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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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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拉!来对你的新家打个招呼吧!”看着面前老旧脱漆的木头房子,贝拉唯一感到欣慰的是,还好它是间两层的楼房,门口更有大城市基本看不到的大庭院。

    “只能当体验生活了!”贝拉安慰着自己。贝拉无聊的站在门口打量着四周,等父亲停车过来的时间里,她掏出手机给她的新生活照了一个全景,然后她悲痛的发现,这里竟然完全没有信号。

    “爸这里没有信号诶?是暂时性没信号?还是”贝拉还抱着一线希望。“喔,你说手机?这里很少人用那个。”“噢不天呐!我竟然来到了传说中,通讯基本靠吼的城市。”

    这个消息让贝拉彻底的惊愕了,在这个科技成就生活的年代,竟然还有没有手机的地方,这里住的都是原始人吗?简直让贝拉不得不期待这里原住民的生活展示了。

    “也没你说的那么落后,这里有电话的。”这算是调侃?还算是安慰?贝拉有点无力。贝拉随意的玩弄的门上年代久远的门锁,门竟然开了,竟然没锁门?“诶?爸,你出门都不锁门的噢?”

    “在这里和大都市不一样,没什么必要锁门。”“原来真的有夜不闭户的地方存在啊,还以为只是个传说呢!”

    贝拉自言自语的缓缓走进了这个即将属于她的家,扑面而来的潮湿气息夹杂着淡淡潮湿霉味,贝拉用手轻轻掩住了口鼻。“男人独居的地方果然就是动物窝,竟然这样都可以住。”推开了落满灰尘的窗户。

    看着父亲不以为意的走进来,随意的拿起看来几年没洗一样的斑驳杯子喝了口水,贝拉不禁感叹:“习惯还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啊。”木头墙上点缀着一些原木相框,大大小小装裱着一张张老旧发黄的照片,看着也别有一番复古情怀。

    “等等,那照片上不是妈妈吗?”当贝拉意外的发现了一张母亲的照片后,她发现整个房子到处都弥漫着母亲存在的味道。

    “他不是应该很恨妈妈吗?难道”贝拉面对着一张父母年轻时期的老照片沉思,她开始觉得真相和事实也许完全迥异。她回头看了看那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开始重新审视这个男人,究竟是真如表面“他抛弃?”还是“被抛弃?”

    一想到后者的可能,贝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想到这个冷冷的男人,另一边是连说话都温柔的母亲,怎么都不可能的!

    贝拉猛的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出了脑袋。贝拉想获取关于这个房子更多的信息,想知道关于各个房间隐藏的秘密。

    想知道还有没有什么关于母亲的秘密,或者关于这个已经陌生的父亲的秘密,他为什么会在这个偏远落后的小镇长居?

    对于并算不缺钱的家庭,他为什么会选择这个看来很有段历史的房子?也许这一切都能在这间老旧的房子里找到答案。

    贝拉带着自己的探索欲,漫步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家里。踏过看不到原色的木头楼梯间,听着脚下传来楼梯的呻吟,贝拉在二楼找到一间看着像书房的小房间,陈旧的布艺沙发,枯藤木的古老书架,书架上一本本和百科全书比厚度的老书。

    特别是整间屋子那一层厚厚的灰尘陪衬,总让贝拉感觉那些书像是几百年前甚至几千年前流传下来的古老典籍。

    对于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贝拉自己笑着摇晃着小脑袋,对着楼下大声吆喝了一声:“爸,我就要这间书房了,帮我弄个单人床。”生活,在大多时候,只需要一张单人床。

    黑幕下的夜色正浓,燃气的白炽灯下,贝拉在窗前写着日记。时间:迷人的冬季地点:潮湿的小屋

    心情:妖娆的月色今天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住进这个从未踏足过的家,离开了温暖的母亲,也终于离开了最爱的他心碎逐渐远去,即使在没有你的地方,仍然会禁不住的思念你。看到窗外曾经属于我们的月亮,心,仍会震荡。

    整个躯壳都被震得剧痛,又像空荡荡的没有内脏,难以呼吸。我想你了,你也在想我吗?声嘶力竭的痛,让我不得不离开你,而离开你却又让我撕心裂肺的疼。因为这些铭心刻骨的疼痛,我会让你永远存在我的脑海中,停驻在我心间。

    我会记得你与我的点点滴滴,我相信这些,会是我今生最美的回忆。没有你,我还有家人的爱支撑着我,你放心的放手吧。

    愿这一切都能在这个平静的古老小镇静静过去,愿这个小镇能给我一个崭新的生活,愿没有网络、没有手机,甚至没有电的房子,阴冷潮湿的小镇,一切都有些异样的感觉。

    我感觉好像穿越时空回到中世纪一样,有些好笑,但却是真实的感觉,其实,这样的环境,也能帮我彻底了断,也算是件好事吧!对了,今天我发现爸和妈妈的关系似乎有什么我不知道秘密,我决定把它挖出来!

