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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练习了一天的玄元虚空掌,对掌力的认识又增进了几分,突然想起人家武侠小说里,一掌下去能把一棵大树打断的,就来了兴趣。
正好我练功的地方在一个树林里,就先找了一棵参天大树,运起十二层功力向大树拍去。只听到“啪”的一声(声音不大)再看那棵大树,是纹斯不动,想起武侠小说里都是用内力伤人的,在倚天屠龙记里谢逊的一掌不就把树里面的经脉都打断了吗。也许是这样的,我自我安慰道。
说完,用起轻功跳到树上,用力撇下一个树干来,却现人家丝毫未损。伤心哪,为什么我的武功进展这么慢啊。人家别的主角才来几天就能越和比拟宗师级人物了。而我学武将近一年了,连棵破树都打不倒。将来怎么和王重阳争九阴真经和“天下第一”啊。
郁闷,极度郁闷中,这个时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身体好象才七岁多点,大好的光阴还在后头,看来自己还是不能偷懒,不然将来怎么和王重阳争啊。
左右看了看,现没有人(废话),那老头子估计跑到哪里去偷会情人去了,毕竟人家也曾经是主角啊。还好他没有看到我出糗,不然回来非笑死我。
看来,大树是打不断了,只能练习小树,找了半天,却没有现一棵合适我练习掌法的树,因为在树林里,大都是大树参天。转了老大一圈,才找到一棵小树苗,却现它太弱小了,不要说我现在每天锻炼,就是在前世,一个斯文的大学生,也能一下把这棵树苗掰断。
不过千辛万苦才找到的一个练习目标,当然不能放弃,我运起内力,继续催动掌力,向小树苗打去,却不想那小树苗虽然很细,却也很柔韧,顺着我的掌力向后倾斜了去,等我掌力用尽,却又顺着直了起来。
伤心啊连棵小树苗都打不断,这是我却没有时间去想这个,只是看着摇动的小树苗若有所思。
我开始运用玄元虚空掌向小树苗不断的难,小树苗一直前后摇晃,多亏是在树林没有人看到。要么就有这样一个画面出现在你的脑海中:一个疯子似的人在疯狂的和小树苗过不去。
渐渐的,我学会了控制出掌的力度,隐藏后劲,渐渐的悟出了“虚空”两个字的含义。练习了好长时间,我也忘记了。最后只见我的掌力出的粘力把小树苗向前引导了过来,然后用隐藏的后劲一力,只听“咔嚓”一声,小树苗断了。
抬头看看天,却是已经晚上了,周侗那老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站在我身后,微笑着看着我。看来我刚才“虐待小树苗”让他给看到了,没有办法,出糗了。
我向他走了过去,却没有听到他嘲笑我,反而有点不习惯了。
“好小子,看来你对玄元虚空掌的领悟有增进了一层!”老头子赞道。
靠,原来是夸我的,不过我还是有点脸红,毕竟嘛,打断一个小树苗,突然有人说你“打的好”你心里能高兴吗?
“来,臭小子,为师和你拆两招!”说着周侗摆开了架势。
我当然不敢轻视,摆招式迎了上去,现那老头的武功可真不是盖的,招式层出不穷,绵绵中隐藏着无穷的后劲,和他打起来,仿佛有一个东西牵引着我的招式一样。我不在多想,利用今天打树苗是领悟的那些要决。守着“虚空”二字,渐渐的来了感觉,开始融入到我的招式中,慢慢的摆脱了他对我出招的牵引力。开始以平等的感觉和他对招。
我们一直打了有将近一百多个回合,我没有数,他估计也没有。直到双方再次分开,我一个人楞来那里,若有所思。
看来,我对玄元虚空掌的领悟又增进了一步。也对那老头的武功有了一个全面的认识。
在他的面前出招,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我知道,其实论实力,我过不了他三招,只是他故意让着我的。
这个时候我突然在想,我要到了他这个境界的需要多少年,突然感觉他的武功好象深不可测,如果是决生死的话,在出招以前我就已经失去了信心。
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这种消极心态很危险,为什么王重阳的几个徒弟都最后只能达到二流高手的境地,和在强大的师父面前失去了信心不无关系。同样,张三丰的“武当七侠”也是,张翠山不是说过吗,他师父比大海还伟大,他们一直努力都追不上他师父的境界。甚至用“夫千里之远,不足以及其大,千仞这高,不足以及起深。”这句话来形容他的师父,然而张无忌最后的武功不也不下与张三丰吗?所以在高手面前千万不能失去信心,一旦失去,终身的武功都只会落到下层。
再说了,来自后世,知道的东西却是很多,在怎么不中用,也能拿出点东西来吓唬住这些南宋的土包子。
想到这里,我又开朗了不少。看来我勤练武功啊!
我躺在绳子上睡的正香,恍惚中已经到了梦中,朦胧中好象听到了很悠扬的萧声,仿佛在远远的地方传来,在我一直坚持在绳子上睡觉以后,我的感觉已经很灵敏了(废话,不灵敏就从绳子上掉下来了)。听到萧声,便醒了过来。
起来才现,那老头子不在身边,那估计就是老头子去一个地方“qing”去了。既然知道是谁,那我就继续睡了。
萧声还是回荡在密林深处,而我已经躺下睡去,在着萧声中,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忧郁、孤凉、沧迹、和一种淡淡的思念和牵挂。
这个老头子自从到了市镇那次以后就一直不正常,最近一直神神叨叨的,莫非到了“qing期”?想想也不可能,将近百岁的老人了,这个时候也应该到了“天下无贼”的境界了。莫非遇到旧情人?应该是这样的,我开始更加的肯定。
“师父,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第二天起来,我问道。
“有吗?什么啊!”周侗说道。
这个时候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犹豫了一下,真是的,连个谎话都不会说。
“我怎么觉得自从那次你去了市镇卖兽皮的时候遇到一个人之后,就感觉不对劲了!”我问道。
“什么啊,我怎么没有觉!”周侗继续掩饰道。
好啊,和我来“左右顾而言他”看来的给他下个猛的。
“是不是遇到师娘了?”我突然问道。
“你说什么,我哪里来的什么师娘啊。”老头子吞吞吐吐道。
好了,总算问出个门道了。他吞吞吐吐的就等于是在承认了。
“不是你师娘,是不是遇到我师娘了?”我接着问道。
小样,我不信问不出你来,跟我斗!哼
“固儿,以后这件事情不要再问了,有些事情你知道了反而不好。”那老头干脆来个闭门羹。
哼不答就不答把,还来这么一出,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算了,好象我是一八卦记者在问别人的**一样!
(读者:难道不是吗?
我:难道是吗?
不是吗?是吗?
读者:靠!我只是随便说说,你那么认真干什么!
我:无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