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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天宏公司的职员,都不知道总裁跟他的私人助理属于什么关系,他们都讶异于总裁打破他人主天宏以来的规定,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安排在自己身边,而这个漂亮女孩和他关系似乎相当密切,他们一起上班下班,一起吃饭加班,简直是形影不离。
年轻的总裁英俊帅气,但却过于严肃冷漠,是十足的工作狂,在商场上人称"冷面虎"。他的身边从没有亲密的女子,就遑论带回公司了。当然,总裁英俊帅气,倒追他的女人多如牛毛,但似乎都没听过任何这方面的绋闻。
青兰若进入天宏公司不觉一个星期,这个星期她很努力地尽快熟识工作,希望能配合得上卓飞帆的步伐。她完全见识到卓飞帆在工作上魄力和毅力,他工作的时候像换了个人似的,脸上全无嬉戏的表情,强硬冷漠是他的面目,只有对着她的时候,他又换回那个无赖恶棍卓飞帆。
青兰若开始的时候对他极不理解,一个人如何能拥有如此两极化的个性?他的身上仿佛凝聚着虎狼的力量,又不失顽劣调皮的天性。
苞着卓飞帆工作只二个星期,她对他独到精准的目光,精明的魄力几乎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是个商业奇才,更像一只纵横商场的老虎,冷酷无情。
"总裁,吃饭时间到了。"青兰若刚整理好一份文件,送到卓飞帆跟前,看了看时间道。
"你帮我拿个叉烧饭。"卓飞帆头也没抬,眼睛一直盯着手上的文件。青兰若跟在他身边,他不时被她从文件上拉到餐厅吃饭,如果是以前他的午餐通常叫餐厅把饭送上来解决。
"中午吃饭时候不许读文件,这样对肠胃不好,对大脑更不好。"青兰若翻了翻眼,走过去把他手上的文件抢过来阉上。
卓飞帆抬头看她一眼,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好吧。"卓飞帆站起来。青兰若把他的西服拿过来,卓飞帆让她帮他套上,二人坐电梯到十二楼餐厅走进总裁专用餐室。
餐厅的厨师见总裁亲自下来吃饭,马上使出拿手手艺,要知道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见,似乎是他身边的女孩来了之后才出现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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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回到办公室,卓飞帆坐下来又准备工作。
青兰若真服了他,他似乎有使不尽的精神和力量,昨天晚上为了处理海外一宗生意,他们通宵加班,连歇一歇的时间都没,现在他又准备继续搏杀。
"总裁,你不休息一下吗?"青兰若把一杯咖啡递给卓飞帆,自从当了他的私人助理,他们已经鸣金收兵,大家都把所有的精神和时间投入到工作上。
"如果你觉得累,就到里面的休息室憩息一下吧。"卓飞帆接过咖啡,对青兰若道,对他来说这种情况再平常不过了。
"你难道都不累吗?"青兰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所有瞌睡虫都跑出来报到,她现在很想爬上床睡一觉。
"我现在还不累,累的时候我会休息。"卓飞帆看着她满面倦意的俏脸,把她带进附设在办公室内的休息室,"你先睡吧。"
卓飞帆把青兰若带到床边,在她的红唇上啄吻了下。
青兰若的眼皮已上下打架,她爬上床几乎头一沾枕就睡过去。
卓飞帆坐在床边看着青兰若甜美的睡容,伸手拨开遮住她半边脸庞的秀发,看着她细致的五官,娇嫩诱人的红唇,秀气的鼻子,他伸手缓缓抚上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顺着她的脖子而下,解开她胸前二粒扭扣,他伸手入内
卓飞帆打了个哈欠,也许他也需要休息一下。他脱掉身上的衣服,把青兰若贴在自己胸怀,让自己的肌肤温烫着她的肌肤,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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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兰若一觉醒来,迷迷糊糊觉得身上被什么压得透不过气,青兰若睁开眼睛,对上一副赤裸的胸膛,她霎时清醒过来,原来卓飞帆的手脚都压在她身上。
青兰若"哇"地尖叫起来,用力把他推开。
卓飞帆被青兰若的尖叫吵醒,他睁开惺忪的眼睛,不满地嘀咕道:"真吵。"
"你你怎么睡在我身边y"青兰若所有倦意都吓醒了,她一脚把卓飞帆踢下床去。
卓飞帆被青兰若这么一踢,也把他的意识踢回来,他从地上爬上床,大言不惭地道:"这有什么好奇怪?"
