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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一听,不禁怔了下。
不知为何,她脑子里莫名浮现出了先前与薄屿庭聊过的“511”案,这个案子就很神不知鬼不觉,至今都没有什么突破。
但这个案子并不符合郑明羡话中所说,是那伙势力为了削弱什么实力而造成的。
郑明羡继续说道:“为查此,我石行已折了不少人手,不想损失更大才停下。先前我父亲也与我说,这伙势力既然只在南边活动,只要他们不做的太过火,我们就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
说罢,他起身倒了杯茶,推向林雾以示诚意,随后才说道:“若非程漫不久前问起我那坠子,说实话,我未必能察觉他们已渗透到北城。”
程漫愕然看向郑明羡,显然没想到有这么一回事,他忍不住问道:“那你先前怎么没跟我说过呢?你要是告诉了我,我玄门可以与你石行一并查呀。”
郑明羡失笑道:“程漫,你以为你师父他们当真没有察觉到吗?”
程漫一愣:“什么意思?”
郑明羡温声说:“事实上,我父亲在发觉这伙势力时,就已经和玄门门主商量过了。之后,才得出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的决定来。毕竟他们的底太深了,再查下去未必是好事。”
“但那坠子让我父亲和你师父他们意识到,这伙势力未必想像我们般和气共处。所以他们在考虑过后,心想你与道生是局外人,应该也是这伙势力想不到的存在,就放任你们查下去不加干涉,看能查到什么地步。”
“可我不同意,我担心你知道查到太多会有危险。”郑明羡的目光从程漫身上移到林雾身上,“所以我在等道生从你那儿得不到有用的结果,来上门找我,好试探下这所为声名赫赫的道生到底有什么本事,是否能帮到你。”
林雾挑眉问道:“看来结果让你很满意。”
郑明羡缓缓点头,“你能凭自己查到并推断出我隐瞒你的信息,最后再度找到我这里,就说明你确实很厉害。我也上报了我父亲和玄门门主他们,是以他们便派了程漫过来了。想来有你们这两个变数在,我们所面临的境地会变一变。”
林雾眼神微变:“你在医院有人?”
郑明羡微笑:“何以见得?”
林雾道:“我去医院查监控,是凌晨的事,早上便接到程漫的消息,说他是玄门派来的人。这么短的时间里,你却知道我会找到你这里,说明你在医院有人,知道我干了什么。”
郑明羡默然片刻,道:“你们打电话问医院太平间值班的另一个人,便是我安插的人。”
“你安插这人做什么?”程漫疑惑的问。
郑明羡偏头看他,解释道:“我觉得假张玉阁之死,实在太过蹊跷。警局把他安置在太平间,这也太不寻常了。与其毫无线索被动等待幕后人下一步的行动,不如主动逼其露出马脚。所以我便买通了医院的人,换走了假张玉阁的尸身。”
“因为假张玉阁在医院,少不得是同盟干的,或许他们有别的目的呢?这样的话,他的同盟必然会去医院找假张玉阁,只要见到假张玉阁尸身不见,必然会方寸大乱,晓得有人发觉他们的勾当,从而情急下露出破绽。”
“那假张玉阁真的死了?”林雾问。
郑明羡道:“是,也不是。”
林雾:“什么意思?”
郑明羡默了默,最后起身道:“你们还是,与我一同去看看吧。”
话落,他转身走到墙边放置古董的架子前,转了转上面的一个古董花瓶,架子自中间分开往两边挪去,露出后面的暗门。
郑明羡边按密码打开,边道:“我猜,道生小姐今夜定然会问起这个,便选择了这个包间里。”
暗门打开,是一条往下的暗道。
郑明羡回头看向林雾。
林雾捏了捏指腹,起身跟上,程漫也忙起身跟进去。
才进入暗道,就能感觉到里面十分阴寒,顺台阶走到最下方,能看到有个暗室。里面空荡荡的,唯有中间有一具十分罕见的冰棺。
林雾快步走过去,冰棺里躺着的正是出现在盛瑰的那个假张玉阁。然而此刻他全身青紫,身体肿胀,七窍流黑血。
郑明羡拿出手机里调出一段视频递给林雾,“看看吧。”
林雾接过来,程漫好奇的也凑过去。
视频里正是在这个暗室,主人公也正是郑明羡和冰棺里的假张玉阁。
只不过里面的假张玉阁竟然是醒着的,求郑明羡救他,说冷霖锋要杀他灭口。但当郑明羡问起冷霖锋为什么要杀他时,假张玉阁突然吐出一口黑血,浑身抽搐着倒地。
“我去医院带走他时,他确实尚存一口气。想来,应该有人提前给他服下了类似于能让他假死的药。回来后我想法弄醒了他,可没等他多说几句,他就这样了。我找人来看,发现他是中毒身亡。”郑明羡说。
程漫惊道:“他和这冷家少爷密谋完,但他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冷家少爷为防万一,就杀他灭口了?”
“应该是。”郑明羡分析道,“如今的北城,能晓得他们在密谋什么的,只有这人,以及冷霖锋本人。他死了,而冷霖锋身份特殊,估计没人会想得罪他逼问他什么,那此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程漫怒道:“草菅人命,他也太无法无天了!”
“冷霖锋或许还有同盟者。”林雾忽然说。
郑明羡和程漫都看向她,就见林雾在检查冰棺里的人,并且将人翻了个面。
“怎么说?”
“你们过来看。”
林雾叫他们走近,指着这人后脖颈,那里有个黑色的指甲大小的梅花印记。
林雾道:“这人的死状,我从前偶然见过。那是我做生意出差,在京中鬼街碰见了一个身手极其厉害的中年男人。他要出一件明器,问我的人收不收,底下人难以决断,便上报给了我。但是那人带的明器估计不干净,遭人觊觎下手。他却性子很烈,得知自己当时逃不了了,自己服毒自尽。”
“我也看上了他的明器,带人去救他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死状。”
“而他的手心里,多了个用血写的‘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