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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的可儿!别气了!我不是存心的就饶了我!好不好?”边拧着湿淋淋的衣物,洛君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外哀求谅解。
他其实也算是存心的啦!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从小在河边长大、当了八年渡船女的容可泳技当然十分精湛,且对河中环境也相当熟悉、了解所以他才会栽跟斗嘛!
本想说拖她下水后就能趁人之危的上下其手一番,可最后不但豆腐没吃成,他还差点成为水中一缕无辜可怜的冤魂坏事果然不能做,要做之前,非得有全盘完整的计划才成。
“你给我滚!滚远一点!”容可吼得声音都颤抖起来,她真的觉得适才该狠心点,就让这浑蛋被漩涡卷入河底算了,干啥还花费功夫力气救他?
就知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但该死到这种地步的他还是古今第一人!竟想拖她下水乱来,还说什么“鸳鸯戏水”?!戏个头!
光天化日下,又身在野外,他就这么想乱来?好歹也该锁起房门来在做不不不!
容可立即涨红一张俏脸,老天!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就算锁起房门,他们也不该“做”啥啊!
小手连连拍打粉颊想打散羞赧的热气喔!她一定是跟洛君那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相处太久,才会冒出这么些诡异古怪的下流想法!
“可儿我好冷。”吸吸鼻子,洛君装出浓重的鼻音,想打动容可。
“冷死你吧!”气愤的又怒吼一声,她才不相信他呢!现下正值仲夏时候,入了夜也仍是燥热的很,会冷才有鬼!
“啊——你这狠心的冤家!”用求的不成,他干脆唱起来,自娱娱人,多好!
但佳人显然没有闲情逸致听他鸡猫子鬼叫,门“呀!”的一声打开,砸出一个木盆,又“碰!”的关上。
躲过暗器袭击,洛君觉得是该自力救济的时候了,他虽不介意落汤鸡般坐在门外吹风,可他也不想因此得到风寒、伤风,更不愿意放弃窥视佳人玉体的机会。再说,他水中偷袭既已失败,那现在就非成功不可了!一上了陆,他还怕谁呢?
仰头望望木板与茅草组成的屋顶,他愉快地笑了笑,一提气跃了上去,如同轻风一般不带任何声音。
拿开一小束茅草露出个能探进半张脸的洞,他颀长身躯立即平贴在屋顶上,目不转睛望着眼前只着单衣的纤白窈窕身影。
湿透的单衣几乎没有任何遮蔽效果,服帖在容可娇小身躯上,单薄衣料已呈现半透明状态,纤细不盈一握的腰枝、修长玉腿,甚至连女性神秘都隐约显现在他眼底。
呼吸有些乱了,他握紧双拳克制自己别太冲动还该再忍忍他是没打算抱个湿淋淋的美人,那大杀风景,好歹该等她湿衣物褪尽。
此时细白小手伸向腰间要去解开系带,动作突然停顿来了,洛君心下警觉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奇怪外头那浑蛋怎么突然没声音了”黛眉轻蹙,老觉得有些不对。
就短短几日来的相处,容可很清楚洛君不是那种安静的下来的人,总吵得她巴不得撕掉那张嘴,好图个清静,这会儿怎会这么久听不见他的声音?莫非他又在搞鬼?
越想越有可能,她忍着身上的濡湿不快,披上之前脱下的湿衣服,悄悄走到门边.拉开道小缝偷偷往外张望。
门外,洛君已经将外衣脱去,正要将水拧吧,单衣下半luo的躯体精壮结实,胸腹、手臂及被上的肌肉明显却不突出,动作中所闪释出的阳刚及力道看得人不由心驰神迷。
“嗯这大概就是人家说的: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太瘦吧!”轻声咕哝,她小脸染上红晕,觉得自己占到大便宜,见着颇赏心悦目的东西。
缩缩肩,她得意的笑了,继续窝在门边,打算瞧瞧他会不会将衣裳全脱去,那肯定会更好看。
正被人用眼睛大吃豆腐的洛君忍不住扬起笑——这可真有趣,原本是他在做这窥视人换衣服的勾当,这会儿到全反过来了,他都不知道容可胆子大到这种地步。不但敢偷看男人,还打算看光光呢!
一开始,他只是想证实自个儿的“清白”才抢在她开门前从屋顶上下来,随便找件事做做,可没想到收益竟超出他所料现下这景况是否表示他可以使美男计?
那好吧!他一把脱去上身仅存的衣物,让黝黑的身躯袒露在火红夕阳下,平日玩世不恭的浪荡气息突然消失,透出另一种妖邪诡魅的气息,使他如同一尊邪神似的,在夕阳下魅惑人心。
深喘一口气,容可猛地缩到门后,心跳乱得无法控制,隐含一丝不安她觉得自己见到了不该见的东西
跌坐在门板后,她怔怔发着呆不懂究竟发生什么事,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古古怪怪的,不过就是看到打赤膊的男人嘛!为何她却像看到了另一种东西?