"什么?"青兰若跳起来,伸手去拉卓飞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不过就是你跟我睡,我和你睡了一觉就这么简单。"卓飞帆被青兰若扯起来,仍然一脸睡眠不足,但说出的话却充满戏谵。
"你你你"什么叫就这么简单?青兰若气得几乎说不出话,她"你"个半天也"你"不出下文。
卓飞帆大手一拉,把青兰若拉回床上。
青兰若拼命挣扎,卓飞帆更用力地把她压着。
"放开我!"青兰若又气又羞地吼道。
"为什么?我们都一起睡觉了,为什么还要放?"卓飞帆嘴边偷笑,满面促狭地道。
"你"青兰若觉得好委屈,呜,所有便宜都被这家伙捞去了,而且他们现在是在公司耶,传出去她还有面见人吗?
卓飞帆见青兰若委屈地哭起来,他心里一愀,为她的泪深感不舍。他轻轻地拥着她,擦掉她不断涌出来的眼泪。
"别哭了别哭,我们又没做什么,不过你我都太倦,所以抱在一起睡而已。"卓飞帆解释道。
"你没做什么?我不信。"
青兰若用力摔开卓飞帆,她才不信,她醒过来衣服不整凌乱不堪,几乎把她衣服都扒光了,他还说设做什么?
"真的,你不信我发誓好了。"卓飞帆伸出手指道。
"谁要听你发誓。"男人的誓言可以信吗?她才不会笨笨的就这么相信他。
"我刚才没做对不起兰若的事,如果做了,罚我赔偿兰若每天一个热吻。"卓飞帆指天指地道。
这算什么誓?怎么算怎么都是他得便宜。这色情男,无赖恶霸,青兰若气气地跺了跺脚,打算不跟他计较了,再跟他计较下去,她只会赔得更多。
青兰若拉开休息室的门走出去,卓飞帆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慢慢浮上抹笑容,笑容越来越深,这抹笑容是他人工天宏以来,笑得最自在最开心了。
。。
青兰若走回自己办公的位置,粱秘书把一叠文件送进来,她目光怪怪地看一眼青兰若,又看一眼从休息室出来的总裁,他们躲在休息室里足足有三个多小时喔,这对分秒必争有工作狂的总裁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而且他们一起躲在休息室内几个小时,不由人不起疑。
青兰若恼怒地看一眼卓飞帆。哎!不用半天,她和总裁的"好事"肯定传遍整个天宏大楼,她的清白就这样毁在这个无赖身上
但她怎么恼怎么恨也恨不起他,她虽然觉得满肚委屈,却不恨他。她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了,难道她有自虐心态?
卓飞帆读完几份文件,叫青兰若起草一份投资计划草案,青兰若把所有羞涩恼怒抛到脑后,很认真地配合卓飞帆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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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二人下班回到别墅,青兰若从私人助理变回贴身女佣,从整理书房文件,到他身上穿的衣服至领带搭配,全都由青兰若负责。每晚九时左右,卓飞帆固定的冰奶仍没改变,所不同的是青兰若会把冰奶改成热奶。
"少爷,鲜奶。"青兰若把热奶放下准备出去。
"过来。"卓飞帆从书案上抬头,示意她把热奶拿过去。
青兰若迟疑了下,把热奶送到他手上。
"坐下。"卓飞帆大手一捞,把青兰若捞进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为什么躲我?"
