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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转身回看向那两只拉帝尊座驾的雪狮——
难不成这俩小家伙还有瞬息千里的功夫?
不忍咋舌,下一秒便忽然发现胳膊上最深的伤口都结了痂。
她又是一怔,连忙查看了其他伤口……
她惊喜的发现,她所有的伤口竟然都有不同程度的愈合!
稍微小一点的伤口如今也只剩下一道淡淡的嫩粉痕迹。
她心中不由一动,想起那些吃食来……
难道是那些吃食的功劳?
帝尊座驾前的大护法丹袍先开口了:“众位免礼吧,帝尊不过是顺路送回贵府小姐而已,且,帝尊有令:大小姐非废材,不可祭国兽。”
此言一出,下跪之人有喜有忧。
喜的是尉迟丞相:“老臣多谢帝尊。”他一颗心终于落地。
忧的是花盛衡:“是,小王谨遵帝令。”看来又要一场风波了。
终于送走了帝尊,众人中,先走过来关心花玥璃的是她那个德高望重的丞相舅舅。
在原主记忆里这个人貌似挺重要。
他是自己母亲的亲哥哥,盛宁国权倾朝野的风云人物——丞相尉迟琰。
尉迟琰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剑眉苍目,隐约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一身官服华袍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膝下有三个儿子,皆人中龙凤!
大儿定远将军,战功赫赫,手握三千铁骑,与摄政王的南山军分庭抗礼。
二儿蓝灼少师,满腹经纶,为君国辅弼之官,地位次于太师。
三儿瑾年中郎将,能文能武,为帝王近侍官。
可他却无一个女儿。故此,在他心中,花玥璃跟他的亲生女儿没有什么两样。
尉迟琰看着从头到脚没一块好皮的外甥女自然心疼得要命,眼眶湿了又湿:“璃儿啊,不过几日不见怎么就伤成了这样,这让舅舅有何脸面面对你母亲。”
花玥璃自然是对这个舅舅无比亲近的,她安慰:“舅舅不必难过,玥璃不过是受了些小伤而已,再过几日便好了。”
尉迟琰一呆,似乎没想到她能回答自己,身后的花王爷也终于插得上话,满脸惊喜:“璃儿你不傻了?”
尉迟琰心中的惊喜刚升上来一半,就因为花盛衡的话莫名火大:“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因为你本相外甥女又何至如此!虎毒尚且不食子,怎么你连畜生都不如!”
花盛衡头一次被人这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着鼻子骂,脸上虽然挂不住,但到底是怕惹急了这位大舅哥,连忙赔不是:“是是是,是小弟的不对。”又想拉花玥璃的手:“璃儿啊,你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花玥璃却小手一抬,假借整理碎发躲过了他的手,神情疏离:“玥璃多谢花王爷关心。”
她张口的一个花王爷叫的花盛衡表情讪讪的,手伸到一半也只能讪讪的收回来。
她这是不想叫他父王了?
又扭头看了一眼刚刚被立为嫡女的二女儿,一时心中踌躇犯难。
只见花玥颜一身粉红长裙,柳叶弯眉,杏仁眼,皮肤吹弹可破,手中绞着手帕,看着花玥璃的眼神明显有些愤愤,和旁边一身鹅黄衣衫的小女儿一样,一言不发。
他知道,自己这两个女儿都在忐忑。
二女儿忐忑皇后之位,三女儿则忐忑大姐回来是否意味着她就需要祭神了。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到底还是偏心这两个稍微优秀一点的女儿的。
尉迟琰自然也是看到了花玥璃和花盛衡之间的互动,冷哼花盛衡活该,又对着花玥璃道:“你爹爹不懂事,要不璃儿直接随舅舅回丞相府住吧,正好你外祖母也想你了,你放心,舅舅肯定给你找最好的医师治好你,让你光彩照人的嫁给太子。”
玥璃是他妹妹唯一留下的孩子,自然也是他的孩子,他有责任照顾好她。
嫁太子?
这仨字不仅让花玥璃心里咯噔一下,更让身后的花玥颜母女心里咯噔一下。
花盛衡连忙开口,妄图打岔过去:“对对对,嫁人以后再说,毕竟现在有两个嫡女呢。璃儿得先疗伤要紧。”
他还是想让二女儿嫁给太子,事关朝堂利益,他不能不搏。
尉迟琰闻言直接炸了,大庭广众的也不给他留面子,再次指着他鼻子骂:“花盛衡你老糊涂了不成?如今正儿八经的嫡女就摆在这,哪来的别的嫡女!你是瞎还是当我尉迟家无人!”
他什么都可以忍,唯独花玥璃这块,他半点不想忍!
要不是他昨天晚上收到摄政王急令——令携全家一同去迎回太子,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花盛衡涨红了老脸,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话,一旁花玥颜却是忍不住了:“不是爹爹瞎,而是我这个嫡女就站在这呢!”言外之意是你瞎。
她冷哼:“玥颜和大姐姐之间谁最适合当未来皇后想必太子自会定夺,就不必丞相劳心费力了!”
很有气势的一段话,却没震慑到尉迟琰,反而给花盛衡和崔莹如惊得够呛。
花盛衡立刻就要开口打断花玥颜,可谁知尉迟琰却稳稳的抬起了左手让他闭嘴,一双苍老沉稳眼淡淡的落在花玥颜的脸上,他缓缓开口:“你继续说。”
花盛衡一惊,他知道这回尉迟琰是真的动怒了。
花玥颜张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崔莹如直接拉着跪了下去:“丞相大人息怒,是妾身没有教育好小女,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娘亲!”花玥颜还要挣扎着站起来。
崔莹如连忙按住花玥颜,喝到:“你这小畜生,还不快给丞相大人赔罪!”
可谁知,花玥颜这个时候犟脾气上来了,一甩崔莹如的手:“我不!国母本来就不是什么人都能当得的。”又指着花玥璃骂:“凭她也配?”
她素日在王府里嚣张跋扈惯了,又得父亲母亲的宠爱,如今一朝庶女变嫡女,自然撒泼起来谁也不管不顾。
只道丞相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皇家的一条狗罢了!
她的爹爹可是王爷,哪有怕一个大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