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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兰兰见婆子妈始终板着个脸,就晓得昨晚的事情泄露了。果然,男人们前脚刚离开院子,牛杨氏后脚就进了厢房。
“白日里跟我说得好好的,黑里咋就日起来了?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
牛杨氏劈头盖脑的就嚷开了,一大半是因为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搞阳奉阴违这种把戏,把我当聋的瞎的?”
兰兰早有了心理准备,早没了昨儿早间那种措手不及的慌张,她先是装成一副委屈的模样,大略地将高明在被窝里不顾阻拦强行进入的经过诉说了一通,又特意强调他的力气大自己无论如何地挣紮也奈何不过他。
“妈哩!被窝里可筑不了墙将他遮拦住的呀!”她苦着脸儿为难地说,擡眼飞快地瞄了一眼满脸通红的牛杨氏,又把头沉沉地垂着,两只手掌不安地绞在一起放在膝头间搓动着。
“嘬嘬嘬!他一个巴掌,能拍得响?”牛杨氏气咻咻的问道“我还不信了,今黑我来给被窝里打道墙,看这墙究竟是不是能打成?”撂下这句话之后,一甩手跺着脚走出厢房到灶房里去忙活去了。
兰兰一个人被撇在厢房里,愣愣地发了好一会儿呆,她咋也想不明白:要在这被窝里打墙,婆子妈能有啥好使的法子?
其实在昨早,牛杨氏白日里虽然对儿媳妇说了那番话,心头仍然老大的不放心,挨到黑间便早早地上了床,吹了蜡烛躺在被筒里闭着眼假睡。
一当男人爬上床来很快打起鼾来的时候,她便轻手轻脚地就溜下床来,像只猫一样穿过庭院去溺尿,一打从茅房出来就听见了儿子媳妇高高低低的呻唤声和儿子粗重不堪的吼喘声。
当她被这些淫靡的声音吸引着到了窗前的时候,才发现那个由她亲自抠挖出来的孔洞早被牛高明从里面给封堵上了,就是想看也没下眼的去处。
于是她便立在厢房的门前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咬着嘴皮子听了约摸一顿饭的工夫,直听得屄里怪怪地痒起来流了水才挪开了脚步摸回房间里,直接抓了男人的jī巴在手中揉搓将正打着鼾的男人弄醒转来,央着干了一回才罢了。
兰兰又挨了这一顿训斥,自然晓得昨黑里发出的声气儿被婆子妈听了去,心中不悦也不好说出口来伤了她的脸面,加上自己也舍不得男人的jī巴,只得暗自想好了应付的手段,单单等着黑间和男人商量。
还像往常一样,牛高明一踏进门就将门关上了,从黑里摸过来就将坐在床沿等待着他的女人扑倒在了床上。
兰兰早料到他会这样,衣服也没脱就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黏附在他身上一刻也不放松。
牛高明施展不开手脚,急得“呼呼”地只喘大气,女人趁着他休歇的空档低声细语地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他才撒手将女人放到了被子中,自己乖乖地脱了衣服挨着女人躺下了。
男人的呼吸声平定下来之后,屋里静得连根钉子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见。兰兰早脱光了衣服四仰八叉地躺着,她尖起耳朵听着庭院里任何微笑的响动,可是除了夏夜的蛐蛐的鸣叫声和耗子“叽叽”地追逐着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牛高明仍然无法睡着“兰兰!你睡着了吗?”
他扭头朝女人的方向低声唤了一声,女人“嗯”了一声“啥响动也听不着,娘怕是不来了哩!要不我们开始吧?”他小心地试探道。
“你急啥哩?”兰兰挪挪身子,把光溜溜的背挨过来贴着他,耐心地劝说他“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再等一等嘛,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可是都过了这么久了!我都有些等不得了,你摸!”牛高明抓着女人的手放到胯间“jī巴早就硬邦邦地涨得发疼了,这样子我可睡不着!”
