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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妃同钱囧囧讲了一夜,将宫里宫外的形势分析得十分透彻。依着她的描述,杜漓成了钉在板上的肥羊,吃他是迟早的事儿。
无论杜漓有没有挣夺皇位的想法,结果都是一个死。没有反叛的人会留着前朝皇上,成都为王败者丧历来如此。
从那夜起钱囧囧一直思考着如何帮杜漓夺权,即使夺不了权也得保住命。整日霸了杜漓的书房拟定方案,从A方案到G方案,可花费了不少功夫。
杜漓伤好得很快,一月后伤口人全愈合,偶尔会有点疼。李习扬和顾羽络来过,明着是来探望杜漓的伤,暗里却是来见钱囧囧。只是来了几次都没瞧见她人,他们不知道她整日里将自己关在御书房撰写夺宫大全。
杜漓不喜欢他们接近钱囧囧,特意嘱咐福生和莫琳琳不要多言。两人心里明白,巴不得杜漓为钱囧囧吃醋,谁还愿意将旁人推到她身边。
唯一见过钱囧囧的除了叶妃再没别人,叶妃也不清楚她要做什么,每次到书房寻她都只瞧见她在写着看不懂的文字,模样很专注。她经常忘了吃饭,有时写了撕,撕了写好似不怎么满意,经常熬到半夜累爬在书桌上。
冬季悄然而去春意渐浓,风中飘着淡雅花香,秃了一冬的树枝树杆生出嫩黄色绿芽。积雪化尽护了一园花草,满目都是清新的绿。春风微寒却少不了有丝温暖,吹得人昏昏欲睡。
叶妃带了些糕点推开书房走进去,今日钱囧囧依然在埋头苦写,一叠叠写满文字的宣纸堆满书桌,那些是她满意的作品。地上散了一地揉捏的纸团,占了满满一地连个立足的地方都没有。
皱皱眉,叶妃提着食盒踩着纸团走到书桌旁,瞧着钱囧囧熬红的双眼有些心疼,“你昨夜又没睡好?”
钱囧囧知道来者是叶妃,暖暖一笑头也没抬,手里握着笔写着涂鸦似的文字,言语里有着喜悦“就快好,我的夺宫大全就要出世了!”
第一次写书,心时疯长着自豪。夺宫大全倾注了她满满热情,里面搜罗了史上最有名的夺宫谋略,还有宅小说时看到的狗血夺宫戏码。有了这些,夺权轻而意举
“哈哈哈哈……”当最后一笔落下,钱囧囧止不住内心的笑,抽风似地举起最后一页,眉宇里彰显出邪恶,笑得十足嚣张。
叶妃愣住了,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那一张张写满墨字的纸写了什么让她笑成那样。止不住心里的好奇“你写了什么?花了一月的时间。”
钱囧囧装神秘,将写好的纸张整理发做成书策,这可她的宝贝可别让偷瞧了去。收好东西,瞧着放在桌上的食盒,肚里饿意顿生,揭了盒盖海吃起来。
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也不怕被嗫着!叶妃摇摇头,拿出盒中的汤盅为她盛了碗鸡汤放到身前“别顾着吃,慢点没人和你抢。喝点汤,小心被嗫着。”
正吃得开心,门被人推开,莫琳琳也带着食盒来送饭,身后跟着杜漓和福生。
一月不见,她憔悴了许多,眼睛红通通像只兔子。抢食的样儿让人担忧,也不知饿了多久。她是做了什么,将好好的人关在书房一月半步不出。
杜漓从莫琳琳手中取过食盒,慢慢走到书桌边,心疼地摸摸钱囧囧几日未曾梳洗打理的头发,都结缠到一起有些黏手。这些日子里,她过得不好!
“琳琳,把玉梳拿来朕我为囧囧梳头。”光梳还不行,乞丐似的乱发要洗过再梳杜漓拨开遮住钱囧囧大半张脸的头发,看她像小孩似的吃饭弄了满嘴角都沾了米粒。暖暖一笑,眉目间掩不住的柔情,“等吃饱了洗个澡好好睡吧!福生,养心殿准备好热水,娘娘要沐浴。”
福生回了声是匆匆退出书房,留下三人。
这杜漓什么时候变得娇情了,当着外人的面儿秀什么浓情!恶心得钱囧囧差点将刚吃下的饭吐出来。
处在两人之间叶妃觉得尴尬,红着脸时不时偷偷打量着两人。明明是挺正常的恋爱,现在确像被人追踪的地下奸情。
“杜漓,你是来干嘛的?”钱囧囧很不自在,肿肿的红眼睛不满地瞪了眼杜漓。
杜漓无视她的不满,推推食盒,理着她蓬乱的头发回道“来瞧瞧你还有人样没?听琳琳和福生说,自打年宴后你就将自己关在书房,没日没夜捣鼓着什么。我在想,你躲在书房里做什么坏事。”
她后悔了,真不该拼死苦赶写出惊世巨作助他取得实权。现在来得及,拿着它同其他几位大主谈谈,然后卖个高架拿着钱私逃。杜漓他爱怎么死,都随意!
连送白目都闲多余,钱囧囧只当他在放屁,拿了推来的食物吃起来。这几日她耗费太多体力,得一次补回来。
叶妃插不上话,收好东西心对钱囧囧道别“清妃若是没事,我就先走了。日后再聚,瞧你一身疲惫,用过饭后洗洗睡吧。”
钱囧囧感激叶妃在她创作时细心照顾,直身将她送出书房“等我休息好后会到姐姐的清袖殿坐坐,姐姐慢走。”
叶妃点点头笑着离开,杜漓站在身后阴鸷地盯着渐远的背影,沉声道“你以后少和她来往。”
又在放屁,钱囧囧果断忽视,回书桌前继续吃饭,手里握着夺宫大全细细品读。计算着要多少时日能将朝中异己扫除,拉拢强者做盟军。
自讨无趣,杜漓郁闷地立在身后,瞄了眼她手中的文字“噗!”
耐力有限,他笑喷了,指着丑得惊人的字犀利批判“这是人写的字么,狗都比这写得好!你还看得下去,会恶梦的。赶紧扔了吧,别看瞎了眼。”
钱囧囧的脸黑如锅底,直想拿屎堵上他的嘴,脸白的脸抽搐得厉害。
见过没良心的,没见过像杜漓这么没良的。她是为谁才拼死创作,字丑怎么了,也不想想她握习惯钢笔的手退化到拿毛笔书写,就算再有水墨功底赶急的字能还到哪里去。
果然,她不该做多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