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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幽寂”难得“惟有当内心的幽寂与外景的幽寂融于一体时,人生的意趣才会如花一般从幽寂处绽放开来。”何不到西溪? 徐映璞先生有言曰:“杭州游赏之地三:江干以潇旷胜,西湖以柔媚胜,西溪以幽寂胜。”
我在杭州生活了二十来年,曾在江干住过十年,又在西湖边住了十年,应该说,江干一地确如徐先生所说的非常“潇旷”那时,江干一带尚无众多的建筑物,放眼及目之处,廓然无垠,皆为田园风光,为春日踏青之最佳处;而西湖,素有人间天堂之美誉,又有“西子”之别称,其柔媚之态更是不消说得的了。然我独爱西溪。爱其幽寂。
对于一处胜景来说,能够做到“幽寂”这份趣味,并非易事。在古代,西溪也是文人爱游之地,地气之旺,远胜于今。西溪之梅、西溪之雪、西溪芦花等等均是游人爱赏之景。然西溪即便再怎么热闹,也还是幽寂。寒梅之贞之洁,冬雪之雅之纯,芦花之素之朴,自然都在人们的想象之外。
西溪宜于四季游玩。春日出游西溪,身置小舟,泛水而上,水渚两岸,芦杆著绿,梅树披茵,鸟鸣鸠鸠,蛙声一处;夏日出游西溪,舟子穿行于水带之间,岸上绿荫如盖,阴凉覆郁,偶有蝉声响在枝头,凭添暑日热意,然却身子感受不到暑气,反觉清凉无比;秋日出游西溪,秋阳灼灼,芦花似雪,芦花与草树之间,不时惊起鸥鹭,合着静中有动的意趣;冬日出游西溪,草木皆衰,惟寒梅吐蕊,于苍茫枯竭之中含着一片绿意。春意荡漾在朽凋之际,令人起暖意。
大前年,游过西溪,时在春日,满目皆绿,草绿,树绿,水也绿,感觉整个西溪都被绿色浸染着。那份浓浓的春意,如今眼一闭仍现如昨。
而这一次去西溪,时在冬日。本没想过要在冬天出游西溪,只因“西溪文化研究会”于2月8日在西溪烟水庵成立,便欣欣然前往。庵在烟霞深处,清竹围绕其间。庵屋简朴,共两楹,一供佛菩萨,一供游人娱乐及用餐。头一回参加如此简单而又别具的会议。一个研究会的成立,放在这样的一个处所,倒见出文化来了。文化产生于简朴之中,又于简朴之中延伸开去,如同老子的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我对西溪文化没有研究,更无贡献,可我却被推为副会长之职,坐在主席台上,宣读着研究会的章程。念着章程的当口,我感觉佛堂里的香烟飘了过来,一缕烟雾聚集在我的面前,顿使我产生一种虚幻之感:今日何日!我的思绪飘离了开来,仿佛循着时间邃道,飞向了古代,变成了古代中的某一位文人,立于水渚岸头,衣袂飘拂,观看似雪的芦花,成群的飞鹭,或于月下静听梅花绽放的声音,谛听雪花落于梅树之上的欢声笑语。此是何等之幸事!突然间,会长宣布会议结束。我的思绪又逸了回来。
中餐好丰盛,农家菜最热筷头。一堂之内,六七桌人,话语起起落落,箸筷来来往往,颇似在农家喝喜酒。半杯酒入喉,感慨又如酒般泛上来:人多酒好喝,菜是菰蔬宜。
午饭后,有小会,如会者有会长钱明锵,副会长沈庆漾、单金发、张明辉与我。一会成立,总得做些事,否则便是虚着。原先见过单金发先生,一同用过餐。沈庆漾先生更是经常来我处聚谈。钱明锵与张明辉两位先生虽闻名已久,却是首次晤面,非常高兴。钱明锵先生是雅人,平日所会者多是诗词书画大家,他本人又是诗词高手,故一见面,便有雅集相赠。张明辉先生他做着很大的生意,言谈又睿智,是一位儒商。他是广东梅县客家人,他是我平生熟识的第一位客家朋友。我平时爱好习筝,古筝的流派当中,有一派是客家筝,如出水莲就是古筝名曲,也是客家筝派的代表曲目之一。
小会之后,我们一行五人会船到了秋雪庵。此庵在古代非常有名,旧有秋雪八景,非常可观。现如今庵毁名存。沈庆漾先生在原址上盖了几楹茅屋,供了几尊菩萨,算是存了一丝香脉。庵前庵后转来转去,周围景致倒可入眼,虽说时在冬日,触目处尽荒凉,苍黄一片,草已枯,木已凋,鸟藏迹,鹭无踪。远山隐隐如水墨画图,近水悠悠若净瓶倾覆。我喜欢这份荒凉,这份莽苍。陷在这份荒凉与莽苍之中,想起洪敦六先生的一首诗偕清平南村游西溪:
物与人同老,芦花也白头。
晚鸦犹媚日,霜菊正矜秋。
历尽炎凉态,聊从浪莽游。
西溪山色好,称意荡闲鸥。
如若没有亲历过人生之炎凉世态,哪能够达到这份悟境!“物与人同老,芦花也白头”!这是何等话语,令人感叹再三!人生在世,走过百城,历经烟火,人世沧桑,尽罗胸中。无奈人生多少事,向谁诉说!于游西溪途中,见到秋日似雪的芦花,所有的感慨涌上心头,叹一声“物与人同老,芦花也白头”!
