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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邪教教众的注视下,阙濯小心翼翼地撬扶着新婚妻子斐怜君走入大殿上的主位,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幸福表情。
“我来跟你们介绍,她是斐怜君,我的妻子,从今天起你们要尊她为教主夫人,她的命令即是我的命令,不得违逆,明白吗?”阙濯清清楚楚地将所有话讲明,望着斐怜君的表情显出无比的宠溺,以让众人很明确的知道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属下遵命。”众人单膝下跪,异口同声道。“属下等参见夫人,夫人万福。”
斐怜君哪见过这等阵仗,不禁有些慌乱,求助的眼神投向身边的阙濯。
“他们在向你问安呢!”他给她一抹安定的微笑。
“大家别客气了,快起来吧!”她温柔地道。“怜君少不更事,若有不懂或得罪的地方,还请各位多多教导和见谅。”
众人听到她温柔和谦虚的话语,全都怀疑地望了她一眼。
这一望可不得了,原以为小奴的美已经无人能敌,想不到斐怜君竟也不遑多让,小奴的美含着无比坚毅和冷傲;但她不同,她的美是柔弱到让所有人都可以不顾一切地想保护她,更胜小奴一分。
难怪!也难怪阙濯为她神魂颠倒,无论如何都非娶到她不可。
霸气十足的教主阙濯,配上我见犹怜又谦虚温柔的教主夫人,可真是让人开了眼界。当然她的谦虚也赢得了不少好感。
“属下祝邪君和夫人永浴爱河、白头偕老。”众人齐声恭贺。
“行了。孟长老。”
“属下在。”孟长老赶紧应声。
“传令下去,大开酒窖供人畅饮,大伙好好同欢个三天三夜吧!”他难得如此兴奋地道。
“属下遵命,多谢邪君赐酒。”孟长老扯出笑容道谢。
“多谢邪君赐酒。”众人也一同感激道。
阙濯面露喜色。“怜儿,来了几日你都还未能好好欣赏教内的风景,想不想去?”
“可以吗?”她还以为他要陪教众们同欢个三天三夜呢!
“当然。”
在众目睽睽之下,阙濯率性地带着斐怜君走出大殿,完全无视于众人又一次惊骇的目光。
“不像话,真是太不像话了。”
“爷爷,你又要说邪君的不是了,我不要听。”小奴转身就想离去。
“傻奴儿,你到底懂不懂?爷爷这是在为你抱屈啊!”孟长老实在看不过去。
“我有什么好抱屈的?”
“说你傻,你还真傻,你忘了,所有的长老原本都看好你,都觉得只有你和邪君才是最适合的一对,你才是教主夫人的最佳人选啊!”教主夫人的最佳人选?那也要阙濯点头才算数,他们几个长老同意又有何用呢?
“爷爷,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邪君不是个可以让人摆布的男子,而我”小奴硬扯出一个笑容道。“只要能看见他,什么都无所谓了。”她轻描淡写地说着,但她的心却是那么痛。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像中那么豁达,看见斐怜君灿烂的笑容,她还是会羡慕和嫉妒。
可同样的她也发觉到阙濯重大的改变,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是遮也遮不住的,将它藏在心中最深、最深的地方,直到永远吧!
放眼望去,整个月邪教的建筑几乎都隐没在梅花林里,时值冬寒季节,所有的花儿盛放,美不胜收。
几天下来,斐怜君还是流连忘返,完全无视于天际冉冉飘雪,乐在其中。
“好美,真的好美”斐怜君忘情地赞叹道。“想不到在这隆冬季节也能看到花朵盛放的奇景,濯哥,教里的人一定都很喜欢梅花吧?”
