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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十三鬼门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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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顺着小灿的目光往旁边看去,可是什么都没有。

    可是他还是竖着耳朵在听。

    我刚想问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开口,小灿突然把手放在嘴唇上“嘘”了声。

    胖子也看出他有些不对了,也放下手上的活看着我俩。

    不过小灿却没理我们,直接起身就要走。

    我也想跟着看看,可是他示意我俩在这儿看好行李。

    然后自己往别的车厢走。

    我是上铺。下铺是胖子。

    这家伙从上车就开始睡。

    估计他昨晚和那俩女的没干什么好事,要不然怎么困成这样。

    我对面的上铺一直没有人,下铺是小灿。

    可是都两个多小时了,也不见他回来。

    我也没当回事,躺床上开始睡觉。

    胖子一直在下面打着呼噜。

    我几乎是听着他的声睡的。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就发现小灿正坐在床上发呆。

    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我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这才告诉我。说咱们一上车就好像身边有什么东西盯着。

    小灿把整躺车厢都找遍了,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

    但是被那种被人窥探的感觉一直都存在。

    不像人也不像鬼。

    小灿一说,我就想起了二丫。

    我记得猴子曾经说过,二丫就是不像人也不像鬼。

    听到撞钟的声音就消失了。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我不知道小灿的感觉是不是也这样。

    就当我俩继续闲聊到时候。

    突然发现正睡觉的胖子在旁边开始一惊一乍的。围围冬血。

    而且皱着眉头,满头大汗。

    时不时的还喊上两声。

    我以为他做了噩梦,就没当回事,合计一会就醒了。

    可是胖子开始只是喊,后来竟然手舞足蹈的,而且好像从怀里掏什么东西往外扔。

    类似他抓鬼时候扔棺材钉泼黑狗血一样的动作。

    最后动作越来越大。而且脸憋得铁青,有进气没出气。

    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我被这情景吓坏了,也不知道胖子是怎么,还在那傻呵呵的看着。

    可小灿一看到这情景,俩一下就变色了,然后说,快,赶快叫醒他。

    有东西进入他的梦了。

    我一听这话,浑身直接打个冷战。

    不过我俩来不及多想。

    上来就开始拍胖子脸。

    可是胖子的脸色越来越紫青,跟被百年老鬼掐的那次差不多。

    小灿更是直接掐胖子人中。

    但还是不管用。

    我急的不行,拿起一瓶矿泉水直接浇到胖子头上。

    他非但没醒,鼻子和嘴竟然窜出血来。

    小灿让我赶紧把胖子上衣脱了。

    只见她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一打开里面全是银针。

    她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抽出两个银针照着胖子的脑袋就扎了下去。

    胖子闷哼一声。当时就不动了。

    我正纳闷呢。还没等反应过来。

    胖子的突然睁开,然后不住的咳嗽。

    躺在床上就开始倒着气。

    我俩就在旁边看着。

    他缓了半天脸色才恢复本色。

    不过胖子眼睛通红,一看就是憋的。

    而且好像惊吓过度,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太恐怖了,我再也不想遇到了,太恐怖了。”

    我看胖子恢复的差不多了,赶紧问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可胖子疑惑的看着我,想了半天才说“在夜里,我看到了一片茫茫无垠的黄沙,就我自己站在那里,然后,然后”

    我和小灿一直等着他往下说,可是胖子然后了半天,最后锤着脑袋痛苦的说,刚才还记得,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知道异常的恐怖。

    我急得不行,让胖子再好好想想。

    因为他刚才的情景和我昨晚接的电话眼前出现的那一幕很相似,也是黑夜和一片黄沙。

    不过小灿却说,不用想了,胖子想不起来的。

    这种进入人梦境的东西不会让你记得的。

    我一听这话,直皱眉头。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还能进入人的梦里。

    小灿也摇着头说,这应该就是那个从上车就一直窥视我们的东西。

    不是人也不是鬼。

    从来没遇见过。

    看来这一趟买卖不好做了。

    胖子自己服了一粒聚魂丸,坐在床上调息着。

    不过他呼吸不是特别匀称,好像刚才的经历还让他心惊胆颤。

    而小灿,一直用鹿皮擦拭着他的银针,好像特别爱惜一样。

    这我可就起了兴趣,赶紧问他刚才用的是什么手法,几针下去胖子就好了。

    可小灿嘿嘿一笑说,你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我,嘿嘿。

    我赶紧摇头说,别别别,老大,绕了我吧。

    虽然他打扮的挺美,但一合计是个男的,还是算了吧。

    看我这样,把小灿逗得咯咯直笑。

    这时候胖子也醒了,得知刚才是小灿用针直接把他从梦中叫醒也挺稀奇,试着问道“用银针能把人的阴阳改变,而且能驱鬼化邪,莫非是传说中的十三鬼门针?”

    小灿咯咯直笑,依旧擦着他的银针说,哎呀,死胖子,还挺识货,看出来了?

    胖子一听这真是十三鬼门针脸色登时就变了,激动着说,这套针法千变万化,不过这针法的真正口诀十三鬼穴经早已经失传了,你是怎么学会的?

    小灿还是咯咯的笑,说,这是个秘密。

    我有些好奇,忙问胖子,这十三鬼门针到底是什么?