“哈啾!”打个大喷嚏,她抖抖身体,这才想到自个儿还穿着湿衣服再不换下来肯定得风寒。
“真是,如果我得风寒都是你的错!”想到洛君,容可忍不住叨叨絮絮埋怨。
自从他来了以后,她的日子没有一天过得顺利!
脱下单衣,她胸前赫然有一圈白布缠绕,自锁骨下方直绑到上腹部,让前胸平坦如男子一般。
“真糟糕连这玩意儿都湿了其余的全拿去洗了,怎么办?”容可懊恼地盯着胸前所捆的白布,小脸全皱成一团。
自从胸前开始长大之后,她为了养家工作,就开使用布将胸部缠绑起来,以免被不怀好意的客人占便宜,也避免行动不方便,久而久之也成了习惯,一天不捆裹胸的布,她还觉得浑身不自在。
更别说现在她身边还有个不怀好意、成天偷吃她豆腐的登徒子,要是没有裹胸布的遮掩,谁知道他会不会立即兽性大发吃了她?
话虽如此,衣裳湿了还是得换下,否则多不舒服,还有可能伤风
左思右想没有解决的办法,容可还是伸手解下胸前白布,一对滑腻如羊脂玉般丰盈随即蹦出来,两朵嫣红绯樱因为冰冷河水及空气的关系,已经楚楚可怜的绽放,相当诱惑人。
半湿的发上还有水珠自发梢滴落,落在白皙胸脯上,又顺着优美曲线向下滑,最后滴在地上
“该死的!”粗重的喘息声,伴随嘶哑的男声突然自她身后传来,吓得她手上抓着的干布掉落在地。
连忙回过身去,不期然看到的是现在应该在外头整理仪容的洛君,他何时进来的?又是打哪进来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上身同她一般是赤luo的,下身是条深色长裤,半湿的黏贴在他健壮双腿上,这种模样异常邪魅、惑人,让她呼吸益加急促起来,忘了该责问他擅自闯入屋内的理由,也忘了自个儿现下也只穿了件亵裤而已。
“我还一直以为你当真是‘胸无长物’”他粗喘着,黑眸晶亮异常的锁在她急速起伏的丰腴上,几乎被眼前的美景迷去三魂七魄。
老天!他真是大错特错!容可不但“有长胸”而且还不小,假如两人头一次见面就见识到她的“伟大”他是绝对不会认为她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的!
看来今日蓄意抓她落水,果然是个绝妙的主意。
“我有,只是只是”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向来大胆的容可现在没有勇气叫洛君滚开,连四肢也僵硬的动弹不得,无法遮掩住展露在他放肆目光下的美好。
深沉的瞅她一眼,他突然俯首吮去凝聚在她身上的水珠,立即引起她不可抑止的颤抖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轻薄她!
“你太过分了”娇嫩的声音在急促呼吸下听来如同呻吟,她涨红小脸,羞耻得连眼眶也是一片红,眼泪在里边滚来滚去,强忍着没有落下。
她虽然知道男女之事,然而,实际上仍是天真单纯的,无法接受这般亲密的举动,心中本能产生排斥及厌恶。
“我过分吗?”洛君微微扬起薄唇,伸舌舔去另一滴水珠。
“你过分!太过分了!”眼泪终于滚下,和着发上滴落的水珠滑向已被轻薄的地方,再次被他吮去。
“我忍很久了,你该赔偿我才是。”撇撇唇,他说得理直气壮,早八百年前他就打算将她吃吞入腹,又不是没事前说过,他一点也不认为自个儿有做错啥。
“你不要碰我!浑蛋!”呜呜咽咽的哭骂道,她就知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全都只是想得到一夜风流快活的风流鬼!
“我偏要碰,你不能说不。”洛君剑眉微挑,一旦下定了决心,就是皇帝老子也不能改变他的决定。
“我就偏不要!不要!不要!”容可动手推他,眼泪掉得更凶了。
“我不会亏待你,你不信我吗?”感到有些气闷,洛君这二十来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被女人拒绝的经验,因此容可一开始厌恶他的态度令他感到有趣,可现在就很不满意了。
他很清楚自个儿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家世又傲人,加上皇上的偏宠,绝对是相公的绝佳人选,为何她却偏偏要拒绝?
“我娘说我亲爹爹也说过同样的话,但,我为什么要信?我娘的教训还不够血淋淋吗?”她就是不相信男人的誓言,不相信那些情啊爱的!
“我不是你爹!”忍不住开始磨牙,他的欲望已经胀得生疼,再不能说服她,就别怪他强来。
“你是男人!男人都是浑蛋!”她指控地咆哮,一句话诉尽她所有的不信任。
“该死的!”低吼一声,洛君决定不忍了,他从来就是个随性自我的男子,不会为了任何理由压下自个儿的欲望。
现在,他就是要让容可成为他的人!
