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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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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高人的援手相助,我还算得上有那么一点小知名度。最有意思的是一杭州的朋友加了我为好友,他一个劲问我人在哪里,问我到过杭州没有。我回答他说我一直生活在宜昌,也就是09年因为生活所迫去过西藏的山南。我一直以来就是个感悟能力比较强的人,由他的话中我听出了些玄外之音。于是,我也问了他。我说你是在哪知道我的?那位朋友说他是在厕所的门板上看见了我的qq号的。闻之,我哑然失笑,名气这个东西倒是真的不得了,从没去过苏杭的我,我的名字倒先我本人一步去杭州上厕所了!

    跟着,他试探性地问我是不是“同志”我当然是知道“同志”在时下的意思是什么。我说我只爱大美女,我说你怎么会觉得我象“同志”呢?!他回答说他看了我写的“爱人同志”这样一说,我就非常明白了。或许他是穿凿附会了,又或许是因为我在“爱人同志”那一文里对异性恋同性恋抱持相等的态度观之,我非常理解尊重少数群体。这个态度不代表我本人的性取向,这个态度只能说明我非常理解尊重同性之恋。在每个人的身上,同性异性之恋的成分多少都是存在着的,只能说各占的比例为多少。他说他既喜欢女人又喜欢男子,我回答他说那也很正常,我们人必须真实地去面对自己的内心!我还建议他有空了去读读白先勇的名作孽子,孽子那本书我二十几岁时就已读过,说实话,我非常喜欢读白先勇的书,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一本文学期刊台港暨海内外华文文学叫我新识了许多作家新鲜的文的世界。年轻时我读白先勇的小说孽子时的确有一点怪怪的感觉,后来才知道他就是位同性之恋者,他为了纪念爱人王国祥所写的散文树尤如此真的非常感人!他和他的爱人王国祥不就是两棵同呼吸共命运的参天大树吗?

    “美中不足的是,抬眼望,总看见园中西隅,剩下的那两棵意大利柏树中间,露出一块楞楞的空白来,缺口当中,映着湛湛青空,悠悠白云,那是一道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天裂。”

    读之,不禁潸然泪下啊!

    如此这般彻底深刻的情感还有“哥哥”张国荣与“唐唐”唐鹤德之间的情感!“哥哥”张国荣丢下“唐唐”唐鹤德化作不死鸟沉睡在了风中“哥哥”的死对于“唐唐”的生是残忍的!不过“唐唐”应该想开点,人生在世不过是因缘际会,缘起,缘伫,缘散,缘尽,是最自然的流程,这也好比人生,美好终究是要逝去的,我们不必因美好的逝去而痛哭流涕,就算要哭,大哭特哭一场足矣!把悲伤宣泄出去,对身体是有好处的。然后,哪怕是一个人,哪怕再孤单,我们一样得做个十分强悍的人!爱自己,爱自己是最重要的,只有爱自己的人的内心才有爱来给别人。

    几个月前我也大哭特哭了一场,半夜三惊的,我一个人独坐在我住所附近的小公园的石登上,泪水陶陶,抽泣了大半夜,回家照镜子,眼睛都哭肿了,眼球布满了血丝,可是我却是真的爱错了人,她倒说我是爱撒娇,小孩子样的。我对她说我对她的是最彻底最深刻的爱,可就在昨天,她居然说我偏执,不正常了,说我是等同于强奸。我真的很无语,于是我只有删除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因为我同时又是个非常有决断的人!要么不爱,爱就要爱得彻底!若说我“强奸”也说得过去,毕竟我确实是在“强奸”她的意识,虽然我是站在一个较高的角度,想为了她好,为了她能更进步,可别人理解不了接受不了,那我又何苦来?!