今天下班后,青兰若刻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她又谨守本份做好私人助理及女佣的工作,卓飞帆对此相当不满意。
青兰若被卓飞帆搂进怀里,不安地移动一下玉臀,想起今天在休息室的事,她有点害怕,她玩不起这类感情游戏。她是个对感情执着的姑娘,付出了就希望对方也像她一样同等付出,她怕跟卓飞帆会越陷越深,她会输不起。
想想她是什么出身,一个无人要的弃婴,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而他贵为天宏集团的总裁,她是什么东西?她怕她也跟白水月一样,太不自量,付出了,却落得被遗弃的下场。
被人遗弃了旁人还说你活该,谁叫你不掂掂自己有多少斤两,也妄想麻雀飞上枝头,乌鸦变凤凰。
青兰若不想也不敢心存妄想,她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就因为太清楚自己的斤两,所以她从不作灰姑娘与白马王子的美梦,她只相信靠自己双手去苦拼,靠自己的努力去达成自己的愿望。
"少爷,请别这样。"青兰若想站起来道。
"叫我飞帆。"卓飞帆用力把她按在自己大腿上,他啜了口热奶,把青兰若的身体扳过来,印上她的唇把嘴里的热奶喂人她口中。
"唔"青兰若真被他打败了,他总喜欢这么喂她吃东西。
"不许躲我。"卓飞帆惩罚般地又把一口热奶喂人她嘴里。
"别不要!"青兰若想躲,被卓飞帆更紧地按在怀里。
"谁要你躲我。"卓飞帆霸道地道。
青兰若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喘起来。
卓飞帆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青兰若逐渐平缓咳喘,又想站起来。
"不许你躲我!"卓飞帆紧紧地搂着她,就好像一个任性的娃娃把自己心爱的宠物捧在怀里,担心被人抢走般。
"少爷,我们这样是不对的。"青兰若扭捏不安地道。
"什么不对?谁敢说不对?我说对就是对。"卓飞帆蛮横地道。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青兰若无力地翻了翻眼,他有时候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任性野蛮。
"我怎么不讲理了?"卓飞帆有点无理取闹地道。
"少爷"
"别叫我少爷,叫我飞帆。飞帆,没听懂吗?"卓飞帆紧紧搂着她,对上青兰若一双黑瞳道。
"飞帆。"青兰若难为情地叫道。
"别拒绝我,好吗?兰若。"卓飞帆柔声地道,憾般的蓝眸闪过一抹希冀和孤独。
他孤独?还是高处不胜寒?青兰若看着他一双充满冀盼的蓝眸说不出话来,她怎么会捕捉到他眸瞳中闪过的孤独和寂寞?青兰若想起人前一副面孔,对着她又是另一副面孑l的卓飞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他?
卓飞帆满怀希冀地看着青兰若,兰若不自觉地捧起他的帅脸,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眸,两人久久地互相凝视着,从对方的眼眸中都看到了彼此。
"兰若,别拒绝我。"卓飞帆喃喃地说道,把帅脸埋进青兰若怀里。
母爱的天性从青兰若心底倏然升起,她相信他是孤独寂寞的,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他牺牲所有的私人时间,除了吃饭和睡觉,他把整副心血和精力都花费在公司的业绩上,到底是什么令他如此拼命?
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儿,一个秉承父业根本不需要他去伤脑筋,就能衣食无忧的帅哥,一个有钱又帅的男人,他的身边应该有无数的红粉知己才对,他怎么会孤独?
青兰若不自觉地伸手把他搂在怀里,纤纤素手缓缓地抚上他的光头。那一次她是不是整得他太过分了?她把他一贯的形象尽毁。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卓飞帆从青兰若怀里拾起头,突然对她说起自己的母亲,"在我的印象里,母亲是个相当漂亮的女人,她有着一头金发,一双蓝色的眼瞳,我的蓝眸就是遗传自母亲。在我五岁那年,母亲却得了不治之症,在我还没懂得什么叫生离死别时,母亲就离开了人世。"
对一个只有五岁的孩子来说,骤然失去母爱的确还太小了。青兰若眼眶不觉湿润起来。
"你知道吗?在某些方面我们还有点相似之处呢。"卓飞帆伸手抹掉青兰若掉下来的眼泪道。
相似之处?他在说梦话吧?青兰若不解地瞪大圆圆的眼眸看着他。
"你不是卓伯伯的儿子吗?"青兰若诧异地问,除了这个可能,她想不出他们会有什么相似之处。
"你是作家在编故事吗?"卓飞帆好笑地道,伸手抚了抚青兰若的脑袋,"你这脑袋瓜子想像力还挺丰富的。"
"是你说我们有相似之处嘛,否则我们会有什么相似之处y"青兰若不满地嘟嚷。她是个孤儿,他们会有什么相似之处呢?