她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就是在梅花林里,所以这么猜想。
“呵呵”阙濯摇摇头,摘了朵花给她。“这是我母亲最喜欢的花,其实月邪教里大部份是男人,没有人会去注意这些的。”
“你母亲”斐怜君接过花,发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提起令你难过的往事”
她猜想阙濯能够接位,而在婚礼上也没有看到他父母,想必他和她一样都是孤儿,忽然与他有种同病相怜的感受。
“难过?的确,我想起我母亲就好难过。”可惜和她所想的不同,阙濯是惧怕他母亲动不动就想抱他、亲他那种恐怖的情景。
“濯哥,没关系的,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你不会孤单的。”盈盈大眼写满真诚,她安慰地道。
“傻怜儿,我才不是那种难过。”他揉揉她如缎般的黑发疼惜道。她真是个善良的女子。
“咦?”他说的话真深奥,听不懂耶!
“总有一天你会懂的。”阙濯牵起她的小手交握着,道。“你知道吗?其实这里不但冬季有梅花,春夏秋三季也各有各的时节花卉会开,我娘爱花,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竟能让那么多不同种类的花卉在同一块土地上生长,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一起看。”
“真的?好啊!我好期待、好想看。”斐怜君觉得这里像是个桃花源,和之前想像中邪恶教派那种阴晦沈郁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好幸运也好幸福,能够和阙濯相遇、成亲,和他一起在此美景下共度晨昏,就这么过一辈子。
阙濯着迷地看着她朱唇轻启,漾出了迷人的笑容,他感觉整个世界似乎部跟着她在微笑,她的笑容比起梅花盛放的景象还要吸引他,让他的眼神不自觉地跟随着她一颦一笑而晃动。
只要她开心,他愿意用一切去讨好她、宠爱她,将她捧在手心爱怜一辈子。
“濯哥,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不烦啊?”其实她也偷偷地在注意他,所以轻易地发现了这点。
“怎么会烦呢?我开心都来不及。”
“你胡说。”她甜蜜地娇嗔道。
她故意别过头去,道:“骗人。”
“那我来证明。”
“要怎么证”在她转过头来,正想问明白时,那欲出口的话刚好让他含进了嘴里,化作咕哝。
他实在爱极她的味道,清新又香甜,让他总是流连忘返,永远都爱不够她,也要不够她。
“别啊!让人看到了不好。”他的胆大率性,让她不胜娇羞。
“不会的,而且就算看到又如何?”他就是喜欢吻她,轻轻咬她瑰丽唇瓣的感觉。
“我才不要。”
他不让她逃开,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在落英缤纷的花瓣和轻飘的细雪下,热情地吻着她。
“邪啊”想通报消息的小奴完全没想到会撞见此景,脸上通红地马上转过头去。
斐怜君也差点吓昏,幸好阙濯动作快速,即时用自己的大衣将她围绕住,不但杜绝细雪飘飘,还遮掩住旁人的目光,要不然她真想挖个洞躲起来,永不见人。
但不对啊!他们现在的模样看在外人眼里岂不是更加暧昧?
完了!斐怜君挣扎着想逃开,阙濯却不肯,执意将她锁在自己怀中。
“小奴,我不是吩咐过不许来打搅我跟夫人的,你忘了吗?”美好的心情被打搅了,阙濯有些不悦。
“对不起,邪君,小奴记得,只是有贵客到,我”一向冷静的小奴低着头,话也说不完整。
“贵客?到底是谁?”阙濯知道,若不是很重要的人物,小奴也不可能不顾他的命令。
“是南宫昕少爷,他是来传令师指令的。”小奴恭敬道。虽然南宫昕只是南宫神剑的侍仆,但南宫神剑对他的栽培也不亚于阙濯他们几个师兄弟,所以她依尊称他为少爷。
“昕儿?”难道南宫老头又要玩新把戏了?阙濯倒是满感兴趣的。
“四少主,好久不见,你看来真是意气风发,英俊的不得了啊!”南宫昕脸上满是笑容恭维道。
阙濯唇边也扬起了微笑。“三年不见,你倒是长大不少,嘴也变得甜很多。”
三年前那可爱的小侍僮,如今已经变成个十五岁的翩翩少年郎,从他身上的改变,阙濯才感觉到时光的飞逝竟是如此快速。
“哪里,过奖、过奖。”
“怎么?师父派你来难道又想整我们?”阙濯怀疑地问。
“不,四少主,你这就误会主人了,其实今天我是来道喜的。”
“喔?!”道喜?难道过了三年那爱整人的师父转了性?阙濯有些难以相信。
“是啊、是啊!你可记得主子跟你们几个少主的三年桃花劫之约?”
