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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溪掀了帘子又出去了,她决定暂时还是不进去了,免得一直被嫌弃。
离山脚越来越近,马夫将车子停了下来,道“世子,到山脚下了,前面马车进不去。”
苏言溪应了一声,用手敲了一下木质的车窗,掀开帘子进去,道“到了。记得戴披风,外面还是挺冷的。”
南寂烟拿着红色的大氅,替南雁归系好,自己又拿了放在一旁的白色毡帽,仔细的戴好,将过于惹眼的相貌遮了起来。
苏言溪径直牵着南雁归的手径直从马车上跳了下去,又转过身去扶南寂烟。
南寂烟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伸手借着苏言溪的力气,从马车上下来了。
从马车上下来后,一阵寒风就将几人包围在其中,南雁归的小脸被冻的通红,南寂烟低头又将南雁归的大氅系的紧了一些。
苏言溪只带了几个护卫和侍女,其余的人都留了下来。
因为是离京都最近的女娲庙,皇帝又常来敬奉,从山脚到庙里,铺上了平整台阶,走在上面很轻松。
走了不过两刻钟,一行人就到了山顶,南雁归就走不动了,累的气喘吁吁,苏言溪就将人抱在身上走。
今天来参拜女娲庙的人不多,林采荷和采云很快就将提前准备好的贡品摆到了桌子上。
一切准备就绪,苏言溪才将南雁归放在了蒲团上。
女娲像做的很大,南雁归得扬起脖子才能看的清女娲娘娘的长相。
女娲娘娘长得像娘亲一样,只是女娲娘娘有一条长长的蛇尾巴,娘亲最害怕蛇了。
她也有点儿害怕。
南雁归缩了缩脖子,却还是挡在了南寂烟的面前,压低了声音道“娘亲,有蛇。”
南寂烟也看向了做的大又逼真的蛇尾巴,极快的将目光移开了,她道“不用害怕,她不会伤害你的。”
苏宴溪没想到南雁归竟然害怕女娲娘娘的蛇尾巴,在她们那里,即便是小朋友也很喜欢女娲娘娘,想来也是因为对女娲娘娘还不够认同。
“女娲娘娘会保佑你的。”苏言溪在旁边也跪了下来,轻轻的拍了拍南雁归的后背“相信我。”
她又看向南寂烟“女娲娘娘很灵的。”
南寂烟也抬头看向神相,女娲娘娘再怎么灵,她的信徒不够诚心,想来也不会得到祝福。
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许愿。
苏言溪看了过来,视线落到了她的莹白的侧脸上,浓密卷翘的睫毛垂了下来,神色真挚又虔诚。
她不用特意去探问,她就知道南寂烟许的愿望必然是希望南雁归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即便在这里生活了许多年,苏言溪每次来女娲庙许的愿望也都还是想回到自己的家中去。
这回
她的神色晦暗不明。
她就祈祷南寂烟和南雁归,今后能够生活的平安,健康吧。
拜过女娲娘
娘之后,南寂烟将提前绣好的香囊交于住持,请求为其开光,她闭着眼睛,念诵了一段道经。
南雁归之前常被带着去大梵寺里听佛经,对这里的流程也很熟悉,不吵也不闹,小脸聚精会神的听着住持念道经。
苏言溪笑了。
南雁归的相貌虽像了自己,性格倒是像了南寂烟。只是她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她倒还是希望小孩子能过的开心一些。
念了一段道经后,住持方才把香囊交给了南寂烟。
住持道“贵人定当会心想事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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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寂烟伸手接过来,双手合十,又略微弯腰,看向南雁归腰间的玉佩。
这玉佩是南雁归上了宗牒后,皇帝赐予的,上好的和田白玉,泛着冷白的光,仔细看过去,白玉上面还雕了个“安”字。
南寂烟想起来,苏言溪的那块玉,现在还在她的手里,她也是到了这里之后,才知道玉佩是永丰王室身份的象征,甚至可以调兵遣将。
她只当是寻常的美玉,甚至因为是苏言溪送的,她特意放在了库房里,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拿出来。
久久没见到南寂烟的动作,南雁归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小声道“娘亲。”
苏言溪倒是看出来了,她顺手就将南雁归腰间的玉摘了下来,道“是我粗心了,忘记了这么大的小孩子,带这么好的玉,可能会有危险。”
