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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神情难过。
儒雅男子伸手轻轻的按着妇人的肩膀给予她安慰,他知道妇人所提及之人对她非常的重要,一下子听到这样的消息对她难免会造成不小的打击。另外,他看了看陈拽,如果他没估计错的话,陈拽应该就是金飘然,他们的儿子,大金国的王子。
陈拽放下搭在妇人脉搏上的手站起身子看了看两人说道:“夫人受的伤太重了,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先去配些治疗内创的草约,暂时可以保住夫人的心脉,至于恢复…”陈拽的眼神游移在两人身上,他看得出儒雅男子好似也是受了不小的内伤,这两人的伤恐怕都需要武功非常高强的人来帮助他们恢复。
陈拽又回头看了看玉木榕,玉木榕仍是一脸的担忧,陈拽继续对着他们说道:“草药也只能保住一时的心脉,这伤还是得由内力高强的高手来帮助打通经脉,让血脉顺畅,方能恢复。”
“我知道。”儒雅男子沉重的点了点头。
玉木榕将陈拽拉至一旁小声的问说:“你说,凭着我俩的内力能否帮他们恢复功力?”
“可是..这样很容易走火入魔。”陈拽担忧的说道。
“那怎么办呢?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就这样死去。”玉木榕神情焦急。
“倒是有个法子,不过…”陈拽说到这里顿了顿,他想说的人就是云钰,可他却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帮忙,更何况之前他们上门找他挑衅,他更没有理由来帮他们救妇人和儒雅男子。
“木榕,别担心着我们的事,我们的事我们自己知道!最重要的是…”儒雅男子咳嗽了下,接着往下说:“最重要的是陈兄弟身份的事,我们得尽快确认陈兄弟身份的事情。”
“可是…主上,凭着这些还不能证明陈拽的身份吗?”玉木榕不禁疑惑的看着儒雅男子。
“玉佩是独一无二的!我们一定要见着玉佩才能确定他是不是就是我们的…”儒雅男子没往下说下去,但意思却是非常的明显。
“知道了。”玉木榕点点头,可是一想到要去云钰那取回玉佩他就一阵胸闷。
“那你带着陈兄弟回去吧!此地你们不易久留,夫人也累了,我扶她进去休息。”儒雅男子看了看陈拽对着玉木榕说道。
“是的,主上。”玉木榕恭敬的回说。
陈拽看着往里屋走去的两人说:“等我配好草药我会再来的。”
妇人转过头来朝着陈拽慈爱的点了点头又朝着里屋走去。
玉木榕带着陈拽往回路走去。一路上两人气氛都很凝重一句话也没说。
离开小木屋后,陈拽对着玉木榕说:“我先回去了。”
“好。”玉木榕点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
“至于玉佩的事我会回去好好想想,你有什么事也可以来尚书府找我。”陈拽关照了下说。他得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拿回玉佩的事,看来对云钰他是不能来硬的了!
“知道了。”玉木榕神色不是太好的点头。他真没想到主上的存在居然还会有人知道。看来他是太大意了!
经由小木屋一游,陈拽回到柳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十分,这么一去一回倒是花费了他们一天的功夫。可这一天却是没有白花,他感觉到他看到的儒雅男子和美丽的妇人就像是金飘然的亲人。他想着他无论如何也得尽快把玉牌拿回来和他们再次确认。
柳夫人见着陈拽回来了笑说:“这两天陈兄弟倒是忙活,我这一整天都没看到人影。”
“柳夫人笑话了,我是去找我亲爹娘了!”陈拽实话实说的看着柳夫人。
柳夫人吃惊的看着陈拽问说:“你爹娘还在世吗?”