“当然记得。”尤其这一年来,眼看着几个师兄陆续成亲,他更是不敢或忘,怕自己也不小心给栽了,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终究还是未能逃过。
南宫昕的提起,让阙濯不禁怀疑,难道这小子今天是来替他主人炫耀他的占卜能力有多厉害的?
“记得就好,主子今日派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请你回神剑山领赏。
“领赏?领什么赏?”
“名剑啊!”还说他记得呢!南宫昕啧啧怀疑道。“你忘了四大名剑之一的赌约奖赏了吗?”
原来如此!阙濯马上笑开。
“没忘,但我没资格拿。”他的眼神洋溢着无比幸福的神采。“因为我也已经娶妻了。”
“真的?”这消息简直令人太惊讶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没听说?”
“最近。我不想大肆铺张罢了。”
“哎呀!抱喜、恭喜。”这四少主不愧是他主子教出来的徒弟,真是奸诈厉害到极点,连这种事也能如此保密到家。“原来真正的赢家是主子呢!他一定会乐坏了。”
“谁说的?真正的赢家是我们四个师兄弟,因为我们都找到了生命中的最爱。”阙濯难得感性柔情地道。
“啧啧不一样啊!四少主,我觉得你真的变好多。”南宫昕惊叹道。“小奴姐姐,还是你厉害,竟然能够驯服我这狡猾的四少主,让他变得如此温柔多情,真令人佩服。”他一直以为跟在阙濯身边的美丽姐姐就是阙濯的最爱。
他的话让小奴脸上尴尬地一阵青白,阙濯和站在一旁的斐怜君脸色也没多好看,她甚至转头想离开。
“你误会了,这才是我的新娘,怜君。”阙濯将欲离去的她拉进怀里介绍道。
“啊!对不起、对不起”南宫昕歉疚道。“我还以为四少主又请了个大美人当侍卫,原来是少夫人,请见谅。”
他这简直是越描越黑,小奴的确美得过火,让原本就缺乏安全感的斐怜君很担心,现在南宫昕又这么说,叫她如何不难过?阙濯明白她的心思,冷眼对南宫昕一瞥,警告他道:“小奴是我的侍卫,无关美丑,你别挑拨。”
“我挑拨?”南宫昕无端变成箭矢,让他决定好无辜。
“请夫人别多心了。”小奴实在担心阙濯会就此不让她跟在身边。
“怜儿”
“你你们是怎么了?我又没说什么。”斐怜君低着头,心情不自觉地越来越沈重。
“怜儿,刚刚昕儿说的话,你就忘了吧!千万别放在心上。”回到房里,阙濯看她的神情不得不再次说明。
“我知道。”她闷闷地说。
“怎么了?还是不高兴吗?”他担心地问。
“我怎么敢?”
她是这么说,但她的表现可不是那么回事。
阙濯知道如果不安抚她,她肯定会一直胡思乱想下去。
“听我说,小奴真的只是我的侍卫而已,如果我喜欢她,早就娶她了,何必大费周章地娶了你呢?”
听到他的话,她释怀了。其实斐怜君心里也很明白阙濯对她的爱,但她就是压抑不住心里的不安。
“濯哥,我知道你爱我,但是我一直在想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你的爱。”她叹了口气道。“再说,小奴的确样样比我好,她独立自主,人生得美,武功又高强,而且对你对你忠心耿耿,这样的大美人有几个能够抗拒得了?我实在怀疑。”
其实敏感的她早已看出小奴对阙濯的情意,只是故意逃避问题而已。
“你真傻,优点又能代表什么?小奴她应该明白,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再爱其他女子。”
斐怜君见他坚毅的神情,心里的担忧总算搁下,可是很快的,善良的她又同情起小奴来。“不知道该说是你多情,还是无情。”如果是她,她可能无法那么坚强地承受,所以她还是幸运的。
“我是多情也是无情,只是我的多情只为你一个人而生。”也是爱上她之后,阙濯才明白原来自己也是这么多情的男人。
“为我?”
