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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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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微颤颤的指着他,叫道:“拓拔!连你都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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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拔一脸的迷茫:“姑娘何出此言呢?”

    

    “那你为什么不认识我,我是肖楠啊!吃西红柿那个,你还送我一个头饰呢!你忘了?”

    

    拓拔说道:“在下是送过我族最尊贵的头饰给肖楠姑娘,可并不是姑娘你,姑娘又何必说谎呢。”

    

    显然,拓拔将我当成了来他番邦里骗吃骗喝的主儿了。而我也明白拓拔为什么不认识我的原因了,因为我变了!样貌变了,所以拓拔不认识了。

    

    想到这我连忙说道:“拓拔,我真的是肖楠,只是我的样子变了,你听不出来我的声音么?”

    

    拓拔疑惑:“你易容了?”

    

    我说:“不是易容,是吃药!你相信我么?”

    

    拓拔不是很确定:“天下间有这种药?”

    

    我用力的点头:“不相信你可以问我肖楠的所有事!”

    

    拓拔想了想说道:“你为什么不呆在叶园了?”

    

    我微微一愣,反问道:“还有叶园么?”

    

    拓拔又问:“那只鸟怎么样了?”

    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说道:“疯了。”

    

    拓拔终于相信:“真的是肖姑娘!”

    

    我翻了个白眼,“难道还是假的!”

    

    拓拔的语气立马变得亲昵起来:“啊!肖姑娘,你怎么会来到我们番邦呢?”

    

    我也是亲昵的挽着拓拔的胳膊,“不是我愿意来的啊,是你们的王费劲心力,千里迢迢,不辞劳苦的将我给‘请’来的!”

    

    拓拔狐疑的看了耶律指一眼,不确定的问道:“是么?”

    

    我用力的点头,耶律指当然也不会去拆自己的台,虽然他听出来我是在讽刺他。

    

    拓拔听了我的回答,忽然叹了一口气:“我认为你是呆在三皇子身边的。”

    

    我身子一僵,是啊,拓拔是住在洛城里的,他什么时候回的番邦?是不是知道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

    “拓拔,你知道叶尘现在怎么样了么?”

    

    拓拔说道:“我就刚从洛城回来。”

    

    我心里一震,看着拓拔的眼睛:“你愿意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么?”

    

    拓拔很是郑重的点点头,说道:“我们找个地方谈。”

    

    点头,拉着拓拔正要走的时候,耶律指开口了:“拓拔,你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

    耶律指毕竟是这番邦的王,拓拔对耶律指的敬仰和崇拜绝对是至高无上的。他弯腰对着耶律指行了一礼说道:“拓拔明白。”

    

    带着拓拔来我的所住的偏殿,还没有坐定我便急着问道:“叶尘怎么样了?他还···还好吗?”

    

    拓拔略带歉意的说道:“肖姑娘,贵国新帝将三皇子的消息密封的很好,我实在是打听不到,不过我倒是知道贵国六皇子的一些消息,不知道肖姑娘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

    叶逸?

    

    歉意顿时由心而生,叶逸在我和他都危险的时候义无反顾的将自己最后一道保障富强送到了我的身边保护我,可我却一心一意只念着叶尘。对他,我不光有歉意,还有深深的负罪感,仿若背离了亲人的那种负罪感,一直以来我都不敢去面对叶逸加注在我身上的感情,我和他似乎比朋友亲昵,可似乎又不是我和叶尘之间那种可以相濡以沫,同生共死的那种情意。这种感觉很微妙,也很奇特,让我有些惧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

    “叶逸他怎么样了。”半晌之后,我才出口问拓拔。

    

    拓拔看了我一眼,说道:“疯了。”

    

    疯了!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疯了?

    

    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拓拔,拓拔对我说道:“六皇子或者也不能说是疯了,据我所知贵国的六皇子似乎从小就有些······,据我所得到的消息来说,那个痴痴傻傻的六皇子又回来了,现在没有住在碧落殿,而是住在西苑。”

    

    叶逸他····难道他····他回去了!

    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那他为什么会痴痴傻傻的?

    

    “叶幕和祁王可曾为难叶逸?”

    

    拓拔说道:“据我所知,虽然六皇子现在的生活和以前差了很多,可终归还是有人服侍和照顾的,可那些宫女太监是否能够尽心照顾就不能保证了。”

    

    我明白拓拔的意思了,叶幕并没有为难叶逸,祁王也是,现在的叶逸可能没有以前那样自由和为所欲为,可命还是保住了。

    

    拓拔见我没有说话,便继续说道:“宫里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不是很清楚,可洛城里似乎不甚太平。”

    

    我抬眼看他:“什么意思?”