“又没叫你睡着!”兰兰说道,反手握着火热的jī巴轻轻地套弄着“虽然没听到动静,还是要当心些好,轻轻儿地不要弄出声音来!”她再次提醒道,其实她的屄里早潮乎乎地流了好些水,也不能够睡得着了。
牛高明抓着她的肩头扳了扳,女人僵着不翻转过来,他便猴了胆儿捏弄柔软的肩头,渐渐地加了些力道,朝着细小的锁骨往下移动,一寸寸地朝她胸脯上的奶子移下去,就在快要到达那软乎乎的峰峦上的当儿——女人猛乍把抓住他的手掌,他本能地想抽回手来,却被女人紧紧地攥在了手心里。
“咋了?不给摸”牛高明压低了声嗓困惑地问道。
“嘘!叫你别出声的,尽管弄就好!”兰兰低声说道,她的手微微地颤抖着,拽着男人有蒲扇大而粗糙不堪的手掌贴在温热的奶子上。
牛高明晓得这是女人最引以为自豪的东西,他也喜欢得紧,揸开五指笼罩在一个软塌塌的奶子上,不听变换着轻重的力度扯拽着、摇晃着即便在黑暗中,他的手也能感知它的形状和柔韧,直到奶子渐渐地变得圆满坚挺了才换作另外一只。
刚开始兰兰只是无声无息地颤抖着,不过很快,她的奶子变得鼓囊囊的,奶头变得硬糙糙的,鼻孔里气息声“呼哧哧”地杂乱起来,尻子不安地扭动着蹭磨着男人的裤裆这一切都因为那难以遏制的情欲正在她的身体里发酵、蔓延,渐渐地俘虏了她的灵魂,可她仍是紧闭着嘴巴不出声。
牛高明在奶子上交替着肆虐了好一会儿,才贴着整齐的肋骨滑向她平坦的小肚子,像条蛇一样,缓缓地贴着起伏不定的肚皮滑向那浅草如茵的肉丘,当指尖恰恰触及那潮乎乎的肉沟的时候,女人弯着腰胯将尻子往后缩了缩,他便赶紧将身子从后面紧紧贴上去,硬邦邦的guī头早顶在潮潮热热的尻缝中。
兰兰从肩头上将手反手伸过来,在枕头上抓着了男人的另一只空闲着的手,偏起头拉过来枕在脖颈下——这样男人就能将她的身子整个儿地揽在怀里了。她早已不是三个多月前那个羞涩的女子了,现在的她正在成长成一个狂热淫荡的女人,开始懂得了享受羞这种皮肉相触的快活,开始弓背翘臀地往男人胯里蹭。
牛高明也是一样,他已经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碎崽儿,开始晓得如何来配合女人了:他搂着女人的脖颈,把头埋在喷香的发际间如痴如醉地呼吸着,找到火热柔软的耳垂子轻轻地咬啮住用舌尖在上头舐弄,下面的手也不闲着,只是换了个地儿——在大腿内侧光滑如缎的皮肉上来来回回地摩挲不已。
热热的气息吹打在兰兰的脖颈上,而最为敏感的是她的耳垂,引逗得她难耐地伸缩着头颈,微张着嘴巴“嘘嘘嘘”地娇喘着,气息明显更加杂乱了,可她就是不叫出声来——看来婆子妈的要在她们之间打的那堵墙,怕是无论咋样也打不成的了。屄里面痒酥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将结实挺翘的尻子前前后后地小幅度耸动起来,不断地用柔软的肉团摩擦到男人竖起的肉棍子。
牛高明的又重新回到了鼓蓬蓬的肉丘上,在茸茸的耻毛上轻柔地搓动着,之间不时地琢磨着沟缝的轮廓,那湿漉漉的温热勾引着他的中指来到浮凸玲珑的小肉片上,拨开那粘湿的花瓣儿直插到那汪美妙的泥潭中去了。
“噢痒”兰兰喃喃地哼了一声,娇滴滴的颤音里满是焦灼的渴求,这是她在今黑里在床上吐出来的第一句话。就在她同时本能地将尻子往后缩了一缩的时候,却被濡湿了的guī头挤开了肉唇陷入大半个去。
尽管屄里已是春潮初起,可是牛高明还觉着不是最恰当的时候,便往后一缩屁股躲开了女人的俘虏,guī头刚逃脱出来粗硬的中指便紧跟着深深插了进去,在里头好一阵掏弄,直掏得肉褶闹腾着泌出滑滑的黏液来,把整张屄和整个手心都濡得湿哒哒的——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打算饶恕她即刻给她受活。
兰兰也很倔强,死死地咬住下嘴皮,身子像筛糠一般地一阵阵地痉挛着,任由粗硬的手指在肉穴里四下奔突着肆虐,任由淫液如山泉一般“汩汩”地流淌不已,她就是苦苦地忍耐着不发出叫喊声来!
男人失望地停下手指上的动作,在屄里作了短暂的停滞便抽出来摸到那枚要命的肉丁的,把指尖贴在上面款款地按揉起来的时候,她才浑身打了个寒战“呀”地叫出声来:“别别再掏掏摸摸的了咧!快些办正事!”
牛高明却如没听见一样,掬着勃起的肉芽顽皮地拉扯着,不管女人如何地颤抖呻唤,就是不松开手,只顾虐待这颗迷人的肉丁——只因他已经晓得:这细小的颗粒连着女人肉体和灵魂,捕获了它就等于抓住了打开女人情欲之门的钥匙!