南寂烟嗯了一声,再次弯腰将香囊扣在了南雁归的身上,南雁归穿的是一身红衣,南寂烟给她绣的又是白色的香囊,挂在腰间特别好看。
南雁归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神采飞扬道“爹爹,好看吗”
苏言溪认真的打量了一下,诚心诚意的夸赞“好看。”
“娘亲绣的嘛。”南雁归笑了笑,骄傲的挺起了胸膛。
苏言溪笑了,委屈道“我娘亲就不会。所以我只能带玉了。”她将南雁归的玉戴在了自己的腰间。
南寂烟
回到都城城门的时候,苏言溪试探着问道“要不要去下面走一走”
跪拜神佛还是次要的,苏言溪主要还是带着南雁归她们在都城里转一转。
但冬天白天时短,到都城城门的时候,已接近傍晚,天色都黯淡了许多。
她已渐渐摸摸清楚了南寂烟这个人,只能一步一步试探着来,不能太软也不能太硬。
南雁归也立即转过头,眼睛亮晶晶的,奶声奶气的喊“娘亲。”
本来就是答应南雁归出来玩的,南寂烟也不太好拒绝南雁归的请求,只是天气渐晚,她担忧回去之后,王妃会对此心生不满。
可她耐不住南雁归软乎乎的表情,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南寂烟心想她大概就是书里常说的,“慈母多败儿”的典型,还好雁归乖巧,也甚少向她提一些过分的要求,不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答应。
“好耶。”南雁归高兴的眯了眯眼睛,苏言
溪的眼睛也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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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寂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私心里还是想让南雁归长得更像自己一些。
刚到城门口,苏言溪就决定弃车步行,下人就只带了石鸣和林采荷。
步行不过几分钟,便能看见许多商铺和沿街叫卖的小商贩。因为天气原因,永丰的都城没有魏仓都城繁华,但基础设施却也足够完备。
苏言溪之前出府来玩,她大多是做了伪装,一般人也看不出来她是寿昌王的世子。
她本来就是女子的相貌,又兼了些许的文弱气,扮作男装俊俏风流,光是走在街上,便又不少人偷看,且多为女子。
苏言溪看了一眼遮住相貌的南寂烟道“我们永丰无论成亲与否是不用戴毡帽的。”
“不戴毡帽会很惹眼。”
南寂烟也不是没注意到永丰的女子向苏言溪投来心仪的目光,永丰女子确实比她们魏仓要大胆许多,却也更自在。
苏言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猜不透她的心思“那我下次出来戴毡帽”
南寂烟
“妾不是那个意思。”南寂烟解释,她正说着却见有几个姑娘向她们走了过来,
她们见苏言溪和南寂烟虽离的很近,但南寂烟头戴毡帽,那必然是还未成亲的姑娘,故上来试一试。
南寂烟下意识的往旁边退了一步,手臂却被人突然抓在手里,道“各位姐姐,在下已经成亲了。”
她指了指南雁归“孩子都那么大了。”
几个人看向戴着毡帽的南寂烟,心下一阵失落,不过还是打了个招呼后,笑意吟吟的离开了,丝毫不见扭捏。
南寂烟看着几个大大方方离开的女子身影,竟然有些出神,永丰确实像苏言溪的是说的那样,对女子并不苛刻,在魏仓说的上是孟浪大胆的举动,在永丰也不并不会受到非议。
甚至苏言溪倒像是那个被调戏的“女子”。
女子尚且如此,行为孟浪的苏言溪的那些举动,似乎都变得正常了起来。
南雁归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只看到了爹爹牵住了娘亲的手,娘亲和她讲过,只有特别亲近的人才能互相牵手。
那娘亲和爹爹是特别亲近的人吗
小孩子不懂就问,她轻轻拽了拽南寂烟的衣服,道“娘亲,你让爹爹牵你的手,所以娘亲和爹爹是特别亲近的人吗”
南寂烟一时出神,还真没注意到苏言溪一直牵着她的手,她低头看去,苏言溪的手不松不紧的环着她的手。
“我一时情急,没太注意。”苏言溪立即松开了牵着她的手,着急的解释道。
南寂烟将手收回来,嗯了一声,明明是颇显孟浪的动作,有了刚刚的事情,她竟也觉得接受良好。
没得到南寂烟的应声,南雁归又再次拽了拽南寂烟的衣服,奶声奶气道“娘亲
”
苏言溪有自知之明,她拍了拍南雁归的小肩膀,道“你和娘亲才是特别亲近的人,爹爹不是。”