窃喜现今的西溪尚未真正开发,那一份“幽寂”仍处在幽寂之中。尽管未经开发的西溪,水不甚清,景不甚美,但我喜欢这份粗朴,这份野气。景虽粗陋,可喜游人不多,人置身于其间,仍能随处拾取那一份喧嚣尘世之外难得的“幽寂”岂非幸事!
年年渐增,心境亦随之幽寂起来。尘世间的嘈杂与攘扰,足令身心疲惫,而幽寂之所便成为自己的心灵置放之地。惟有当内心的幽寂与外景的幽寂融于一体时,人生的意趣才会如花一般从幽寂处绽放开来。编者按 “幽寂”难得“惟有当内心的幽寂与外景的幽寂融于一体时,人生的意趣才会如花一般从幽寂处绽放开来。”何不到西溪? 编者按 “幽寂”难得“惟有当内心的幽寂与外景的幽寂融于一体时,人生的意趣才会如花一般从幽寂处绽放开来。”何不到西溪? 编者按 “幽寂”难得“惟有当内心的幽寂与外景的幽寂融于一体时,人生的意趣才会如花一般从幽寂处绽放开来。”何不到西溪? 编者按 “幽寂”难得“惟有当内心的幽寂与外景的幽寂融于一体时,人生的意趣才会如花一般从幽寂处绽放开来。”何不到西溪? 编者按 “幽寂”难得“惟有当内心的幽寂与外景的幽寂融于一体时,人生的意趣才会如花一般从幽寂处绽放开来。”何不到西溪? 编者按 “幽寂”难得“惟有当内心的幽寂与外景的幽寂融于一体时,人生的意趣才会如花一般从幽寂处绽放开来。”何不到西溪? 编者按 “幽寂”难得“惟有当内心的幽寂与外景的幽寂融于一体时,人生的意趣才会如花一般从幽寂处绽放开来。”何不到西溪? 编者按 “幽寂”难得“惟有当内心的幽寂与外景的幽寂融于一体时,人生的意趣才会如花一般从幽寂处绽放开来。”何不到西溪? 编者按 “幽寂”难得“惟有当内心的幽寂与外景的幽寂融于一体时,人生的意趣才会如花一般从幽寂处绽放开来。”何不到西溪? 编者按 “幽寂”难得“惟有当内心的幽寂与外景的幽寂融于一体时,人生的意趣才会如花一般从幽寂处绽放开来。”何不到西溪? 编者按 “幽寂”难得“惟有当内心的幽寂与外景的幽寂融于一体时,人生的意趣才会如花一般从幽寂处绽放开来。”何不到西溪? 编者按 “幽寂”难得“惟有当内心的幽寂与外景的幽寂融于一体时,人生的意趣才会如花一般从幽寂处绽放开来。”何不到西溪? 编者按 “幽寂”难得“惟有当内心的幽寂与外景的幽寂融于一体时,人生的意趣才会如花一般从幽寂处绽放开来。”何不到西溪? 编者按 “幽寂”难得“惟有当内心的幽寂与外景的幽寂融于一体时,人生的意趣才会如花一般从幽寂处绽放开来。”何不到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