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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什么叫作领乾薪就代表没存款?你分明是狗眼看人低!"臭男人!死沙猪!简直过分到让人想海扁他。
他就这么瞧不起她、怕她拿不出租金吗?可恶透顶!
她可是为了解释自己会按时缴房租,所以才不顾自尊地把她自己现下的经济状况大概说明了一下。谁知,他右一句稿费收入不稳定、左一句领乾薪没存款,真是够了!他以为他是谁啊?未免管太多了吧?
林语真敢骂他狗?他还没说她是游手好闲的母老虎呢。
彼之彻挑起眉,眼神很冷,"如果要我不看轻你,就麻烦你拿出实力来证明,不要在这里鬼吼鬼叫。"他轻蔑地看她一眼,随即又说出令她气得牙切齿的话,"这样只会更凸显你的无能。"
"你不要太过分!"她握紧拳头,"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房子是你的,我才不会坐在这里听你说这么多屁话!"语毕,她气愤地哼一声。
坐一旁始终没有吭一声的胡馨妮,只是一脸无余地看他们继续上演三十分钟前的唇枪舌剑。
没想到中场休息了三十分钟,他们双方的气焰丝毫不减,真是厉害!
阿真还说她会怕、要她来帮腔,结果呢?她现在的样子完全不像一脸害怕、不安地拉著她的林语真。
正当他们孩子气地大眼瞪小眼、无声对峙时,胡馨妮终于打破沉默。
"嘿!两位"胡馨妮比出暂停的手势,"你们要吵架还是冷战,我都无所谓,不过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去开店做生意,所以你们能不能直接跳到结辩啊?"胡馨妮笑容可掬地建议。
经她这么一制止,顾之彻登时怔住。
想不到他都已经三十二岁了,竟还像个小学生一样幼稚,跟个不知长进的女人吵架,真是太难看了。
他抬手抹了抹僵硬过度的脸部肌肉,"反正有没有工作、有没有收入都是你家的事,只要你按时缴房租及管理费,不要带些杂七杂八的人回来胡搞瞎搞就好。"
"什么叫作杂七杂八?什么叫作胡搞瞎搞?"林语真原本不那么红润的脸颊,一下子红透了,"你不要随便侮辱我的人格好吗?"她怒气冲冲地吼道。
眼见又即将掀起风暴,胡馨妮赶紧打圆场。
纵然她能理解他的考量,可是这不代表她赞同,因为就算他担心他的房子可能被破坏,也不能这么随意地批评阿真的行为,实在很要不得。
"好了!你们就各退一步,不要再吵了。"她站起身迎视他们,"但是说句公道话,顾先生,你实在太不尊重阿真了,一个女孩子被你这么恶劣地警告,你要她怎能心平气和?要是你的姐妹被人这么信口雌黄的警告,你会有什么感觉?"
被一个女人如此批评,让顾之彻觉得很不自在,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太过失礼。
胡馨妮随即又转头向一脸气愤的林语真说:"阿真,我知道你很不高兴,不过他会这么说只是出自于房东的立场,所以你就不要太介意了。"
"可是他"林语真仍有满腔委屈。
"别再可是了。"她拍拍她的手,微笑地问:"你还要在这里住两年不是吗?那和他做个好邻居应该比较好吧?"
"嗯。"虽然很不甘心,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林小姐,刚才我或许真的人过分了,我道歉。"他很风度地先退了一步。
他突如其来的歉意令林语真与胡馨妮都感到万分讶异。
"其实,我也有不对。"林语真尴尬地笑了笑,"不过,还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早上进行大工程好吗?"她指著堆放在沙发旁的工具及看起来没什么价值的画作。
这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他还没确定她会按时缴房租,她倒是先给他下马威了?
