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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疑问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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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琴笑笑着点头,“我们也不是要挖你的八卦,这也算是你成长路上的一道坎,说出来听听,我们也感慨感慨,毕竟,好不容易等到你长大了。”

    “没什么好感慨的。”索非鱼尖着嗓子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反正就像你们看见的这样,我长大了,然后我和澈很好。”

    “他的床上功夫怎样?”冯娇不死心地朝索非鱼靠了过去,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亮。

    “你的第一个男人床上功夫怎样?”索非鱼眨着眼睛反问道。

    “他啊,”冯娇摩挲着下巴仔细想了想,“体力不错,功夫还过得去,懂得挑逗,也知道迎合,技术含量很高。”

    “唔,”索非鱼点头道,淡淡地答道,“那澈和他差不多。”

    “鱼鱼,你……”发觉上当的冯娇恶狠狠地瞪着索非鱼,紧咬着腮帮子,却找不到合适的句子来发泄。

    “好了,鱼鱼不愿说,你就别再刨祖坟了。”苏琴笑见冯娇开始挽袖口,头大地制止着她企图进一步的举动,再这样问下去,不知道她会耍出什么花样。

    白了一眼正在抽风的冯娇,索非鱼起身朝卧室走去,转身的时候,幽幽地丢下一句,“反正,我和澈相处得很好,那什么时候也很和谐,至于细节嘛,我就不告诉你呀就不告诉你。”

    “哇呀呀,鱼鱼你……”

    无视身后冯娇的鬼哭狼嚎,索非鱼扭着屁股径直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站在卧室大门,索非鱼四处环视了一眼,眉心一沉,幽幽地走到化妆台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木制的盒子,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仔细看着。

    这盒子是上次她从凤飞鸟公寓里翻出来的,没错,就是传说中装祖传仙丹的那个盒子,那颗所谓的仙丹被她一不小心吃了之后,她连这木盒也霸占了,上次凌晨和飞鸟回到这里的时候,带了过来。

    木盒看上去有些年头,外面的漆早就已经脱落,那班驳的模样,像是被剥掉外皮的树桠,打开盒盖,似乎还能闻到灰尘的味道,不过即使是这样,木盒拿在手里还是沉甸甸的,做工虽然谈不上精细,但是很考究。

    而且……

    索非鱼半眯着眼睛盯着盒盖上的飞凤皱起了眉头,看这刀工和造型,还有这木盒的整体构造,和齐东元手里的那一个,分明就是一对,不会有错,虽然没有上新漆,旧得也掉得差不多了,但是凤凰的模样还很清晰,栩栩如生。

    索非鱼双眼危险地一紧,飞鸟和齐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东元曾经说他有个哥哥,会是飞鸟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百里瑞当初收养飞鸟的时候,是真的不知道,还是……

    按照他小心翼翼处世的手段,绝对不会不知道飞鸟的身世,那他为什么还……

    如果是因为和齐家的宿怨抱走了飞鸟,那他为什么现在又把重要的工作交给飞鸟,是想要飞鸟对付齐家的人,然后当飞鸟知道真相后,痛不欲生?

    可凭着齐家的势力,当年难道真的一点线索也查不到吗?

    不过,单凭一个盒子,并不能就证明飞鸟和齐家有什么关系,一模一样的盒子多了去了,或许那个飞凤的盒子完好无损的躺在齐凌峰书房写字桌的抽屉里,他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什么。

    而百里瑞在中间又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一连串的问题让索非鱼不由得心里一紧,到底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而这些事,又将会掀起怎样的风暴?

    ……

    一顿饭索非鱼到是吃得很是尽兴,相反,郝连澈就吃得就有点意兴阑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冯娇无法从自己女儿那里挖到八卦,无奈,只得把专注的目光放在郝连澈身上。

    在索非鱼故意咳嗽了两声之后,冯娇才极不情愿地收回了她过于热情,过于激动,过于火辣的目光。

    酒足饭饱,索非鱼回到卧室,按照早就计划好的,郝连澈会带她去天文馆看星星,可在饭桌上,百里瑞非常委婉地表达了他想留索非鱼过夜的愿望,索非鱼又觉得从这里到天文馆一来一回,路程远不说,也懒得去折腾,便改了日期。

    见两人手牵手地朝卧室走去,冯娇冲苏琴笑和百里瑞眨了眨眼,三个辈分最高的长辈,蹲墙角的蹲墙角,趴门的趴门。百里瑞还夸张地拿来了窃听器,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他十分委婉地告诉众人:索非鱼的房间最近有鼠患,所以他在房间里弄了个监听器,好随时掌握情况消灭老鼠。

    苏琴笑和冯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非常有觉悟地拿起了另外两副耳麦。

    凤飞鸟无语地摇了摇头,朝卧室走去的时候,身子顿了顿,其实,他也想留下,饭桌上非鱼和郝连澈之间自然而然的亲昵让他心里的失落疯狂地折磨着他,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如果不是藏在桌下的手使劲掐着大腿,他早就上去揪住郝连澈,把他从别墅撵出去。

    呵呵,真好笑,他以什么身份撵走他?

    他突然害怕起来,那种和非鱼越走越远的感觉让他从心里害怕,曾经的亲密无间,会不会在最后变成了远远的一瞥?

    不,他不要这样结果,他接受不了,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可是……却无力挣扎。

    ……

    索非鱼和郝连澈刚一走进卧室,习惯性的,郝连澈从身后环上了她,刚想吃吃豆腐,却不料被她推开,皱眉,郝连澈奇怪地看着索非鱼,还未张口,她就冲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然后索非鱼就在卧室里一阵捣鼓,郝连澈双手抱在胸前,奇怪地看着她。

    二十分钟后,索非鱼看着手里捏着的窃听器,狰狞地笑了。

    “非鱼,这是……”郝连澈额角开始抽搐,这不是吧,这家人也太……

    甩了甩手里的窃听器,索非鱼一个用劲,只见它从她手里脱开,在天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了别墅前的草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