    错在我,可她也不应该说我“不正常”吧?!什么叫“正常”?随大流就叫正常了吗?!正儿八经的事不能做,正儿八经的话不能说,正儿八经的字不能写,去潜规则,去真正地强奸别人,自己也被别人真正地强奸就是正常了吗?!他妈的,都他妈的跪着活着就是正常了!跪着的奴才们还要抬起脑袋嘲讪讥讽那个勇于站起来挺直腰杆的人!荆坷才是真正的勇士,聂正不过一横行市井的泼皮流氓!对于这样的人,我只能说,离我远点的好,我甚至会发飙,给老子滚!我真的非常非常无语了啊!

    因了那一场情案,我还作了几首小诗“无愁河边惜飘摇”“伤心”“音乐响起”,大家可以在我的“多情累文集”里看得到,在这里,我就不再罗嗦了。

    能写出如此美好的诗句的人会“不正常”?可是如今,我的人生境界得到了不一般的提高“情”是伤不到累不到我青埂石我多情累的!那是因为我已经可以做到以“理”化“情”不是“无情”是有情而不为情所伤罢了!还是在冯友兰的那本哲学书里有一个篇章“情的因素”就专门讲到了“情”现摘录于下:

    “庄子认为圣人无情。圣人高度理解万物之性,所以他的心不受万物变化的影响。他以理化情。世说新语里记载了许多人而无情的故事。最著名的是谢安的故事。”

    这里所说的“情”并非专指男女之情,一般的说法,情有之而分七,所谓“七情六欲”是也。

    三国志。魏书钟会传附王弼传的注中,记载了何宴与王弼关于“情”的讨论:“何宴以为圣人无喜怒哀乐,,其论甚精,钟会等述之。弼与不同,以为圣人茂于人者,神明也;同于人者,五情也。神明茂,故能体冲和以通无:五情同,故不能无哀乐以应物。然圣人之情,应物而无累于物也。今以其无累,便谓不复应物,失之多矣”王弼的话归结为一句就是:圣人有情而无累。虽然新道家有许多人是主理派的,可是也有许多人是主情派的。

    新道家强调妙赏能力。有了这个能力,再加上前面提到的自我表现的理论,于是毫不奇怪,道家的许多人随地排遣了他们的情感,又随时产生了这些情感。可是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动情,倒不在于某种个人的得失,而在于宇宙人生的某些普遍的方面。

    由于有了这种妙赏能力,这些有风流精神的人往往为之感动事物,其他的普通人也许并不为之感动。他们有情,固然有关于宇宙人生总体的情,也有关于他们自己的个人感触的情。世说有一则说:“王长史登茅山,大恸哭曰:琅琊王伯舆终当为情死!”

    若论情,我多情累也真是多情,也真是因情所累,这里所说的情也并非专指男女之情。在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也算得上是处处留情。多情累文集里还有这样的三首小诗,是在我多情累最潦倒落魄时所写的,它们分别是“烟草姑娘”“情誓”。

    前不久辞职了,有情恨无情,只有一走了之!近三年留存的伤恸,许久方才得已平息!可是还是有人朝我多情累身上泼脏水,说我多情累是借酒爆发,说此话之人,我委实不好对其作评价,只能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云泥之别,也叫道不同不与相谋。

    呆在家里,我一心著书立说,累了的时候翻出早先累积的那么多碟片调节一下情绪。我什么样的碟片都有,vcdcddvd,歌碟黄碟情色碟人体艺术碟钢管舞碟电影碟,十几年累积的,也不算少了,我挺爱惜的。其中有一套意大利著名导演丁度。巴拉斯情欲世界系列的,很多张,它们分别是“情人别为我哭泣”“疯狂欲望”“凯蒂夫人(上下)”“偷窥狂人”“畸情大观”“黑天使”“卡尼古拉艳史(上下)”“过错”“秘密”“米兰达”。这一系列碟片属于情色系列,对人的情欲世界有非常深刻的分析描绘。

