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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自己母亲被警察带走,江玉瑶吓得泪流满面,病急乱投医,“扑通”一声,便在许粤面前跪下。
“许粤,我现在已经给你跪下了。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你跟大家说说。别让他们带我去警察局。我错了!是我错了!”
许粤感觉自己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一年多来,她在江玉瑶这里受的屈辱可谓数之不尽。
还好,之前有多屈辱,现在就有多痛快。
谁想到高傲美丽人见人爱的小公主江玉瑶也有一天会给她许粤跪下呢?
许粤由高俯视在自己脚边的江玉瑶,冷冷回答,“江玉瑶,你就算跪了,我也救不了你。恶有恶报,你们自己犯下的错,就由你们自己承担吧。”
江玉瑶见求许粤无果,又到处寻找贺时屿的踪影。
果然,在人群中的一角,她看见了隐没其中的贺时屿,江玉瑶马上大喊起来,“时屿,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我不要坐牢。”
贺时屿却没有上前,只冷冷站在原地。
警察已经拉起了江玉瑶,要带她回去警察局协助调查。
看着邝眉、江玉瑶被相继带走,许粤长长舒了口气,忽然感觉自己一年多以来受的那些恶气,忽然烟消云散。
以前被江玉瑶虐过的,伤过的,现在她都百倍奉还了。
想到这点,许粤便不由自主地去找贺时屿的身影。
她左右一瞥,便跟贺时屿的目光对上了。
原来他也在默默地注视着她,他目光是平静的,只无声地望着她,什么都没说,又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许粤耸耸肩,心想自己将江玉瑶送进了监狱,贺时屿应该是恨自己吧,毕竟江玉瑶是他心尖尖上的白月光。
可即使他恨自己又怎样?
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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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幕大戏,让向来见惯大场面的程哲都看直了眼。
他站在贺时屿身边,忍不住感叹,“时屿,嫂子不得了啊!妥妥的爽文里虐渣出圈大女主人设!而且徐图和叶北川都在帮嫂子呢,这两人可不是小人物。危机感!时屿,你的危机感有没有?!”
远远地看着许粤与徐图、叶北川站在一起,贺时屿眼眸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表面似乎没有任何情绪浮动,但其实心里却早已发酸发涩。
怎么会没有危机感?
危机感已经从骨子里渗出来。
本来一个叶北川已经够贺时屿头痛了,现在竟然还多了一个徐图。
谁能想得到许粤竟然也穿了马甲,居然是国家非遗文化传承人,并因此跟远在千里之外的徐图扯上关系。
徐图和叶北川都不惜以毁掉这场展览会为代价,就为了帮她……
许粤究竟还藏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
程哲还没感受到贺时屿的情绪,还在碎碎念,“时屿,你今天不是说叶北川是你表弟吧?可他知不知道你是嫂子的丈夫?按道理来说,如果知道的话,他应该会避嫌,不可能两次三番在公众面前这样护着嫂子。以后关系让别人知道了,还指不定会有人借题发挥。”
“……”
这小子简直是哪壶不提开哪壶,贺时屿整张脸都黑了。
“那小子从小到大都喜欢抢我的东西,而且,我们家跟他家一直关系不好,早就闹翻了。”他冷道。
“这样子!唉!”程哲一拍脑门,“时屿,那你刚才是真的错失良机了。明明刚才你已经牵着嫂子的手,准备上去公布你们两人的关系。如果当时你们走出去了,你为嫂子出了头,后面的徐图叶北川自然就没有了露脸的机会。可关键时刻,你居然怯了?”
贺时屿摇摇头,那一刻他并非怯,而是出于对许粤的尊重。
“许粤刚才已经成竹在胸了,我不想抢去她的光芒。一切都是她努力回来的,不应该被一句总裁娇妻就给取代的。她应该有自己的名字,而不是藏在我的身后。现在的结果,是最好的结果。”他说。
“……”
程哲思索了半天,才明白贺时屿的话,拍了拍肩膀。
“那倒是,还是你想得深入,格局大。时屿,我觉得这也不一定是坏事,起码,你已经学会了如何去欣赏和理解嫂子。”
贺时屿只能苦笑,“希望吧,希望一切不会太迟。”
“可江玉瑶,你准备去帮她吗?”程哲又问。
“……”
贺时屿眸色暗沉了下去。
这次江玉瑶是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如果不是许粤早有准备,指不定真被江玉瑶诬陷成功……
正在这时候,许粤跟着徐图,朝他们的方向走过来。
贺时屿高声喊,“许粤,我们能聊聊吗?”
许粤看向了他的方向,目光定了定。
邝眉江玉瑶被警方带走,警方本来也要求许粤等需到警局配合调查。
可由于展会还在继续,许粤就向警方申请迟几小时再去警局,以安抚展会嘉宾及处理好展览会后续。
但经过此一闹后,大部分嘉宾都已经失去了继续看展览会的兴趣。
毕竟展会现场建筑材料不达标且甲醛超标,是会影响到身体的,超大半的嘉宾都在借词离开。
许粤正为展会受到影响而发愁,徐图倒显得很无所谓,还拉着许粤,说要跟她和叶北川叙叙旧。
许粤也正想向他们问清楚来龙,顺便复盘一下,便跟着他俩走去贵宾室。
可走到一半,贺时屿便上前叫住了她。
想了想,许粤还是觉得自己要跟贺时屿聊一聊。
她跟徐图交代了几句后,朝贺时屿走了过去。
程哲跟她打了个招呼,然后便识趣地走开。
贺时屿与许粤四目相对,两人却都没有主动说话,呆呆站了一阵。
萦绕在贺时屿身边的气息很冷,而且他也不开口说话,只静静看着许粤,眼底里像翻腾着什么,但又让人看不清。
许粤干脆先发制人,“如果你要质问我跟徐图的关系,我只能告诉你,我跟他其实也只有一面之缘,我并不知道他会帮我的。”
贺时屿眉头松了松,“哦,好的。”
她又说,“还有,如果你是想跟江玉瑶求情的话,那你不用开口了。是否起诉她,是公安机关和娜斯特集团的事,我一点都帮不上忙。”
男人苦笑,“我没有要你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