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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二楼,来往的人越来越少了。洛景然脸上带着淡笑,他将那颗满是阴霾的心不留痕迹的掩藏起来。
手下再次传来监控的视频,画面上,他看着一个狼狈的女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洗手间。他不经意的轻笑,带给周围的属下一阵惊异。
小鱼儿,只有在我身边,你才是无忧的。离开了我,不管你是待在谁的身边,我不会让你好过,绝对不会。
他昂首阔步朝苏瑜所在的洗手间方向迈去,慢慢的,他顿下脚步来,对着身后的树下吩咐了几句,便看见身后的外国男子拨通电话,流利的英语自他口中流窜而出。
男子朝洛景然点点头,带着恭敬。洛景然也终究满意的点点头。小鱼儿,很快,你就要回到我身边了,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逃跑,你最好祈祷不要让我给逮住,不然,今晚,够你好受的了。
洛景然唇角荡开一抹笑意,邪佞而残忍。想象着那雪白的身子,还要那给予他曼妙无双的感觉,他几乎想要大笑。小鱼儿,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的人,你的心,还有你的身体????
苏瑜找准方向,快步朝酒店的大门迈去。换上运动服之后,身上明显的暖和起来,虽然没有厚多少,但至少是紧紧地裹在身上的,减少了热量的散失。她还是如刚才一般的赤足,走在明亮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一点声响都没有,却是刺骨的寒冷。
近十五分钟,她终于能远远的看见前台的接待了,大大的松了口气,苏瑜加快步伐朝前面跑去。金黄色的大门就在眼前,奢华高贵,散发着逼人的气势。
旋转大门以慢悠悠的姿态转动着,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但酒店的大堂却是极致奢华的明亮,黄金一般的颜色格外的刺眼。从酒店大门进进出出的人越发的少了,安静的大堂散发着冷清,像这种以价格过滤人群的地方,即使是人多那也只是一时罢了。
此情此景,苏瑜不禁有些悲哀,那豪华的赌场,天价的赌注,就在你一念之间便化为虚有;而有人辛辛苦苦一辈子,也是没有勇气跨进这里一步。这里的生活太过奢侈,这里的生活太过糜烂。
身后有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传来,看来夜晚的威尼斯人酒店再一次迎来了高峰时期。苏瑜没有回头,只想离开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这个要用金钱俩衡量一切的地方。
直到一只大掌紧紧地拽住她的,以一种居高临下宣告主权的姿态。他的手,带着火热,紧紧地包裹住她的,而她,在瞬间周身便变得寒冷。
苏瑜睁着一双难以置信的大眼,自由就在面前,只要她踏上这扇旋转的大门,只要她再往前一步,她就可以完全的摆脱他,或许也只是一瞬间,可哪怕是一瞬间,她也愿意。
洛景然在洗手间门口站了近五分钟,加上他行走过来的十分钟,总共十五分钟。厕所是没有监控的,所以他无法监控到她此时的状态。但已经如此长一段的时间过去了,却丝毫没有见到她的身影。仅仅是十五分钟,或许,她不在他身边,仅仅是一分钟,也是漫长的。
更何况来自心底最深处的不安与质疑,他的双眸在灯光下变得愈发的深沉,带着黑亮的墨蓝色,犹如漩涡一般,湍急的流水将一切都深深卷进去,尸骨不存。
他冷夏声来,喝令身后的属下进去查看。属下眼光闪烁,迟疑不前。然而洛景然只是一个眼神,那个男子便颤抖着双腿以极快的速度窜进了女洗手间。恐怕再满上一秒钟,脖子上的脑袋便已搬了家吧!
洛景然丝毫不担心会出什么混乱,这里是他的地盘,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当属下埋着头走出来的身后,洛景然那双墨蓝色的眼眸越发的深沉,那里,隐藏着太多的阴霾与狂暴。他看见面前的树下双手颤抖,捧着一件白色的浴袍,那胸前的Thevenetian标志格外的刺眼,已一个讽刺的姿态尽情的嘲笑着他。
看来他始终是低估了她的本事,厕所,这个酒店的二楼里唯一没有监控的地方,却是成了她改变身份的保护。
小鱼儿,很好,你再一次挑战了我的极限。
洛景然一个漂亮的悬身,一脚便已将面前的树下踹开十几米远,那白色的酒店浴袍,从空中慢慢的飘下来,散开,铺面而来的空气里,似乎还夹带着她淡淡的体温。
拽在她手腕之间的大掌越发的收紧了,那本就纤细得只剩下骨头的手腕被捏得紧紧地。苏瑜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再被压缩,被迫的。她甚至能听见咔咔的声响,那来自血肉的骨头,慢慢的在错位,带着血腥的甜味。
血液被阻隔开来,开始慢慢的逆流,朝着原先溜过来的方向。苏瑜硬生生的憋着,在她的额间,暴起的青筋上豆大颗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棒球帽将她的双眼掩藏在帽檐的阴影里,明亮的灯光下,那张小脸的轮廓,越发的突兀起来,带着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洛景然手中的力道在不断加大,她却仍旧是固执的不回头,两人僵持不下。偌大空旷的大厅,瞬间变得死寂,那开始响亮的脚步声在瞬间消失,冷风从旋转门的缝隙之间灌进来,苏瑜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她不想回头,是不敢。身后的他散发着逼人的狂狷,那森森的寒意将她周身严严实实的笼罩。她的挣扎始终是找不到任何的突破点,她要被困在着迫人的气势里,一直到筋疲力尽,一直到无力的倒下。
汗水一颗接着一颗,从开始到现在,没有间断过,甚至有越发凶猛的趋势。而她的身体也是颤抖得愈发的厉害,那种因极度恐惧而造成的战栗带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毛发,都处于极致的紧绷当中。
她试图过,她努力过,她挣扎过,只想抽出自己那已经被拽得毫无知觉的右手。可终究是无济于事,他的力道太大,直直的想要将她的手腕捏得粉碎,不留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