其他个人的考量?
他想着,伸手帮她解开绳索和胶带。
姜佩瑜翻了个身,微睁开眸,一席模糊的影子映在眼前,诧异的她忙不迭大睁开眼,撑起身子“想干嘛?”
“我能干嘛?”贺绍桦饶富兴味的咧嘴“能做的昨晚都做了不是吗?”
“根本跟我想的不同,哼!”她嘟着嘴抗议。
“这是告诉你,无论你做多少努力,现阶段我都不可能跟你有肌肤之亲。”他斩钉截铁的说。
“难道你都没感觉?”姜佩瑜不敢置信的盯着他坚定的脸。
“要说我没感觉是骗人的”
“哦?那你还能忍得住?能不能麻烦你不理智一点?”姜佩瑜怨言。
到底要怎样他才肯违反“恋爱的正常程序”直接跑到三垒?
原本在跟绍威协议时,说好以半年为限,若期间内他都未对她动心,她便要离开,纵使她爱上他也一样,反正只是单恋,独自疗伤就够了。
但之后她在学校获得教授的青睐,有机会跟教授一起做研究且顺便进修,因此她衡量利弊后,决定尽快跟他有亲昵的接触,不愿离开前有所遗憾,才会用尽苦心,抛去女性的矜持,然而他却一点都不赏脸。
“不行。”贺绍桦拒绝。
“没错,若不理智,就不是我大哥了。”贺绍威戏谑的嗓音响起。
闻言,贺绍桦迅速的拉起被子遮掩姜佩瑜穿着单薄的身体,保证味极其浓厚,落入贺绍威的眼中,当然不脱一个原因。
他暧昧的吹起口哨“大哥,你沦陷了。”
“你在说什么?”贺绍桦瞥了他一眼。
“没啊,我只是替佩瑜觉得不值,她都牺牲色相到躺在床上等你,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样很没意思,你把女生的心意置于何处了?”贺绍威赶紧改口,转而调侃起贺绍桦。
“说的好,你真是我的知己。”姜佩瑜从贺绍桦的身后探出头。
“我一向都站在你这边,考不考虑当我的红粉知己?”
“越说越离谱。”贺绍桦微蹙起眉心,纳闷的眼神扫过他们“你们两个何时好成这样?”
若没记错,他们为了那件事,关系应该有点紧绷,不可能还眉开眼笑的“打情骂俏”彼此间似乎没有芥蒂,是他多疑了吗?
“有吗?”贺绍威打哈哈。
“是呀!”姜佩瑜也察觉差点露出马脚,赶紧附和。
“真是的!”贺绍桦不以为然的说,随即质问贺绍威“你不是说今早要去见一个人?”
“见回来了,我们相约吃早餐,现在那人在楼下,而且你也认识喔。”贺绍威神秘兮兮的扬眉,并朝姜佩瑜叹气“佩瑜,你保重,多努力点。”
“什么意思?”姜佩瑜怪异的看着他诡异的表情。
“总之我和绍洋会跟你站在同一阵线:”他又是一席令人费解的话。
“我越听越胡涂,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她试图得到更多的讯息。
尽管贺绍威说得再吊人胃口,却丝毫没挑起贺绍桦的好奇,他淡然的打断他们的谈话。
“好了,绍威,我们下楼陪客人。”贺绍桦走向弟弟,拉着他一起走出去,转身朝姜佩瑜交代“有客人,麻烦你把身上那套衣服换掉。”
他说完,将门带上。
“是--”姜佩瑜刻意扬高嗓子,用着娇滴滴的口吻道。
怎知门又被推开,贺绍桦蹙眉“说话的声音也麻烦改回原本的。”
她好笑的举手敬礼“是,我的绍桦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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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装下楼的姜佩瑜,瞧见坐在贺绍桦旁边,热络的与他攀谈的女人,美丽得连身为同性的她,都忍不住发出赞叹,尤其她出众的气质与他极为搭配,帅哥美女图应该就是这模样。
唉!心好闷。
“佩瑜,过来啊!”率先看到她的贺绍威招手示意。
“嗯。”姜佩瑜点头走近。
“这位是?”柯茹靖一双水眸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哇,连说话都温柔得足以融化铜墙铁壁,她要是男人,肯定会不支倒地,软趴趴的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大哥的亲密爱人。”贺绍威说。
“真的啊,恭喜你,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等我呢。”柯茹靖爽朗的笑语,甚至大剌刺的拍着贺绍桦的肩膀。
她的话传入姜佩瑜的耳里,脑子里的幻想瞬间破灭,顿时犹如曝晒在炽热的阳光下,一阵头昏眼花。
