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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求求你了,暂且忍耐一段时间吧,慢慢地,夫人就会消气了,认可了咱们的事情”
看见薛大老爷果然中了屡试不爽的媚术,为了提升自己的地位,女戏子乘胜追击,继续向薛新贵发难:“我不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太可怕了。
太令人窒息了,那悍婆子一旦发起淫威来,没准会坏了婢妾的性命,老爷如果真的痛我,就给婢妾另外建筑一栋府第,我要单独生活,我绝对不能与一只母老虎生活在一起!”
“啥?”薛老爷当真为难了,我的姑奶奶,我的活祖宗,再建一栋府第,谈何容易?你以为那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啊?不过。
为了拢住爱妾的心,薛老爷终于横下一条心来:“如果爱姬实在与夫人不能和平相处,我,我今天就休了她!”说着,薛老爷挥笔便拟就了一份休书,其理由是夫人犯了七出之条的妒忌之款,所以要休回娘家去。
薛老爷将休书首先让爱妾过了目,而自己却不敢送到夫人面前,思来想去,只好把新近投入门下的仆人唤来,命他将休书送到夫人的手里。慑于夫人的威严,奴才手捧着休书,也迟疑起来。
薛老爷把眼睛一瞪:“怎么,这点事情都做不来,你还想不想在薛府混下去了!”“好!”只见奴才狠狠地咬了咬牙,又咚地跺了跺脚:“我豁出去了!”
“送去又有何用啊!”望着奴仆的背影,女戏子对薛老爷的决定不抱任何希望:“老爷,您想得也太简单了吧,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一纸休书就能把那凶婆子打发回老家?她能认可么?既使我处在夫人的位置上。
也不会乖乖地夹起铺盖卷,消消停停地回家转的!”“哼!”薛某人在厢房里伸着脖子,一直目送着奴仆走进正房。
过了片刻,薛老爷认为夫人应该接到休书了,却没有像自己预想的那样,再次冲出门来,挥舞着剪刀大闹一番。
于是,薛某人扭过头来,一脸得意地冲凤哥道:“亲爱的,怎么样,看过休书,她终于没脾气了吧?嘿嘿。”
“哟!”凤哥道:“那是夫人正在思想对策呢,看如何彻彻底底的制服你,老爷啊,为了家庭的安宁,夫妻合谐,您就放了奴婢吧!只要我一离开薛府,一切矛盾都化解了!”
“让她想去好了,我看她能想出什么奇招妙计来。”看着小心肝还有去意,薛老爷继续许愿道:“如果她实在赖着不走,那么我走。”
“老爷!”凤哥惊讶地望着薛新贵:“您往哪走啊?流浪去?嘻嘻,堂堂大老爷,却被老婆子扫地出门了,嘻嘻,嘻嘻,丢人,实在丢人”
“不,不是去流浪。而是去享福!”薛举人捧着小心肝的脸蛋,认认真真地说道:“等过些日子,朝廷的圣旨下来了。
我领你上任,把那疯婆子留在家里,她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吧,她不让我过安生日子,我就让她守活寡!”“真的哟?”女戏子眼前豁然明亮起来。
搂过薛老爷的面庞甚是撒娇地吻了一口:“老爷,这是真的么?您可不要哄我哦!”“亲爱的,我为什么要哄你啊,我一刻也离不开你啊,不带你去上任,我还能带谁啊!”说着说着,薛老爷胯间又麻痒起来。
看看天色已晚,夫人断不会再来骚扰了,薛老爷淫兴勃发,殷勤地给小心肝宽了衣,色眼直勾勾地盯着爱妾的胴体,手掌笑嘻嘻地搬开女戏子的白腿。
在薛老爷的抚弄之下,凤哥心事重重地叉开大腿,一对妖媚的双眼茫然若失地扫视着应该能给自己带来幸福生活的大鹏鸟。
突然,大鹏鸟的羽翅冷丁插进女戏子鲜嫩的蜜穴里,凤哥一声惊叫,顾作痛状地嘟哝起来:“不要,人家不你这样抠么,老爷,你可轻点哟”
“亲爱的,让我看看,让我好生看看!”在女戏子的骚穴面里,堂堂的举人,高高在上的大老爷再也顾不得什么叫做尊严,什么叫做体面,色迷迷的脸庞上扬溢着下流的淫笑,一边悄声地乞求着,一边将灯烛努力拽向床铺边,双手将凤哥的蜜穴扒开到最大的极限,一双色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我怎么就搞不明白,这玩意毫无出奇之处,怎么就让所有男人倾倒呢?”
