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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有错过,”索非鱼把脑袋缩在苏琴笑的怀里,撒娇地说道,“现在这样就很好,我说了,我只做‘情人’,没有其他。还是说,外婆,你认为我做不好情人,所以放弃了我?”
“怎么可能,我家鱼鱼可是最出类拔萃的,在‘情人’界后台硬着呢,学识也是超一流的,一定能成为比外婆更厉害的情人。”
索非鱼得瑟地点了点头,十分赞同苏琴笑的观点。
“哎,”苏琴笑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外婆老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维,鱼鱼,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谢谢外婆。”索非鱼撒娇地亲了亲苏琴笑。
祖孙俩刚回到别墅大厅就看见秦东熙站在凤飞鸟身边,两人正埋着头低声说着什么。
索非鱼眼神闪了闪,若无其事地朝楼梯走去,苏琴笑冲秦东熙点了点头,笑眯眯地问道,“东熙啊,郝连澈恢复得怎样?”
“多谢苏老夫人的关心,”秦东熙走到苏琴笑面前,点头问好,“他的情况……不太乐观。”
说完,他抬眼看着索非鱼,见她朝前走去的脚步一滞,停了下来,便慌忙追了上去,“非鱼,请您跟我到医院去,他需要你。”
“你……”索非鱼紧咬着唇,脸上的神色很难看。
“他之前那样对你,是他不对,还有那件事……相信我,我一定会处理好,他现在需要你,请您……去看看他。”秦东熙用近似于恳求地语气对索非鱼说道。
“你们都在替他说话,”索非鱼脸上挂着冷笑,疏离地看着秦东熙,“有谁可以替我想想?”
秦东熙刚想再说点什么,凤飞鸟上前拦住了他,客气地说道,“秦先生,对不起,非鱼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你请回吧。”
秦东熙最后望了索非鱼一眼,叹气说道,“非鱼,不管怎样,我需要你再考虑考虑,你陪着他,他一定可以醒过来,医生……今天又说了一次,他的情况很不乐观。”
索非鱼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卧室,一进门便一头倒在床上,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是啊,他需要我,所以你们都希望我去,可他不需要我的时候,你们又在什么地方?
为什么每次牺牲的都是我,我真的好累,好累,如果……那次我就这么沉入了湖底,那该多好,现在的这一切都和我在没有任何关系,谁也不会再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
迷迷糊糊睡到下午,索非鱼是被饿醒的,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厨房找吃的。
“鱼鱼,”在客厅享受下午茶的冯娇笑眯眯地冲索非鱼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她身边,“喏,妈妈做的蓝莓曲奇,过来尝尝。”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过玻璃杯,给索非鱼倒上了奶茶。
看着索非鱼微微上翘,努力咀嚼的小嘴,冯娇抿嘴笑道,“午饭的时候我到你房间去了几次,见你睡得熟便没叫你。”
“嗯。”索非鱼点头。
“你外公和飞鸟刚走,医院来电话了,说他的情况突然恶化,或许……还能见着最后一面。”
索非鱼端着玻璃杯的手晃了晃,随即恢复了正常,低声说道,“我知道了,葬礼我不出席了。”
说完,她落寞地垂下了眼帘,胸口处的郁结越来越浓,手指也微微颤抖着,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放下了手里的玻璃杯,专心吃着曲奇。
“看那孩子的自己的造化了,希望他能挺过这一关,我和你外婆晚点也会过去,鱼鱼,你要不要一起?”
“……还是不了,我没什么精神。”索非鱼把脑袋靠在沙发背上,疲惫地说道。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固执,固执得不合情理,像是故意叛逆地和众人唱着反调,别人越是希望她做的事,她越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明明知道是错的,明明心痛得无法呼吸,却头也不回地固执走下去,这些,仅仅只是因为心里的不甘吗?
可先前,她明明决定要原谅他了,为什么现在又这么怨恨着他,究竟她是怎么了?
“鱼鱼,”冯娇疼爱的把索非鱼抱在自己怀里,看着她眼角处的惆怅,低声说道,“妈妈也不喜欢他,他闷骚的性格的确很欠扁,虽然妈妈也不赞同你外婆、外公最近的举动,我们先暂时不管那两个老东西在想什么,妈妈觉得,作为朋友,你也应该去看看,怎么说,他也是你外公的接班人,你应该帮你外公,不是吗?他醒了,她不想理他就不理,他又碍不着你什么事,你说呢?”
见索非鱼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冯娇笑眯眯地拉着她朝卧室走去。
……
圣玛丽私人医院,ICU病房。
索非鱼站在人群的最末处,把自己藏了起来,透过人群中的缝隙,看着病床上的郝连澈,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怕眼眶里的眼泪就这么流了出来,模糊了视线。
静静躺在床上的郝连澈,那苍白的脸色,似乎比前几天淡了许多,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索非鱼眨了眨眼,把脑袋转向了一旁。
“早上的时候,情况很危险,幸好梁医生处理及时,不然……”秦东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哭腔,调整好情绪,他继续说道,“再这样下去,这家伙……就真的起不来了。”
说完,他使劲捶了捶墙,闷声闷气的声音从墙面传出,盘旋在病房里,让气氛变得更加沉闷。
看了一眼发红的手掌,秦东熙低吼一声,“我一定会揪出凶手,把那人碎尸万段!”
百里瑞拍了拍的肩膀,算是安慰,随后说道,“我们先出去,有什么事外面说。”
所有的人慢慢朝房门走去,索非鱼落在了人群的最末处,趁着大家不注意,她偷偷把手伸到了床边,犹豫地捻了捻手指,她轻轻握住了郝连澈的手。
随即,她微微松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指尖的温暖虽然带着一丝冰凉,但是那淡淡的温润仍旧穿过指尖传到了她的心里,驱散着她心底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