"我也希望你不会让我对你的人格失望,好吗?"虽然口气带有挑釁的意味,但他脸上所挂的笑容却是十分和气的。
见他们的和平维持不到一分钟,胡馨妮感到很无力。
看样子要他们敦亲睦邻,恐怕不太可能了。
"虽然不是什么完美的ending,不过勉强可以接受,对吧?两位绅士、淑女?"胡馨妮再次当起打圆场的角色,"我知道这个要求很困难,但还是希望你们往后努力地好好相处!"
这个臭男人没事长那么高干嘛?真是的!害她瞪得脖子发酸,要是再继续僵持下去,她可会受不了。
算了!君子报仇三年不晚,这笔帐她记著了。
林语真不屑地瞟了他最后一眼,随即使拉著胡馨妮迅速离开这个令她生厌的地方。
。。
必上自己的门后,林语真愠怒地看着一室意式风格的装潢,只要想到住在这里一天,她就得受他的气一天,顿时她的怒火又起。
原本她很庆幸自己能租到这么优的房子,谁知,不过才短短两个月而已,就马上风云变色,这教她怎么接受嘛?
一时气不过的林语真恼得直跺脚。
"你就不要再气了。"胡馨妮倚在一旁的柱子,啼笑皆非地看着林语真抓狂的样子。
提著包包正打算离开的房静芬听到胡馨妮的声音,便赶紧走到玄关处,看到林语真满脸通红又握拳直跺脚,心里起了一阵疑窦。
从她们到对面去之后,房静芬就开始动手替她们做早餐,她原本要等她们回来再走,可是久候不到她们,且时间已近小杰他叔叔咖啡馆开张的时间,而她早已经答应要去他店里帮忙,不赶紧走是不行的。
"怎么?结果让她很不满意吗?"
"他们刚刚吵架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你想谈了三十分钟后,结果会好到哪里去?"早知道看人吵架会这么累的话,一开始她就不会因为义气而应陪她过去。
"喔。"房静芬明白地应了一声,"阿真,你应该饿了吧?我已经帮你们做好早餐了,快去吃吧。"
"对啊!你快去吃早餐,不然你若饿肚子又会发脾气了,而且等会儿要是闹胃痛就有你好受的了。"阿真这人一向三餐固定,要是在这时候让她饿著的话,就有好戏看了。
"咦,你要走了啊?"林语真稍平缓了情绪,纳闷地看着提著包包、准备要离开的房静芬。
"嗯,我答应小杰的叔叔今天帮他看店。"她笑吟吟地说。
"唷!瞧你笑得这么甜蜜,帮人看店这么开心啊?那你怎么不来帮我看店呢?"胡馨妮故意取笑她。
闻言,房静芬顿时羞红了脸,不知该做何反应才不会她们继续取笑。
见好友如此害羞,便知道她和小杰的叔叔已经进展得相当不错了。
"看来,你有秘密没告诉我们喔。"林语真贼笑地以手肘撞了她一记。"但是看在你帮我们做早餐的份上,现在就不逼你说了,不过,改天你可得把所有的秘密说清楚、讲明白喔!"
"嗯。"看着好友们带著祝福的笑容,房静芬心里相当感动,她点头说道:"那我先走了,你们快趁热吃吧!"
林语真帮她开了门,正要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又听见电钻的声音刺耳地哒哒响起。
她翻了翻白眼,"他还真给我面子啊!"
"阿真,我看你就认了吧!"胡馨妮伸手搭上她的肩。
"是啊,不然我还能怎么办?"她泄气地垮下肩头。
论吵架,她又占不了上风,就更别说找他算帐了,因为高大的的他一站出来,他们的气势就差很多,所以她不认命还能如何?