在她惊讶的尖叫声中,他粗鲁的将她身上最后一件亵裤扯破,皎美纤白的女性胴体毫无遮蔽的展现在他眼前。
“你别乱来”容可被他的粗暴吓坏了,双唇一片惨白,妙眸瞪得大大的,想知道他接下来究竟会做什么。
黑眸邪恶的瞟她去一眼,他以行动表示自己的决心。
“别求求你”容可被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哽咽哀求他放过自己。
“真的求我别?”剑眉一挑,洛君邪气的撇了下薄唇。
轻颤着点点头,她伸手想拉下他在身上作怪的大掌,怎知眼光才一闪,她的双手已经被制住,高高的被固定在床柱上,身躯没有一点空隙的挤压在床柱边。
“我偏要。”洛君露出雪白的牙齿一笑,随即低声半哄道:“乖,将舌头伸出来。”
直觉摇头,她才不要听他的话。
“你怎么一点也不配合?”蹙了下眉埋怨,他只是想同她调一下情,免得到时真开始做“什么”的时候,她会被吓昏过去。
“我为何要配合?”瞪了他一眼,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这种时候当然誓死抵抗。
“你这样让我好扫兴都软了。”哼了声,他抓过她颤抖的小手,按在火热的欲望上头,想证明自己所言不假。
“你这这这那个我”被吓得结结巴巴,她头一回知道男人的欲望这样坚硬巨大,这种东西如果真进到她体内老天!她会痛死,会被撕裂成两半的!
“哪个?”不悦的瞪了她一眼,瞧她一脸花容失色的模样,他哪忍心继续逼迫她呀!真该死!
眨眨妙眸,容可被火烧到似的缩回手,改为遮挡在赤luo胸前。“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我是说,你会心甘情愿让我抱。”摇摇头不以为然的纠正道,这两者间差别可大了,他从不认为强迫人有何不对,只要能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该死的,他发觉自个儿没办法真正逼迫容可做什么,光看她一脸斑斑泪痕的模样,加上备受惊吓的表情,他就觉得心有不舍,啥也做不出来了,这一点也不像他!
“那我现在心不甘、情不愿啊!”一脸委屈的噘着小嘴望着他,从头到尾都是被他强迫的嘛!她可是连一句“愿意”也没有喔!
“你要怎样才会心甘情愿?”洛君头一回感到如此头大。
看他有打算放过自己的打算,容可连忙拉过薄被遮掩住赤luo胴体,却被洛君眼明手快的一把扯去——现下抱不到她已经够呕的了,说什么都要将她的娇躯欣赏够本才成。
“你怎么这么霸道”她伸长手臂捞啊捞,不甘心的想从他手中抓回薄被。
她好冷,要是真受风寒了肯定是他的错!
眸光一黑,深沉地盯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纤躯,下腹火热的男性再度苏醒,而且更加激昂。
他开始后悔适才所做的决定,应该强要她才对
“哈啾!”抖抖身子,容可忍不住打个喷嚏。
“该死!”咒骂声,洛君破天荒用手中抢来的薄被紧紧包住容可,以免她真的着凉。“快穿好衣裳,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喔”容可摸摸鼻子不敢多嘴,虽然她很想反驳。
造成这一切的元凶不正是大爷他吗?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难得他良心发现放她一马,最好开嘴少说话。
洛君火热的眼神直盯着她穿好衣物,才恋恋不舍的移开。“我要回京去一趟,你要一起去吗?”或许该早些向皇上呈报容可的事,顺便提亲一旦有名有分了,她总不能再拒绝了吧!
呆了下,她一脸排斥地摇头。“我不要进京去!我说了,这一辈子都不会认他当爹。”
“那好吧!我去去就回来。”无所谓的耸肩,反正他也不打算离开大久,对他而言,有她在的地方才是寄心之地。
“回去多久?”她心头不禁有些闷,说不上为什么,平日巴不得洛君这煞星早些走人,现在一听他要走,竟觉得满心不舍,深怕他一去不回这是什么样的心情?
屈指算算,他答道:“最多半个月吧!说不准我会有好些公务要处理,不过宗人府最大的公务是打蚊子。”
被他逗笑了,容可轻轻捶打他一下,喀道:“乱来,这么重要的职务还说只打蚊子,大清就会被你这种人给毁了。”
“你说真的吗?”他按住心口,一脸受创的表情。
“不听你贫嘴了啥时出发?”又捶了他一下,她唇边带笑,不愿意让他看到她的抑郁。
“明儿吧”洛君不很确定地答道,而后用一双沉沉黑眸紧紧锁定容可,专注的模样像是天地之间除了她之外,没有其他东西了。
“怎啦?”被看得有些涩然,她怯怯低下头。
“我回来的时候,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他状甚哀怨的抿抿薄唇,眸底似乎有水光闪烁。
“你得了得了!刚刚霸道得跟什么似的,现在还装无辜!”受不了的抱住头,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的本性还是戏谑多过认真。
“告诉我嘛!你不会忘了我吧?”执意要从她口里挖出承诺,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暗叹一声,她只能无奈颔首。“不会忘啦!不会忘啦!”
“好吧!我信你这一回,最多半个月,我一定回来。”
看他一脸认真谨慎的模样,容可不禁笑了,早已遗忘他将离去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