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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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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高挂的夜晚。

    乔爬上了山后森林的高树顶端,独自一人望着夜空,不断思考着。

    (我绝对不会对里死心!)她用一只手轻轻摩擦自己的耳朵,然后像野猫般朝着空旷的原野发出嚎叫声。

    (喵里!)号外篇onlylonelydayof里

    我如同往常般梦见梅。

    “里,”在梦里,梅是全裸的,我们正在床上,激烈的运动着。

    “梅,到这儿来。”我要见腆羞怯、一动也不动的梅靠到我身边,于是我握住她的手,稍为用力的将她拉了过来,梅一点也没有反抗,羞红着脸低下头,任凭我摆布。

    我轻轻的抚摸梅那美丽的金色头发,梅好像很舒服地把眼睛闭上,等待我进一步的行动;我的手接着往下滑,滑过她的肩,她的背,最后到达她那柔嫩滑溜的小山丘。

    我的手开始探索她的花谷,闭起眼睛的梅,微微地将身体抬高,然后发出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她将手攀上我的脖子,身体跨坐到我身上。

    “里,里”我缓慢而坚持的爱抚着她,每当我的手滑过她大腿内侧时,梅那尖尖的耳朵就会轻轻的动着,而当我摸到她耳尖时,梅就很高兴的抖动起来,并用脸颊摩擦我的脸。

    不久,梅那花谷的源头已泊泊的涌出甘美清甜的泉水,于是我把她微微张开的双腿往上举,将我火热的本根慢慢地插入梅濡湿的花心。

    “啊!”梅伏坐在我仰躺的身上,紧紧的结合,每当梅的纤腰动一下,她那小巧可爱、尚在发育的乳尖,就刺激着我胸膛的敏感部位。

    她的芬芳气息环绕在我脖子四周,使我感到兴奋,不禁加快了扶住梅纤腰的双手速度。

    “好棒哦!里,再来!”梅的双手离开我的脖子,上半身像虾一样往后翻转,并发出叫喊声,我的小弟弟受到激励,更加快了速度。

    “啊啊,好棒!好舒服喔!”梅的声音愈来愈高昂,好像完全不顾羞耻的激烈呐喊。

    “?”我的男根虽然因为兴奋而坚挺勃起,但是我的心中却感到一丝隐约的不安。

    (耶,梅做ài的时候,曾经发出这么激烈的声音吗?)但是我的欲望淹没了直觉,最后只能安慰自己,因为这是梦所以怎样都可以。

    “里,拜托你,再重一点!深一点!啊,啊”“!”在这一瞬间,我的不安又席卷过来压住欲念,因为梅不知怎地,开始自己激烈的前后摆动纤腰。

    (不对,这不是梅!)我就这样由床上弹起,抓住她的肩膀问:“怎么了,梅!为何跟平常不一样?

    还是你不是梅,你是谁?”

    “哈、哈、哈!”她嘲笑着回答我的质问。

    “没想到我特别变成你喜欢的她的样子,想和你好好的享乐一下,却还是露出马脚了。”变成梅的她,全身的轮廓就像幻灯片的影像般,渐渐模糊起来,接着,又突然转变咸一个有对细长眼睛,乌黑及腿的长发,令人感觉很妖艳的少女。

    我害怕的想往后退。

    “不行,你是难得一见的味美做ài对象,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与梅相同形状的尖耳朵,一边不断的动着,一边扑向我,同时我们仍然连接的那一点,突然被勒紧了。(嗯)因为太舒服,我全身力量不知不觉的丧失,身体往后仰了过去。“我的名字叫沙裘比,是在梦里才会出现的精灵哦;虽然别人称我为邪恶精灵或是淫魔,不过,”

    “啊,淫魔!”