"我们去吃早餐吧,我猜你现在一定饿坏了吧?"胡馨妮微微一笑,搂著她走向厨房。
。。
从事电玩研发产业要像一般上班族一样按时上下班,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当老板就不见得会这么苦命。可是,这种状况当然不能常有,否则引起员工们反弹可就不太好了。
正因为如此,顾之彻偶尔会朝九晚五、偶尔会比员工还晚离开,这一切完全是依照当天的工作量及心情而定,然而很不巧的是,今天工作量很大,所以依照?硭担Ω檬橇粼诎旃依锬佬蚱吹摹?br>
可是一整天下来,他那两位高堂不知是怎么了,竟轮流打电话来烦他。他们不是说有好女人出现就要赶紧去追,再不然就说他们打算帮他安排相亲,吵得他根本无心处理公事,干脆早点离开公司,买了瓶上等红酒和一些佐酒料理回到住所。
谁知,他才刚下车,要命的手机铃声就响起。
彼之彻颇为光火地掏出手机,一看面板上的来电显示,他的b色顿时大变。
天啊!他活到这么大从没接电话接到手软过,真是让人不禁要大叹数声。
他真想关机!不过要是关机,后果绝对会比现在还要惨,因此一定要接电话才行。
于是,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按了通话键,"喂"
(你这死小子怎么这么慢才接电话?)顾母的大嗓门透过手机仍相当"震撼人心"。
不过响了四声而已,哪会慢啊?他暗暗喊冤。
"没啦,我才刚下了车,手上拎了太多东西,所以当然要花点时间找罗。"他一边解释原因,一边朝逐渐昏暗的天际翻了翻白眼。
(是吗?)顾母疑猜的声音缓缓传来。
"是的,请不要怀疑。"他的语气充满沉重与无力,"我说母亲大人啊,您又打电话找我,是'又'有什么事要交代吗?"他刻强调"又"字。
老妈最好不要再跟他提什么结婚还是相亲的,因为他已经听了一整天,真的够了,也很烦了。
(你有见到那个跟我们租房子的林小姐吗?)今天拚命地说服儿子快点找对象,却差点忘了语真这个讨人喜欢的女孩子,人家说近水楼台嘛,只要儿子肯花点心思,还怕追不到乖巧懂事的语真吗?呵呵!
"嗯,见到了,问这个干嘛?"老妈不会想把她跟自己凑成一对吧?
(干嘛?我生脑子给你,你却没在用啊?亏我们还让你出国读了那么多书,还是你故意想气死我?)顾母数落他一番。
"不敢,我哪敢气你啊?"他无奈地摇摇头,还是连忙补了一句:"还有,我的脑子是做生意用的。"他坦白的说。
(钱钱钱!你就是读太多书才会满脑子只有钱。)听到儿子千篇一律的答案,她又是一顿教训。
彼之彻暗自叹了口气。他对于这几句重复了一整天的对白感到十分倦怠。
"妈,你到想要我干什么,你直说好不好?"上班一天已经很累,接了一整天的电话更累,现在他只想让自己好好休息而已。
彼母听儿子如此开门见山地问,她也就不再转弯抹角。(你觉得林小姐怎么样啊?)
bingo!好的事情他不见得猜得准,但是坏消息他都料得准准的,尤其在老妈动他歪脑筋时,猜对的机率通常是百分之百。
"哪个林小姐?"他当然知道是哪个林小姐,不过他决定装傻。
(就是住在我们家的那位林小姐啊,我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是吗?可能你说得太小声,我没听清楚。"
(难道你们还没见过面吗?)不可能吧?语真都已经住了两个多月了,又住在对门而已,没道理从没打过照面吧?
如果老妈知道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吵得不可开交的话肯定不会问他这么蠢的问题。
(阿彻,你怎么不回答呀?)顾母对于他保持沉默的反应感到很忧心,于是她在电话那头着急问道。
连语真那孩子都无法引起阿彻的注意吗?可是她认为语真人很好,很得人缘啊,怎么阿彻的眼光就是这么高呢?难怪他都到了三十二岁,身边还是没个人影出现,真是急死他们了。
既然明白她正在打什么主意,顾之彻在应对上便有个准备,于是他一边迈开步伐往电梯走去,一边顾左右而言它。"妈,你和爸吃晚饭了没?"
