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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一点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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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非鱼枕着郝连澈的手臂,睡得不是很沉,但是很舒服,长长的睫毛扫下,在眼睑处投下一抹淡淡的黑眼圈。

    郝连澈抿嘴笑着,伸出食指,轻轻摩挲着索非鱼的眼睑,终是没忍住,探头,在她眼睛上落下温柔的一吻。

    索非鱼不爽地皱眉,抽了抽鼻子,没有睁开眼睛,用不满地调调说道,“不要骚扰我,我饿了,还不去做饭,现在已经快半夜了,我还饿着呢。”

    “……”郝连澈失笑地摇头,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声音坏坏地说道,“怎么,还没满足,这么快就饿了?”

    “你……”索非鱼终于半睁着眼睛,看着一脸坏水的郝连澈。

    眨了眨眼,她换上了一副笑眯眯的神色,直勾勾地盯着他,“我是没经验,可是我听我妈妈分析过男人,这男人啊,床上功夫彰显着他男人气概的一面,功夫有好有坏,看的你技术,也是个雏儿,满足我?哼,我没见过猪跑,但是吃过很多猪肉,一点点的分辨能力还是有的。”

    “哦?”郝连澈脸上的坏笑加深,“那我属于哪一类?”

    索非鱼不以外意地甩了甩手,“入门级别的。”

    说完,她小心眼地瞄了一眼郝连澈,怕伤到他的自尊,毕竟床上这种事,男人还是很在意的,她不过是随口说说,谁叫他拽得像个二五八万似的,不杀杀他的锐气,她心里不平衡。

    哪知郝连澈比她还不以为意,随手抓过床头柜那本“终极版春宫图”,仔细翻了几页,然后继续用坏坏的眼神盯住了索非鱼。

    咽了咽口水,索非鱼想动几下身体缓解心里的压力,可又怕她会撩起正压在自己身上的某人的某种欲望。

    她还在纠结该说点什么,郝连澈停止了翻书的动作,对索非鱼说道,“既然大家都是刚入门,那就更要勤加练习,多配合才对,俗话说‘熟能生巧’嘛,非鱼,我们用这个姿势试试。”

    索非鱼额角抽搐地看着眼前的春宫图,再颤巍巍地吊过眼角看着大义凛然的郝连澈,使劲咬牙。

    MD,被他算计了!

    “澈,你……”

    索非鱼还在酝酿纠结的情绪在嚎上几句,郝连澈再次用嘴封住了她不满的情绪,这一次,屋内粉色的泡泡四处弥漫,空气渐渐升温,氤氲的旖旎,再次盘旋……

    ……

    索非鱼裹着厚厚的睡衣,坐在饭桌前,小嘴一张一合,郝连澈好脾气地朝她嘴里喂着饭。

    “怎么,还在生气?”看着索非鱼黑沉沉的脸,郝连澈终于有了一点点后怕。

    “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你干嘛了?”索非鱼嚣张的语气里有着一丝刁蛮。

    “刚才?刚才在和你练习啊,争取早日升级。”郝连澈痞子味地坏笑。

    “都是你,”索非鱼不满地说道,“都是你……不知道节制,害我晚上九点才吃上饭。”

    索非鱼还在为被郝连澈折腾了一晚上,直到现在才吃上晚饭而耿耿于怀,虽然他已经很有觉悟地自动喂饭,让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索非鱼仍旧小心眼地碎碎念叨着。

    “我哪里不节制了?”郝连澈替她擦了擦嘴角,一边继续耐心地朝她嘴里喂着饭,一边小小地解释道,“我还不是为了满足你,也为了提高我们‘入门级别’的水准而努力。”

    “你……”索非鱼愤恨地嚼着嘴里的饭,找不到合适的词反驳,只得冲他翻着白眼泄愤。

    “非鱼,你怎么把我冬天的睡衣穿上了?”郝连澈欲伸手去拽她的袖口,却被她一巴掌打开。

    “还不是你!”她蓦地红了脸,微微扯着领口,看着郝连澈,白皙的肌肤上有着点点嫣红,更显得娇艳无比,充斥在眼底,艳如桃花,似乎是某种霸道的宣言。

    她不满地嘟嘴道,“喏,这样,我怎么见人,明天我不去你公司了。”

    “怎么不能见人了?”郝连澈不以为意地摇头,“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更要见人,明天穿吊带到公司,我就是要他们知道。”

    他的语气温柔却又霸道,不容置疑。

    “你……”索非鱼嘟着嘴,继续翻白眼说道,“要是被东西那家伙知道了,他又要传八卦。”

    “传就传呗,我到希望他这次传得越远越好。”郝连澈把汤匙递到索非鱼嘴边,索非鱼撇嘴摇了摇头。

    “吃饱了?”

    见她点头,郝连澈吃着碗里剩下的饭菜。

    索非鱼支着小脑袋看着他,嘴角含笑,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蛮不讲理,却又心细如发,即使对外人冷冰冰的,可对她总是千依百顺,如果,能一直这样多好,可是……

    ……

    郊外,别墅。

    不知道为什么,人们总是喜欢把别墅建在郊外,是因为这里人烟稀少,环境不错,还是因为这里更适合做些见不得光的事,要知道,越是有钱的人,秘密越多。

    整个别墅黑漆漆的一片,像个狰狞的怪兽,屹立在黑暗中,连周围围绕在它身边的暮色都扭曲得像是张牙舞爪的魔爪。

    从二楼书房透出黄色的光亮,本应是很明亮温暖的存在,现在却因为无法穿透飘渺的雾气,变的昏暗。

    书房里坐着三个男人,脸上的神情一个比一个凝重,昏黄的颜色投射在三人的脸上,竟然有着冰冷的死灰色,那冷冰冰的颜色让屋内的温度生生降了好几度。

    屋内的空气带着沉闷的湿气,拂在裸露的手臂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像被关在了桑拿室,汗水老是出不来,却又闷得难受,估计是要下雨了。

    百里瑞喝了一口桌上的牛奶,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凤飞鸟。

    凤飞鸟会意,从文件包里拿出一叠似乎是照片东西,递到百里瑞面前,对两人说道,“这是我在B市修车场找到的越野车,从它撞毁的地方和程度来看,我估计就是撞郝连澈的车。”

    “查清楚了吗?”问话的是一向都沉不住气的秦东熙,冰冷的眼睛里有着一丝嗜血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