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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换了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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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以为屋子里只会有她一人,却不想经过书房的时候,郝连澈从里面走了出来,“非鱼,醒了?”

    这么巧?该不是早就等着她了吧,她一出现,他马上就现身,呵呵,怎么可能,索非鱼轻笑,她可没那么重要。

    她歪着脑袋看着他,抿嘴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又腹诽着:他今天不用到公司吗?

    明了地看着索非鱼的疑惑,郝连澈笑着说道,“我等会到公司,肚子饿了吧,你先去洗脸,早餐我都准备好了。”

    “哦。”

    索非鱼摇着一头雾水的脑袋走进了卫生间,看着他为她准备好的牙刷、毛巾,她皱起了眉头,呵呵,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她自嘲地笑了笑,甩掉那不好的预感,对着镜子做着鬼脸,只是眼角的落寞没有藏好,眼泪滑落了下来,顺着往下,直到消失不见……

    “鲫鱼粥?”索非鱼看着饭桌上的小沙锅,抽了抽鼻子,闻上去味道不错。

    “凤先生说你早上喜欢吃这个。”郝连澈一边替索非鱼盛着粥,一边指了指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去。

    迟疑一下,她还是听话地坐了过去,接过他递过来的碗,她舔着嘴角吧了一口,粥底很黏,闻上去没有鱼腥味,放了一点点盐,温度、味道刚刚好。

    “好喝吗?”

    郝连澈的声音很柔,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带着甜蜜的声音对索非鱼说话,他似乎觉得这没什么不妥,不过索非鱼却微微一愣,随即弯着眼角点头道,“澈,这是你做的?”

    “早上起来熬好的,一直煲在沙锅里,温度刚刚好。”郝连澈一边说着,一边把点心递到索非鱼手里。

    小口吧着碗里的粥,索非鱼的脑海里却想起了另外一个人,那人也曾因为她爱喝鲫鱼粥,自己在家练了几次,然后红着脸问她好不好吃;也会为了她,围上围裙,笨拙地站在料理台前,视死如归地看着案板上的菜,拿着手里的锅铲却无从下手,见她躲在门槛偷看,便红着脸把她朝外撵,说厨房油烟太重,会熏着她,其实是怕她看了他的笑话。

    那种亲密的感觉,真的就像一家人,可以没心没肺地笑着,却不怕被指责没有淑女涵养。

    “怎么了?”见索非鱼开着小差,郝连澈柔声问道。

    “没,”她轻轻摇头,“只是没想到你还会下厨。”

    “以前会点,但是很少做。”郝连澈的语气很淡,却有问必答,不经意间还会流露出一丝宠溺。

    “那……我等会就自己回家吧。”她喝完最后一口粥,犹豫地说道。

    郝连澈抬手,一边替她擦着嘴角,一边轻声说道,“等会你和我一起去公司。”

    “嗯?”索非鱼歪着脑袋看着他。

    去公司?怎么会突然要她去公司?如果是百里瑞的公司,她去坐坐到也无所谓,可是,昱辰集团是他家的家族企业,难道……

    郝连澈的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着,茶色的双眸雾蒙蒙的一片,那带着雾霭的氤氲让人看不真切,“我今天要去处理点儿事,所以……办公室里有电脑,你可以自己玩,或者,你到街上随便逛逛也可以,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我们一起回来。”

    他霸道地说着他的安排,声音却很温柔,让人无法拒绝。

    索非鱼没有争辩,只是半埋着脑袋,在卫生间看到那套洗漱工具,她就猜到了大半,现在这样,她是不是算被软禁了?可他并未收走她的手机,她的钱包也在身上,他只是把她锁在了他的视线内,如此而已……

    “你……生气了?”郝连澈淡漠的语气里有着试探的意味,但是更多的,却是不容置疑的霸道。

    “没有,只是怕打扰你工作。”索非鱼知道她没法拒绝,他不会听她的。

    “不会。”郝连澈笑着摇头。

    “哇——哇——”

    索非鱼还想说点什么,客厅传来一嘶哑的叫声,聒噪、刺耳,她疑惑地望向了郝连澈,见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又神秘地眨了眨眼,她抿着嘴朝客厅走去。

    “这是……‘丫丫’?”她望着挂在阳台上的鸟笼,奇怪地问着,因为鸟笼太高,她无法看清上面的情形。

    “你猜。”郝连澈似乎心情不错,居然卖起了关子。

    仰头,她努力朝鸟笼望去,身后传几声轻笑,随即鸟笼也被取了下来,放在阳台的矮桌上。

    索非鱼朝前探过身子,鸟笼里是只浑身漆黑的乌鸦,个头不大,油光水滑的模样,说明它的饮食不错,至少营养到了位。她望着乌鸦的同时,乌鸦也歪着脑袋看着她,两人似乎在用眼神做着交流。

    索非鱼把它仔细地扫描了一遍,微微摇头,它不是“丫丫”,“丫丫”被她带回了妈妈家,现在应该在二楼的露天花园里享受着日光浴,而且,“丫丫”是只雌性乌鸦,而这只,索非鱼撇了撇嘴,翻着白眼看着它,这只是公的,而且一看就知道还是喜欢到处沾花惹草的那种类型。

    “它还没有名字,你帮它取一个吧。”郝连澈站在了她身后,自然而然地从后面抱住了她,下巴轻轻蹭着她的额头。

    “嗯,我好好想想。”

    索非鱼眼神闪了闪,却没动,身后传来的温暖和心跳告诉着她,是的,她没有做梦,一切都很真实,虽然她曾经无数次地做着这样的“白梦”,但是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告诉着她,这些,都是真实的存在,只是,当它们真的上演时,心里却没了原本该有的悸动。

    眼角瞟到一边的花盆,她皱起了眉头,“那个……应该不是‘花花’吧?”

    那盆栀子花和她的那一盆很像,只是这一盆的枝桠还未经过修剪,看上有点杂乱无章,稍显凌乱。

    “‘丫丫’和‘花花’不是应该有个伴吗?”

    身后传来郝连澈低沉呢喃的声音,那似有所指的意思让索非鱼漆黑的双眸黯了黯。

    有个伴?成双成对固然好,可不是还有句话叫“伴君如伴虎”吗?与其小心翼翼地讨好,不如自由自在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