"我是卓一峰的儿子没错,但爸爸时常忙于生意极少回家,自母亲死后他更少回来,别墅时常只有我一个人面对佣人和四面墙壁。"卓飞帆说着,眼内蒙上一抹浓浓的忧郁,寂寞的童年,寂寞的人生,即使当上天宏总裁的今天,在风光的背后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孤寂?
青兰若听他如此说,眼泪止不住潸滑地往下掉,他虽生在富贵之家,但跟一个孤儿又有什么区别?她在孤儿院还有小朋友做伴,而他呢?
"卓伯伯为什么都不理你了?"青兰若呜呜地哭起来。
"他不是不理我,而是他太忙了,忙他的生意,忙得根本没时间花费在我的身上。"卓飞帆回忆起往事,眼眸中闪过一抹伤感。
"但也不能丢下你不理你啊。"青兰若决定不原谅卓一峰了,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把一个五岁孩子扔在家里不理?
"兰若,我告诉你,并不是要你跟爸爸算旧帐的。"卓飞帆捧着她的俏脸,看着她哭红的双眼不舍地道。
"但说什么都是他不该。"青兰若哽咽着。
"那都已经过去了,少年叛逆期时,我也不打算原谅爸爸,后来我才了解到,那段时间是天宏创业最艰难的时期,爸爸惨遭丧妻,事业又陷入瓶颈,对他的打击也相当惨重。那段时间他几乎支撑不下去,他曾跟我推心置腹地说过,如果不是因为有我,爸爸会撑不下去。"卓飞帆解释道。'
"这么说应该原谅卓伯伯罗?"青兰若仍然眼红红地道。
"嗯,或者你问问他应不应该原谅他,谁让他把你心爱的男人扔在家里不理,让你掉这么多眼泪。"卓飞帆设下语言陷阱。
"真要问问他?"青兰若蹙起秀眉状似思考。
"唔,或者你可以整整他,让他知道错。"卓飞帆嘴角偷笑地道。
"他还不知错呀?"青兰若诧异地瞪大眼睛。
"不是不知错啦,不过是教训他一下而已。"卓飞帆道。
"嗯。"青兰若点点头,她想了想,突然瞪大一双眼睛道:"不对不对!他都已经知错了啦,我们再整他还有什么意义?你不是说,并不是要跟他算旧帐吗?"
"对啊,但是是他令你这么难过啊,是他不该对你心爱的男人不管不理,让他自生自灭,害你掉眼泪嘛。"卓飞帆道。
"谁是我心爱的男人了?不知羞。"青兰若脸红红地道。
"没有吗?"卓飞帆问。
"没有!"青兰若马上撇清。
"真的没有?"卓飞帆半眯着眼睛盯着她。
"没有!"青兰若打算跳下他的大腿,却被卓飞帆用力搂住。
"是没有吗?"卓飞帆伸手搔她痒。
青兰若"咯咯咯"地笑起来,拼命想躲开他的手,但卓飞帆并不打算放过她,不断地搔她痒。
'有没有?'卓飞帆问。
'咯咯咯,没没有。'青兰若被他搔得不停地笑,这可恶的男人就会使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还说没有?'卓飞帆并没打算要住手,他非要她承认不可。
'没你可恶'青兰若笑得前翻后仰,几乎透不过气,她就是死咬着牙不承认,看他奈她何。
'是不承认吧?'卓飞帆双手夹击她两边腋窝,令青兰若连还击的机会都没有。
'我我我认'主目兰若笑得透不过气了,在卓飞帆的淫威之下她不得不承认。
卓飞帆停止对她的攻击,把脸凑近她的嘴边问:'你说什么?'