    

    “不知道为何,洛城里最近聚集了很多釜山门的势力,连凤城的云家和龙家都有人聚集在洛城。”

    

    我心里略有安慰,看来沐易是以为我被明玉绑走了,那也就意味着他没有去找杏飞他们的事,这样我也算放心了一些,不过云意之和龙爷怎么也参合进去了?

    

    “拓拔,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能告诉我么?”

    

    拓拔垂下了眼睑:“肖姑娘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拓拔不会说的。”

    

    我对他笑着说道:“放心,我不会问你耶律指去洛城的原因,我只想知道耶律指为什么不情愿放我离开。”

    

    拓拔愣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王的想法。”

    

    “唔。”我唔了一声,看来我要想离开番邦还是得和这个耶律指交涉交涉,要不然恐怕我这短时间里是回不去了。

    

    拓拔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便说道:“肖姑娘既然来到了番邦不如好好的游玩一番好了,你们中原人有句俗话怎么说的?既来之则安之!我知道肖姑娘归心似箭,等过了这个非常时期我为肖姑娘向王求情,到时候我亲自送肖姑娘回洛城。”

    

    我看着拓拔,诚心诚意的说道:“谢谢你,拓拔。”

    

    拓拔略带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顶:“肖姑娘和三皇子一定会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

    苦笑了一下:“我连他只言片语的消息都难得,现在我只希望他平安就好。”

    

    拓拔不再说话,片刻之后一个人静静的退出了偏殿。

    

    接下来的几天,耶律指和拓拔全部都没有露过面,而我却发现我餐桌上的食物面食,蔬菜,水果却越来越少,被更多的肉给代替了,可就算是这样,肉也越来越少,我的生活不光没有自由而且连基本的贵宾待遇也没有了。

    

    伺候我的两个婢女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惶恐不安,她们更多的时候不是陪在我的身边而是躲的不见人影,只是到吃饭的时候送过来仅够让我填饱肚子的食物,便又消失了。并且,我的自由也得到了限制,现在我就连宫殿都不能迈出一步!

    

    我的周围充斥着一种诡异的气氛,知道耶律指回来的这一天,这股诡异的气氛终于诡异到了极点。

    

    如果说因为他们所期待的勇女并没有什么勇猛的表现而失望,进而发展到个个方面的待遇下降这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难道耶律指平日也也是这样节俭吗?看着他一身明显就是很有钱很有钱的装扮我就知道这个家伙一定嚣张的要死,怎么会和节俭沾边!

    

    可他吃的是什么?怎么会连我的饭都不如了?

    

    “耶律指。”

    

    他从食物上抬头看我。

    

    我看着他盘中干瘦干瘦的羊腿:“你最近减肥么?”

    

    耶律指疑惑的重复:“减肥?什么意思?”

    

    我说道:“其实你用减的,你看看你可以当国际名模的标准身材,减了多可惜。”说着便把自己盘中的食物往他跟前一推,说道:“把我的吃了吧,我才该减肥呢。”

    

    耶律指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吃着他眼前的食物并没有动我的一丝一毫,吃完以后他对我说道:“赶紧吃饭吧,就连这样的···你还不知道能享受多久。”

    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

    愣了愣,他什么意思?

    

    直觉的,我感觉有事情我不知道,而且从耶律指到拓拔再到我身边的丫鬟没有一个不是想瞒着我的。顿时,我觉得我之所以暂时不能离开番邦和我每日的伙食日渐下降都和这件事有关系,既然已经切实关系到我命运,我就不能任之放之。

    

    想到这里,找了一件金属器物,狠狠的摔在地上。金属和大理石地板的强烈碰撞散发出一道尖锐的鸣叫声。

    

    一个小丫头惊慌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是一直照顾我的顿珠,她惊恐的看着摔在地上的铜器,大气都不敢出的跪下说道:“勇女需要什么?”

    

    我冷哼的说道:“你们还知道我是勇女么?”指了指桌上的食物,“你们就让我吃这个,难道这就是贵邦的待客之道?如果不欢迎我,我走就是了,难道要留在这里让你们小看么!”说着就向殿外走去。

    

    顿珠惊慌失措的横在我的面前,语带哭音的说道:“勇女请息怒,现在是非常时期,万事还请勇女稍稍忍耐,王很快就会想到办法的。”

    

    非常时期?上次拓拔也说过是非常时期,我还以为是指耶律指正在气头上他不好开口,这次顿珠也说是非常时期,可见这番邦是真的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