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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雨中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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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学庆在看到窗外的雨水时,他想起了和徐静萍七个美眉去探险时练功的经历,当时他为了让美眉们能够毫无顾虑的脱掉内裤烘烤,一个人独自在外淋雨,他虽然是淋雨,可是却是坐在石岩上练功,那个时候,杨学庆发现一个特殊的状况,那就是每当那些雨水啪打在他身上,他体内那自行运转的真气,似乎受到水的共鸣一般,从缓慢的速度,加速到和水拍打在自己身上的速度一样。

    就这一点,杨学庆觉得,让真气自行运转的楔机,他或许可以从此找出来想到这,杨学庆自然打算试一试,当下想也不想出了家门,径直向天台走去。

    打开天台的门,看着那豆大的雨滴强有力的拍打在地面上所震起的水气,杨学庆沉吟一声,道:“如果就这样穿着衣服,可能就算雨水对自己的真气有一丝影响,效果也很弱,既然要做,自然是要脱掉衣服效果好一些。”

    当下,杨学庆便把自己脱得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短裤叉,然后走进天台,把门给关上,选了一个相对来说,如果有人上天台不易被发现的位置,然后就盘膝坐了下来,迅速进入了练功状况。

    一练,杨学庆却不禁失望不已,原来虽然雨水啪打在他身上,可是真气并不如他预料中的那样出现状况,相反,真气是很乖的照着他的引导运转,这个结果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他自然为此感到失望,虽然失望,不过他却并没有因此放弃,而是细心回想起当初自己体内的苍炎之气是如何过渡到能够自行运转的过程。

    杨学庆清楚记得,自己的真气能够自行运转,是那天在徐静萍车上练功时无意达到的,当时他考虑的是自己之所以能如此,是因为自己练功无意达到了苍炎之气的境界。可是现在仔细想想,却发觉其中隐然有些不对,因为如果要突破,肯定是会有些征兆,可是他那天练,却一丝征兆也没有,真气就直接能够自我运转了。

    “难道是因为我坐在车上,运转真气时。真气的流转和车地开驶,无意使得自己顿悟吗?”杨学庆心道,想着那些武林高手,往往许多时候,都是因为心神的放松,无意进入某种心神守一亦或是天人合一的境界,心里基本上认同了这个答案。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要想再让真气自行运转基本就是个空头支票了!”杨不庆不禁感到一丝失望,当下就打算收功,可是突然间。他又想起了什么。暗道:“不对,不是这样,许多时候。人有许多事的确是无意而为,可是这里面都是有原因的,只是当事人没有发现,当时我之所以能够无意让真气自行流转,想来想去,除了我是坐在车上,已然没有了别的任何原因。”

    杨学庆明白,自己只能在这个方向思考,如果他还想不出个所以然,那么他基本上就没必要在想了。不过对于这个唯一的希望,他却很上心,当下,他连练功都不练,直接心神归一,一心一意开始思索了起来。

    直觉告诉杨学庆,他所想地并没有错,可是他想过来想过去,却始终不得要领。这让他不得不停的变换思考的角度。

    “哎,算了。”在变换了数个角度后,杨学庆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终于决定放弃,当下他睁开了眼睛,准备回家去,可是在起身的一瞬间,他停住了,看着地面上那水,他突然发现,事情其实很简单。

    “这水落在地面上,本来是静的,可是他在受了空中降雨的影响,于是无意识的动了起来,这就好比于我那天坐车,我本来是静的,可是坐在车上,就动了,那时候,我又在练苍炎之气,需知一般练气都因该静坐,会不会是苍炎之气迫于我走动练功,为了避免走火入魔,所以自动开始运转?”想着,杨学庆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他觉得,这个想法根本不切实切,就算练功要人静,可是坐车坐火车这些,只要人不动,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更何况,苍炎之气只是一种从苍炎诀的一些皮毛改造而来的垃圾内功心法,根本不可能高级到哪里去,又怎么会为了练功者不走火入魔而自动提升呢?

    虽然心里否定了自己地念头,杨学庆还是有些迟疑,毕竟这样放弃,对他来说,始终是不爽,看着地面上流动地水,他打算照着刚才的思路研究一下,当下又坐了下来,不过坐下来,他并没有练功,而是直接在看地面的水。

    “水落在地面时,本身就有动力,积聚成河,虽然平度一样,可是因为降雨地关系,产生挤压,自然而然,被迫向旁流去,这就是外力的原因,苍炎之气鬼使神差能够自行流转,或许本身就是我达到了某个度,引发了苍炎之气那破啥子的悸动,苍炎诀是完美的内功心法,肯定不可能象苍炎之气那么烂,所以可能真的不具备自我运转的可能性,可是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针对我的所知,改善苍炎诀,难道一定要遵循前人的步履吗?这个世界本身就没有十全十美,虽然霍正明说这苍炎诀的内功心法超刁,可是再刁也有其缺点啊!”杨学庆越想越兴奋,心里的思路也越来越明朗,当想到最后,他霍然决定了,不再管苍炎之气所成地真气能自我运转的原因,而是直接跳出这个想法的圈圈,另起炉灶。

    轰隆!一声巨响传来,天空中一道惊雷凭空打了下来,使得整个昏暗的天空忽明忽亮,杨学庆下意识抬起了头,看着天空中密布的乌云,整个心结霍然想通,心生豪情,道:“万物相辅相成,自有其定律,可是乌云始终是乌云,雷电始终是雷电,虽然二者之间有点联系,可他们却并非相同的物种,苍炎之气取材于苍炎诀,二者虽然有关连。却已是两个不同的内功心法,我刚才太过拘泥了,使得自己着相了。”

    杨学庆说完,只觉浑身舒坦,道不尽的惬意,刚才因苦思如何借苍炎之气运转的例子来使得自己练苍炎诀所得地真气自行流转而带来的郁闷整个一扫而空!

