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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洁头发散乱开来,身体的颜色由白变红,汗水如同雨下。抽chā了不到五分钟,周洁就又达到一次高潮,痉挛开来,头发摇晃成一团乱草,叫声也如同呓语般难以分辨。
大哥只让她在高潮里喘息了一下下,点了一支烟,就又开始大力抽chā,让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身板真是相当能干。
这次高潮之后,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潮,她像是被一股高压电从下而上贯穿一样,一下子头仰起来,腹肌痉挛起来,牵拉着身体离开了床面。
那样子就好像有一根绳子吊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床上吊起来了一样,或者说,有点像“诈尸”了,我看着她那几块隐隐若现的腹肌,jī巴顿时复苏了,硬邦邦的挺立起来,真的是太刺激了,这我歇了也就十分钟吧,jī巴的硬度就跟没射过一样了。
看起来今天晚上我起码能重新装填个四五次!我扫视了一下周围,几个人都已经是再次勃起,根本不会再给她休息的时间了。
大哥这回没有射,等她高潮就马上换人,我们几个开始轮流作战,士气十分高涨,好像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个小魔鬼,就想要当场把这个女孩彻底干坏。
我们奋力抽chā,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周洁也是高潮迭起,时而潮吹,时而如筛糠抖动绝叫迭迭,时而身体反张痉挛,失神抽搐。到最后,每个人发射了好几轮,也数不清她高潮了多少次。总之是干得她有气无力,连呻吟都没有什么劲儿了。
但是,没想到周洁看起来柔弱,但却还蛮耐操的,我们车轮战反复操干了好几圈,她才终于求饶,捂着下体无论如何不让再插了。
这时候我和大哥早已经偃旗息鼓,只能抽烟看着田冲和娄贵发泄,其实他们两个也是强弩之末,干了几个小时,都精疲力尽。
最后,也没有劲再冲刺了,随着周洁求饶,就各自让她口出来完事,终于我们都宣告缴械。周洁这才瘫倒在床上,双腿也合不上了,手颤颤巍巍摸着自己的阴唇,埋怨道:“哥哥们好狠心啊小妹妹插得好疼啊”大哥抽着烟,笑道:“还嫌我们狠心,我看你倒是很享受。爽得不要不要的,说实话你个小妮子是真耐操,一般女人高个四五次就玩不动了,你这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周洁翻了个身,蜷缩起来:“还说人家我要羞死了”娄贵笑道:“呵呵,看你那个骚样。
你再骚,再骚老子吃两颗药再起来干你。”周洁抬起头,眯着眼睛,显得有些紧张:“不要今天不要了明天再做好不好?”我们几个人愣了一下,随即相识着哈哈大笑。“这小贱人明天还要被操啊!”“真是他妈的操不够啊。”
“贱逼,快说你是不是贱逼?”在我们几个的嘲弄下,周洁似乎是羞愧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连连求我们不要再笑他了。
最后更是缩在被子里,不肯露脸了,大家言语调戏了一番,最后看了看表,觉得实在是晚了,这才各自睡去,本来开了两间房,但是好像大家都依恋这个屋子的淫糜气氛,还是决定睡在一个屋子。
大哥抱了被子过来,主动睡在地上,而我就在沙发上睡了,田冲和娄贵则一左一右抱着周洁睡了,晚上三四点,我起夜尿尿,醒来竟听见床上有动静。
才发现田冲和娄贵又在操她,两个人一前一后,正插得爽。我埋汰了一句:“大晚上的不睡觉,又起来操穴。”娄贵笑笑,低声说:“不是我要操她,是这小妮子爬起来要啊。”
田冲则由周洁吸吮着jī巴,也点头称是。周洁则是呜地表达着抗议,似乎在辩解,但声音全被堵在嗓子眼,也是白费。我是没精神了,尿完尿接着睡,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操到了几点。
第二天醒来,已是早上九点。我和大哥先起了,床上的三个人大概是刚睡着不久,还起不来。大哥让我去买了早点。
我出门买了点豆浆油条,回来便发现大哥和周洁在浴室又干上了,周洁腿软站不住,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大哥粗壮的阳jù从后位插入,嗯啊地直叫。水龙头就那么开着,但是看样子也没洗。因为周洁头发明显还干结着精液,一块一块的。
周洁气喘吁吁,双手撑在湿滑的地面上显得有些不得力,老是往开滑。她的叫床声仍然清晰可辨:“啊唉啊哥哥哥不行啊不能这样不能这样玩宝宝膝盖好疼嗯唉尿尿尿出来了出来了”
