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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地面上闪烁的点点灯火也可以这么动人。
从高楼的窗口望出去的夜景很美!但席洛过去也不是没见过;让她如此感动的真正原因,是殷柏睿的陪伴在爱情的滋润下,她的眼睛看见的一切都是美的,她深深的觉得这个世界真美好!
他们在房间里用餐,殷柏睿早已经交代饭店准备好,一切的布置和餐点都是精致而“高贵”的,让席洛再次瞠大了眼睛。
当她很用心、很认真、很拚命的用餐时,和她面对面坐着的未婚夫向她报告了和阎皝见面的结果,害她差点把叉子掉进盘子里!
“你是说阎大哥要娶表姐?!”席洛错愕的眸底同时闪过喜悦的光彩。
殷柏睿一脸无辜地重申“只是‘照顾’,阎皝认为自己有这份责任。”说“娶”未免太快了。
“意思差不多啦。”席洛笑逐颜开,认为那只是修辞上的差异“太好了,那我们可以跟他们一起办婚礼了。柏睿,你说是不是?”
殷柏睿瞅着她,缓缓放下餐具“洛洛,我无法在台湾待太久,我想在这个月内结婚,带你一起回英国。”他刚才忘了把这点说明白,难怪洛洛不了解他求婚的意思。
“这个月?!”席洛的声音顿时高了八度,脑猴一下子闪过她的父母,陌生的环境.还有他的家人她眸中浮现犹豫“一定要这么快吗?”
“你需要时间?”他看着她的眼神里显示出可以商量。
和他结婚自然是她最大的梦想,但一下子得离开台湾去适应一个完全陌生的新环境和家族,太突然了席洛觉得好生为难。
“洛洛,我已经在台湾待了好一段时间,再持一个月其实已经很勉强了。如果我先回去,我们可能得分开两、三个月,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回去。不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会尊重你的意见。”
“两、三个月?”她想起他回英国那五天自已难受的心情,马上就摇头“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分开那么久。我同意我们尽快结婚,我要跟你在一起,只要能跟你一起,上哪儿我都愿意。”
比起两、三个月见不到他的相思之苦,其它的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殷柏睿浮起笑容“那么,明天你把工作辞了,我陪你回鹿港。”
“说得也是,这些事都要尽快去办”席洛一愣,恍然地瞅他一眼“难怪你刚才问我家乡在哪,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她不满地嘟起嘴,大有被设计的感觉。还说什么她不愿意会尊重她的意见呢,他早算准了她的反应。
殷柏睿只是深情的朝她微笑。
席洛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也绽开甜美的笑容。“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我爸妈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真的?”殷柏睿不禁攒起眉头。
席洛先是一怔,随即指着他的表情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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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太快吗?”邯亚頵转头瞅了表妹一眼,又回过头继续整理行李。
“我也这样觉得,不过柏睿已经渐渐接掌财团,不能在台湾待太久,所以只能这样做了。”席洛坐在地板上,拿着遥控把冷气开强了些,她一脸傻呼呼的笑容,完全是热恋中的幸福模样。
邯亚頵听见她甜孜孜的声调,也不禁扬起嘴角“看样子我只能说恭喜了。不过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姨丈、姨妈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席洛一听,随即笑了起来“哈哈,我也跟柏睿这么说的,好好笑,他居然也会担心呢。”
邯亚頵摇摇头“你好象一点也不担心。”
她摆摆手“为什么要担心?我帮他们找了一个这么‘稀有’的女婿,他们半夜梦到都会偷笑呢。”
“希望如此。”邯亚頵把整理好的旅行箱盖上,压好环扣,提下床。
席洛这时候才注意到表姐在准备外出“又要上哪工作?”
“不是工作,我想去度个假,到法国。”邯亚頵嘴里说要去度假,却微微皱着眉头。
“为什么突然去度假?之前都没听你说啊。”席洛狐疑地端详着她,觉得其中必有内情。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休息。”邯亚頵痹篇表妹带着探究的眼光,转头去整理其它用品。
闪躲她的眼光?有问题,一定有问题!席洛露出贼兮兮的笑容,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开口。
“对了,好久没看到阎大哥了,不知道他最近好不好?”
邯亚頵眼一病埃吠潘澳愀墒裁赐蝗惶崞鹚?”