“是的,只为你,也只想为你。”他再也没有比此刻更加坚定的了,他想要带着她双宿双飞到一个没人能够打搅的地方,这样就再也没有不识相的人会随意闯入他们的天地,打搅他们,甚至引起她的担忧。
“濯哥。”她主动投入他怀里,感动不已。
“傻丫头,不生气了?”他问。
“我才没生气。”她矫柔的声音充满甜腻。
“是吗?”他轻咬了一下她的红唇。
“是的。”她也如数地奉还,咬了下他的唇,并学着他亲吻她的方式,主动地舔吮着他的唇。
“怜儿。”她那含着羞涩的主动神情更加勾引人,阙濯几乎迷醉在她眼中。
迫不及待的拿回了主动权,将她推向床铺,迅速地解开了两人身上的束缚,她那窈窕的身躯同样地吸引着他所有的视线,他低头亲吻她雪白的双峰,温润的舌头添过她诱人的乳沟,引起她全身泛起阵阵狂喜战栗。
“濯濯哥”
“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我我不只喜欢你,而且我还爱你。”她羞怯地说完,将自己埋入他怀里,脸红似火烧。
她爱他,她终于说出这一句了。
阙濯开心的几乎要发狂,缠绵悱恻的吻更加密实地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肤,在她意乱情迷时,挺腰强悍地进入了她,与她疯狂地交缠。
“啊”阵阵的快感随着他的律动向她袭来,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他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吋敏感地带,故意挑逗,喜欢看着她那心荡神摇的模样,水灵的眼眸慵懒似醉,令她的娇美更添几分,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中,他更加速身下的动作,狂嚣地占有她。
房内的温度渐渐燃烧到顶点,婉转娇吟和喘息交织,形成动人的乐章,直到他们攀向狂喜的颠峰
“夫人早。”
昨晚缠绵许久,造成了她今早的晏起,没想到一睁开眼看到的人不是阙濯,而是小奴。
“怎么会是你?邪君呢?”
“邪君有事出门去了。”小奴恭敬道。
“出门?那你呢?你不是一直都跟着他的?”她怀疑地问。
“邪君吩咐从今天起由我照顾夫人,服侍夫人。”其实小奴也很难过,但是能服侍斐怜君,那表示她还有机会见到阙濯,那就足够了,她不该奢求的。
“服侍我?那邪君怎么办?”
小奴摇摇头,主人的事,她怎么有资格管呢?
见她神色黯然,斐怜君突然涌起愧疚感。“小奴,对不起。”
“啊?夫人千万别这么说,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
斐怜君拉着她的手道:“我知道你的忠心,除了濯哥以外,我愿意尽一切能力给你所想要的。”
小奴在心中叹气,可惜除了阙濯,她什么都不缺,再者,斐怜君的过度善良,让小奴有些讶异,如果每个爱慕阙濯的人都能得此殊荣,那么纵使月邪教门派再大,恐怕也无法如此挥霍。
“夫人不用为此担心,小奴会尊守本分,绝不输矩。”
“我不是在责怪你。”
“夫人,我明白,多谢你的谅解。”小奴很认命,斐怜君没有醋意横飞,要阙濯将她给调离身边,这点她就十分感激了。
爱情里是容不下一粒沙的,不该是你的,就别妄自强求,徒惹伤悲罢了。
南宫昕的八卦能力的确不容小觑,阙濯成亲的事被他一传,连许诺带着矫妻遨游四海的韦烈都听到了消息,赶紧带着渝薰上门来凑热闹。
“恭喜、恭喜,想不到你这小子竟然也成亲了,我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么有本领,能够让你心甘情愿定下来。”韦烈豪爽地恭贺道。
“我也好想知道。”渝薰点点头,红唇嫣然巧笑道。“我听昕儿说她是个很美的女孩,该不会是小奴姑娘吧!”