    呵呵,这也算是给自己找件有兴趣的事,让自己能忘掉一些事吧。明天去新的学校,希望不要遇到土著,我怕我会吐,呵不知道会不会有父亲口中的原生态美景,我希望是一个原生态帅哥!

    \(^o^)/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美好祝我好梦今天是美丽的一天明天仍会是美丽的午夜,明月高悬,丝丝乌云闲散的游荡着。

    月光恬静的飘过窗户,静静轻抚着贝拉娇小的身躯,映射着那白皙的脸庞,如玉的颈脖,光滑的胸膛越发的洁白无瑕。

    贝拉穿着简单的长t恤蜷曲在单人床上深深的沉睡着,月光皎洁的光华下,一个黑色的影子缓缓笼罩上贝拉的小腿,渐渐延伸到臀部。一只手,一只有着宽厚手掌,却又同时拥有细长手指的手,从阴暗处慢慢伸向了贝拉,手的动作很慢很慢

    贴着贝拉小巧的纤足,慢慢滑到圆润的小腿肚,手不触肌的从膝盖弯处进入了紧闭大腿内侧。细长的手指很有技巧,搔弄撩拨的点触了几番贝拉大腿周围,贝拉就在迷梦中将紧闭的双腿分开了。

    而那只手也趁机飞快的移了过去,在那两腿接缝处,拇指拨开了遮罩的布条慢慢撑起,食指轻触了一下饱满的馒头缝隙,不紧不慢的退离了贝拉的身体,那笼罩的影子也逐渐淡去。

    无声的暗夜,无尽的虫鸣,一切似没有时间流逝的图片。在屋外虫鸣交替几番后,或因找到配偶而停歇。

    而阴影又无声的重新笼罩贝拉。一只缓缓冒着热气的杯子被静静的放在了贝拉的床边,那只手的尾指被涂抹上了一层晶莹的液体,在月光的折射中,幽暗晶莹的手指又套上了一层避孕套,伸向了贝拉床边那只冒着热气的杯子,缓缓浸泡着那只小指

    顷刻间,那手指脱水而出,褪去了外套,晶莹的黏液牵挂着那只被舍弃的外衣,细长的晶丝在月下悬住了几颗闪烁的星光,随即闪逝。

    尾指依然晶莹,与先所不同的是,指尖都缓缓蒸腾着徐徐白烟,当食指与拇指的指尖轻盈的撬开了那饱满的馒头缝隙,晶莹小巧的尾指指尖柔柔的插入了那微小的缝隙中半个指节。

    贝拉圆润的翘臀抖动了一下,那只手就那样停驻着,没有丝毫的抖动,好像雕塑一般仍是两指掀开着馒头,尾指半个指节镶入那幽闭缝隙间。

    几乎让人无法察觉的缓慢蠕动,那尾指的动作好像注视猎物的壁虎一样轻柔缓慢的动作着。半个指节的隐没,一个指节的消失,半个指节缓缓抽出,再渐渐没入,就这样循环着,只到床头的那杯水完全平静,不再有任何烟气飘起。

    那个冰冷的杯子被拿走了,一切好像没有发生一样重新回到了静止画面。窗外的虫鸣不知什么时候又渐渐响起,那二次求欢鸣叫声,似乎格外欢畅。

    黑夜似永无止尽,黎明似永不到来。那杯蒸腾的水又静静的出现在贝拉的床边,那只修长的手也如期而至,仍是那晶莹的手指,只是换了粗壮的中指。

    那浸泡的中指笔直而粗壮,即使是月光下,隔着透明的外衣,仍可以看到那指背上扭曲杂乱的黑毛混合着黏液在杯中浸淫。贝拉迷蒙间伸展了身体,平躺的迎着月光,t恤上映衬着浑圆的两个轮廓,还有那微微的凸起。

    当食指与无名指再次掀开那饱满的馒头,却已轻松许多,不再似先前一般生涩。中指半个指节混着润泽滑腻间消失了一个指节,动作仍是那样缓慢,只是那中指已经隐没了两节。

    而入势未减,又进了少许,听到贝拉的一声鼻息,而缓缓退出。笔直的中指,就这样来来回回缓慢的进出,俨如刚那尾指的镜头重放,只是换了主演。

    黑夜在鸡鸣中颓势如潮,黎明用灰暗驱逐着黑暗,直至漫天的灰白贝拉睡的很安静,除了那股间莫名的晶莹湿润,床上一滩阴影,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甚至那蒙尘的地板上。

    除了贝拉的足印,再没有任何足迹,若仔细看,却能看到床边一圈细细的圆印,只有一个小小的,只有一圈纤细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