她又一次地潮吹了,但大哥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见周洁的腿抖动着,完全跪不住了,他便把她放倒在地上,任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管从后面猛插。过了一会儿,实在是扶不起来,大哥才不得已把她抱回来,放在地毯上接着插入。
回到柔软的地板上,周洁舒服了许多,双手紧紧搂抱住大哥,两条美腿紧紧缠绕在他腰间。“啊啊好舒服顶到里面了喜欢哥哥”大哥一边加力抽chā,一边骂道:“骚逼,我岁数都能给你当爹了。
叫爸爸!”他说着,插入得更深了一些,在鸡八的极限深度开始搅动,周洁的叫声马上高亢起来:“啊不行不行太深了周洁周洁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你再尝尝这个”大哥开始大幅度地抽chā,每一下都重重抵在宫颈上,几乎要将宫口突破。只不过他的太粗壮,不可能进入宫口,只是像攻城锤一样不停地敲打。
周洁的花心早已泛滥,淫水顺着交合处大量地流出,在周洁被昨夜的精液污浊的大腿上冲开一道道痕迹。“快,叫爸爸!”“唔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好厉害啊啊不要这么快!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周洁随即唔得一声,头仰起,一副临近高潮的姿态。大哥把她的两条腿架起,扛在肩膀上,一通激烈地攻击,这样不出十秒,周洁就开始抖动,然后高呼一声,高潮软瘫了过去。“啊”“高潮了?第几次?”我把豆浆油条放下,笑着问道。
“对,又高潮了,第三次吧。”大哥继续抽chā着,显然他还没有尽兴。他好想一心要破个记录似的,尽管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仍然卖力抽动,不过可能是昨夜干得太凶。
最后他也只让周洁再高潮了一次,终于大汗淋漓地射了“哎呀,”他叹着气坐在旁边,喝了豆浆“果然是昨天射太多了,这小妮子真是个吸人精。还说要干三天呢,一天多我就感觉有点够呛了。
今天你们几个干吧,我得先出去干事,晚上回来看能不能继续。”大哥干完后,我也起了兴致,就在原地继续操干,又把她干高潮了两次。她已经是有点脱水了,心跳得厉害,一直说不舒服。我这才作罢,带着她去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身体,真的是黏黏的,全是一宿激战留下的痕迹,洗了半天才干净。
洗下体的时候,我故意伸手指进去弄她,竟不小心抠出一块不知道的是什么的黏块,黄黄的,里面缠着几根阴毛。我把它凑到周洁嘴边,让她吃,她一把打掉:“好恶心啊,什么东西!”
我笑着说:“都是你的逼里吃下去的啊。”周洁一脸恶心的表情:“都是你们射的,射那么多,都流不出来来了幸亏我吃了避孕药,要不然肯定要怀宝宝了。”我听她一说怀宝宝。
顿时来了兴致,把她推到在面盆旁边就是一顿操。她连连求饶,最后发现拗不过我,只能扶着洗手台让我从后面干到射精。中间我突然想到要开她的菊门,挤了一团沐浴液就往她菊花上涂,想偷偷插进去。
可是太紧了,她挣扎了几下就没有成功,不过我这个想法算是有了,等娄贵和田冲起来,三个人商量好了,摁住了就要开她的菊门。
不过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每次几乎就要成功了就被她反抗掉。我们几个不甘心,她便连连求饶,说是后面无论如何不行,还是插前面。
但是我去插前面,她又喊疼,最后她还有点歉疚了,说是先帮我们口,让她休息休息,过了中午再干。于是我们几个勉为其难地答应,但是惩罚她中午在我们吃饭的时候给几个人口交。她没有办法,只好照做。
然后从下午四点开始,新一轮的轮奸就开始了,我们三个先围着她开始干,一个人干小嘴,一个人干穴,一个人就让她手交或者乳交,然后来回交替。
随着我们干出了门道,让她高潮也变得更加容易,大哥回来之前就高潮了七八次。到了晚上,随着休息了一天的大哥加入战局,周洁的防线彻底崩溃。大哥插入之前,周洁就已经连续高潮了两回,几乎奄奄一息。插入的瞬间,她还在前一次高潮的余韵里。
随着硕大的阳jù顶入她身躯,她就像是突然被打了什么药似的,额头的血管都变得显而易见,开始不停大喘气。
随着大哥挥动起下体,她便马上攀升上去,不一会儿就两眼翻白,像是癫痫了一样,我当时拿着她的小手手交,她面孔就在我手边。我眼看着她花容失色,双眼像落日一样。
处于一个半翻白得状态,脸憋得通红,汗水一层一层从额头沁出来,随着撞击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大哥一阵发射,马上指挥我们几个接着干。我们几个都没见过这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