“啊哟嗬!啊哟嗬嗬”兰兰放声叫喊着,早顾不上先前的叮咛了“妈哩!妈哩!你这挨千刀的,要日就麻利些日!再玩下去,连命都给你玩没了咧!”她一边叫骂着央求他,一边拼尽吃奶的力气抓住男人结实的手腕往上提。
牛高明将手揽着她的腰胯往怀里拉,挺动guī头在惶急地在黏热的裂隙上冲突。
女人也很是配合,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摇晃着尻子压迫着男人的肉棒不住蠕动——可是越是着急,jī巴越找不准位置,急得牛高明恼怒地叫喊着:“把屄揸开!把屄揸开!”
“没出息的东西!大呼小叫的,你就不会小声点?”兰兰也有些忍耐不住了,把过错全怪在男人头上,她高高地擡起一只腿来,从前头伸下手去摸着了湿润光滑的guī头,便按到一塌糊涂的肉沟里埋下“耸一耸看,可行?”她低声催促道。
牛高明是急的满头是汗,伸过手一抹却抹着了绽开的穴口,却生生少了一条腿,心头觉着蹊跷,便顺着大腿肉往上摸着了高扬的腿子,顺手拉住狠命地往前一抖尻子,在女人“啊哈”地一声浪叫中,jī巴便顺利而挺入了女人的身体,而且是全根没入到了女人那神秘花谷的最深处。攒动的肉壁上立时传来的紧凑的压迫感,牛高明打算让jī巴埋在里头呆上一小会儿,好好感受一下这暖暖的幸福。
兰兰摇了摇尻子,扭过头来轻声说:“要!”
牛高明便缓缓扯出大半截jī巴来,复又缓缓插了进去,如此三四下过后,才拉开节奏款款地抽chā开了。淫液已经够多够润滑,一抽动便马上响起了欢快的“噼啪”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地动听。
兰兰的屄经过这三个多月的捣弄,早就不惧怕这根粗壮的肉棒了,她已经能放空身体来享受它。她唱着轻松的歌谣迎凑着男人的戒律,轻轻地喘息着,款款地扭动着,一盏茶的工夫过去了,男人开始越战越勇,越抽越快
正当两人开始进入那种欢愉销魂的时节,庭院里响起了牛杨氏拉腔摆调的歌唱声:“咪咪猫,上高窑。金蹄蹄,银爪爪,上树去,逮嘎嘎。嘎嘎飞了,把咪咪猫给气死了
咪咪猫”紧接着就听见棉鞋踏在石板上“噔噔噔”的响着,一直响到上屋里去了。
“老不死的,阴魂不散!”兰兰骂了一句,男人在后边如被施了定影法一般,紧紧地贴着她的尻蛋儿没了动静,只觉得jī巴在屄里失却了原先的活力,越变越小,慌得她反过手来拉男人的尻子:“咋哩?咋哩?咋不日了哩?”
“唉!”牛高明叹了一口气,往后一撤身jī巴便从屄里脱落出来,浑身憋了一声粘糊糊的汗液,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俺娘个唱的是小时候经常给我唱的娃娃歌,这是将我当作不懂事的娃娃哩!我咋还有心情日嘛?!”他说。
“她唱她的,你日你的,两不相干哩嘛!”兰兰懊恼地说,翻转过身子来伸手到男人胯裆间一摸,原本雄赳赳的jī巴早缩成一坨滑唧唧的死蛇了“妈哩真可恨”她难受地说道,好好的事儿给生生搅黄了。
“可不?日一回屄都不得个安生!”牛高明默默地寻着被角扯上来盖住两人的身子,无奈地说“我能咋办呢?谁叫她是咱妈哩!”
第二天早饭结束后,兰兰正在灶房里低着头刷锅洗碗,牛杨氏歪在门框上“嘻嘻”地笑着说:“我说的被窝里打墙就打墙,你还不相信,妈给你打的墙可牢实?狼能不能够翻越得过?”
“啊呀!妈哩”兰兰满脸通红地叫了一声,强忍着心中的懊恼,兀自把锅瓢碗盏搅弄得“哐当哐当”地碰响,头也不擡,不软不硬地回了句:“昨黑被窝里的墙是打成了,要是今儿又倒塌了呢?”
牛杨氏怔了一怔,她听出了儿媳妇口中喷出的火药味儿,便虎着脸说:“他个碎崽儿要是敢推老娘的墙,我就夜夜在院子里唱,换着曲儿唱反正我黑里也睡不踏实,看谁熬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