    “卡尼古拉艳史”这部影片里开头就是卡尼古拉和他的亲妹妹在森林里嬉戏欢爱的场景,卡尼古拉也是采取宫廷政变的方式弑“爷爷”篡取的皇位,弑杀了爷爷后,他又杀死了潜在的皇位继承人弟弟。在采取宫廷政变前,他就和宫廷卫队长的老婆勾搭上了,这样做是为了枕头风帮助他获得宫廷卫队长的支持。政变成功了,他处死了宫廷卫队长,把宫廷卫队长的老婆也打入了冷宫。

    大臣新婚,他去大闹了一场,强奸了大臣的新婚妻子,这还不算,末了他居然又鸡奸了那位倒霉的大臣。

    影片末尾,他横征暴敛,如同隋炀帝杨广那样乘着豪华的巨船四处游荡,只要是女人,无论那个女人是谁的,和他有没有人伦关系,他都是要一幸了之方才罢休的。古往今来的无道昏君都如此。可恨!生活在那样的时代的人们太不幸了!因果报应一说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卡尼古拉最后是死在另一个“卡尼古拉”的手里的,当别人的匕首捅进了他的腹部,他还未反应过来!

    宫廷政变历来都是未雨绸缪的!以此可见,卡尼古拉真真是一昏君!得意就忘形!中国有句古话,狡兔烹,良弓藏,还有一句话,江山得,诛功臣!满罐子不荡,半罐子荡!自以为才高的杨修为何是死了的?!他聪明太外露,也不看看他在谁的属下当差,那个人是杀伐决断非常厉害的一代枭雄曹操,曹孟德是也!他杨修死了是该死!伴君如伴虎,小学生都知道!有一点浮才就敢得瑟了!除非他足够牛逼了,先把曹操给弄死,或者有个大的新的靠山,那么他可以对曹操说一句——老子去也!你曹操慢慢整!

    呵呵,这就是职场的权谋之术!杜拉拉升职记里演绎得就相当的好呀!历史上知道功成身退的高人是有的,范蠡携西子放舟,刘泊温得已终老,他们是睿智的,江山是别人家的,你帮了太大的忙,大恩无以为报,总不能叫别人把江山给拱手送给你吧?!你以为是尧舜的时代呀?!大恩不言谢,就只有言杀!所以帮人不能帮得太多,帮得太多是有害于己身的!功高震主呀!另有一句话,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如果你是那样的木,那你就得离开那个群体了,不然别的木心里会特别不爽的,因为你把别人都给比下去了呀!还不走,待何时?!这也是我要急急辞职离开的原因啊!不离开,时间久了准得出状况的,这也叫知天命!

    谁叫我是达到了天地境界的人了呢?更何况我还取得了天地境界里最大的成就——与宇宙同一!与宇宙同一也就是哲学意义上的佛祖,哲学意义上的上帝。我遇善更善,我遇恶更恶!有时我自己都后怕!还是静静地呆在家写东西的好。昨天早上我得遇了一位三峡职院的大一学生,和他交流得非常地畅快,他也非常认可我所讲述的思想理念,对我开创的“美力学”他表现出了很浓厚的兴趣。

    我在他跟前说了一段话,我问他,我说你看过“诸神之战”那部外国电影吗?他说他看过。于是我就阐述了我“美力学”系列文章里的一个观点,人心里住着的既有天使也有魔鬼,其实上帝和撒旦是一个人的阴阳两面,我也告诉了他如何使用正负能量的问题,看他是个很本分很善良的小伙子,他需要懂得这点,不然在社会上是要受欺负的。