他们曾有过一段情,为什么绍威却跟她说,他从未有谈恋爱的经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自从你不告而别后,我确实有等过你一段时间,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茹靖原本住在他们家隔壁,从小与他们四兄妹玩在一起,随着年纪的增长,益发标致的她,常会遇到男同学騒扰,于是三兄弟成了保护她的骑士。
慢慢的,他的眼里只容得下她,她却爱上别的男人,甚至为了追随邹男人的脚步,下定决心出国,而这不仅是希望能够得到那男人的爱,也为了她的前途打拚。
没料到,在送别聚会中,她放纵自己烂醉,而与喝得酩酊大醉的他,发生了一夜情。
那时苦苦单恋的他,以为她会因这起意外留下来,并要他负责,他的恋情总算要开花结果,无奈她没有为他停留。
她像只展翅高飞的鸟,去寻找亮丽的前程,到国外接受模特儿特训,凭着一股恒心毅力,在西方人中闯出响亮的名号。
这次为了健康月,他请绍威负责替每个参与“打造仙度瑞拉”的女人,设计属于她们风格的衣服,并聘请一名老师,指导她们如何走出独特的舞台魅力,欲在成果展时,呈现令人惊艳的效果。
没想到绍威竟找到他久候多时未果,以致将爱情视为拒绝往来户的她,也因为她,他记取教训,不轻易与佩瑜发生关系,免得旧事重演,发生类似的事。
尽管很明显的是无稽之谈,他却仍然心生戒慎,凡事小心为重。
“也是,谁教我那时候有喜欢的人,不懂得把握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唉!爱情真麻烦,你爱我,我爱他,他却不爱我。”柯茹靖熟稔的勾起他的手臂,旁若无人的枕在他的肩膀感慨不已。
“过去都过去,再提也没用。”贺绍桦迅速拉开她的手“我该去上班了,绍威,招呼她一下。”
“没问题。”贺绍威比了个ok的手势。
“佩瑜,走了。”贺绍桦喊了她一声,见她没反应,他又道:“别想太多。”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因他的话,魂游的她回过神,有些讶异。
“很明显。”贺绍桦瞥了她一眼,迈开步伐。
“有吗?”她抚着自己的脸庞,疑惑的追上他。
“别怀疑我的直觉。”贺绍桦下意识的揉着她的头,不经易的流露出爱怜的情愫,这举动一清二楚的落在身后的两名旁观者眼中。
“少来,如果你的直觉有用,为什么不满足我的期望?”姜佩瑜怨怼。
是呀,如他所言,过去都过去,纵使他们真的曾交往过,那又如何?至少他现在喜欢的人是她。
可是不行,她都快离开了,得想个法子,让两人分开时不会痛苦,何况畏惧婚姻的她,虽然想尝试恋爱,却没打算跟他长久。
不,情况似乎有点不同了,心上的那份坚决早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位万中难得一求的好男人所动摇,只是迟疑归迟疑,顾虑担忧仍紧悬在胸臆。
反正无论如何,在她尚未完全克服婚姻恐惧症,又即将面临进修一事,她不能自私的妄想留住他的心,这对他是不公平的。
也许她能做点什么
“这是两回事,请不要混在一起谈。”贺绍桦面无表情的说。
她还颇厉害,不管提到何事,扯来扯去都定要跟那件事扣在一起,无时无刻的提醒他“不要犹疑了,快抱紧我吧”
“我就是要混在一起谈,难道给你的那本书你没看吗?”
“看完了,请你跟我保持九十五公分的距离。”贺绍桦提醒她。
“不要,你昨天自己都违反了,我也要一次,这样才公平。”她气嘟嘟的说,接着又问:“看完没感想吗?”
“随便你,我没啥感想。”这次贺绍桦没有强硬的要求,毕竟她指证历历,是他违约在先,没有立场辩驳。
“那我给你的奖品就没了喔。”
“无所谓。”他并不介意有无获得奖品。
“这意思是我可以随便对你出手吗?”姜佩瑜兴奋的刷亮眸子。
“不行。”话毕,贺绍桦坐入车内。
“为什么?既然你说没感觉,表示你赞成上面的言论,女人要主动追求所爱,给我机会好不好嘛?”钻入副驾驶座后,她撒娇的请求。
“不好,你的追求只是想上床,这跟那本书的宗旨可不尽相同。”
讲不听就是讲不听,她干嘛满脑子都只装这个,难道不能想点其他的吗?譬如安排个浪漫的约会,捉进情谊后,再来谈这个倒也不迟。
“没差啦,反正到后来总是要的嘛!况且我们又心灵相通,迟早的啊。”
男人,别再浪费时间蘑菇,身为女人的她都抛去矜持,难道给点面子,让她有台阶下不行吗?何必坚持得撑到最后。
唉!他好难拐,那么她要使出最非不得已的绝招--迷奸他。
啊!讲错了,是给他下葯,趁他神智不清时,来个抱抱。
敝了,怎么好像意思差不多?管他的,反正她决定这么做了。
“到时就算你不要求,也是会发生的,何必急于一时。”贺绍桦又再耳提面命、谆谆教诲,希望能够感化执迷不悟的她“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先上床也许会成为一段感情的终结者?”