    “是的,但是请别误解,虽然我的身体确实要吸取其他生物的精气才能存活,但是我的手段只是做ài而已,绝不会做些让对方遭到不幸的事,所以请别担心。”

    “那你为什么要到我这里来?”我拼命保持清醒的问着。

    “因为你每天都散发着很甘美的做ài精气,而且积存了柑当多啊!我被这种气味吸引得把持不住”我一下子羞愧得无地自容。

    “所以啦,为了我的存活,请你让我吸收你的精气吧!”沙裘比的身体靠了过来,发出撒娇般的声音。

    “不、不行!”我很强硬的对她说。

    “唉哟,好不好嘛,如果你这种欲求不满的情况被梅发现的话,不是又要让她操心了吗?”我只回答一声“唉!”就再也说不出话。

    “她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是因为身为精灵,所以能洞悉亲近的人的情绪反应,因此你的欲求不满,很容易就会被她查觉,她会觉得是自己不好而感到烦恼,这样你岂不是让她痛苦吗?”

    “”是这样啊!我跟梅相处的烦恼全都集中在这一点,梅若是人类早已经成年了,不幸在精灵族里却还是个孩子,法律并不允许我们发生关系,因此我常在欲念和情感中痛苦的挣扎。

    “好嘛,就和我尽情的做ài,让身心完全发泄出来;你知道吗?自己痛苦,也让心爱的人受苦,这真的很没道理!”确实如此,她讲的话很有道理。

    “嗯,可是”我脑海里浮现出信任我、坚强勇敢的梅的笑脸。

    “觉得对不起梅吗?好有情意哦!不过这只是梦,所以没关系啦!梦是个人的治外法权,在梦里就算再怎么没有情意,她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事实上在梦里你不也是无视于她的想法,而强迫与她做ài吗?你仔细想想,可有丝毫的罪恶感?”〔嗯啊、哇!〕

    沙裘比不等我回答,就开始再度激烈的扭动腰身,强烈的刺激,通过我的男根传遍了全身,如同麻般的快感,在中枢神经里扩展开来。

    “啊、啊,好棒!真的非常地甜美!”沙裘比高兴的喊叫出来。(哇、哇!)“好棒哦!里、里”不久之后,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瘫倒在地上。

    “今天早上,里看起来特别有精神。”

    “啊!”我吓了一跳。

    “是不是因为我无缘无故地比平常还要活泼,有朝气,所以感染到你?”

    “是、是啊!”我害臊地向梅微笑着,她也开心的笑了,我们二人在上学的路上并肩走着,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感觉小道上的风景份外跳跃生动。

    (结果,我上了沙裘比的当,之后,又再和她做了三次爱。〕

    我对梅有些许的愧疚,因此眼睛一直不敢看她。

    (不过,确实身心都很畅快,所以我才能自然的和梅交谈,梅也好像很喜欢这样的我。真的全都如她所说的一样吗?〕

    虽然我的内心深处还有些不安,但我也真的很感谢沙裘比满足了我的欲望,使我在现实中能心平气和的对待梅。

    “在这里转圈子,像吃棒棒糖一样地舔着。”沙裘比呼吸紊乱,对正用舌头激烈的在她乳房上打转的我说着。

    “啊,好舒服,好厉害喔!”沙裘比一屁股坐在床上,我用双手撑住她被我粗暴的插入而往后倒的身体,让她充份的享受到性爱所产生的欢愉波动。

    欲念完全开放的我,在梦中与沙裘比不断交欢,此时,我已全然沉溺于做ài的感官刺激里。

    在生理上已呈半疯狂状态的我,只用舌头攻击乳房已无法满足,于是我腾出一手,抓住另一边乳房,用力的捏着。

    “好痛,请你轻一点!”