席洛眨一眨纯洁无辜的眼睛,对着邯亚頵说:“柏睿想请他当伴郎啊,我在想不知道他有没有空。”
邯亚頵眉间的纹路立即加深。“先告诉你,你的婚礼我不参加了。”
“啊?那怎么可以,你是我最亲近的表姐吔,我们感情那么好!”这可不能开玩笑了。席洛马上敛起笑容“不能因为阎大哥”
“跟他没关系!”她冲口截断席洛的话,又发现自己反应过度,赶紧解释:“你看,我行程都排好了,明天就飞往法国。你和殷柏睿不是近期要结婚吗?我想我大概赶不回来参加婚礼了。”
“我和柏睿结婚起码还有一个月,你度假会去一个月?”她自己的表姐她还不了解吗?亚頵是连周休二日都工作的人:“我应该说度假兼工作才对,下半月刚好遇上时装展,所以我会在法国待一段时间洛洛,真的对不起,时间太匆促了,我来不及修改行程。”邯亚頵觉得很抱歉,但是
席洛叹了一口气“算了,真是为工作,那也没办法。”
邯亚頵虽然过意不去,却也万分无奈。都怪那家伙不好,没事跑来缠着她。让她安安稳稳、不平静静地守着回忆过完一辈子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他偏不让站好过,硬是要来扰乱她的生活?害得她像个难民似的逃离家园,连洛洛的婚书都不能参加!
讨厌的阎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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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席洛最后一天上班。
说起来早上递辞呈,明天就不来,真有点说不过去,还好老板通人情,也幸好她车祸休息那么久,刚恢复上班没几天,也没什么特别该交接的工作。
殷柏睿本来告诉她有点事情,不能来接她下班,不过因为事情提早处理完了,所以他没有打电话通知席洛就来接她,想给她一个惊喜。
他记得席洛说她的公司在七楼,也记得公司的名称,所以就直接上去找她?
电梯打开,他见服务柜台没有人,而左边的会客室门没关,有几个女孩子在里面喝水谈天,已经在等待下班。
看样子不是老板不在,就是这家公司相当自由。殷柏睿扬起嘴角,这倒是符合洛洛的随性风格。
他走过去,正想进去询问
“席洛真的订婚啦?”
“是啊!她的订婚钻戒好美呢,从来就没看过。对了,你刚回公司,还没看到对不对?”
“错过了。我一大早就到客户那儿去,中午回来时听说了,原本想找席洛看一下,可惜她人不在。”
“经理真是的,最后一天也不放过人家,非要席洛陪他出去拜访客户不可。”
原来洛洛不在公司。殷柏睿转身准备离开,却再一次被席洛的名字拉住脚步
“不过真是太好了,席洛总算放弃她那位‘太阳神’了。人家毕竟是遥不可及的大人物,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以前看她那么认真,我还为她担心呢,幸好她没当真。”
这一段话马上惹来一阵嘘声。
什么太阳神?殷柏睿病捌鹧郏睦镆痪醯貌皇娣?br>
“拜托,那么大的消息你居然会错过?”
“就是啊,戒指没看到就算了,连这么大的旷世新闻你也没听到?天啊!”“怎么啦?你们在说什么啊?”
“席洛的未婚夫就是照片上那位‘太阳神’啦!你真是消息不灵通。”
“真的假的?喂,开玩笑吧?那张照片上的人不是殷氏财团的继承人吗?”
“这种玩笑能开吗?消息可是我挖出来的,席洛本来一直不讲呢!”
“真是英国赫赫有名的殷氏财团继承人?”
“就是他了。”
“哇,那席洛岂不是挖到宝了?!”
“何止是宝!是大金矿,麻雀变凤凰啰!”
“对了,席洛那张照片放哪儿啊?我记得那人长得好帅吔。”
“不就在席洛桌上吗?席洛这阵子都放在桌上,没把它带回去。”
“人都在身边了,当然不需要照片嘛!”
照片?她有他的照片?
“洛洛可真有本事!说要追到他,当真就追到手了。”
“喂喂,她怎么追的啊?”
“谁知道,她只死不肯透露。”
她早就知道他的身分!殷柏睿的血液几乎冻结。
他无法不想起当他揭露身分时!她脸上浮起的惊讶他居然被她的装模作样骗过了!她的感情呢?还有她纯真的笑容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一瞬间,他的心彷佛被掏空了。
他居然看不出她如此虚伪,他瞎眼了才会认为她率真、自然原来她一开始就对他怀有目的,原来她也是一个追逐名利的女人,说不定连车祸也是设计好的。深深的痛楚撕裂了他的心。
殷柏睿嘴角扬起一抹自嘲,转身离开这个揭露真相的地方。
他的脸在笑,心却冷了,枯了,死了。
一个为了钱拋弃他的前任女朋友,一个为了名利接近他的未婚妻好一个笑话,他居然又被骗了一次!