“你想太多了,怎么可能?”姜佩瑜戏谑他天方夜谭的念头。
没想到她的计谋会被他猜到,她只好强颜欢笑的带过,不过对于他会有如此的想法,她想绝非偶然,毕竟一个人的所作所为,一定有某种前因。
莫非他曾经历过类似的事,而对象便是“她”所以他们才没有结果?
但她的臆测终究没有勇气问出口,唯有存留在心扉的份。
“世事没有绝对。”贺绍桦的语气有着些许愁怅,似乎在预言着他们即将发生的未来,他突然将已热好的引擎熄掉,大掌扣住她的肩头“答应我!”
“什么?”姜佩瑜小心翼翼的问。
“不要离开我!”在只有两人的车内,贺绍桦道出深情的话语。
情感一向内敛的他,从不在他人面前泄漏自己的懦弱,一直扮演着坚强的角色,而他也认为本该如此。
奈何很久未动情的他,在遇见她后,爱意一发不可收拾,措手不及得根本超乎理智所脑控制。
好吧,情况演变至此,他认了,只好告诉自己好好的经营这段得之不易的爱情。
可是相对的,他发现害怕失去她的隐忧,逐渐堆积成坚固的石头,顽强得梗在胸臆,挥之不去,他以为是之前茹靖的经验,使得他多虑。
但这份胡思乱想却在今日再见茹靖时,泛滥得更严重,一时间,他有种她即将如茹靖当年不告而别般,消失在他眼前的错觉。
而这次若他的顾虑成真,他还能轻易的疗伤止痛吗?
答案再明显不过,他不能失去她。
“干嘛突然说这么感性的话?我还以为自己在作梦。”姜佩瑜心虚的瞅睇他,以轻松自若的口吻企图纡解变得沉重的氛围。
“不管你有没有在作梦,我只要你的答案。”贺绍桦认真严肃的瞳眸,凝视眼神飘移不定,彷若这话有多么难以启齿的她。
“这有那么重要吗?”她犹豫不决的反问。
他今天怎么这么反常?用如此哀伤的眼神望着她,好似看透她脑海里正在盘旋的思绪,希望在事情未发生前,先寻求她的否认。
“如果你没有这样的打算,答案当然不重要,如果相反的话,就会变得很重要,我希望能从你的口里听到保证。”他忧心忡忡。
“保证也有不会实现的时候,并无法代表什么。”她依然避重就轻。
“是呀,确实,算了,当我没说。”
贺绍桦放开她,视线从她身上抽回,径自转动钥匙。
瞥到他闷闷不乐的侧脸,姜佩瑜冲动的伸手把钥匙转到“off”的地方,随即将他的脸扳向她,趁他诧异尚未开口前,她大胆的攫住他微启的唇,像是回复她避而不答的承诺。
换成平常,她的主动只会被贺绍桦斩钉截铁的拒绝。
但非比寻常的此刻,有着空虚心灵的他,一反常态的顺着她的举动,双手交置在她的背脊搂抱住她,希望能更贴近汲取她的甜美,安抚心中的惴惴不安。
这一吻,成为两人的拉锯战中,有所突破的第一步。
至少对姜佩瑜来说,是个福音,因为跨越了第一层栅栏,而在他又没有拒绝的情况下,表示接下来将会顺利许多,只是她的脚步得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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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贺绍桦,尽管努力的想把注意力集中在公事上,可是脑子里总会不经意的闪过今早的那一幕,归结起来,事情的进展起因于他突如其来的伤感。
他莫名其妙的寻求承诺,大概是吓到她,她才会不知如何回答,但另一方面,她的踌躇显得太过不合理,他不免心生多疑。
呵!别给自己找麻烦,他的担忧不会成真的。
此时,内线电话响起。
“贺先生,有位柯小姐找你,但她没有预约。”
“谁?”贺绍桦淡然道。
“柯茹靖小姐。”特助报上她的大名。
“请她进来。”
“是。”
他的办公室门开了,柯茹靖如逛大街般的晃到他面前。
“哇!好棒喔,你已经是独当一面的总经理,工作一定很忙吧?尤其这个月还有那么大型的活动。”
“目前为止,应付得来。”贺绍桦站起“这边坐,找我有什么事?”
“绍威要我先来看看那几位受训的学员,再替她们规画适当的走台步课程,不晓得你有没有空带我去跟她们认识一下?”