    古往今来,但凡做成了大事的人都是自觉或者不自觉地懂得那的。比如曹操夜半闻听到了霍霍的磨刀声,他就翻身而起,挥刀砍杀了友人吕伯奢的一家人,从此曹操就落了个不义之名,要我说,曹操犯了小“错”成全了大“对”!错与对,善与恶,看怎么看待吧。武则天没有极强的杀伐决断,她能在后宫里取得完胜吗?!她甚至用被子捂死了亲生女儿。而关公,实则是一罪大之人,因为一己私情居然放刘蜀的江山社稷之大义不顾,成全小义,实不可取!浪得武圣之名!浪得忠义之名!就算是论武之圣者,也轮不到他!该吕布!关公身上的优点是很多,可他也有些致命的缺点,过于自矜,于是有了走麦城!我们应该学他的秉烛夜读春秋的好学精神,应该弃他的骄矜。什么叫扬弃?扬弃就是辨证地来看待问题。继承优良的东西,剔除糟泊,我们吃坚果都知道只吃好吃的内里,外面的硬壳当然都是给丢掉了的。宇宙间万事万物具同理!

    境界。冯友兰谈人生一书里谈起过国家与国家之间的问题。在“理想与现实”那一章节里,有些哲学警句令我拍案叫绝!

    当前我国与美国相互博弈,也可以理解为战略对话,对话的目的是怕擦枪走火。在东南一隅,东洋小鬼和东盟群鬼扰得我中华不得安宁,好在当权者有足够的智慧,也就是说他的背后有足够的智囊来应对。何曾相似的情形,冯友兰前辈在“理想与现实”中是如此说的:

    “国际局势,虽似乎是波谲云诡,但也不是完全不可捉摸的。不可捉摸之中,自有可捉摸者。言有宗,事有君,我们若得其宗君,即可见,事情虽波谲云诡,但亦是万变不离其宗。”

    “因国际局势的变幻,而抱世道人心之忧的人,更可以不必。因为国家的行动与个人的行动,本是不可以同一标准批评的。“

    “释迦牟尼割肉喂鹰,是仁慈的行为,但是用印度人的血汗维持英国人的繁荣,不但甘地反对,即使释迦重生,亦是不会同意的。国与国之间本来是没有法律的,不讲公德的,不过这并不包含人与人之间,亦没有法律,亦不讲道德。”

    “至于说,在现在的世界中,所谓什么主义理想,都是欺人的空谈,这话也是不对的。我们说,国际局势,虽波谲云诡,但亦是万变不离其宗,这宗就是主义。”

    “大部分人把理想和现实看成对立的两个,这是大错的。理想并不是与现实对立的,而是现实的反映。(反映,很妙,譬如,我在美力学概述之自序里阐述的“镜像”)譬如我们走路,我们的眼所看到的,总比我们的脚所走到的要远一点,既是瞎子走路,也要比他的脚所到之处远一点。

    “若说现实可以离开理想,可以与理想对立,这种理想实则不是理想,而不过是有些书呆子坐在书桌前的幻想而已。”

    “然而何以有些人觉得现在的世界中没有理想了呢?何以觉得理想和主义都是空谈呢?!我们可以说,世界上非无理想也,乃无此部分人所希望之理想也!其所以无此部分人所希望之理想者,乃此部分人所希望有之理想,所反映之现实,一时不如别种理想所反映之现实有力也。”

    “我们说,历史的进步是曲线的,何以是如此呢?因为人是人,不是神,他的行为总是东倒西歪的。所谓扶到东来又倒西,不仅是醉人如此。二十年前,人的行为是倒在阶级斗争那方向去。现在又倒回到民族斗争这方面了。我们说又”倒回了。

    “本国利益第一,是谋国人的理想,也是谋国人的道德。你可以不赞成这种理想,不赞成这种道德,但你不能说,世界上没有理想,没有道德。你可以说民族主义是旧式民主,但你不能说它不是一种主义。”

    北大教授钱文忠先生在他的颤栗的道德底线一书中有一条语录是这样说的:宽以待人,宽以待己。

    赵启光教授的尊翁赵景员公在八十高龄时曾经手示爱子:“告启光,宽以待人,宽以待己。”这是一句包含了人生大智慧的话“平生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景圆公显然是想以自己的人生智慧来影响和劝说爱子。

