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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楼下的柳成浩此时已经坐不住了,他几次想冲上二楼却还是被三位姑娘拦住了!
正巧这时玉木榕走了下来。
柳成浩对着玉木榕喊道:“陈拽呢?”
玉木榕露出绝美的一笑说:“他有些醉了,我正打算让厨子给他做碗醒酒水呢。”
“是吗?”柳成浩怀疑的问道。
“不然呢?我还吃了他不成吗?你再坐一会儿,我让他醒了酒后就下来。”玉木榕揪了眼柳成浩就没再理他,尽自往厨房走去。
他让厨子做了碗醒酒的药水并放了解除催情成份的草药在里面亲自给陈拽端了上去。
柳成浩看着玉木榕往楼上走去,无耐三位姑娘像八爪鱼般拉着他,他气急的干瞪着眼,不善于发脾气的他这会儿也蹩不住了,他对着三位姑娘吼道:“你们别这样行不行?”
三位姑娘被他一吼呆了呆,没想到这看似可爱的公子哥发起脾气来还挺吓人的!
三位姑娘抿嘴笑了笑说:“呦,公子生气了?是嫌弃我们服侍的不好吗?”
柳成浩胸口闷着一股怨气,但碍于他身份的关系,他还是说了:“对不住三位姑娘,我-我不是存心想吼你们的,实在是我担心我的朋友。”
“你担心什么呀?有我们的老板陪他没事的,你就安心做这等着。”三位姑娘一听呵呵直笑的按着柳成浩又坐下了。
柳成浩只能伸长的脖子往二楼望着,却是怎么都离不开…他心叹,陈拽,你到底和那个风流的家伙聊了些什么竟能将自己给喝醉了?他着实担心着紧。
玉木榕推开雅房的门,他小心的端着手中的醒酒水来到陈拽边上坐下。
陈拽身上只披着一条棉被,里面是雪白的身子,身无一物。
他轻轻的扶起陈拽,露出了少量的雪白的肌肤,肌肤上还有些微红的印记,他轻轻的抚摸着,却换来陈拽的沉吟。看来,他还有着欲望。
他微微一笑的将手上的醒酒水放在他的嘴边,慢慢的灌入他的嘴中。来日方长,总有一日,他会在他醒着的时候与他一起欢愉至无尚的境地,而不是他昏迷不清的时候!他会让他爱上他的。
一杯醒酒水喝完,玉木榕抚了抚陈拽唇边余留的下的残水,将他放回床上躺下,并重新将棉被盖上他雪白的身子。
半个时辰过去后,陈拽悠悠的醒来了…
虽说他喝了醒酒水了,可此时他身子依旧是软棉棉的,一方面有着催情药和竹筒酒的后遗症,别一方面还因为刚才的运动所至。
迷离的眯着美目,陈拽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双媚力的眸子微笑的朝着他望,两张脸的距离只有一只手的距离。
他微吓的往后挪了下身子,有些惊讶的环顾了一下四周问说:“我-我怎么会在这的?”
玉木榕微微靠近他说:“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陈拽不解的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玉木榕,他感到有一丝丝的压力,为什么他脸会这么热呢?感觉自己像个热恋的小伙子似的!不应该这样的,他怎么会这样?
“嗯。那个…刚才你说热,一直扯着自己的衣裳,我怕有损雅观,所以就将你带到了雅房,你还把我…”玉木榕顿了顿看着陈拽的表情。
“把你…怎么了?”陈拽坐起身子,不知不觉的露出了些雪白的肤色,像凝脂一般。
玉木榕好看的眸子眼神一紧,目光紧紧锁在他美丽的胸膛上。
随着他的目光,陈拽低头看了眼自己,这么一看他呆了呆,拉开了棉被再一看,他更惊了!他什么时候脱至全光了?刚才他说将他那个?不会是那-什么吧?他不会是把他…?
心里乱想万分,陈拽扯着自己已经有些凌乱的头发,深皱着眉头后悔万分,当时怎么就喝了那么多酒呢?再来,就算他喝醉了,他怎么会这么饥不择食的选了个男子就那个了?他惊恐了…
玉木榕看着千变万化陈拽的脸,心中偷笑了好几回,他决定先不告诉他这个事实,让他回去慢慢逐摸,他会慢慢发现他也是喜欢他的!
刚才那些两人温存的画面此刻还在他脑海里不断的出现,他的柔情他的蚀骨他到现在还难以忘怀。
微微的动了下身子,陈拽眉头皱的更紧了。
玉木榕看着他紧张的问说:“怎么了?”
“屁股痛。”陈拽微弱的说道。
玉木榕销魂的看着他眼中有着暧昧,看着陈拽心里更慌了!刚才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了?
为何他的下体如此的疼痛?就像要裂开一般!但好似身子却舒畅无比。不是他将他那个了?难道不是?
猛的一下,陈拽坐起身子换来的又是一声销魂人唉叫声。
玉木榕有些抱歉的看着他,看来刚才他是将他给弄痛了,不过以后不会了,刚才由于他太过急躁,直接就那个他了,否则他听说有种仙草可以起到某种的作用!
陈拽忍住痛穿起衣服。对着直盯着他看的玉木榕他不好意的转过身子。
不料玉木榕慢慢的靠近他,一手按在某个地方轻轻的帮他按摩。
一股清凉将他吓了一跳的转过身子不明白的看着他问:“你做什么?”
“我怕你太痛了,这个可以解缓了下。”玉木榕不知何时手上多了瓶玉露。
轻轻凉凉的感觉顺势传遍他的疼痛之处确是让他有些解了疼痛,可这更让他某地方由于一下子冰凉又起了些反应。
看着脸色变得奇怪的陈拽,玉木榕问说:“没事吧!”
“没-没事。”陈拽迅速的拉上裤子,以免被他看出了尴尬。这冰露真的TMD的太销魂了。
刚才的热火加上现在的冰凉,还真是让他体验了一回冰火两重天哪!
他脸不由的又有些微红。
玉木榕看在眼里,喜上眉梢,他抚了下他的肩头,靠近他就轻啄了下他的娇唇。
陈拽一吓的退了几步。忽然他就往外冲去了。
迅速下了二楼的陈拽像要逃亡似的飞快的来到柳成浩身旁拉着他就往外跑。
柳成浩被他拉的莫名其妙的,一边跑还一边问说:“陈拽,你怎么了?刚才听妓院老板说你醉了,这是怎么回事?”
“别问了,柳成浩。”陈拽心烦的只想快些离开此处,他怎么可以和一个男子就那个了!他-他这不就成了断袖了?他不要-他怎么可以?难道做了十九年的光棍将他的性向混乱了?
陈拽受了很大打击的直往前跑。
直到柳成浩跑得再也跑不动的停下了,陈拽才跟着停下。
柳成浩弯下腰说:“别跑了,我跑不动了!”
陈拽也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控制住情绪说:“我们回去吧。”
“不行啊陈拽,怎么也得买些药材回去,不然我怎么和我娘交待?”柳成浩担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