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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虐的能量流终于逸散,呼啸的狂风渐渐平息。吕布的身前,凭空出现一条方圆数十米深一丈的巨大洞穴,演武场更是被毁得不成样子。
“咳”深坑内发出了阵阵咳嗽声。
良久,一只巨大的左手颤抖着扒住了坑沿,衣衫褴褛的武尊自坑中艰难的爬了上来。此刻他狼狈无比,右手掌淤黑肿胀,指缝处皆有鲜血渗出,浑身亦是伤痕累累。若不是反应迅速,最后关头他左手挥出了一掌,并将承受的恐怖力量部分引到了地面上,他非但右手难保,就连老命都够玄!
一拳!仅仅一拳就败北!这令骄傲的武尊羞愧欲死。这是他有生以来遭受到的最大挫折,就算当年刚出道时也没有过这种经历!而且,对手还如此年轻!
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吕布说道:“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经不起失败。对我而言,生平的唯一对手就是自己。只有不断超越自己,克服自己的私欲,才能永不止步!”
说完这话,他径直转身走向看台。这老头虽然骄傲过头,本质却不算太坏,何况当年自己还冒他的名头招摇撞骗过。在公在私,他都不希望这心高气傲的老头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
默默咀嚼着这话,武尊的脸色青红变化不定。良久,他猛然抬起头,朝着吕布的背影无声的动了动嘴皮子。如果有精通唇语的人在,一定会读书他想说的是“谢谢!”
平静的掸去身上的灰尘,武尊理了理脏破地火红武士袍,重新昂首挺胸。只是望向看台上的里斯特斯时,他地神情重新黯然。用力摇了摇头,倔强地老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时,吕布已经回到了独孤他们身边。
从需要借债到尽收二十万金币。极少有财富概念的独孤心情大好。他用力拍了拍吕布的肩膀,干笑着说道:“嘿嘿。谢谢你。你小子干的真不错。”
吕布微笑着摇了摇头:“你不用谢我,要谢你就谢陈文和吧。”
“谢他干什么呢?”独孤满脸不解。
“明知我会听到,他故意把理由说出来,就是为了让你赢这二十万金币。”
原来如此,独孤点了点头。
就在他想要道谢时,陈文和同样是摇了摇头:“我这样做是别有用心,不是为了你好。”
深深的看了陈文和一眼,吕布目光炯炯的说道:“你这样做,全是为了全体炎黄人的利益,怎么能说是别有用心呢?”
关于这点。他早就想通了。以陈文和的老奸巨猾,怎么会做无意义的事情呢?老狐狸之所以这么说,纯粹是为了唆使自己一招速败武尊,原因是为了帮自己造势,进而为炎黄人谋利。试问,就连高高在上地武尊都被轻松的一拳击败,世间还有几人胆敢招惹炎黄人呢?附带连神龙会的传教工作都会变得容易很多。
放下生死之念后,里斯特斯变得坦然自若:“吕布,我们回工会大厅吧。”
吕布冷冷的看着他:“这有必要吗?”
“有!”直视着两道森冷的目光,里斯特斯平静的说道:“那里应该有你的熟人了。”
“你派人劫持了我的朋友!”吕布面色一寒。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以里斯特斯的实力,只要没被领域困住,按说不该一招就被擒住,只因他根本没有反抗。
意识到这点,吕布悻悻地放下了他:“我朋友要少了一根头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做人!”
里斯特斯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道:“走吧!”
大厅里依旧空空荡荡,原本坐着两位老人。现在却改成了一位蒙面黑衣人和一位女孩。
很久不见,冬妮亚看上去清减了很多。不变的是她清丽的容颜,简单的衣着遮不住她曼妙的身姿,明亮的大眼睛如那潭最深的碧水般深邃。
惊喜地眨了眨美眸,她低下了臻首。歉然说道:“吕布。我又给你舔麻烦了。”
“冬妮亚,别胡思乱想。没这回事!”吕布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回头说道:“里斯特斯,在我数到一之前,马上给我放了她!”
里斯特斯神情一黯:“二弟,放人吧。”
二长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轻易就放人?这怎么能行,就指望通过人质讨价还价来保有黑暗之刃呢?不行,绝不能平白无故放人。想到这里,他强硬的说道:“要放人可以,你必须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吕布冷哼一声:“亚里士多德,想跟我谈条件,你在做梦吧!”