    “抱歉!”我急忙松手,以对待易碎物品般的轻轻爱抚着。

    “你好老实哦,不过我喜欢!”沙裘比抬起因快感而兴奋的脸,很满足的微笑着。

    不久,我将目标移向她的下半身,就像对梅做的那样,我的嘴唇轻轻地滑过她的耳朵,脖子,左手中指悄悄地入侵到沙裘比的林荫深处。

    “啊,讨厌趁人没防备时进入”虽然嘴里说讨厌,脸上的表情截然相反,所以我就很放心的继续活动着手指。

    没多久,她火热黏湿的内径,像是要将我的手指吸入般的开始收缩。

    “好快活!”我的中指,慢慢地在林径进进出出,无名指和食指则对密林中隐约可见的蜜泉源头,强弱强弱如同弹簧般的刺激着。

    “啊!啊!”沙裘比全身不断地微微的抖动,身体往后缩,喘息着。

    “嗯,你就把我当成练习的对象,这样你做ài的接巧会越来越高超的。”沙裘比湿润的眼睛,开始带着祈求的表情。

    “好了,别捉弄我了,赶快将你的精气给我吧!光用手指是无法满足我的!”听到这些话后,我突然将手指拔出,将炽热的枪头猛然插入她的内径,在那一瞬间,我们全身都感到像触电般的震撼。

    “好哥哥,真棒!”沙裘比反覆的叫着。

    “好惊人的精气喔,比普通人强好几倍。啊、啊!若是能继续维持,我或许很快就可以恢复原形了。”沙裘比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不知在咕哝什么;我已完全听不进去,脑中只想让昂头挺立的巨炮发射出来,只贪婪地留恋在她的密林中。

    我激烈地在她的体内进出,这个时候,做ài的技巧和热情已不再,只受原始的动物本能驱使而已。

    “啊、啊!再用力一点,好爽哦!”伴随着沙裘比狂乱的呼喊声,我将生命中的精气一股脑儿的灌进她体内。

    结果那天,我总共在她体内爆发了五次。

    “里,你还好吧?”走在平常通学的路上,梅很担心的望着我。

    “为什么这样问?我很健康啊!”我觉得梅的口气很不寻常,所以故意轻松的回答。

    “真的?”梅想了想,摇摇头。

    “嗯,还是有点奇怪,我觉得你好像因为疲惫而渐渐变得没有元气,而且仔细一看,你彷佛瘦了不少呢!”

    “没什么,我很好,是你想太多了啦!大概因为今年夏天很热,吃不下东西的缘故吧!”我笑一笑,想混过去。

    但是梅一直盯着我看,突然说:“里,你到底瞒着我什么?”我吓了一跳,回头看梅。

    “里,求求你,若是你有对谁都说不出口,一个人在烦恼的事的话,请告诉我,也许我无法帮上什么忙,但是我却能替你分担心里的重担。”我沉默着,让心情归于平静,梅等了一会儿,因为感受不到我情绪的起伏,于是她也不再追问。

    “不要担心,我并没在烦恼什么,明天早上我到你家接你。”我拍拍梅的肩膀,挥挥手就朝自己家中走去,当我回头时,看见梅还站在那里,很不安的向我挥着手。

    我虽然曾想过“为什么梅会如此担心我”这个问题,但那个时候,我的精神状态已经没有办法去注意到底是什么原因了。

    (是啊,没什么事可以让梅担心的,因为我与梅的关系,至今都维持得很好啊!不想了,今晚得准备早点就寝在床上等沙裘比呢。〕

    “呼,呼!”我如同发情的野兽般,将胀大坚硬的肉棍,朝沙裘比的内穴刺去,她仰躺在我下面,如同机械般激烈扭动腰肢,可是我已感受不到她径壁中,伴随着我进出所产生的那种绝妙的收缩。

    “呜!”不久,我的冲刺已达到顶点,浓浊的精气液体瞬间灌满了沙裘比的体内,不过,她虽然仍享受着肉体上的喜悦,但是我却感到沙裘比有点冷漠。

    “呼,呼。”我就这样抱着沙裘比,大口大口喘息,虽然肉体的疲惫已接近极限,但是我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舒畅的快感,让我忘了疲劳。

    (好惊人!以前我从未发觉,做ài居然能达到这样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