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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探着伸出手指放在谢危的鼻孔处,颤颤巍巍,“还有呼吸!”
她还没来的及惊醒,手腕就被他抓住,整个人被他拽到身上。
“怎么?你也怕我死吗?”
谢危的额头抵住姜雪宁的,挺拔的鼻尖吻在她的鼻尖上,“躲我?!”
“谢危,你骗我!”姜雪宁这才反应过来,这人哪有受伤的模样。
“放开我,我都已经成婚了。”姜雪宁挣扎着,“谢危,别发疯了。”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姜雪宁你好大的胆子!”谢危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拉至身前,“对我亵渎以后,你还能嫁给别的男人,是我太好说话了吗?”
话音刚落,他不等姜雪宁回复,就狠狠亲了上去。
炙热的呼吸纠缠着她的,似乎要将她吞吃入腹才甘心。
良久,他呼吸不稳的松开,指尖还抚摸着她的唇瓣,“你听着,姜雪宁,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出来。”
“我现在已经是临淄王妃,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姜雪宁知道谢危是个疯批,没想到他疯的理智全无。
在临淄王府的客房里,强吻临淄王的夫人,他是一点儿脸都不要。
“姜雪宁,是你先招惹我的!”谢危低吼。
“你到底喜欢临淄王什么?就那么害怕和懦弱吗?”
“谢危,你清醒一下,这里是临淄王府。”姜雪宁挣扎几下,并未推开。
“那又怎样?”
“在这里,我想让你过来见我,你不是来了吗?”谢危神色执着,“有本事你就躲我一辈子,你看看到底最后是谁说了算?”
“你疯了,是不是?”姜雪宁真的后悔当初不应该在药物影响下跟谢危发生纠缠。
谢危的手从她的额头上的发丝划过脸颊,最后,将她的指尖摁在他的胸口上。
“血?”姜雪宁指尖濡湿,她低头一看,胸口竟然还在滴血。
“你真的受伤了?!”她本来以为谢危做戏,没想到这片血迹是真的。
“给我看看。”姜雪宁顾不得其他,揭开他的衣服,露出刀痕。
她连忙用手帕捂住流血位置,“你身上有没有金疮药?”
谢危又是那副仿佛流血不是他的模样,“你反正不想看见我,我死了不是更好吗?这样也没人知道你的秘密。”
“住嘴,谢危你欠我一条命,你死不死是我说了算,我不准你糟蹋身体。”姜雪宁按住胸口,“你到底得罪谁了,下这么狠的手!”
“姜雪宁是不是只有我受伤,你才会来见我?”
“谢危,别告诉我这伤口是你自己捅的!”姜雪宁不是傻子,她想起剑书的异样,再看看这人的疯批属性,忍不住开口质问。
“你懂我。”谢危嘴角上扬,“世人都将我看作高高在上的圣人,唯有你,姜雪宁,你知道我所有的不堪和秘密。懂我的性情和偏执,我们才是世上最相配的两个人。”
“谢危,别再执着了,你所求的不过是那个在雪夜里给你喂血的姜雪宁,可我不是。”
她懂谢危所有的执念,所以从来不曾想过跟他在一起。因为在那个雪夜里救赎他的是原主,不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她。
“说谎,我所求什么,我自己知道,你凭什么给自己下定论?”谢危抓住她的手,“你以为我分不清吗?姜雪宁,傻的那人是你!”
“姜雪宁,你最好识相一点,受伤这件事,如果让皇上知道是临淄王有意所为,你猜皇上会信谁?”
“你到底想做什么?”姜雪宁皱眉,“我已经是临淄王的王妃,我们是不可能的!”
谢危低垂的眼皮掀起,他一把将姜雪宁拉至呼吸可触的地方,低沉着嗓音在她耳边喃语:“你是我的!”
夜里,经过医师们一番救助,谢危的伤势终于稳定下来。
薛姝坐在浴桶当中,花瓣从她的指尖滑落,在水中溅起微微涟漪。
红色的花瓣,雪白的肩颈,微湿的乌发,欲语还休的红唇,构成了一幅极致的美人沐浴图。
她从水中出来,丫鬟擦干给她披上红衣,将她保养精致的发丝一寸寸擦干。
她坐在梳妆镜前,用眉笔修饰柳叶细眉,翘起的手指如同皎白的兰花。指甲上点染的粉红,为这份皎白添了妩媚动人的色彩。
她抿了下唇纸,脸颊点上胭脂,一双黑瞳灼灼闪亮,透着股勃勃生机。
“安排马车,我要进宫给姑母请安。”
“是,小姐。”
薛姝踏上马车,毅然决然,女子的命运就应该掌握在自己手中。
她受够了母亲无用的哭泣,更受够了别人异样的眼光。
姜雪宁给了她两巴掌,她要十倍还给姜雪宁。
“皇上,薛姝小姐求见。”王公公恭敬请示。
“她来干什么?”沈朗脸色青白,身形削瘦。
“让她进来吧。”
王公公领命,片刻就将薛姝带了进来。
“薛姝拜见陛下。”
“表妹今日怎么过来了?”
薛姝抬起头,将精致装扮的容颜慢慢展露出来,“皇上,姝儿要给皇上送一份礼物。”
“奥,”沈朗端坐着,目光中带着打量,“姝儿想给我什么礼物?”
薛姝从袖中拿出一份名单,递给王公公,“皇上看过便知。”
沈朗拿起,眼神微聚,“这是?”
“不错,这就是薛系官员的名单,也是姝儿的诚意。”
“你的诚意?”
薛姝看了眼王公公,沈朗会意,让其下去。
就见薛姝已脱去外面衣裳,缓步上前,“我,薛姝的诚意,我愿意成为皇上的棋子,为皇上除了定国公。”
“你别忘记你也姓薛!”沈朗眸色逐渐深沉。
“我也可以姓沈薛氏!”薛姝拉上他的手,将他的手放置胸口位置,“父亲已然放弃姝儿,打算停妻再娶。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姝儿也是为自己打算。”
“就算要做棋子,姝儿为什么不能是天下最尊贵之人的棋?!”
沈朗心神一动,被薛姝身上的香味勾的动了欲念。
天雷勾动地火,整夜两人缠绵悱恻。
沈玠醒来,才听说谢少师在他府中被刺,天亮时候才好不容易稳定伤势。
他连忙穿戴好,过来探望。
“先生,伤势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