亚里士多德浑身剧震,自己隐藏的这么好,怎么会暴露呢?难道是大长老说地?自度有人质在手,他恶狠狠地说道:“吕布,你别忘了,现在你女朋友就在我手里。我老了,只是烂命一条,把我逼急了,就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老二,你放人吧!”见识过吕布的可怕后,里斯特斯心中根本生不出对抗之心。巨大地实力差距面前,寻常的阴谋诡计最终只会是自取其辱。
“大哥,你别劝我了,这次的事情我说了算。”亚里士多德决然的摇了摇头。在他看来,这场灭顶之灾是自己引来的。如果不为组织做点什么,就算是死,他也不会心安的。
“就你也能说了算?”吕布不屑的摇了摇头,随即伸手一指:“空间禁锢!”
霎那间,原本成足在胸的亚里士多德面如土色。任凭他怎么用力挣扎,周身的空气就好像黏稠的胶水一样,密密麻麻将他缠住,竟是分毫动弹不得。
“领域!这怎么可能?难道你不是圣域?”里斯特斯失声惊呼道。他已经尽可能高估吕布的实力了,却怎么也没料到,吕布竟能施展出领域来!
“圣域算什么?”吕布冷哼一声。
陈文和等人相视无语。放眼整个奥罗巴大陆,也就吕布有资格说这种话。
微笑着张开双臂。吕布大步上前。将颇有些不明就里的冬妮亚紧紧拥在怀里,贪婪的羞着她发际地幽香,用心感受着这份软玉温香,心中舒坦之极。
大庭广众下被心爱的男人抱住,娇羞无限地冬妮亚从脸红到脖子。她软弱无力地推搡着爱人,用蚊蚋般的声音说道:“别这样,很多人看着呢?”
吕布咧嘴一笑:“看吧,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目睹这温馨的一幕,独孤感慨的将手搭在陈文和肩膀上:“老陈啊。年轻真好。”
摩尔勒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老什么啊?小屁孩,德谟克利特生儿子的时候,比你大几百岁呢?要是春心动了,我帮你介绍几个女人就是了。”
“就你?”独孤将信将疑的摇了摇头:“糟老头子,你还行不行啊?”
摩尔勒勃然大怒:“光头,别怪我没警告过你,敢怀疑我不行,老子跟你决斗!”
摸了摸稀疏的胡子,陈文和坚持着血统观念。他慢条斯理的说道:“独孤,有句话我必须提醒你。像你这么优秀的炎黄血统。找女人一定要找炎黄人。”
微笑着看着这帮为老不尊地家伙,吕布轻轻揽住冬妮亚盈盈一握的纤腰,指着亚里士多德问道:“罪魁祸首就是他了,冬妮亚,你准备怎么处置他?”
此时,亚里士多德已是面红耳赤。竭力挣扎了半天,他一身精湛的修为竟是毫无用处。如同一只被蜘蛛网缠住的昆虫,巨大的力量差距面前。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勤劳的父亲,慈祥的母亲,还有可爱的弟弟妹妹们,想起这血海深仇。冬妮亚的美眸红了。迅速蒙上了一层深深的水雾。她颤抖着猛扑上去,抬手就是几个耳光。泣不成声。
被一位女孩当众这样抽耳光,羞辱之极地亚里士多德双眼简直要喷火。苦于被牢牢禁锢住,他拿这个平时一个手指都能戳死的女学生一点办法都没有。
吕布缓步上前,再度揽住了冬妮亚的纤腰。
靠着爱人的肩膀啜泣了许久,冬妮亚幽幽说道:“吕布,要不我们放了他吧。毕竟他是我们的老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事情是因他而起,但真正的凶手已经伏诛了。”
汗,不会吧,吕布差点傻了眼,太善良了吧。从亚里士多德刚刚流露出的眼神来看,
毫无疑问,这是条得志便猖狂的恶狼,留下他估计没什么好事。
陈文和阴测测地说道:“冬妮亚姑娘果然是宅心仁厚,这话很有道理啊!不过,若是将这种埋藏于教师队伍里的败类就这么放了,似乎又有点仁厚过头了。我有个折中的提议,这样好了,我们干脆废了他的一身修为,让他既能反省,又能有所惩戒。”
果然是名不虚传的毒士,杀人不见血,吕布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对一个强大地杀手来说,还有什么比废了一身修为更可怕的事情呢?按照陈文和地个性,斩草不除根的事情肯定是不会做的。到时候他甚至不用亲自动手,只需要将亚里士多德武力全失的消息放出去,自然会有无数仇家找他麻烦。如果自己是亚里士多德,碰到这种事宁可自杀算了。
果不其然,听到众人纷纷点头称是,亚里士多德咬了咬牙,自断心脉了!
接下来,吕布似笑非笑的看着里斯特斯,用一种值得玩味的口吻说道:“尊敬的大长老,你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对付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