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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表演结束,她都没有表露出一丝欣喜,仅仅是犹似石雕般杵在座位上,安安静静地看完表演。
观众席灯光亮起时,前方那对肥肿的老伴喃喃着起身,不晓得有没动过的饮料与卷饼就这样放在座位上,两人悠闲地离开剧院。
绿眼女子目送她们俩离去,回过头来,方才的两位飞人没卸妆也没更衣就来到观众席,一个收拾饮料与食物,一个前来向她搭话。
“请问您对今天的演出还满意吗?”红发蓝衣的飞人展现出猫咪般丰润的笑意,只差双颊没点上胡须,让绿眼女子心头漾起一股来自小动物的暖意。
她操起应该不太容易听出是外国人的义大利语,配合对方略快的语速答道:“非常满意,亲爱的。你怎么有办法年纪轻轻就做得这么好?”
“我从小就喜欢马戏团,不过团长的鞭子更有效。你看,我还会这个。”飞人小钮说着就在走道中央蹲下,屁股往后一放,两只脚盘旋起来,使绿眼女子一度以为她是要表演地板动作。
不过这脚才晃个几下,柔软得过分的身子往前一倾,那条似水柔摆的左腿便圈住小钮的颈子,她甚至还能脸不红气不喘地向唯一的观众呵呵笑着打招呼。绿眼女子惊叹之余,小钮已迅速解开并从地板上弹了起来,轻松落地。
看完整场表演依旧冷若冰山的绿眼女子这回拍起手来,打从心底为小钮的表现赞叹:“你可以用这么快的速度做这一连串动作,而且还不会伤到脊椎!”
机敏的小钮听出这句话饱富对岁月的委屈,以傻呼呼的天真笑容装傻回道:“我是朵露蒂妮妲,请叫我朵露蒂妮或朵露妲。”
“朵露妲。”绿眼女子细细品味这道称呼,语气中夹杂着朵露蒂妮妲听不出来的失落,数秒后才以向前伸出的右手打断对方可能正在积极转动的思绪。
“很高兴认识你。现在可以请你领我见团长吗?”朵露蒂妮妲果然如她所料,立刻切换成迎宾模式笑道:“我的荣幸,女士。”
不管行为上如何掩饰,人终究无法完美遮蔽住思绪衔接时产生的落差感,差别只在经验越多的人可以做到越好的掩饰效果,而在这领域明显是菜鸟的朵露蒂妮妲,自然无法逃过宾客那双锐利的碧眼。
绿眼女子跟在路走得含蓄的朵露蒂妮妲身后来到舞台后方的休息室,甫一进门就被各种淡薄的化妆品清香迎面抚弄。和华丽的舞台相比,休息室是既单调又死板的长方形上白下黄二色结构。
好在还有一票二十多位美丽的演员为这儿添色,否则可就是名副其实的乏味了,朵露蒂妮妲继续领着她往深处引路,也不晓得是凑巧呢,还是大家想给难得一票看到底的观众一点小小的谢礼?绿眼女子每走到一个地方,那儿的演员便脱下她们的表演服装,露出形形色色的美乳。有些甚至一次脱到底。
不受香乳诱惑的绿眼女子坚定地来到目的地,眼前那位大概是团长的女性也不脱了,直接就在椅子上扯开私处的布料,垂头着、挺着尖尖的鼻子,手拿夹毛钳当着宾客的面挑出新生的秘毛。
朵露蒂妮妲打趣地观察宾客的反应,几乎没有多少访客能在经历美人阵后意气自如,她很期待这次的客人是会红着脸?
还是别开目光?结果绿眼女子出乎暗自窃笑的小钮意料之外,若无其事地说了句:“那个钳子看起来不错,待会可以借我用吗?”
脸上并没有羞怯的反应,眼神也相当坚定,再加上这种游刃有余的发言这人要不是虚张声势,就是和团长同一个级别的怪物,想到眼前的宾客有可能来头不小,朵露蒂妮妲不由得紧张并雀跃起来。
不过她期待的大人物对话并没有如愿实现,团长大人依旧拔她的毛、绿眼女子还是站在那边静候,双方表现出来的沉着反倒把她弄得焦躁不安。就这样等到学姐们几乎都更衣完毕时,团长大人一个动作让她重新燃起了希望。
银光闪耀的夹毛钳忽然飞向绿眼女子胸口,被对方一派轻松地接下。“朵露蒂妮,椅子。”团长大人的指示刺向朵露蒂妮妲跃动的心情,促使她分外积极地取来椅子又搬来一张立身镜。
绿眼女子坐下后不是学团长大人抬起脚,而是再度抛动夹毛钳,这次奖落年轻小钮手掌心。在朵露蒂妮妲还意会不过来的时候,宾客已然解开暗棕色的皮裤裙、脱下带有蕾丝花边的哥德式吊带袜,爽快地在她面前露出光滑带些稀疏杂毛的成熟下体。
“亲爱的,麻烦你啰。”朵露蒂妮妲这才惶恐地领受这项重责大任,于宾客敞开的双腿间胆战心惊地屈膝而跪,执起夹毛钳。
眼前是略微外翻的深色阴唇,看起来似乎没做什么保养,讲好听点是狂野,说穿了就是个可以清楚感受到岁月痕迹的女阴。
而且宾客股间弥漫着一股结合爱液与尿骚味的气味,因为是在化妆品的芬芳香气中,反而使异味更加明显。朵露蒂妮妲偷瞄宾客。
然而宾客已开始和团长大人玩起无声的猜唇语游戏──训练有素的自己和姐妹们会在团长大人谈正事时自动回避相关发言者的声音,现在的她正处于这种状态。于是她将一度分了的心集中起来,开始整理面前那带有微腥气味的阴部。
宾客成熟的yīn道外观为她想像力丰富的脑袋带来预期外的活络,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并非为了满足对象的性快感而伏在那人股间。以往她跟搭挡的学姐、和同床的好友只要进行有关yīn道的活动,无一例外都是做ài或口交。
其实她反倒希望只是如此,因为她已经习惯以玲珑小嘴取悦女人的私处,相较之下要替宾客拔毛就显得有些艰钜。
况且她注意到每当她小心翼翼地拔掉一根杂毛,那深色肉瓣簇拥下的花蕊亦随之呈现收缩反应,很明显现在对宾客而言也是一种“服务”这是个好机会,虽然自己其实不太有自信能面面俱全,不过只要做得好,团长大人的奖励肯定少不了!