    收回心神,杨学庆已然打算按自己的意愿改造苍炎诀了。

    静坐在地上,杨学庆开始放松自己。让自己整个人进入浑然忘我的境界,然后开始整理着刚才地思路,所有的东西不断被杨学庆整理划分,当处理完一切后,杨学庆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原来他通过整理刚才的话,明白到,要想让苍炎诀自我运转,就必须借助一个外力,只有这样。苍炎诀才能象地面上的水一样受到挤压而流动。

    如何给体内的真气施压。现在已然成为杨学庆所要攻克的目标!

    此时不比之前,刚开始,杨学庆是漫目无标。如乱头苍蝇般寻找答案,现在,他已然有了最终的目标,考虑事情,自然有效率的多了,只是略想片刻,他就记起了自己那过渡到肌肉上地真气。

    用真气强行把肌肉改造,使得自己变得更老,这原本是杨学庆一个对自我提升的修炼,可是上次打桌球时。他却无意发现,用真气来改变身体的肌肉,其实相当于在他体内开辟了另一个修炼场所,而现在,他要借外力来给自己体内的真元施压,自然而然,他肯定是要靠肌肉上的真气。

    杨学庆在想到这个办法时,也考虑到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覆在肌肉上的真气。相比于体内的真气,差的不是一丁半点,而是差数十倍,所以他有考虑过是让肌肉上的真气自动运行,而体内地真气给肌肉上地真气施压,不过在深思熟虑下,他又还是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肌肉上的练气场所,才是最近开辟不久,肯定某些地方,都还要他适应及熟练,如果擅自去练,反而倒时万一出个什么差错,别说提升功力,说不定就是一命呜呼,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自然直接无视。

    虽然无视了这个方法,杨学庆却打算是让肌肉上地真气来给体内的真气施压,毕竟就算肌肉上的真气太过弱小,可是论施压,它还是行的,这就相当于一个大湖,一个人拿着一壶水往湖里倒去,相比而言,一壶水肯定是微乎其微的,可是他仍然能对大湖造成影响。

    在心里面探讨了一翻,杨学庆已然打算开始操作了,其实象他这样,实在是一种凶多吉少的事情,武林中人都知道,要开创一门新的功夫,虽然很难,可是那相对来说,是要安全些,毕竟一个人在创功时,如果发现不对劲,只要不太过,他立马可以调头修改,可是象他这样,因为他本身是建立在一套完整的功法的基础上,强行去修改,如果改好了,自然没说话,如果没改好,那么肯定是废了,这个废当然是人废了,毕竟他改的可是稍一不慎就能走火入魔地内功,而不是外功。

    这就好比于一个已经雕刻的无比精美的雕像,如果有人觉得雕像弄这个图像不行,要另改一个,如果改好了,当然是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如果改差了,那么雕像本身就毁了。

    其实杨学庆对这里面的道理自然懂,他当然知道,这样做的凶险性的确大到可以把一个人摧毁,可他还是这样做了,原因无他,他不会因为觉得困难就不去做,要如果怕死,他也不会常年四季在外各处探险。

    换作任何一个武林中人易地而处,都不可能象杨学庆这样胆大妄为,可是杨学庆却真做了,不过他的胆大是建立在心细上,他并没有茫目去做,而是很小心谨慎的去做,就拿现在,他现在就尝试着借肌肉上的真气给体内地真气施压,不停的试探着。

    这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如果现在天空没有下雨,霍然很多人就会看见杨学庆脸上有汗水渗出了,如果天空又没下雨,杨学庆又没穿衣服,那么他的衣服肯定会被汗水打湿,只是一切都是如果,毕竟不存在,就如杨学庆这样做失败后的如果,亦不存在。

    天空中的雨并没有停,也没有变小,仍然是不停降下,使得整个大地,都被雨水所淹没,杨学庆同样如此,只是,在雨水淹没中,他的身体却开始微微泛出了一丝火红色的光茫,那光茫初时在是一眨一眨的,可是过了片刻,火红色的光茫就变得稳定下来,而且从他身体的一处,向全身蔓延。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当杨学庆利用肌肉上一处的真气去挤压体内的真气时,意料之内的是,真气的确受到挤压了,意料之外的是,那受到挤压的真气居然直接朝其所对应的经脉捅去,似乎想刺穿经脉直接破体而出,慌得杨学庆什么也不想,就撤去了施压的真气。

    杨学庆想不到,只不过是区区一丝微弱的真气,居然让体内的真气做出这等行为,幸运的是,他并没有开始就选择全线做阵,要不然全身上下都这么来一下,他恐怕就有得受了。

    虽然第一次受挫,可是杨学庆却并没有停止,而是开始试探起那个挤压的度,这也是为什么他的身体最开始发出的火红色光茫会一眨一眨的原因,当杨学庆测试了几下后,他基本上摸准了那个挤压的度,而且在试过一次确认没问题后,他当下全线作阵,全部挤压,想使真气自行流转。

    这一全线作阵,杨学庆只觉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从全身上下散开,令他来不及对肌肉处的真气和体内的真气处理,整个人就啊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而他的身上,更是逸出了丝丝血际,那些血水,在雨水的冲洗下,霍然随着雨水流入地面,整个天台地面立时变得血红,当真是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杨学庆只觉自己全身酸痛无比,身体居然没有了一丝力气,而体内的真气,更是在此时此刻,四处乱撞,不停的抨击着他的奇经八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