'我我我承认。'青兰若喘着气道。
'肯承认了?承认我是你心爱的男人?'卓飞帆脸上露出抹得意的笑容,他就不怕她不认。
青兰若喘着粗气,既不点头也不摇头,等她气顺了点,立即跳下卓飞帆的大腿,把桌上剩下的热奶猛灌进嘴。
'你要无赖,我不承认。'青兰若放下杯子,飞快地逃离书房。
卓飞帆马上跳起来追出去,他不信他抓不住她。只要把她抓起来,他打她一顿屁股,不然把她捉回床上,要她非承认不可。
。。
青兰若带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向外逃逸,卓飞帆也带着一抹笑意在后面追。青兰若绕过花园飞快地逃往后园,躲在一棵足有二人般粗大的树后,看着卓飞帆从她跟前跑过,青兰若掩着嘴巴偷笑。
嘻,他居然没发现她躲在这儿,想抓她,等明天吧。青兰若悄悄地从树后走出来,她才跨出二步,突然从身后被一双大手一把抓住。
'看你还逃往哪里去?'卓飞帆大笑着道。
'哇!你怎么知道我躲在这?'青兰若吓了一跳大叫道。
'你以为这么容易就把我骗了?'卓飞帆好笑地道。
'不算不算!你耍阴。'青兰若拼命大叫起来,又想逃。
'耍阴?我怎么要阴了,小姐?'卓飞帆把她逼在树下,两手撑在树干她的身侧把她圈在怀里,俯视着她的俏脸,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庞上,引得青兰若一阵轻颤。
'你你吓了我一跳。'青兰若咽了咽口唾,平稳急跳不安的心绪。透过附近的灯光,他眼眸中的炽热令她悸动。
'这是理由吗?'卓飞帆好笑地问。
'怎么不是?'青兰若自知理亏,但仍死鸭子嘴硬。
'你还想赖吗?还赖得掉吗?'卓飞帆满面促狭地道。
'总之这次不算。'青兰若要起赖来。
'你不乖。'卓飞帆伸出一指摸上她的红唇,在她的唇上来回磨擦,'看我怎么惩罚你?'
青兰若心'怦怦'乱跳,伸出双手挡在他胸前。开玩笑!被他抓住难道就要任由他恶整她?
卓飞帆拦腰把她抱起,青兰若双脚离地只觉得地天旋地转。
'放开我!'青兰若扯着卓飞帆胸前的衣衫大叫。
天啊!他到底想怎样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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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飞帆快步地把她抱进她的房间,也不管沿路招来多少佣人诧异的目光,一脚踢开房门,又把门踢上,把青兰若放在床上。
'你要于什么?'青兰若心里一阵惊悸,马上想翻身起来。
卓飞帆二手撑在她身侧把她压在身下,看着他蓝眸中跳跃着二簇火焰,青兰若心里倏然害怕起来,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你怕了吗厂卓飞帆看着她眼眸闪过的惊慌戏谵地道,嘴唇轻轻擦过她的唇瓣,一手放在她的酥胸上。
'谁怕了?'青兰若看着他慢慢靠过来的帅脸,心律急促跳跃起来,她扬起下巴仍不服气地道。
'好,很好!'卓飞帆嘴角扬起抹满意的笑容,这小女人就是不肯轻易认输,他紧盯着身下的小女人,蓝眸中的情意逐渐转浓。
卓飞帆缓缓地吻上青兰若,沿着她的唇线柔柔吸吮,灵活的舌尖诱惑地撩拨着她的唇,吸吮、舔弄她甜美的唇办,引诱她的热晴。
她的唇被他吮吻、舔吻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向着青兰若袭来,她只觉得呼吸急促,头昏眼花。
'兰若'热吻片刻,卓飞帆在她灼人的唇瓣低声轻唤,他的声音低哑暗沉透着浓浓情欲。
'飞帆,我们不该'青兰若满含着痛苦的眼眸有着迷茫,在理智未失,她不要事情超出她的掌控。
'为什么你总这么认为?'卓飞帆不解地问,他轻咬着她的耳垂,舔弄着那敏感地带。
一串呻吟从她嘴溢出,青兰若摇了摇头,心里一团乱。如果她够诚实,她该知道,即使她怎么赖,怎么不承认,如何的抗拒,她的心里早已烙满了他的身影,她爱上了这个无赖般的男人。
'你的心里在想什么?告诉我,我不要你总把我们的距离拉得这么远,你爱我,你刚才也承认了,为什么又想逃离我?'