他的脸转沉、转冷,踉跄地消失在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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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洛觉得很不安。她和殷柏睿本来约好昨天晚上一起回鹿港,但他没出现,行动电话也打不通;她打电话去饭店,但饭店人员说他不在,她找了一整晚也找不到他。
好不容易捱到早上,她跑去饭店找他,在饭店经理的陪同下进入他的房间-殷柏睿交代过,她可以自由出入他的住处。
但她即使翻遍了整个套房,也不见他的人影。
“他完全没说去哪里?”席洛焦急地询问饭店经理。
“很抱歉,殷先生没留话。席小姐要留下来等吗?”
席洛摇摇头“不用了。”
她跑出饭店,心急如焚。光等没有用,她要去找他,也许他出了事不不不,不会的,怎么可能会出事,她真是乌鸦嘴,
但他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跟她联络?
“阎大哥,柏睿在你那儿吗?”她找到公用电话亭打电话上接通就焦虑的问。
“对不起,阎先生去了法国,他不在。”一个温和有礼的女声传达了这个讯息。
席洛失望的挂上电话。
走出电话亭,她站在路口东张西望,不知道还能去哪儿找他
对了,也许柏睿也在找她,说不定他已经在公寓等她。一转念,席洛脸上才有些许笑容,她马上扬手招出租车。
然而当她回到公寓时,却一个人影也没见着她沮丧的坐倒在地板上。
“柏睿你在哪儿?”她红着眼眶喃喃自语。
他没回饭店,穆老也说没见到他,阎皝又不在她真的不知道该上哪儿去找了他在哪儿?为什么突然不见了?
“font=楷体gb2312”我等候你。
我望着户外的昏黄如同望着将来,我的心震盲了我的听。你怎还不不来?希望在每一秒钟允许开花。
我守候着你的步履,你的笑语,你的脸,你的柔软的发丝,守候着你的一切;希望在每一秒钟枯死你在哪襄?
我要你,要得我心里生痛,我要你的火焰似的笑,要你的灵活的腰身,你的发上眼角的飞星;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围中,像一座岛
这也许是痴。竟许是痴。我信我确然是痴;但我不能转拨一支已然定向的舵
(作者:徐志摩)“font”
席洛丢下书,这首情诗像她此刻的心情,她看不下去。
那么,她要做什么?她能做什么?
还是等,等候他的出现,然后奔入他的怀里。
她的眼里再次浮现泪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突然失踪,一直不肯跟她联络?已经一个礼拜了!他还是没消没息。
她情愿他是不跟她联络,也不敢想象他是“不能”跟她联络;她每天担心着他的安危!几乎夜夜无眠
叮咚!席洛猛然抬起头,空洞的眼睛乍然回复光彩。
门钤声!一定是柏睿!
“柏睿!”她跑着去开门“柏”
不是,不是柏睿。
席洛望着门外的人,像一朵初绽的花剎那间枯萎,她垮下肩膀,眼泪不停的坠落。“阎大哥,柏睿不见了”
阎皝是接到穆老的联络才赶回来的。
“洛洛,别哭,告诉我怎么回事?”看见她红肿的眼睛和消瘦的脸蛋,他吓了一跳。
席洛哭着摇头,抽抽噎噎地说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不晓得发生什么事,柏睿他他已经一个礼拜没有回饭店,也没有跟我联络,我到处找不到他,我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找他阎大哥,怎么办怎么办?”
“好了,洛洛你别哭,交给我处理,我会找到他的。”阎皝轻轻拍抚她的背,安慰着她。
怎么回事?老鹰为什么无缘无故失踪?他深深地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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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皝虽说交给他处理,但似乎不是那么容易,他找了三天,包括东方辙、老爷子、还有英国那里都问过,然而没有人看见殷柏睿他开始怀疑是否应该报警了。
阎皝皱着眉头正要走出画廊,此时殷柏睿却像鬼魅一般突然出现。
他错愕地瞪着失踪多日的他半晌,随即抓住他衣服。
“老鹰,你上哪去了?洛洛到处找你!”他劈头就骂。
“回英国。”殷柏钿淡地拨开他的手,绕过他进入办公室内。
阎皝脚跟一转,跟了进去“你回英国?我打电话过去为什么说你不在?”
