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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木榕突然使上轻功拉着陈拽迅速的离去。陈拽看着一脸神情紧张的玉木榕,脚上功夫也不敢落下,跟着玉木榕飞快的往前奔去。
飞了将近几十公里的路程,玉木榕将陈拽带到一处极其隐秘的小木屋。
陈拽见着玉木榕停下步子,他不解的问说:“你主子就住在这吗?”
“嗯。”玉木榕点了点头,可是眼神中却隐含着悲伤。
玉木榕带着陈拽走进木屋。
这间木屋非常的普通,里面的摆设也都非常的陈旧,甚至简单的桌椅上有着没人住过般的灰尘。陈拽不禁犹豫了,这真是他主子住的地方吗?为什么这屋子看上去像没人住过呢?
玉木榕拉着陈拽走到一处陈旧的壁画前停下,他双手轻轻的撩起画像,里面露出一个暗隔。暗隔里有着一樽观音像。
陈拽刚诧异的想问,玉木榕已经扭转了观音像。地板上咔吱一声出现一个暗层,陈拽一惊的看着玉木榕。
玉木榕点点头对着陈拽说道:“下去。”
“哦。”陈拽点了点头,他此刻心里心思乱飞,他想到了他看过所有的武侠片子,原来这暗格在古代真是这么的常见。
小心的踩着暗格中的楼梯,陈拽一步步往下走去。玉木榕跟在他的身后。
暗格在玉木榕身子完全进入了暗格后,咔吱一声又关上了。
陈拽一惊的回头,玉木榕拍了拍他肩膀说:“没事,往前走吧!”
暗格下原来是一处通道,四周都有起着明亮作用的夜明珠。
陈拽不由的怀疑起玉木榕主子的身份,这到底是什么身份的人要藏在如此隐蔽的地方?
走了将近半个小时,通道总算走到了尽头,陈拽眼前出现一扇木门。
玉木榕朝他点了点头说:“打开吧!主子就在里面。”
陈拽点了点头打开木门。
这一打开,他又惊了。这木门里简直是市外桃园,和外面的一切完全的格格不入。
木门里有山有水,有鸟儿,有动作,有花有树。
陈拽不了解情况的看着玉木榕。
玉木榕朝着他解释道:“这一切都是幻觉。你直接朝里走去,就能找到方向。”
“哦。”陈拽应着往前走去,玉木榕跟在身后。
就如玉木榕说的,撇开不看这些有的没有的幻影,前面就出现了一座屋子。可这屋子确是比上面的小木屋豪华了几倍。
陈拽怕是连这木屋都是幻觉,他看着玉木榕问说:“就是前面的房子吗?”
“嗯,是啊~”玉木榕点点头。这地方可是他费了很久的心思才给建成的!而现在主子却只能呆在这不见天日,难得一次的出门却又是…他真是担心!
陈拽慢慢的往前走去。来到屋子门前他停下了,他回头看了看玉木榕。
玉木榕伸手推开了房门。他带着陈拽走了进去。
屋里座着一位年纪约40来岁的儒雅男子和一位看上去只有30来岁的妇人。
而那位30来岁的女人像是中了重伤般脸色惨白,而儒雅男子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他担心的陪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进来。两人都同时朝着他们俩人望去。
玉木榕欠了欠身说:“主上。”
“嗯。他就是你说的那人吗?”儒雅男子淡淡的问说,脸上有着一股毋庸置疑的贵气。
“是的,主上,他叫陈拽。”玉木榕点了点头。
“陈拽?”儒雅男子皱了皱了眉,接着他又问道:“你真叫陈拽,有没有其他的名字?”
陈拽看着他回说:“有,我本名叫金飘然。”
儒雅男子显然身子颤抖了一下,连带着本是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的女人都站了起来。
儒雅男子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说道:“夫人,你先坐下,别望了你的伤。”
妇人这才又缓缓的坐了下去,但她的眼神却是直直的盯着陈拽看,像着有无尽的思念般。
儒雅男子肯定的又问了声:“你真叫金飘然?”
“嗯。”陈拽点头,随即他拿着他放在胸口中的信函递给儒雅男子。
儒雅男子看着信函,手已经开始发颤,他伸出手接了过去。这信函他是如此的熟悉,打开信函看了下绢秀的字迹,他激动的就想立刻上前抱住陈拽,可是他忍住了。
他将信函递给妇人。妇人亦是激动万分的回望儒雅男子。
儒雅男子安慰的拍拍女人的肩膀,他问着陈拽说:“你的玉牌呢?”
“玉牌现在不在我身上。”陈拽坦白的说道。
玉木榕也紧跟着说:“玉牌在云教云钰手中。”
“怎么会在他那?”儒雅男子奇怪的问。
“嗯,这个-说来有些话长…”陈拽支吾着出声。
妇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陈拽看着心中难免不忍,妇长长的像及他的娘亲,他看着就有种亲切的感觉,别说这儒雅男子,实则也有八分像他父亲。
他走上前看着妇人问说:“我会些草药医治,让我给您看看好吗?”
妇人苍白的脸抚着陈拽乌黑的发温和的点头。
而儒雅男子只是看在眼里。
妇人中的可不是一般的伤,她是中了一种奇怪的掌法,这掌法将她的心脉打成重伤,导致她气血供应不顺,血脉倒流。
这不是一般草药可以医治的伤啊~
陈拽轻轻将手放在妇人的脉搏上搭着。
这一搭他吓着了,妇人紊乱的气息一听就知道是受了伤创。要想治好这么严重的创伤,这必需得一个武功非常高强的人才能办到。可以目前他的武功来说却是差上一点,而此时他却想起一个能够医治的人。可那人却是他不想见着的人!也是拿了他玉牌的人。对了,就是云教的教主云钰。
论功夫他和他比试过,他知道他的内力过人,他肯定能治好妇人。
陈拽没由来的就想好好的关心眼前的两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相的缘故,他对着两人是一见如故。
而儒雅男子和妇人何尝不是呢!可是虽然见着不少可以证实陈拽身份的物件,可唯独就是缺了大金国的令牌,这可是对他们而言非常重要的东西,也是象征着身份的东西,只要是皇族的一员都会有这么一块在手上。
儒雅男子看了看妇人对着陈拽说道:“陈兄弟,这玉牌对我们很重要,如果你可以取我,我将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哦。”陈拽抬头看了眼儒雅男子。他想着他所说的重要事情必然和金飘然的身世有关。
“那个-你是不是还有个师傅?他怎么样了?”妇人轻轻的出声问说。
“师傅?师傅他过世了!”陈拽叹了口气回说。现在想想他师傅真是对他不错。
“过世了?”妇人难掩悲痛的问说。
“嗯。”陈拽点了点头,他在想师傅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妇人在听说师傅去世后会如此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