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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听完我的故事,小姐惊叹道:“真没有想到,服务生怎么会这样,怪不得,服务生瞅我的时候,总是有那种怪怪的感觉!”
“这里的服务生并没想占我的便宜,可是,我想起了,有一次我结完了单,服务生向我借钱,我没借给他。叔叔,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就故意压着我的单子不往楼下传啊?”
“嗯。”我肯定地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的,丫头,钱是不能借的,自己好不容易赚的,怎么能轻易借给他人呢?
以后,你要向有经验的小姐学习,给服务生一些小恩小惠。买盒香烟了,或者是一包口香糖了,等等,一些用不了几个钱的小玩意!知道么?小丫蛋!”
“知道了。谢谢叔叔的指教!”说着,小姐用玉手按了按我早已硬挺起来的家伙什:“叔叔,按摩不?”
“不。”我言不由衷地说道:“我都是你叔叔了,如果跟你做起那种事情,哪里还有个叔叔的样子啊!”“嘻嘻。”小婊子含泪戏谑道:“俗话说赌场无父子,淫窝没老少!”小姐以央求的口吻道:“走吧,按摩去吧,给侄女开个张,今天还没赚到钱呢,爸爸吃的药,用什么买啊!”“你这个小妖精,可真会缠人!”我奋力推开坐在我大腿上撒娇的小婊子,大大咧咧地走向更衣室,小姐嚷嚷道:“叔叔,你干么去啊?要回家么?”我解开衣柜,掏出三张百元钞票。
然后,再次返回到休息大厅,来到小姐面前,将钞票在她的眼前晃了几晃,末了,顺着她那极低的衣领,将钞票塞进她的乳沟里:“小丫蛋,你既然叫了我一回叔叔,我总得有点见面礼啊!这钱送给你了,以弥补今天的损失!”
小婊子眼睛一亮,挂着泪珠的脸蛋立刻绽开由衷的笑容:“谢谢叔叔!”说着,小姐扑到我的身上,叭叽叭叽地狂吻起来。
“傻x。”地八子在一旁冷言冷语地嘟哝道:“我说老张啊,你又上来傻劲了,人家操x,你买单,并且连认识都不认识!”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我骂了地八子一句,然后,这样说道:“这事要看怎样理解了,这位小姐好可爱,好讨人喜欢,我愿意给她钱,这是真心实意的,赏给她的钱!与她丢单无关!”
“叔叔。”小姐乜了地八子一眼。然后挽起我的手臂:“走,到包房去,我一定把叔叔伺候好!”“不,不。”我推辞道:“给人家点好处,就立马要回报,这哪里是男子汉的所为啊。”“再说了。”地八子冲小姐道:“你把你的叔叔领进包房了。
他不是还那花一份钱么,你不是又赚了一笔?小姐,你好精明啊,好会做生意啊!”“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小婊子冷冷地瞪了地八子一眼:“这事我会处理,我即要答谢叔叔,还不让叔叔再破费。”小姐又耍起小聪明来了:“你懂么,我对服务生说这位大哥要打飞机!服务生便下伍拾元的单子,然后,嘻嘻”地八子哑然了。
我也抿嘴笑了:“小丫蛋,你和我是互惠互利了,店家则受损失了!”“那我不管。”小姐拽了拽我:“走吧,叔叔,到包房里再聊吧,我一定让你满意,让你爽翻天喽。”
于是,我这个叔叔辈的嫖客,与小我二十多岁的小婊子手拉着手,走进包房里,做了一件小事情!
“妇谱氏”曰:想来做小姐,卖身为娼真也不容易。在家里不敢向父母、亲戚言明,妈妈问起,多是遮遮掩掩,吱唔唐塞。
在社会上,遭人白眼,受人鄙夷,时常还要受到警察的打击。在卖身的场所,遭受老板的盘剥,如果颇有几份姿色者,还要向老板提供免费的性服务。
在嫖客们面前,小姐是喘气的玩物。是发泄的工具。是捉弄的对象。借用地八子的一句话说,玩她,逗她,戏弄她,往死里祸害她!
而在色情场所打工、收入低微的小厮们,也像蚊子嗅闻到血腥味一般,极其讨厌地叮在小姐们身上,或多或少也要舔吮点腥味,否则,嘿嘿,如上的故事便出现了。
唉,真是钱难赚,屎难吃啊!百妇谱之讹妇这是一个秋风飒飒、昏天灰地的休息日,我决定去拜访一位姓赵的酒友、赌友,兼加色友,在百妇谱之娼妇一篇里,我已经介绍过,我曾与这位赵姓朋友共同嫖过妓女小冷,把那个下贱的小婊子操得哇哇直叫,苦苦乞饶。
因为我与赵姓色友不止一次的并肩作战过,所以,在我们东北,用时下流行的说法,我们应该是连襟了!当然,需要说明的是,这仅仅是风月场上的连襟。
不过,临行前,我得到这样一个消息,我离开东北后,我的赵姓色友旋即亦退出了风月场,在郊外租凭一片闲置的土地,挖了一个大土坑,又打了一眼深水井,将大土坑里蓄满了地下水,开了一处钓鱼池,即招客赚钱,且又自娱自乐,何其快哉!