“我没有回伦敦。”殷柏睿走近办公桌,看见那帧杨的照片。见鬼了!他居然羡慕起一个死人。他知道阎皝必定会追问,所以直接告诉他“我在威尔斯度假。”
他的口气平淡,心却微微地绞痛。十天,离开台湾十天,他没有一天将她拋到脑后,真可悲
“度假?你不准备婚礼,还有时间度假!”阎皝一脸惊讶和莫名其妙的表情。“你为什么不跟洛洛联络?她急得快疯了。”
“我知道。”殷柏睿的口气淡然,嘴角更有一抹冷冷的、嘲弄的笑意浮起。她怎能不急?好不容易挖到的金矿不见了,她当然着急。
阎皝这时候才发现他神情有异“老鹰,怎么回事?我觉得你不太对劲。”
“没什么不对劲,只是看清楚事实罢了。”那双彷如夜星的眼神更沉更冷,俊逸的脸上出现从未有过的冰冷。
阎皝被他没头没尾的回答弄得更胡涂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殷柏睿缓缓转头“洛洛早就知道我的身分,她骗了我,她想要的只是我能带给她的财富和地位,我被她耍了。”
阎皝一脸惊愕,好半晌无法说什么,直到席洛红肿的眼睛和消瘦的脸庞浮现脑海,他才找回舌头“我想这中间一定有误会,我看得出洛洛她是爱你的。”
“也许吧,不过她更爱我带给她的财富。”殷柏睿的语气满是讥嘲。他知道阎皝会争辩,所以直接提出证明“是我亲耳听到的,在她的公司里,她的同事全知道这回事;我从来不知道我居然被当成一则笑话。”
阎皝摇头,他还是不相信席洛会这样对特殷柏睿!不可能。
“洛洛的个性你很清楚!如果真有你所说的一回事,也许只是她在闹着玩,她不会真在乎你能给她带来多少财富。”
殷柏睿不悦地凝睇他“你现在帮亲不帮理,你知不知道?”
阎皝不得不叹气“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认为我是因为亚頵的关系在帮洛洛。但事实如何,我想你自己很清楚。”
他清楚才怪!殷柏睿苦笑。
“如果我不姓殷,也许我会比较快乐。”若他不当殷氏财团的继承人,而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他就可以“很清楚。”
“你可以学我或东方,‘离家出走’嘛!”阎皝说起风凉话来了。他知道殷柏睿是一个对家族充满责任感的男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他这么提议纯粹是一时气不过他就搞不懂老鹰为什么看不清自己被爱的事实,也许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那个小寒真的害苦他了。
殷柏睿阴沉地睇他一眼,但沉默了好半晌之后,他突然表示赞同“这也许是个不错的方法。”
阎皝搞清楚他的意思以后,差点没把下巴给掉了“老鹰你你真的要放弃殷氏财团?!”
“权宜之计。”殷柏睿目光深沉,脸色阴郁。
阎皝愣了愣,随即明白他的话中含意“你想骗洛洛,想试她的反应?我不认为这是个好办法。”他不表赞同。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殷柏睿紧纠着眉心问。
如果他可以潇洒的一走了之,如果他可以把她的身影从心中抹去,如果他可以直截了当地恨她,他根本可以不用这么做,也不会满心怨愤与无奈的再回来这里!他无法否认,洛洛己经占满他的心、他的脑、他的身,他恨她,却也爱她爱到无可自拔,即使知道她骗了他,他依然想给她一个机会,一个证明她爱“殷柏睿”胜过“殷氏”的机会。
“你何不干脆相信她一次?所谓‘日久见人心’,时间可以证明一切。”阎皝仍希望他考虑仔细。
“我不想有一刻活在猜疑之中。”他无法等待,他要清楚的知道答案。
“但也不应该用‘阴谋’测试她对你的爱情啊。”阎皝双手抱胸,皱着眉头表示反对。他怎么这么执迷不悟呢?
“真有爱情吗?”他嘲讽的淡淡一笑,不认同好友的用词。
阎皝叹口气“你真的那么做,会伤洛洛的心。”
“别让她知道。”他的眼神发出警告“如果她知道这件事,我跟她就真的完了。”即使会让自己伤心一辈子,他也不准自己再回头!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她,就让你去试试她有多爱你吧!不过我把话说在前头,你小心自食恶果。”阎皝不悦的白他一眼。这小子还不知道真情可贵,甚至得来不易,就让他去试好了,他还是继续到法国去为他的“真情”努力,不管他了。
“只要让我知道她爱我更深,这一辈子,我还是会珍惜她。”他把手插入口袋,露出坚决的眼神。
阎皝只能哀声叹气地摇头“我希望你看到洛洛时,会改变你的主意。”
殷柏睿瞥他一眼,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失踪的这几天,洛洛哭得快不成人形了,你真的忍心‘整她’吗?”阎皝略带责备地告诉他。
然而殷柏睿的眼里只有怀疑、冷漠,看不出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