他惩罚般地吮吻她的唇瓣,温烫的热度随着他的口、他的手不断攀升。她微张开嘴巴,卓飞帆的舌灵动地滑进她口中,如一簇火焰滑进她口,急切而激烈地需索她的热情,吸吮她的蜜液。
'飞帆'一阵天昏地眩的感觉向她袭来,他的舌在她的口中挑逗舔弄,带来莫名的火热,青兰若全身酥软无力地瘫在卓飞帆身下,喃喃地低唤他的名字。
'爱我吗?'卓飞帆在她的唇瓣低声问,灵活的舌仍不断地进占她的唇瓣,采进她衣衫内的大手,在她的纤腰留连忘返,感叹手下的肌肤是如此柔软细滑。
他褪去她所有的衣物,凝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如此细致光滑,他以顶礼膜拜的目光饱览她的美丽,浑身的血液都在为她的柔媚窜动。
'爱'青兰若终于承认,她完全卸去心防,无力抵抗,全然地缴械投降。
卓飞帆直直地看进她的眼眸,她的眼瞳蒙上陌生的情欲,朦胧的欲望为他怒然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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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若,相信我。'激情过后,卓飞帆躺在她身边,把她紧拥在怀,让她静静地靠着他。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青兰若没说话,房间内一时静默下来。
时间慢慢地过去,青兰若贪恋他的怀抱。他的怀抱是如此温暖宽敞,给她一份安全的感觉,她愿意一辈子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
卓飞帆静静地拥着青兰若,身上的汗水濡湿了彼此的身躯,他愿意一辈子为她伸出臂弯,纳在他怀里,替她遮风挡雨,给她幸福,给她家的温暖。
家,一道灵光闪进卓飞帆脑里,对于一个孤儿来说,家是个多么诱人的字眼,她需要一个家,需要一份安全的感觉,这一切他都可以给她啊。
'相信我,兰若,相信我。'卓飞帆轻轻抚过她的裸背,轻咬她的耳垂低声道。
青兰若从他怀里拾起头,看着他一双蓝色的眼眸,他要她相信他什么?她从他的蓝眸中读到一份诚意。
'我会给你的,给你所有的一切。'卓飞帆承诺地道。
青兰若看着他憾般的眼眸,什么都没说,她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她只想就这么样靠在他怀里,直到永远。
卓飞帆静静地拥着她柔软的娇躯,想她初经人事,不忍在她初次就要得太多。深深的怜爱之情从他胸中油然而起,他找来毛巾擦掉她身上的汗水,温柔地擦拭她腿间的落红,为她穿上衣衫。
卓飞帆拉着她的手,动手收拾起她的随身物品。
'你在干什么?'青兰若不解地看着他。
'你不住这儿了。'卓飞帆道。
青兰若的物品并不多,只有几本书籍,几件换洗衣服,卓飞帆拿着她这些简陋的物品,拉着她的手向外走。
'我不住这儿住哪儿?'青兰若被他拉着,被动地跟在他身后。
卓飞帆把她带回主楼,安顿在他隔壁的房间,这房间与他的房间可以互通相连。
青兰若看着房间内豪华的摆设,倏然瞪大眼睛,她住这儿?
'为什么?'青兰若瞪着卓飞帆问。
'不为什么,难道我的女朋友还要住在佣人房里吗?你愿意我也不同意。'卓飞帆抚上她的俏脸,笑着解释道。
青兰若'怦'地心里跳了一下,脸上飞上一抹红云。
'相信我,兰若,先上床好好地睡一觉。'卓飞帆拥着青兰若来到床边,双双倒在床上,他拉过被子,在她唇上偷了个晚安吻,拥着她进人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