    一年之前,迷茫困顿的我在qq空间说说里反复写了一句话——“过于自律等于自缚手脚”我没有赵启光教授那么幸运,我没有那么好那么有境界的一位父亲来告知我。我今天的境界,我今天所有的一切具是靠我自己平时累积的学养来悟出的,当然也得感谢我半生的不顺,也得感谢我谋生的地方那个恶劣的环境对我的逼迫。小人能够帮成大事者的步伐走得更快些。

    我之所以能够修炼到天地境界,除了我自身的天赋,自己非常给力给自己外,那个恶劣的环境也确实造就了我!天赋也就是“才”自己的努力也就是“力”我有幸能够进入那个恶劣的环境就是“运”三者结合在一起就改变了我的“命”!这也是符合哲学大家冯友兰的“才命”那章所讲的哲理。

    冯在“才命”那一章节里写到:一个人的努力,我们称之为力,以与才与命相对。在某方面有大成就的人,都是在某方面特别努力而又在某方面有天才的人。人的力常为人的才所限制,人的力又常为人的命所限制。就所谓命的意义说,才亦是命。就所谓命的此意义说,命是天之所予我者。我们此所谓命,是指人的一生的不期然而然的遭遇。命是力所无可奈何者。

    人都受才与命的限制,但在道德境界及天地境界中的人,在事实上亦受才与命的限制,但在精神上却能超过此种限制。

    在自然境界中的人,不知其受才的限制。他顺才或顺习而行,对于其行为的目标,并无清楚的觉解。他的才所不能做的事,他本来不做。他本来不做,并不是因为他“知难而退”而是因为他本不愿做,亦本不拟做。

    在功利境界中的人,知其受才的限制。在功利境界中的人,其行为都有自觉的目的。其目的都是求利。求利都要“利之中取大”都要取大利。利之是大是小,都是比较的,相对的。囊空如洗的人,以得数百元为大利,及有数百元,又以数千元为大利,及有数千元,又以得到数万元为大利。如是“既得陇,又望蜀”无论得到多么大的利,他总觉前面还有更大的利没得。他求大利,如“形与影竞走”形与影竞走,形总有走不动的时候。人继续求大利,总有求不得的时候。求不得,如不是由于命穷,即是由于才尽。如是由于命穷,他感到他受命的限制,如其是由于才尽,他感到他受才的限制。

    道学家所谓“人欲尽处,天理流行”真能无入而不自得者,于舍富贵而取贫贱之时,必已不做有意的选择,不必需一种努力。如此,则此人的境界已不是道德境界,而是天地境界。

    以上是境界。冯友兰谈人生里非常经典的哲学警句。我通过那本书也印证了我自己的修为境界以及我所创立的“美力学”

    任教于南京大学的文学博士刘俊先生他有一本著述白先勇评传,在那本书的封面印有“悲悯情怀”四个大字,何谓“悲悯情怀”何谓“小悲悯”与“大悲悯”替国人长了脸的大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在捍卫长篇小说的尊严一文里亦有详尽的描述。

    “悲悯”也就是对人的“苦难”的同体。其实“小悲悯”“大悲悯”可以拿佛教里的“小乘”“大乘”来类比。唐朝玄奘法师不辞辛劳远去印度取“大乘佛法”也就是去取“大悲悯”作为一个对文字特有兴趣特爱的人,我当然对莫言的另一段话更感兴趣。还是在捍卫长篇小说的尊严那一文里,他说:“在善与恶之间,美与丑之间,爱与恨之间,应该有一个模糊地带,而这里也许正是小说家施展才华的广阔天地。“