为了少点鞭子、多些疼爱,朵露蒂妮妲决意在此放手一搏。每处理一个区块的杂毛,她便将鼻子贴到宾客私处前,嗅些气味好调节这场独角戏的氛围。当自己完全进入状况,便趁夹毛之余亲吻宾客那气味渐浓的私密处。
心惊胆战地对宽松的左阴唇做了第一次亲吻,压覆在头顶的温柔力道捎来许可的信息,朵露蒂妮妲便解除舌头限制,用她小巧灵活的舌头舔舐宾客的阴唇。咸咸的,应该和姐妹们的味道差不多。
然而那深褐色沾上唾液而闪烁微光的色泽,却使朵露蒂妮妲感受到一丝不存在的苦味。她喜欢捕捉这种空幻的反应,于是既吻又含地取悦过两瓣阴唇,便往中央来到气味浓厚的yīn道口。
鼻子深深一嗅的同时,朵露蒂妮妲右手依旧扶在宾客左腿上,左手却在若有似无的牵引下来到自己私处。当她察觉原来是学姐的恶作剧却是为时已晚,手指已贴着紧身衣触及光裸的私处,依循柔软的凹陷搓揉起来。
“啊”一时失声的呻吟幸而并未引来责备,朵露蒂妮妲紧张兮兮地仰首和宾客对上眼,获得那带有色气的微笑宽恕后方才继续服侍。
她以沾湿的舌尖舔舐宾客薰臭的yīn道口,往那略嫌松垮的肉壁内侧舔舐一圈,舌头再缩回来顺着两侧稍微褪色的丰丘上下舔弄。
同时陷于布料的手指仍在加深一道道短暂的凹痕。她那敏感的私处和宾客轻松自如的反应差太多了,倘若用力推弄很快就会受不了,没办法,上天赐给她柔软的身体时硬是附加名唤早泄的赠品,世事就是如此无常。
刚才戏弄她的学姐法丝塔悄悄来到宾客腿边,一边像是督导般盯着她的动作,一边备妥暖湿巾以备不时之需。朵露蒂妮妲真想告诉学姐她早就不是第一次服侍别人的宝贝私处了,才不会像以前一样口水舔得到处都是。
然而法丝塔画细的眉头尖尖地横在那儿,明摆着就是要督到底。无可奈何,也只能以实际行动表现自己的熟练了。
朵露蒂妮妲以稍微强势的动作扬身含住宾客的阴蒂,释放适当的唾液一吸──口水往不该流的地方(嘴角)流出的刹那,格外强烈的羞耻感瞬间袭上她的双颊。
在这种时候、做了这番觉悟仍然快速地犯了最基本的错误这就好像跟大人说自己不会再尿床却马上就漏尿一样,羞耻到了极点,好在法丝塔趁那团口水触及宾客的尿道口以前迅速擦拭干净,力求表现却弄巧成拙的朵露蒂妮妲硬生生吃了两记瞪视
一记来自学姐,另一记则是团长大人。学姐的瞪视尚且需要视觉确认,团长大人的目光则不必特别去确认,只要全身猛起鸡皮疙瘩那就是了,在两道带有实际惩处的警告目光中,朵露蒂妮妲吸吮口中果实的动作因胆怯而缓慢不少。
或许是因为这样,宾客抚弄朵露蒂妮妲那头红发时,她心中顿时涌现感激之情以及罪恶感。必须要好好服侍这位宽宏大量的宾客才行。朵露蒂妮妲在心中暗下决心,这回不光是听不见上头交谈声,连整室姐妹们的声音也消失了。
静谧到犹似默剧的动作中,唯有宾客肉体奏出的细微歌声环绕耳际。她把自己想像成温驯的家猫舔舐着碗中蜜水,不同的是她的舌头没有倒钩,只能以时深时浅的力道代为取悦温柔的主人。口里含着主人那颗颜色略深的甜豆、手指轻抚主人光滑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