“哼!”凤哥不满地哼了一声,欲并拢住双腿:“不出奇,你又死皮赖脸的看啥子啊!”“别,别!”薛老爷慌忙制止住,双手努力压迫着女戏子的双腿,淫迷迷的色眼放射着职业鉴赏家的邪光:“如此优物,必有她诱人之处”
嘴上如此说着,摆在薛举人面前的那个玩意,的的确确再平平常常不过了,烛光之下,但见在一片稀疏的绒毛之上,两片色素沉着的骚肉翕翕抖颤,毫无责任感地遮掩着一个淡粉色的穴门。
仔细窥之,那欲遮却露、欲掩还现的样子,活脱脱就是幽巷里不登记、不纳烟花税、俗称半掩门的私窠子。
而那湿润润的、滑泽泽的门洞,不知接待过多少位老爷、公子、富商,把个深不可测的暗室搞得一塌糊涂。
你看,里面的嫩肉饱经无数男人的冲撞,呈现着极不规则的破损状,手指轻轻触之,要么呲牙咧嘴,要么犬牙交错。
乖乖,有谁敢相信,这种破烂不堪的骚穴,足足用掉了薛老爷一千两白银,看起来啊,薛某人不应该是大鹏鸟,而是一个大脑袋瓜。为此,薛老爷当然有自己的解释。穿衣戴帽,各好一套!
如此丑陋的骚穴,如此破败的、脏肮的公共厕所,薛某人却是爱不释手,更是视为掌上明珠。
这不,美滋滋地鉴赏一番之后,薛老爷去衣褪裤,两人各有所需地相拥在一起,各自操起家伙什,溅满淫水和精斑的床铺上狼烟再次,号角又鸣。
凤哥被薛老爷重重地压在身下,在剧烈的震颤中,一股满足感突然袭来,不过,那不是行欢带来的愉悦,更不是笨拙的原始磨擦迸发的快感,而是方才薛老爷许下的诺言。
想着不日就要与薛老爷走马上任,成为名符其实的官太太了,凤哥的周身禁不住地萌发出一种不可遏制的、与性快慰颇为相似的、飘飘欲仙的感觉:“啊,啊,啊!”头置的烛火与凤哥同时摇晃着。
随着嘴里不停的呻吟,随着撞击强度的不断增大,快感便越来越发强烈了,但见凤哥紧紧地搂住身上的薛老爷,秀眼一闭,不知不觉地便进入梦乡了,这几天来,凤哥都是在这种无比超脱的快乐之中,酥酥麻麻在睡死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更不知是什么时辰,府门外突然喧嚷起来:“老爷,圣旨到,请薛老爷起床接旨!”“啊!”薛鹏与凤哥被同时惊醒,在奴仆的嚷嚷声中,薛举人慌里慌张地披上外衣:“来了,来了!”
“唉,这是什么时候啊!”凤哥努力用被角掩住酥胸,困眼惺忪地找寻被薛老爷抛撒的满床皆是的亵衣:“还没听到五更声,送圣旨的便来了,为了多讨几个赏钱,他们可真积极啊!”“圣上有旨,命薛鹏赴通州上任,即刻启程,不得有误!”“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凤哥凭窗看见薛老爷跪在府门内的台阶下,激动万分地接过圣旨,战战兢兢地高举过头顶。
此时此刻,女戏子别提有多兴奋了,困意顿无,虽然窗外还黑漆漆的一片,莫说月亮,连个星星也没有,凤哥却顾不得这些了,一贯喜欢睡懒觉的女戏子,立刻爬起身来,开始着装梳洗了。
“请少奶奶上轿!”凤哥对着铜镜,又是描眉,又是画眼,忙得正欢,窗外突然出现一抬花轿,两个熟悉的男仆一脸卑相地站在窗下:“老爷有令,请少奶奶上轿启程,不得有误!”
“我还没化完妆呢?”凤哥瞅了瞅男仆,又瞧了瞧自己的化妆盒:“告诉老爷一声,让他等婢妾片刻!”
“不行啊,少奶奶,时间紧迫,老爷刚有令,让你坐在轿子里,边走边化妆吧!”
“那好吧。”凤哥爽快地应承一声,再也不敢耍小孩子脾气了,匆匆翻身下床,胡乱蹬上秀鞋,在男仆的催促之下,三步两步地走向房门:“老爷莫急,奴婢来也!”
黑暗之中,房门吱嘎一声被女戏子推开,只听咚的一声,门扇不知撞击在一个什么重物之上,立刻被生硬地弹了回来。
而毫无所知的凤哥前脚已经迈过高高的门槛,但见疾速反弹回来的门扇咣当一声拍击在女戏子的脑门上,凤哥的脑袋嗡的一声“啊呀!”一下应声倒地。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是哪个讨厌的家伙挡在门后,该死!”凤哥被门扇撞击得满眼金花,软乎乎的小屁股蛋摔得又酸又痛,小脚一抬,恼怒万分地踢向门扇。门扇豁然闪向一旁。
而一个重物直挺挺地从高高的门框上向下甩了过来,劈头直奔凤哥而来,女戏子猛一抬头:“啊,鬼”
鬼字刚刚嚷出口来,凤哥便因惊赅过度,身子咚的一声向仰去,重重地瘫倒在门槛上,登时昏死过去。不知女戏子是否真的撞鬼了,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