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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
百里瑞抿嘴笑着,明明是温暖的微笑,可在凤飞鸟的眼中,却带着嗜血的狰狞,他知道,百里瑞越是笑得温柔,越是杀机四伏。
“你去帮我查个人。”
“是,百里先生。”没有任何置疑,凤飞鸟总是忠诚地履行着百里瑞的所有决定。
……
步行街,西餐厅。
离午餐的时间还早,西餐厅里除了几个服务生,再没别的顾客。这家西餐厅是自助餐的形式,所以在装修的风格上也显得随意,采用了明快的颜色,更适合年轻人的随意和时间按秒计算的公司白领。
索非鱼惬意地咬着吸管,红色的液体随着吸管往上,虽然是没有冰镇过的,但是清凉的感觉顺着食道往下,还是说不出的舒服。
“东元,其实你不用特意找我的,昨天的事我真的没放在心上。”索非鱼一边吧着嘴,一边冲对面的男子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
齐东元抬眼,正好瞅见索非鱼锁骨上的点点嫣红,明明艳若桃花,有着粉色的暧昧,可到了他眼里,就成了刺眼的讽刺,眼神闪了闪,他若无其事地说道,“不管怎样,都是我妈妈她……强人所难,她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没,阿姨只是叫我去坐坐,真的没什么。”索非鱼甜腻腻地笑着。
“非鱼,他对你……好吗?”犹豫着,齐东元终于还是问了出来,眼底的点点嫣红像烙铁一样,在他胸口上烙下一个个无法消逝的痛苦疤痕。
见他的目光停在自己锁骨的位置,索非鱼红了红脸,朝桌子下缩了缩,扭捏地说道,“他对我……很好。”
“呵呵,是吗?”齐东元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自嘲地笑了。
“对了,东元,你怎么有空到这里?”
索非鱼没话找话地说着,缓解着自己的尴尬,而且她知道齐家的“基地”可不在闹市,他们家公司坐落在自己祖传的产业里,那是城东一座不算太高的大楼。说是大楼,其实只有六层楼,整栋楼都是白色,有着早期洋楼的模样,严谨中又透着一丝慵懒,这是C市第一座洋楼,几百年的历史,是C市的骄傲,也是起齐家的骄傲。
大楼虽然看上去有点年岁,可是里面的设施却是最先进,最一流的现代化设备,古典和现代完美的结合。
“我来取点东西,”齐定元边说边从纸袋里拿出一木制的盒子,“这是我父亲的盒子,他宝贝得像什么似的,不知道是不是传下来的古董,前段时间拿到古董店去翻新了,我今天专门来取,顺便看看你。”
“哦。”索非鱼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慵懒的眼神在木盒上淡淡一扫,随即心里一凛,下垂的眼角瞬间凝聚着焦点,这个木盒……
“怎么了?”见索非鱼的目光一直挂在自己手里的木盒上,齐东元轻声笑了,把木盒递到她面前,说道,“喏,你要不要看看?”
索非鱼皱着眉头接过他递来的木盒,翻来覆去地仔细瞧着,木盒只有书一般的的小,黑色的外漆,或许是才翻新过,木盒还弥漫着淡淡的油漆味,而且,还黑得发亮,做工算不上精细,拿在手里却很沉,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头做的,简单的雕花,没有烦琐的造型,也没有复杂的工艺。
打开木盒的盒盖,可以看见里面也被漆上了黑色的油漆,光滑、油亮。
“这盒子是用来装什么的?”索非鱼侧着脑袋奇怪地看着齐东元。
“我也不知道,一直放在我父亲书房的抽屉里。”齐东元摇着脑袋回答道。
“这个……应该是一对吧?”索非鱼看着盒盖顶端的一条盘龙犹豫地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上面的是龙,难道还有一个上面是凤?”齐东元脸上的表情似乎很不以为意,“这是我父亲拿给我的,我不知道他书房里是不是还有一个。”
索非鱼双眼一紧,阴暗地盯着手里的木盒,是的,是还有一个上面是凤,而且,她还见过。
看了看时间,齐东元对索非鱼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免得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
说完,他眨了眨眼,藏起了眼角的落寞。
齐东元离开后,索非鱼就望着窗外发呆,气压沉闷了一个晚上,终于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打在窗户上,像极了小时候玩的弹珠,不知道是因为隔着窗户的缘故还是天气的缘故,外面的景色看上去有点阴暗。
索非鱼把身体的重量全压在了桌子上,微微侧着脑袋看着楼下的街道,长而微翘的睫毛忽闪忽闪,洋娃娃般可爱。
郝连澈风风火火走进餐厅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索非鱼这副慵懒中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景象,放慢了脚步,他渐渐愣在了原地。
索非鱼白皙的肌肤折射着不怎么透亮的光束,更加映衬着那抹娇艳的红。
温柔地笑了笑,郝连澈走到了索非鱼面前,“非鱼,在想什么,那么专心?”
“没,随便看看。”索非鱼恍惚回神,甜腻腻地笑道,“这么快就结束了?”
“没有,我叫东熙去处理了。”郝连澈脱掉外套,接过服务生递来的餐牌,一边翻看着,一边随口问道,“和齐东元聊得怎样?”
嗯?
索非鱼抬起看着餐牌的目光,幽幽地看着郝连澈,直到她的眼神盯得他不自在地讪笑了两下,她才嘟嘴说道,“怎么,现在还查我的岗,胆子不小了啊。”
“我哪敢,”郝连澈慌忙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动作,“我不放心那家伙,要是他趁着我不在,诽谤我几句,再挑拨离间几句,我怎么办?”
“这么不相信我的判断力,还是对我的定力没信心?”索非鱼微微有些不满地盯着郝连澈,难道她就这么让人信不过?
“我是对我没信心,我怕你离开我。”郝连澈的目光突然变得温柔,那如水的温润让索非鱼微微失神。
“快点点东西,我饿了。”索非鱼粗声粗气命令着郝连澈,把手里的餐牌扔到了他面前,随即垂下眼帘,掩饰着自己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