这么一句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顾母一愣,但她还是反射性地回道:"还没,你爸爸晚一点要去餐厅吃饭。"
"真的啊?那你们决定去哪里吃?"很好,已经成功转话题了。
(你爸说要去吃日本料理,不过你也知道,我对半生不熟的东西完全没兴趣,但你爸爸爱吃,我也就只好随他去了。)
"那还真是委屈你了,老妈。"
(阿彻,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闻言,顾之彻打了一阵哆嗦。事实证明,姜还是老得辣。
(你到底觉得语真怎么样?"还不快说!)语气略带恐吓,顾母板起了脸孔。
"不怎么样。"那个姓林的女人喊他爸妈时,总是顾爸长、顾妈短的,现在老妈又那么亲切地称呼她,看来他们的交情已经超出他的想像了。
(不怎样是怎样?)儿子怎么老爱说这种模拟两可的话?分明是存心折磨她嘛!
"不怎么样就是没感觉。"
(这么说的话,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嗯。"很不想承认,可是就算不承认不会有所帮助。
(你改天就约人家吃吃饭、喝喝茶,知道吗?)顾母开始幻想他们成为男女朋友的情景了。
"我没事约她干嘛?"
(干嘛?你不是说对她没感觉吗?所以你就更应该好好培养你们之间的感情。)她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儿子真的很蠢。(等你们熟稔了,就会渐渐有感觉了。)
培养感情?有感觉?很难!
明明就互相厌恶的两人,不拿刀子互捅就该偷笑了,还培养什么感情?还是免了吧!他可不想登上社会新闻的头版。
此时,电梯当的一声,顾之彻不假思索地跨步走进电梯,伸手按下十五的数字键,没有特别留意电梯里其他的搭乘者。
"妈,你别再逼我了好不好?那个姓林的脾气真的很糟糕,你知道吗?你虽然很想抱孙子,也别把我往火坑里推啊!"他努力打消她想作媒的念头。
(你说这是什么话!语真的脾气哪里坏啊?一定是你哪里得罪她,对吧?)自己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
"妈"哪有做妈妈的胳臂尽往外弯啊?
(难道我说错了吗?)顾母没好气地问。
"她不来惹我就好了,我哪会去惹她啊?再说,我每个月不是有给你们钱吗?如果不够就跟我说嘛,你们没事把房子租出去干嘛?"租金还那么便宜!
(我跟你爸不是缺钱用,只是,住在那种高楼大厦里,我们都觉得很无聊,还是老家住起来舒服,有时候还可以跟左右邻居抬贡,这样日子过起来才热闹嘛。)
"就因为这样,你们就把房子以那么便宜的价钱租出去?"一想到他就一阵心痛,"你们为什么不先跟我商量呢?"
(你不是很忙吗?这种小事干嘛找你商量?)
这种事是小事?
那她今天吵了他一天的理由就是大事了吗?真是输给她了。顾之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反正你一定要找一天约语真出去,听到没有?)顾母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妈,你不要逼我啦?"约她出去?他不如去工作还比较快乐。
(我就是要逼你。)她冷声命令:(你要是敢不约语真,就等著我和你爸北上去找你算帐吧。)
'妈真的要约啊?'他蹙紧眉头,本想再上诉,奈何母亲人人硬是不给他机会就切断通话。'shit!'
要他怎么跟她开口啊?不被她笑死才怪。
突然,一道女声幽幽传来,令顾之彻为之一怔。
'我都听到了。'
他循声望去,当视线接触到声音的主人之后,他不免大吃一惊。
他进电梯时明明没看见她的,怎么才一会儿工夫而已,事件的女主角竟就站在他身后了?
现在的状况还真是应验了一句话勿在人后,道人长短。顾之彻暗暗自嘲。
'你很过分耶。'林语真语气略带怨怼,眼神中有著谴责。
'你什么时候进电梯的?'他浓眉一挑,十分诧异。
从他的话听来,他根本一开始就没看到她。
'你还没进电梯时,我就已经在这儿了。'就是因为没看到她,他才敢这么批评她是吗?
