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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爱女一身都有了陈贵祥身上的贱味气息,颜夫人就觉得特别的恶心。
而颜书瑶与春喜这一听了,当即欣然领命。她俩也是暗自无比庆幸,这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娘,好的好的,瑶儿什么都听娘的。这起突发的意外事件,真是让娘和爹都费心了。”
“是,夫人,奴婢遵命,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小姐的。”
待到颜夫人一离去,春喜赶紧带上一些个丫鬟、婆子,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了满大桶的、颜书瑶也最喜欢泡浴的干玫瑰花瓣的热汤。
接着,颜书瑶就屏退了其他下人,独独留下了春喜用香胰子为她好好的刷洗身子。
只要一想到,在那么十来个时辰里,那个卑微低贱的男人一直紧贴着她睡觉。而且他与她都是赤身裸体的,贱民的手还是摸着她那高耸的浑圆而眠。
颜书瑶就羞愤难堪又恶心到了无法复加的地步,可她也不能就此来弄伤自己一直精心养护的肌肤。
她就只能让春喜为她多抹香胰子,多次冲洗身体,尤其是她的胸部。
春喜当然明白自家小姐的心思,小心翼翼地照着颜书瑶的指挥去做。并且她还时不时以适当的力道为小姐按摩一下,让其缓一缓紧绷了许久的神经。
小半晌之后,颜书瑶的满腔怒火与恶心感,在层层包裹的玫瑰香味中。
在婢女温柔又贴心的服侍下,她的负面情绪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也开始思忖着昨晚的诡异事件。
倏地,她睁开一双妩媚凤眼看向了婢女,喃喃道:“春喜,昨晚我俩可是正常入睡的,睡前并没有听到有何异常的动静。”
“也不曾闻到过什么特殊的气味,可为何你我就变成了昏睡不醒?还都一醒来就……”
春喜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工作,一边蹙眉格外小心的应答着。
“嗯……是啊小姐,这件事情太过怪异了。会不会是在我们睡着了之后,有武术高手来这里动过手脚了?这才让事情变成了后来的这样的呢?”
“嗯,嗯。”颜书瑶点点头,“能够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必定是武术高手了。”
“呃……可是小姐,我们颜府素来与他人无冤无仇,也跟江湖中人并无任何瓜葛,又怎么会有武术高手这般来设计陷害,您这样养在深闺之中的大家闺秀啊?”
颜书瑶蹙紧眉头深思着,喃喃道:“是啊是啊,此人是谁?又为何要来这般害我?”
倏地,她凤目一闪,骤然想到那个贱民之前自报家门时,曾有说过他是吉祥赌坊的二老板陈贵祥。
昨晚她与春喜回聊过,春喜曾经让认识的吉祥赌坊的伙计李东,带巧茹的烂赌鬼哥哥又去过吉祥赌坊,赌得欠下了无法偿还的债务。
而后,就变成了她与吉祥赌坊的二老板、贱民陈贵祥,赤身裸体的睡了一夜、且还直到今日的日上三竿。
一思忖到此处,颜书瑶不禁眉眼一跳、花容失色了,也有些讷讷的问向婢女。
“春,春喜,你和本小姐都曾亲眼见识过那个丑八怪的奇特医术,也曾听闻过她会点儿武功,你说会不会是,是……”
春喜眨巴着杏眼,猜测道:“小姐您,您的意思是说丑妃是这个武术高手?”
此时,颜书瑶却转念一想,又立即摇头否认了。
“不不不,瞧她那过于高瘦又干扁的身板儿,绝对没有如此高强的武功。最多算是花拳绣腿、三脚猫的功夫而已。”
“嗯嗯嗯,是的小姐。”春喜也频频点头,谨小慎微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在两个来月前,闻莺阁传出丑妃身手有多厉害的传闻,绝对是她花银子买通了的不少人,务必是要替她大势宣扬、虚假造势的。”
“其目的无非就是要京城的人都知道,她这个南方山野的丑女也挺厉害的,还是勉强能配翊王殿下的呗!”
说着说着,春喜的脸上又是浮现了极为不屑的神情,还冷冷一哼。
“哼!丑八怪的这点儿伎俩和小心思,并不难理解。她是人丑、嗓音难听、又爱作怪的瘦竹竿儿。”
“小姐啊,她那点儿拳脚功夫要是去街头买艺的话,估计也都讨不到多少赏钱的。而且要把那个个子偏高、胖瘦适中的吉祥……”
“吉祥赌坊的老板悄然弄来这里的人,必定是一个高壮威猛的男性武术高手。”
春喜说到这里时,见到颜书瑶的娇容显现岀了一副非常认同她的说法的神情。于是她连忙再接再厉,继续侃侃而谈。
“可是小姐,奴婢还是认为此事,极有可能跟……跟那个丑八怪脱不了干系的。”
“因为只要小姐您的清白受损,您跟翊王殿下的婚事就会受到严重影响。一旦到了那时,最得益的人想当然的就是丑八怪本人的啦!”
“万幸的是,小姐您最关键的清白还在,又有非常宝贝您的老爷和夫人是绝对站在您身边的。”
“他们也一定能为小姐处理好所有的后顾之忧,让您安心成为殿下的新娘。”
说着,春喜蓦地想起了一件事情,这便稍微顿了一顿。旋即,她又继续小心翼翼的述说了下去。
“还有就是,小姐,我们前面刚刚谈过了巧茹兄妹的事情、也提到过吉祥赌坊,后面就发生了这种突发意外,这……”
“春喜,本小姐完全明白你的意思,其实方才我也如是猜测过的。”
颜书瑶非常满意的频频点头,贴身又忠心的春喜真是与她心意相通,她之前曾经想到过的,春喜也想到,并且还说到她的心坎上去了。
“丑八怪的城府实则很深,从她今日如何明里暗里的羞辱、试探本小姐即知。”
“虽然她绝对没有这么高强的武功,但她可以早就高价聘好一个武术高强的男人,在你我回到闺房之后,悄无声息的藏匿在暗处,偷听到我们主仆俩的对话。”
“而我俩根本就不知道此事,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