怎么又扯到小奴?阙濯带着难得的紧张神色道:“你们别害我,在怜儿面前可别胡乱提起这件事。”
“哇!难得你这小子会这么在乎一个人,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快快快!人呢?怎么还没来?”韦烈急躁的个性仍旧未改,拚命催促道。
“急什么?你们才刚来而已,先喝口茶吧!”阙濯又恢复了镇定。
话才方落,一抹娉婷的美丽身影款款走进,自然就是斐怜君了。
“我来跟你们介绍,她是斐怜君。怜儿,他们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韦烈和他的夫人渝薰。”阙濯迎向斐怜君,为双方介绍道。
“二师兄好,嫂子好。”斐怜君端庄有礼地道。
“好、很好,怜君,你真是比这个家伙懂礼貌多了,不错不错。”韦烈赞赏道。
“怜君,你别喊我嫂子嘛!听起来好瞥扭,不如喊我渝薰吧!”渝薰也率性地道,觉得眼前的女子外表和名字十分符合,真是我见犹怜。
“嗯,渝薰。”斐怜君听过他们的故事,知道眼前这美丽清雅的女子就是小鲍主,想不到她竟这么随和,一点皇族的骄气都没有,真让人意外。
双方虽是初见面,但对彼此都有着好感。
“对了,阿濯,我觉得斐怜君这名字好像似曾相识,她不会就是龙行堡那位妙手仙子吧?”韦烈走遍大江南北,见多识广,当然也知道近来月邪教和龙行堡不对盘的消息,他怀疑事故是否全因美人而起。
“没错。”
“哎呀!原来真的是为了美人不顾一切。”这不像他的个性耶!难道爱情的魔力当真这么厉害。
“不,月邪教和龙行堡的恩怨和怜儿无关。”
“无关?”
于是阙濯将两人相识的事说了一遍,听得韦烈啧啧称奇。
“难怪昕儿说你改变奇大,原来你这邪恶的家伙也懂得爱情。”韦烈调侃道。
“你这粗鲁的家伙都懂了,我怎么会不懂?”阙濯也不客气地回应。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战,把在神剑山的那套全都搬出来了。由斐怜君说到月邪教和龙行堡的事,以及当天的局势,两个小女子在旁听得颇为无聊,这些门派恩怨的东西,她们根本不懂,也不想懂,于是决定先行溜走。
“渝薰,你以前有没有来过这里?”
“没有,这是第一次来。哇!这里好漂亮、好多梅花。”走出偏厅,迎面的是整片的梅花林,渝薰开心地抬头嗅着那冷梅的清香,觉得好舒畅。
苞着韦烈也随性惯了,她干脆坐在地上,就像被花团给紧紧包围一样。
“是啊!听濯哥说,这里春夏秋冬开的花都不同。反正你也没见过,不如就在这里住下,我们一起看每一季的花开好吗?”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可真是一见如故。
“好啊!我”渝薰停顿着将要出口的承诺,因为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可是我要先问烈哥哥的意见。”
“你们还有事?”
“烈哥哥说要带我走遍天下,我们现在才走过几个地方而已。”
“哇!真好,渝薰,你们真是令人好羡慕喔!”如果阙濯也能带着她游遍大江南北就好了,可惜月邪教少不了他,这个愿望恐怕要到她老的走不动时才有可能实现。
“你也很令人羡慕啊!我听烈哥哥说,阿濯很少对人和颜悦色的,只有你例外,他对你真的很好,连我都明显地感受到了。”渝薰轻笑。尤其是刚刚他们两个男人在说话时,阙濯不时地飘向斐怜君的浓情眼神,是那么强烈,让人难以忽视。
“你那位烈哥哥也不遑多让啊!”“是耶!呵呵”她们说说笑笑,完全没去注意到在她们身后站着两个同样露出幸福微笑的男人。
阙濯在心里暗下决定要更加紧手边的计划,以求有朝一日能够和韦烈他们一样,自由自在地翱翔天地,旁人莫扰,只有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