'可是我明明没看到你。'不过他进电梯时好像没特别注意电梯里有谁。
他这是歧视她个子矮小吗?个子高有什么了不起?臭男人!林语真白了他一眼。
'我知道我个子矮,所以没让你注意到,真是不好意思啊。'她挖苦意味很重的讽刺说。
'你太客气了。'他尴尬一笑。
还知道要觉得尴尬?不错嘛,挺有自知之明的。
她勉力牵起一抹笑,抬眼见电梯的指示灯已停在十五,便在门打开的那一刻,先行走了出去。
'林语真,你等一下。'见她板著脸孔走出电梯,顾之彻想起老妈的懿旨,遂连忙走出电梯喊住她。
'什么事?'没有回头,她从小包包中拿出感应式的卡片锁来开门。
'你能不能先别急著进屋?我有话想告诉你。'他一边询问,一边在心里忖度该怎么开口邀约她才不至于被她取笑。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门打开后,她便要往里头走。
见状,他迅速的伸脚抵住门,一手搭著门缘,'那是你觉得,我可不这么觉得。'他摆出亲切的态度,咧嘴一笑。
林语真对于他的举止感到很吃惊,愣了一秒后,她面无表情地说:'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他挑起浓眉。
'你现在这副模样,很像路上那种搭讪漂亮美眉的无赖。'她不屑地道。
胆敢消遣他?
'那你是漂亮美眉吗?'他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她。
女人的自尊不准她认输,于是她抬头挺胸,迎视著他的目光。
最后,他的目光停在她的脸蛋上。
'啧啧啧,我真的看不出来你哪里称得上是漂亮。'语毕,他还轻蔑地扬起嘴角。
他如此讽刺的言语,激得林语真瞪圆了眼睛。
这个臭男人不把她活活气死,好像很不甘心似的。
'请你把你的猪蹄子移开,我要关门了。'她毫不客气地损他。
'等等!'感觉到她欲关上门的力道,于是他加重了手劲,'我不是说有话跟你说吗?'
'那你快点说行不行?'真是快受不了他了。
呃看样子他有十成十的机率会她再赏一记白眼,外加令他无地自容的嘲笑。不过,为了不让老爸、老妈北上来折磨他,还是别顾什么自尊比较妥当,免得到最后试凄的还是他。
'你明天有空吗?'他支支吾吾的问。
'既然那么勉强,就不用开口约我。'她睨著他,'你如果不排斥说点善意的谎言,我倒是不介意去跟你妈说你已经约过我了。'
'真的?'早说嘛!害他小小痛苦了一下。
虽然话是她说的,但看他连考虑都没有,就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样,真的教人有点失望。
她就这么没人缘?那么引不起男人的兴趣吗?真是悲哀。
'真的。'她肯定地点点头,接著直视他问:'我现在可以关门了吗?'
他连忙收回手脚,一副相当绅士地说:'你请便。'
瞧他达到目的,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又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难过。
林语真落寞地把门关上。
在她关上门的那一瞬间,顾之彻捕捉到她脸上的表情。
她是怎么了?
为什么看起来很落寞?
算了,还是少管闲事,更何况就算他对她付出关心,想必也只会换来她的冷言冷语吧?
决定明哲保身的顾之彻耸了耸肩,走回对门。
现在的他只想享受上等红酒,好好放松一下疲惫的身子。
彼之彻解开领带并脱去一身束缚,他走进浴室洗了把脸后才下楼到客厅。
他挑一张古典音乐的d送进音响中,霎时优美的音乐声流泻一室。
随后他打开红酒的软木塞,于玻璃杯中斟了三分满后,小啜了一口,感受红酒温润的口感。
嗯,真不错。
以一种舒服的姿势侧躺在沙发上,他闭起双目听著悠扬的旋律,心情极度开怀。
呵解决麻烦之后,还真是轻松!
彼之彻噙著笑意,再饮了一口香醇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