    莫言的这句话叫我想起了大哲学家大哲学史家冯友兰前辈在境界。冯友兰谈人生里叙述的一个观点,恶人在作恶的时候有时他是知道他自己是在作恶的,他的内心有时比和善之人的内心更痛苦,要我说恶人其实也就是另外的恶人的伥,一个恶人可以放出许多个的伥,那样的许多个的伥n次方地无限扩散出去!于是之“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高深修为的人毕竟占少数,绝大多数人是做不到“遇善更善,遇恶更恶”的。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说我最好是做个世外之人的原故,因为我可以做到!真能做到了,那是非常危险的“妖魔鬼怪牛鬼蛇神”横行于肆,而我这里所说的“妖魔鬼怪”也是人,纵使我的修为再高再深,我同样也是人,我不是真正的神仙,我不是法海!如果因为冲天之怒铲除了一个所谓“妖魔”那我也得小命玩完!当今社会是个“法制”社会,法律有时是起作用的,发生了命案基本上还是难逃法网的。如何保全自己,不为当世所害,冯友兰的境界。冯友兰谈人生里有非常详尽超拔的叙述讲解,基本原则是内敛含忍谨慎小心,蝼蚁尚有命,花草亦衷情。

    武侠小说里的快意恩仇只能留存于武侠小说里,在现实世界中,侠之大者非得采取非暴力的手段不可!如此的大侠最有名的有一个,他是马丁。路德金。这样就没有违反冯友兰在“才命”那一章里所讲的原则。

    所以,最好是远离政治,若想享齐人之福有一个好命的话。

    孟子说:“莫非命也,顺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而死者,非命也。”

    朱子注说:“人物之生,吉凶祸福,皆天所命。然惟莫之致而至者,乃为正命。知正命则不处危地以致覆压之祸。尽其道,则所值之吉凶,皆莫之致而至者矣。。。犯罪而死,与立岩墙之下者同,皆人所取,非天所为也。”在天地境界中的人,尽其才与力之所能,以尽伦尽职,事天赞化,既不特意营为以求福,亦不特意不小心以致祸。既已尽其在己者,则不期然而然的遭遇,莫之致而至者,他都从天的观点,以见其是为所谓顺逆。此所谓“顺受其正”人有这种觉解,儒家谓“知命”

    还是回到关于碟片的问题上来吧,似乎我在上一个段落跑题了,实则不然,我的意识在写作的过程里流淌得非常之畅快!这就比如水流,大的方向是有的,可是还有浅层中层深层,回溯,旋涡。

    “情欲世界”系列里好看又发人深思的很有几部电影,我所说的好看,那是指映画的唯美,女主角的人的身体之美,女主角的娇媚,风流之态,也即是肢体语言营造了声色之美,不完全是官能的享受,情色情色,亦即情由心生,色经眼视,是一个由外而内,产生了愉悦之情后再由内而外产生向往之意的不停往返回旋的观影过程,在那个过程里产生了非常流畅的愉悦之感向往之意。在这里要说的是意大利著名导演丁度。巴拉斯他是非常懂得利用卧室墙面之镜子来增强丰富画面的层次和美感的。为什么日本的电影要叫“映画”而不是如我们这边样的叫“电影”那是有哲学道理在里面的。我们普通人不够善于去深思,去想,所以做什么就都不够彻底。想得不够彻底就造成了做得不够彻底的结果,做得不够彻底的话,能将就就将就吧,不能将就下去只有毁掉不完美的那个已经做成的结果,再从头来做,从头来过。

    情感是如此,婚姻是如此,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如此!其实日本因为资源匮乏,所以经他们做成的工业产品,他们的文学艺术,他们的茶道,他们制作刀剑的工艺,他们的剑道很多方面是值得我们中国人去学习的啊!别因为恨鬼子连别人的优点都看不到了啊!理性爱国,在中国的土地上砸日本制造的车,那样到底是在砸谁的车呢?是在砸你同胞的车啊!那车是你同胞花了钱买来的呀!