南寂烟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她的话。
“下次我也戴个毡帽,或者稍微伪装一下。”苏言溪道。
“不用了,郎君。”南寂烟微微摇了摇头“街上戴毡帽的为少数。”
她甚至也起了摘掉的心思,但也只是想了一瞬间。
南寂烟确实性喜玉,苏言溪曾看过南寂烟拿着关于玉的书在看。
虽然外面的玉大概率没有王府和皇宫的玉好,但用来增长见识,玩一玩还是不错的。
南寂烟提醒道“那郎君,把腰间的玉收起来吧,以免给百姓添麻烦。”
“这倒也是。”苏言溪顺手将腰间的玉摘了下来,放在衣袖里。
又听南寂烟道“郎君,上次你给我的玉佩可是你的贴身玉佩”
“是。”苏言溪点点头,领着她进了家古玩铺,道“皇室的玉佩,成亲后大多是夫人保管,先放你那里吧。”
南寂烟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一层,她应声道“妾会好好保管的,郎君。”
即便苏言溪身上没有佩戴任何的玉佩,可做古玩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眼力,只从衣服上来看就知道两人非富即贵,掌柜的神情愈发的恭敬“公子,夫人不知想要什么古玩,玉佩都是上好的,两位赏光看一看”
苏言溪对玉饰也就一般般,不过她来这里也是为了让南寂烟和南雁归开心一些,道“我夫人比较喜欢玉。”
南寂烟听到她提起“夫人”二字还是不太自在,毡帽遮盖的容颜微微泛红。
掌柜立即拿了些镇店之宝出来“夫人,这是前朝时从皇宫里流传出来的美玉。绝对是上等。”
永丰建国不过百年,民间确实时常有前朝古玩流出来。
苏言溪见南寂烟许久都没有相中一个,担忧她是担心钱的事情,她索性道“掌柜的,把你们家的镇店之宝包个十,不,是二十个。”
她这些年攒下的私房钱还是挺多的,给女主买些玉还是使得的。
南寂烟
她看过王府的账单,进账的地方很多,出账的地方却很少,大多是人情往来,苏言溪更是将节俭,极少会用到府里的银钱。
怎么今日如此反常
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想来是因为自己是她的夫人。
掌柜的听到苏言溪的话,立即笑得合不拢嘴“小的这就去为您准备。”
“等一下。”南寂烟出手拦住“郎君,妾自己来就好。”
苏言溪知道她是听懂了,笑道“好。不要心疼钱,家里还是挺富裕的。”
南雁归看不懂玉质的好坏,她却能知道玉的美丑,尤其最近她一直和林深在一起,知道林深的剑上配有玉穗,玉的花纹十分好看。
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里面的其中一个玉穗,却不知该不该开口。
“想要”
苏言溪顺着她的眼光看了一下,那玉上面还带一丝了红色脉络,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南雁归小手按着桌子,她犹豫了一瞬,又听到苏言溪说家里富裕,还是尝试开口道“可以吗爹爹”
“可以是可以,就是”苏言溪装作苦恼的模样“咱们家的钱都在你娘亲手里。”
南寂烟
掌柜的也看出来,做主的不是苏言溪,也不是小姑娘,而是蒙着面纱的夫人,这在永丰,尤其是在都城,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
因为当今圣上与皇后鹣鲽情深,不管家里怎样,出来也定是要学圣上的派头的。
他立即将南雁归挑中的玉拿了出来。
“夫人,这可还是上好的血玉,十分配小姐呢。”他将刚刚的前朝古玉一起拿了过来“这两件可都要包起来”
南寂烟还未说话,苏言溪就已经利落的付了钱,道“第一次出来,就走我的私房钱吧。”
店铺掌柜无所谓谁付钱,将钱接了过来,乐的不可开公子,小的这就派人给您包起来,送回府上”
“不用了,我带着走就是。”苏言溪又低头看向南雁归“可还有喜欢的”
南雁归迷惑了。
刚刚爹爹还说家里的钱都是娘亲管的呢,这会儿怎么就又变成她说了算的模样
她还未来的及说话,突然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道“掌柜的,那两块东西,本大人要了。”
“楚大人,这”
楚远昭径直打断他的话“皇后娘娘诞辰即到,你这些破烂做礼物倒是差了点,平时倒还能哄皇后娘娘开心。”
掌柜的是认识楚远昭的,甚至也知道楚远昭和当今圣上的关系,一时犯了难,他看向南寂烟“这位夫人,您看”
南寂烟微微皱了皱眉。
楚远昭远远的就看到了南寂烟,虽戴着毡帽却难掩风流,他故意上来搭腔,便拱手道“虽然是夫人先看中的,可皇后娘娘诞辰之事重大,不如夫人留下地址,我定当亲自上门道歉。”