    胖子看了看小灿,发现他并不在意别人提起,这才告诉我。

    原来这个十三鬼门针虽然看似一套针法,但是其真正的作用却是驱邪杀鬼的。

    假如某个人被鬼魂缠身,只要用了此针法封了他的十三鬼门,不管多大怨气的厉鬼必定会灰飞烟灭。

    因太过霸道和诡异,一度被道家医者所禁封。

    所以流传到现在已近失传。

    而且世间流传着一句话“鬼门者,施针必损自身。”

    “什么意思?”我忙问胖子。

    胖子接着说,因为十三鬼门针杀鬼不问前生今世,也不管轮回转世,扰乱了阴间太平,所以修炼者身体必有残缺。

    “必有残缺?”我惊呼。突然,我想一些什么,赶紧看向小灿。

    只见小灿还在笑着擦着他的银针,然后说道“死胖子说的没错,所以啦,我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喽,不过无所,我本来就喜欢帅哥哥,现在正好,改天隆个胸,就完美啦,咯咯咯。”

    我现在有点同情小灿,为了修炼十三鬼门针付出的代价这么大,估计他从小到大都被人当成另类,想想就可怜,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现在对他不那么排斥了,我看胖子也是,就赶紧招呼他坐近点,好研究下一步的计划。

    小灿也很开心,他说,从小到大一个朋友都没有,你们俩是并列第一个,说完又咯咯咯的笑。

    我们在车上有说有笑,关系熟悉了不少。

    小灿说,十三鬼门针不但能驱邪杀鬼,还能舒筋活络,补阳壮气。

    胖子正好最近被百年老鬼和刚才能进入梦里的东西伤了不少,元气大伤。

    所以就光着膀子让小灿施针。

    果然精神倍增。

    比自己调戏运气恢复快得多。

    胖子一阵感谢,还说以后有小灿在身边,什么鬼也不怕了。

    不过小灿趁胖子不注意,也摸了他好几次。

    弄得胖子躲躲闪闪,尴尬异常。

    火车虽慢,但是我们三个一直嘻嘻哈哈的也不觉得烦闷。

    晃晃荡荡将近三十个小时,后来车上都没多少人了,终于在第二天半夜安全抵达了喀喇沁镇。

    这喀喇沁镇是内蒙边界的一个小镇。

    清一色的蒙古族人。

    交通虽然不是特别发达,但也是进内蒙的必经之路。

    再往北三百多公里就是玛罕力旗,那已经就是沙漠戈壁滩的边界了。

    胖子说,先在喀喇沁镇住下,呆两天,打听打听有没有洪老爷两队人马的消息。

    然后补给点装备。

    顺便想办法找当地人问问关于百里旱海迷谷的消息。

    我们三个刚下火车,就感觉这里天气异常的寒冷,现在已经是冬季,温度至少零下十多度。

    北风呼呼的刮,漫天黄沙。

    这里不算发达,人烟稀少,根本没有高楼,大半夜路上也看不到人,我们找了半天才看见一处院子写着“住宿”两个字。

    叫了半天门才开。

    店主很热情,给我每人准备了一碗热的马奶酒暖身子。

    这我才仔细看了起来,发现这个地方就是居民房改的小客栈。

    我们要了一铺大炕,刚躺下准备睡觉,小灿和胖子同时说,这地方阴气挺重,得小心了,我们这铺炕,死过不少人,而且那个店主,也不是人。

    一听这话,我赶紧想坐起来,胖子让我冷静,假装睡觉,看看店主想做什么。

    可我不知不觉的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几点,睡前由于喝了一整碗马奶酒,被尿憋醒了。

    刚起身竟然发现胖子和小灿全都不见了。

    而且装备背包什么的也都没了。

    整间屋子就我一个人。

    我吓够呛,一想到刚才他们俩说的话,就有些害怕。

    赶紧下炕合计找找。

    可在外面转了一圈,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我可就有点着急。

    难道他们俩遇到什么危险?

    不可能啊,胖子和小灿的水平我知道,即使遭遇了什么也不能一点声不出啊。

    我在院子里小声喊了几嗓子,也没有人。

    这我可就有点害怕了,赶紧抽出灭灵钉,合计找店主问问。

    可我刚进屋,那个店主披着衣服打着哈气正好出来。

    看见我忙问出什么事了?这么冷的天怎么还在院子里喊?

    我有些急了,直接问他我的两个朋友去哪了?是不是你害了他们?

    一边说手里一直握着灭灵钉。

    可他明显一愣说“这位小哥,你就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啊?哪有什么朋友?”

    这下轮我傻眼了,怎么可能?

    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大吼着“快说,把我俩朋友弄哪去了?明明我们三个一起进来的,那三个马奶酒的空碗还在屋里放着,你敢说就我一个人来的?”

    那店主听我这样一说,直接开始哆嗦起来,然后告诉我说,他当时也感觉纳闷,明明我直接一个人来的,为什么非得要三碗马奶酒,而且还要住那么大的屋。

    还自言自语的。

    当时就挺纳闷,不过没敢问。

    我一听这话,脑袋“嗡”的一下,浑身冷汗直冒,而且头皮一阵阵发诈。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在聚家旅馆,后来又到城南棚户区,坐了近三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来到这个喀喇沁镇,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吗?

    他们俩难道一直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