“我不确定,我爹娘刚生下我时就离开我了,我也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人世,可最近我却有些线索,而我却将爹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也弄丢了,让我无法确认他们是不是我的亲身爹娘。”陈拽说到这就叹气。
“怎么会这样?”柳夫人拉着陈拽进屋里坐下。
“是啊。”陈拽又叹了口气,都是云钰,若不是他,他今天就能确认儒雅男子和妇人是不是就是金飘然的爹娘。
“要不一会儿等老爷和浩儿回来让他们帮帮你。”柳夫人关心的建议道。陈拽能找到亲生的爹娘这必竟是桩好事,她是想能帮则帮。
“谢谢柳夫人。”陈拽点着头,可他想就算告诉他们也没用啊,云钰是什么人物啊?仅凭着尚书的面子他估计他也拿不回他的玉牌,如果说是皇上出面那可能还有希望。
“客气什么?你救过老爷的命,这点小忙我们肯定是要帮的。”柳夫人亲切的说道。
“柳老爷和柳成浩还没回来吗?”陈拽看看外面的天色也是差不多他们快回来的时候了。
“就快了,你坐坐,我去准备晚膳,一会儿老爷和浩儿回来了就能用膳了。”柳夫人站起身子微微一笑说。
“好。”陈拽应着,可他的神情却是百般的无奈。一想到云钰他就是怎么都开心不起来,他想着难道他注定就是得给他吃的死死的?难道说真的只有答应他的条件才能拿回玉牌?还有他要如何开口说出让他救治妇人的事呢?
冥思苦想了会儿,柳老爷和柳成浩回来了。
柳成浩一进家门就见着陈拽皱着花一般的美颜,神情凝重。
他微微一笑的上前打趣的问说:“是什么事让我们陈拽不开心?”
“柳成浩你回来了?”陈拽无精打采的打了个招呼。
“陈拽,我跟你说哦,我今天见着皇后娘娘,还有玉妃……”柳成浩开心的如数家珍的说着,他之前有听说陈拽想了解后宫的事,他还特意今日抽了个空找了个理由去了下皇宫皇后娘娘处,这才见着了皇上的几个妃子。他开心的只想着回来说给陈拽听给他解闷。
“哦。”陈拽只是了无生趣的点了点头。
“陈拽,你怎么了?”柳成浩摇了摇陈拽的手问,如果换作平常他一定会非常兴奋的盯着他问。
“没事儿,只是心里闷得荒。”陈拽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不是又生病了吧!”柳成浩伸出一手抚上陈拽的额头。他奇怪的说:“咦,没有啊,你到底是怎么了?”
陈拽瞄了眼柳成浩,他看着好气色的柳成浩说:“今天你怎么这么开心?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陈拽,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柳成浩看着不专心的陈拽郁闷的说道,难道他刚才说的他都没听见吗?
“有啊。”陈拽若有似无的点点头。
“我说我今天见着皇后娘娘了。”柳成浩也失了刚才的兴致看着陈拽。
“所以呢?”陈拽接着问。
“还见着皇上的嫔妃了。”柳成浩叹了口气坐在陈拽身旁,见着陈拽没心情,他的好心情也一下子没了。
“哦。”陈拽又是点头不回应了。他主要还是在想他玉牌的事。
“陈拽,你是不是还在为你玉牌的事烦?”柳成浩转过陈拽的身子望着他问道。
“是啊。”陈拽见着柳成浩问出玉牌,他又沉闷了。
“要不要我帮你?”柳成浩好心的问说。
“不用了,你帮不了我。”陈拽摇了遥头,不是他不想让他帮,只是凭着尚书的面子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
“怎么可能帮不了你,我让爹爹派人去帮你查玉牌的事。”柳成浩说完就想起身却被陈拽拉坐了下来。
“作什么?”柳成浩不解的看着陈拽问说。
“真的不用了,柳成浩,我爹娘的事好像有些着落了!”陈拽缓了缓慢慢的吐了这句话出来。
“真的?你找着你爹娘了?”柳成浩替陈拽开心。
“还没确定。”陈拽停顿了下。最终还是得拿回玉牌来确定。
“哦。”柳成浩点了点头。如果说陈拽找到他爹娘,他就没机会让陈拽任他爹为干爹,这是不是意味着陈拽要离开柳府了?他真的不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