    我从小就喜欢自己动手来制作些小玩意,我的动手能力那不是一般的强。这些是拜我爸的遗传基因所赐。我爸那个人要说是个非常聪明之人,这里说的聪明是在艺术范畴里讲的,不是耍小聪明的那个“聪明”!在这里需要严格地来区分开!我爸在雕刻,绘画,制作盆景,哪怕是自己动手制作一个烧蜂窝煤的炉子,他都是独具匠心的,在我还小的时候,好多他单位上的领导见他制作得好都请他帮忙弄。他还收藏了许多连环画,他非常地珍爱它们,一个大柜子锁得牢牢的,就算是我,都轻易是看不得的,我小的时候不知道撬了他那柜子锁好多遍。那个时候他时常带着我去长江边拾古铜箭头,有时还能拾得到古钱币。我爸和具有一定文化素养的人私交都很好,比如以前住老三斗坪的一老医生,后来我曾经就读过了的新三斗坪的几位老师。要说在曾经,我爸是对我非常尽责的,也是非常地爱我的!虽然我爸文化不高,但从哲学的境界上来分析的话,我爸应该是个处于道德境界的人,绝对是!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子!我大妹妹遗传了我爸在绘画方面的天赋,她画得很好,也算是匠心独运了的,在学校,她的画工是得到了同学的认可的。只可惜,她没有坚持,没有当画家的命,这也是种遗憾!她也是处于道德境界中的人。我小妹妹呢,从小古灵精怪,能说会道的,很会哄人。小妹妹的社会意识开发得挺早的。我妈是个非常懂得含忍的人,我的外婆在黄陂姚集,她有个名声很响的绰号,人称她“李大炮”她一直是大队里的妇联主任,满肚子的故事会。很小的时候,我外婆来我家了,我总是非常非常地欢欣的。我外公是个沉默寡言,老实巴交的汉子。外婆的娘家那是姚集镇上的大户人家,一大片宅子,起得跟红楼梦里的院落一样。盖宅子的木材是我外婆的一个哥哥从神龙架森林里砍伐后千里迢迢运回黄陂县长岭公社姚集大队的,以前的地名是那样称呼的。我大舅我二舅都是无论走到哪里都叫人非常留恋的人。大舅生了六个姑娘,命中无子。二舅生了两个姑娘,一个儿子,二舅曾经弃农到武昌买了间土屋租地种菜卖,后来那个土房子居然因为拆迁还补偿了他二十万元钱,现在他回老家黄陂起了新屋,日子过得还算红火了。

    在此重点要说的还是我的外婆,在59年过度闹饥荒大死人的时候,因为她是大队的妇联主任,她还救了了个村子里的孤儿,并在以后的岁月里还将那个孤儿送去部队里当了解放军,在那个时候当兵是非常光荣的事情,胸戴大红花,全小队人马是得锣鼓铗奁地去欢送的。我喊他火伢舅。具有传奇意味的是,后来火伢舅生了一儿一女,我青埂石我多情累和火伢舅的姑娘曾经有过一段情缘!也就是因为那段情缘的终结,我才接受了我儿子的妈。仔细思量,冥冥中,上帝真有翻云覆雨手啊!

    火伢舅的姑娘,我是喊表姐的,她略大我月份,只是没有血缘关系。94年到96年,我和表姐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表姐的字非常的娟秀,人也很灵秀,是武汉市电大毕业的。一晃十三年过去了,表姐的姑娘应该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闺女了吧?!十三年中断了联系,也不知表姐过得可好!在此,我青埂石,我多情累向表姐问好了!以后如果我发达了,我一定会帮表姐的!曾经有段时间,我是恨表姐的,就象我曾经非常地恨我爸爸,若我没有经历如此多的波折和磨难,我又如何能修真得道,成为一个在天地境界里取得了最大成就的哲学佛祖,哲学上帝呢?!一切皆有因缘,负到极处转而为正,在无尽的黑暗在无尽的轮回里我化蛹为蝶,展翅翩翩飞舞,蝶舞啊,蝶舞!爱我的人用爱来度我,恨我的人用恨来度我,而我,终于修炼成了一颗无恙的水晶之心,我是有恩必报,有仇可泯,慧根和佛性是自小就有了的,若说家承,若论家学,以上我所讲的应该都算吧?!总而言之,因果报应循环往复,从大的规律上来看待的话并不算是封建迷信!信鬼神是封建迷信,信普世价值则是对的!