还有的朋友告诉我,赵姓色友不仅迷上了钓鱼,性格也发生质的变化,似乎彻底厌烦了都市生活,如今已是一身的农民装扮,过起了隐居生活。这引起我极大的兴趣,本人对田园生活也是心驰神往啊!怎奈妻小需要我赚钱抚养,令我至今也逍遥不得。出租车将我载到郊外后,望着茂密的树林、泥泞而又曲折的土路,司机再也不肯往前开了,我只好付过车资,走下出租车,踏上起伏不平的泥土路。
“呜”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剌耳的怪叫,我循声回过头去,但见一列火车从我的头上呼啸而过,原来是一条高架铁路由北向南逶迤而去,铁路桥下,一汪河水缓缓的、曲回宛转地向东流淌着。
望着眼前挺拔、昂然的白桦林、望着高耸的堤坝,我又视审一番地形,认为沿着堤坝一路走过去,应该是到达赵姓色友钓鱼池的捷径,于是,我健步跃上堤坝,从铁路桥下穿行而过。
深秋的太阳渐渐远离东北大地而去,呈着懒洋洋的倾斜状,放射着冷淡淡的光线,而万物则对太阳老爷充满了眷恋之情,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太阳老爷走远后,东北大地将意味着什么。
在冷淡的阳光下,白桦树拉着修长的身影,在一阵紧似一阵的秋风中,哗哗翻响,似乎在发出无奈的悲泣,悲泣这身五彩斑蓝的盛装,行将被来自贝加尔湖的寒流,无情的撸个精光,从此赤裸着白嫩嫩的胴体,在剌骨的寒风中,遭受长达半年的蹂躏。
我顶着嗷嗷怪叫的秋风一路向密林深处走去,晚秋的景色仿佛一位风骚的、却是日渐色衰的徐娘,强劲的秋风无情地抽打着徐娘华丽而雍荣的身体,五彩斑蓝的残枝败叶很不情愿地飘散而去,纷纷扬扬地洒落在我的头上、脸上、肩上,泛着浓郁的,只有老女人的胯下才会拥有的骚香。
翻哗作响的树枝上,向来不知愁滋味的麻雀们依然叽叽喳喳的吵闹不休,对即将来临的寒冬毫不在乎。
悠闲了一个夏天,吃得脑满肠肥的红蜻蜓,腆着肥莹莹的大肚皮,极其讨厌地盘旋在我的头顶上,不知好歹的嗡嗡乱叫,全然不知死之将至。
只有青蛙最为豁达,也最会享受生活,抓住这最后一刻,在树根下,草丛间与情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旁若无我的跳舞狂欢,及时行乐!弄得动情之际,索性呱咕呱咕地呻吟起来。
绕过一棵巨大的、牢骚满腹的白桦树,在一片林间空地处,一栋矮小而又简陋的小房子油然映入眼帘,不用问,那一定是赵姓色友隐居修行的所在喽。
秋风嗖嗖的从耳畔掠过,隐约传过来熟悉的、我却认为是俗不可耐的东北曲戏小调,赵姓色友虽然看破了红尘,心理上远里尘嚣。
而骨子里依然不能脱俗,在这如此优雅、如此朴素、如此阳春白雪的桦树林里,却欣赏那种不入流的、永远上不了台面的、下里巴人的玩意。我循着下流的戏曲小调悄无声息地爬上缓坡。
当我渐渐走近那所小房子时,一汪池水出现在眼前,那一定是赵姓色友开的钓鱼池了,但见水池边或坐或立着十余个男人,有的拎着袋子,我的捧着篓子,还有的正往池水里甩鱼杆呢!看那情形,大家玩得很是开心,也很专注。
甚至没有注意到我的出现。我也懒得理睬那些不知名的垂钓者,径直走向那所小房子,当我绕过玻璃窗,信步来到小房门前,正欲伸手拉开房门时,谁知房门吱呀一声自动地开启了。
旋即,身材健壮的老赵笑呵呵地迈过门槛,站在我的面前。我咧嘴一笑:“赵哥,听说你出家、吃斋念佛了?”
“呵呵,出家么,谈不上。”老赵笑了笑,附庸风雅地言道:“只不过一时兴起,换个活法,想过一段田园生活,呵呵”“可是”听着屋内愈加污言秽语的小调,我以讥讽的口吻冲老赵言道:“赵哥既然想过田园生活,怎能欣赏如此粗俗不堪的玩意呢,为何不买一张田园交响曲的碟子,或者是四季也可以啊!播放出来。与外面的景致非常的合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