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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家有祖训,保护南明鸢的信息资料安全,不张扬,不外泄。
所以南明鸢回来后,甚至都没有面对媒体开发布会。
祁司逸严肃中混杂担忧的目光无法避开,南明鸢心下发暖,“消息不会外泄的,就是主办方一个没脑子的小模特,被南淮雪利用了,在会场八卦我的谣言,我心烦就揍了她一顿。”
“下次要告诉小哥。”
“是……”
“还有那个女人,敢在背后诋毁你。”祁司逸紧绷着脸眸,“哪家公司的,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童思思?”南明鸢也没仔细记,伸手拍着他的脊背给小哥顺气,“哪个公司的没记住,我已经解决了,没事了。”
祁司逸的胸口仍是起伏不定。
过去三年他没能保护好南明鸢,让她在外面吃尽了苦头,这件事已经成为了卡在他喉咙里的一根刺。
只要想起来,就让他无比自责。
他现在对南明鸢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他娇宠在手心里的妹妹,居然敢有人骂她。
真是活够了!
祁司逸目光一凛,二话不说,摸出手机敲了几下屏幕,只见几条信息来回,便已然决定了童思思的前程命运。
扣了手机,祁司逸道:“鸢鸢,下次再有人欺负你,别脏了自己的手,小哥来就好。”
南明鸢无奈,“是。”
“至于那个姓薄的小子……”
祁司逸咬着牙,“别以为姓薄就没人敢动他,别人怕他薄辞深,我可不怕,等着,小哥明天就找个麻袋套了他打他一顿给你出气!”
“……”啊?
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有人想雇人打薄辞深,南明鸢不由眉心一跳。
小哥和黎洛和性格天差地别。
思考这件事上倒是莫名的共用了一个大脑……
这种事南明鸢自然不会答应,她只好耐着性子把跟黎洛说过的话再跟祁司逸说一遍:“小哥,我知道你是为我不平,但暴力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薄家也是京州有头有脸的人物,真这么干,两家结怨薄家报复不说,我和薄辞深只会更加纠缠不休。”
“我不想再见到他,不愿意和他再有纠葛。所以小哥,你不准动他也不要冲动,明白吗?”
祁司逸的怒火一顿,卡壳了。
别说,他现在就是想的把薄辞深套麻袋,先狠狠揍一顿,再把他带到妹妹面前让他忏悔这三年对妹妹的伤害。
但听了南明鸢的话,但好像确实也是这个道理。
祁司逸撇嘴恼火道:“偷偷绑了他,不让他发现不就行了?”
南明鸢见他还不甘心,无奈好笑给他倒了杯水顺气,“那儿这么简单,薄氏的黑客和律师团可不是傻子。”
祁司逸满面遗憾,抬眼又看看南明鸢,见她神情严肃认真,只得顺毛捋,“好好,听你的,我不乱来就是了。”
南明鸢这才真正露出了笑颜,被家人关心呵护的感觉总是很好的:“这才对嘛。”
祁司逸给她倒了杯水润润嗓子,还待说些什么,忽然被手机“叮咚”一下的消息提示音打断了动作。
他拿出手机,解锁一看,是俱乐部发来的紧急通知。
怎么这个时候……
祁司逸不悦拧眉。
南明鸢凑过去看了一眼,“怎么了,这么晚还有事吗?”
“嗯,我们赛车俱乐部那边有点紧急通知,召集全体成员过去。”祁司逸扣了手机,依依不舍地摸了摸南明鸢柔顺如缎的头发,“哥有点事得先走了,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哥给你带好吃的。”
南明鸢知道赛车就是祁司逸的最爱,他的车几乎等同于他的女朋友。她展眉笑笑:“去吧,路上小心。”
祁司逸恋恋不舍地走了,走前叮嘱管家一定照顾好南明鸢。
“表少爷真是关心小姐。”
管家洗净手,站到沙发后边,“小姐,我替您按一下太阳穴吧,您累一天了。”
参加了一晚上的宴会,确实消耗精力。
“好,辛苦你了。”南明鸢微微后仰靠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感受管家老练的手法。
老管家是按摩的好手,从前就经常给南明鸢的父亲按摩缓解头痛,现在,又来照顾南明鸢。
他的手指干燥温暖且力道正好,南明鸢闭目养神了片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秀目一睁。
“张叔,你帮我办一件事。”
管家见她突然睁开眼睛,以为是什么急事,“什么事,大小姐你说?”
南明鸢让他停下按摩,淡声道:“你去帮我看看那边,南淮雪回来没?”
管家一直尽职尽责地盯着南宁昌那头,想了想道:“大小姐,那边我今儿一天都盯着呢,没看见她回来。”
“跑得倒是挺快。”
南明鸢冷冷勾了勾唇角,从宴会下半场开始,南淮雪就彻底消失了。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她恐怕是见事情败露,又见童思思下场凄惨,所以拔腿溜了!
但她南明鸢一向,有恩报恩有仇记仇。
她离开的那三年南淮雪借着她的名号,没少作威作福,招摇撞骗,现在她回来了,还敢在她眼皮子底下造谣生事。
想要她放过主谋,想得美!
“管家,你帮我继续盯着,如果她回来了,立刻把她抓住送来我面前。”南明鸢冷冷道。
管家看着南明鸢如今越发有决断了,雷厉风行犹胜从前,更多了一份沉稳干练。
欣慰的同时不由又有些心疼,从前大小姐可以肆无忌惮地在父母怀里撒娇,一朝事变失去双亲,柔弱的肩膀就要扛起一整个家。
他点点头,专注地应下,“是,大小姐就放心交给我吧!”
……
夜色如水,月亮隐在云层之后,一片漆黑间,只有风声微微呼啸。
小路上,一个人影左躲右闪、鬼鬼祟祟,确认周遭没有人后,才敢从树后蹑手蹑脚地走出来。
她走得又快又轻,直奔南宅。
走过草坪的光小夜灯时,光照亮了女人的模样。
南淮雪一身黑衣黑裤,领子高高拉起遮住了半张脸,头发也披散下来,不知道的一看这身夜行衣,还以为是做贼的。
她不是贼,却做贼心虚。
从目睹南明鸢痛揍童思思之后,她就吓坏了,她是此次事件的主犯,南明鸢生气了肯定也不会放过她!
所以南淮雪再没有心情在晚宴上四处招摇交际,脚底抹油提着裙子就跑。
她想办法换了一身黑衣服,又特地等到很晚,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了,才披着月光小心翼翼地走回来。
她四处张望,一步三回头。
都已经半夜回家了,南明鸢肯定睡了,她应该不会被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