    回想我青埂石我多情累前半生光是未了情就经历了多少啊!一份情就是一份牵挂,一份情就是一份累啊!那么多的情,那么多的累,也难怪我多情累一个四十岁的大男人还会深更半夜跑到楼下小公园的凉亭里哭泣!

    懂了吗?我的那位女同学。你说我是个孩子,那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呢?!那我告诉你,我是个贪爱的男孩!我也曾写过那样名字的一首诗歌,就放在我的“多情累文集”里。我够资格称我是中国当代的贾宝玉吗?!我够吗?!我比曹雪芹笔下的那位贾宝玉要强很多倍!他最后是凭着他的灵力考取的功名,而我是凭着我坚忍不拔的意志力,凭着对自己才华的信,凭着我满腔的情怀来取得今日的成就的!我说你曹雪芹消极厌世颓废,我说你曹雪芹写的红楼梦是伟大的文学,伟大的毒,你曹雪芹在地下有知的话,你敢不服气?!你不服气,我打你!

    我早说了,我青埂石不是只有一定的才,我青埂石是特别有才特别了不得!我的那位闺蜜,此时此刻你该信服了吧?!玉就是玉,宝就是宝!纵使时运不济,我还是努力着在尘埃里开出了佛光罩护的莲花来!

    你我很久很久都没有再聊了,在此,我真心真意地向你问一句——最近一切是否安好?!

    我能有今天的成就,也应该感谢你!你是度我最多的红颜!虽然你我之间的友谊纯洁得几乎没有丝毫的暇疵!你知道我顿悟成佛的这前后半年,我一个人偷偷掉过多少回泪吗?你又是否知道在你所知道的那个小公园里我单身一个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凳上抽泣了多少回多长久吗?!我以泪水洗去了岁月沧桑的痕迹,我以苦修锤炼了我几乎要灭亡了的精魄!

    我说我青埂石是中国几百年才能出现的一个人物!谁敢不服?!谁敢不信?!我的伤,我的痛,我的情,我的爱,比谁都多!

    我到底够不够资格狂?!

    我究竟够不够资格傲?!

    我清醒得很!我是狂而不妄!

    如果没有人刺激我,没有人欺压我,没有人侮辱我,我一点都不会狂!我一点都不会傲!我是一个非常内敛非常低调的人啊!

    曹孟德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我青埂石是宁可天下人负我,我不负天下人!

    我这样的人够不够资格称作佛祖?!

    我这样的人够不够资格称作上帝?!

    平生有两愿,一愿是把我的美力学发扬光大,造福全人类!

    一愿是写一部当代的红楼梦!

    谁又敢说我青埂石,敢说我多情累就完成不了?!

    谁敢?!

    在此,我还应该感谢我的另一位红颜,你的心地是那么的纯良,虽然你不是能言善辩之人,虽然你也非多才多艺之士,可是就是因为有了你的存在,我永远感知得到遥远之地不住向我遥寄的那一份祝福那一份安好!你是个真女人,你是位孩子的好母亲,你是你老公的贤妻!同时你也是你父母的好女儿!

    以上两位,和我青埂石和我多情累从来都未曾有过肌肤之亲,纵使有过,也是出现在我曾经的梦境里!

    谢谢你们!多谢!

    小妹,建平,你们好吗?!

    我预祝你们中秋愉快!

    我以佛祖的名义为你们祁福,为全天下人祁福!

    愿你们,愿全天下人一生一世安好!圆满!

    当然,我也为我自己,也为我的亲人来祁福!

    青埂石

    多情累

    2013-9-18于宜昌家中一日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