苏言溪
“行啊,楚远昭。”苏言溪站直了身体,将南寂烟挡在身后,突然冷淡出声“皇后娘娘的诞辰是快到了,可我怎么不知,皇后娘娘会纵着手下的人,抢别人的东西”
楚远昭自然看到了站在旁边的苏言溪,只是他只年幼的时候见过苏言溪,长大的模样确是不知道了。
只是听她提起自己的名字,猜测是都城官员的人家,认得自己也是应当。
楚家也算的上是鼎盛之家,背靠皇后少有能敌,又得了消息说,他庶妹楚云袖得了皇上看重,封妃也不是问题,那他们楚家就更是风头无两了。
这样一想,他顿时有了信心,道“什么叫做抢,本公子是光明正大的买。”
他低头看向南雁归,见她和苏言溪生的一模一样的脸,又见她确实生的唇红齿白,娇俏似女人,嬉笑道“这位莫不
是女扮男装,嫉妒我只给这位姑娘买,而没有给你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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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你个大头鬼。
“石鸣,后面的事情交给你。”苏言溪将南雁归抱了起来,又伸手牵住南寂烟的手,南寂烟并未抗拒,她道“走吧,我们先回家吧。”
石鸣一向有眼色,他猜出了世子让他留下来处理此事,定然是不想让小小姐受惊,直到三人走的远了一些,他才上了手。
楚远昭带的下人都没有习过武,瞬间就被石鸣制服了。
“我可是礼部尚书的儿子,你敢皇后娘娘可是我亲啊”
石鸣看向桌子放的两块玉,道“麻烦掌柜的将玉送到寿昌王府。”
闻言,肿成猪头的楚远昭一愣,又不甘心的看向门外一眼。
原来是苏言溪
他将牙齿咬的蹦蹦作响,脸色阴沉。
早就听闻苏言溪在外面胡闹,领了个孩子回来,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给他碰到了。
以前他倒是还害怕苏言溪的身份,毕竟当今圣上无子,苏言溪继承皇位也不是不可能。
可现在,他庶妹年轻又貌美,定当能生下龙子龙孙,到时即便是苏言溪,他也不放在眼里。
出了这一档子事,三人也没又心情再转了,苏言溪领着她们上了马车。
她松了一口气,道“没想到楚远昭竟然是这副德行,还好皇嫂当时选的是我皇兄。”
“楚远昭是皇嫂的表弟,我教训了他一顿,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出来了。”
“郎君慎言。”
南寂烟看向眼睛迷迷糊糊的南雁归,生怕她被刚刚的事情吓到。
苏言溪也注意到了,脸色微红道“不好意思。”
她也不是故意在小孩子面前说这些的。
马车行走的时候,苏言溪听到外面有买糖葫芦的,她记得第一次见到南雁归的时候,她就是在买糖葫芦,她略微一思索又下去买了三串糖葫芦。
见到糖葫芦,南雁归似乎就将刚刚的事情给忘记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苏言溪手里的糖葫芦看。
“喏,给你一串。”她看了看南寂烟,又给了她一串“你先尝尝,甜的话再把另一串给你娘亲。”
南寂烟
南雁归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被当成了小白鼠,左右手各拿了一只,她脑袋小小,糖葫芦的山楂又很大,两相对比,衬得她的脑袋就更小了。
南雁归轻轻的咬了一口糖葫芦,外面裹了一层恰到好处的糖衣,酸酸甜甜的,还来不及咽下去,南雁归就将另一串糖葫芦朝南寂烟的方向塞过去了。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好似在说“娘亲,很甜的,快吃。”
小朋友还真是乖巧,即便自己吃的正欢乐,也不忘记她的娘亲。
南寂烟应了一声,伸手将糖葫芦接了过来。
山楂确实很大,南寂烟轻咬了一口,红唇与裹了糖衣的相接触,苏言溪却莫名的想到了和南寂烟的短暂唇舌相接
冰凉,温润还带着丝丝的甜意
南寂烟只轻咬了一口,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她喜欢吃甜食,却不耐酸,一口下去,牙齿都快酸倒了。
她颇显疑惑的看向南雁归。
苏言溪时刻关注着南寂烟的动作,又甚少见她如此生动的模样,没忍住,笑出了声。
南寂烟突然看向了苏言溪,面上早已保持不住镇定,脸上瞬间就布满了一层淡淡的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