“如果你不介意,我请特劝带你去。”他建议。
“原则上我介意,因为我想趁这次回来跟你多聚聚,其实我会答应绍威的邀约,绝大部分是想见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国外,总是会怀念以前的朋友,尤其是你。”柯茹靖赤裸裸的诉说着孤单寂寞的心境。
“你想说的是?”贺绍桦的心湖因她这些话而荡起汹涌的波澜。
“也许是我后知后觉,到了国外我才发现对你的感情,所以这次是抱着希望回来,可惜你已经有女友,我有点遗憾,因此我有个不情之请,这段时间可以多陪陪我吗?”她殷殷期盼的瞅视他。
“恐怕很难。”他回绝她的请求。
迟来的终究是迟来,人的感情一旦变调,是很难再回到从前,但能够在这时听到她的告白,至少可以抚平他多年前单恋的末果。
“我想也是,是我太强求。好啦,不谈这严肃的话题,就当陪我这多年不见的好朋友去瞧瞧我未来几天的工作对象,也可以颐便聊聊,好吗?”
她这么一说,贺绍桦确实没理由推拒,便应允“好吧,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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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美女的组合,走在大街上都有可能引起行人的注目,更遑论熙熙攘攘的百货公司内。
尤其当他们来到韵律教室外时,正好是休息时分,里头的学员交头接耳,一阵揣测之后,视线禁不住扫到前方的姜佩瑜,欲从她口中得知答案。
姜佩瑜接收到她们的讯息,心中尽管闷闷不乐,仍然强打着笑靥,走到外头招呼,贺绍桦告知来意后,她带着他们一一跟学员认识,并向他们说明接下来会安排的课程,学员们听了纷纷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
在互动的过程中,姜佩瑜有了个想法,甚至看到贺绍桦和柯茹靖在谈话间不经意流露出的自然默契,更加坚定。
她相信,这对他们彼此都是好的,至少以现状来看,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妥善的做法,纵使她会为此感到难过,却也只能接受,毕竟这是自己的抉择。
趁贺绍桦未留意的空档,姜佩瑜向柯茹靖表达吃饭的邀约。
下班后约在公司附近的餐馆,姜佩瑜直截了当的道:“你还喜欢绍桦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她有表现得如此明显吗?为免加深误解,柯茹靖小心翼翼的询问她所指为何。
“因为如果你还喜欢他,就别放弃。”
姜佩瑜的话换来柯茹靖的倒抽一口气。
“我没听错你居然要把自己的男朋友拱手让人?该不会你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试探我?”
“不是,我是说真的。”她斩钉截铁的推翻她的臆测。
“太奇怪了,你这样根本说不通。”柯茹靖一脸狐疑。
“我知道这样很怪,我也是历经了一番挣扎才会找你谈,希望绍桦在我离开后能够找到幸福,而你会是他的幸福。”姜佩瑜苦涩的解释。
“你要离开?”柯茹靖讶异“他晓得吗?”
姜佩瑜摇头“我没告诉他,我也不打算告诉他,一开始是我主动接近他的,那时只为了却我的心愿,没想到后来我们会相爱,所以我想趁感情尚未投入太深时了断,并且”
“你太自私了,既然你们相爱,你就该跟他讲明,不是隐瞒,而且如果你本来就抱定要离开的打算,更不该去招惹他。”柯茹靖愤然的打断她的话。
“我承认我很自私,只是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这不是我当初所预料的,我只能尽力弥补,刚好你出现,我才会找你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会去告诉绍桦你的决定。”柯茹靖不认同她的做法。
“不要,你先听我说,其实我是个畏惧婚姻的人,我不能要求他陪我走这段无法预见是否有结果的路,因此我才会想尽快脱身,免得伤他太深。l
“头都剃下去了,你再来说这话有用吗?为什么不去找绍桦谈谈?我相信他一定会陪你一起克服这个障碍。”
“就是预料他会,才不能让他这么做,他是个很好的男人,我不愿他为我牺牲太多,何况我能不能改变还是个未知数,你想,我可以拿不确定的结果,去赌他或许跟其他女人在一起会更幸福的将来吗?若我真的这样做,就成了名副其实的自私的人。”姜佩瑜诉说着她的煎熬。
柯茹靖静默的听着,脑海里不断的咀嚼姜佩瑜的话,在她话毕后,幽幽的吐出感慨。
“以站在同样喜欢他的立场来讲,我会很高兴你离开,给我机会,但我觉得你仍然该跟他聊聊,这是最好的,因为你不能擅自替他决定。”
“撇开这个不谈,我祝福你们。”
“你”“绍桦麻烦你照顾了。”
她的坚决堵住了柯茹靖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