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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瑞了然地看着她,笑眯眯地继续说道,“我就在场上随便站站,重在参与嘛,站在场内到处走走,随便逛逛也是参与。”
这样也行?
索非鱼不爽地哼了两声,吊着眼角看着冯娇,粗声粗气地说道,“我是给飞鸟加油,外婆是给外公加油,你凑什么热闹?看台上坐着去!”
“你……”冯娇咬牙,恶狠狠地瞪着索非鱼,这丫头,反了不成,连老妈都敢吼。
旁边的三人都没有要劝解她们的意思,百里瑞和苏琴笑是不想,凤飞鸟是不敢,就在那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弱弱的,带着试探意味的声音从索非鱼身后传了过来,“非鱼……”
“干嘛!我没空!”索非鱼像只愤怒的小狮子,咆哮着回头,看清身后的人后立刻表情僵硬,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见齐东元尴尬地笑着,怯生生地看着自己,清咳了两声,用极其温柔的声音改口问道,“东元,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声音的前后差异让她自己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脏尖尖抖了抖。
“我、我来参加比赛。”齐东元抓了抓头发,把目光转向了百里瑞,“百里先生,凤先生。”
他刚落下话音,就只觉得领口突然一紧,眼前黑了黑,等他把目光聚集起来找到焦点时,眼前多了个巧笑倩兮的中年女子,微微红了红脸,他想朝后退,无奈领口被她揪着,只得努力朝后仰着头,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
冯娇可管不了那么多,脑袋朝他身上靠去,半眯着眼睛,咬牙问道,“说,你是哪一队的?”
“我、我和凤先生是同一队的。”
感觉到他求助的目光,索非鱼无辜地耸了耸肩,回了个“你自求多福吧”的眼色,不厚道地把脸转向了一旁。
“很好,就你了!”冯娇死死拽着他的领口,回头对索非鱼说道,“谁说我没搭档,喏,就是他,我给他加油。”
索非鱼冷着脸哼了哼,她早就料到这个抽风的女人会来这么一招,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岁数了,她女儿现在都到了做妈妈的年纪,她也挤身到了“外婆”的行列,还想借这个机会泡靓仔,那个“曾祖母”级别的人物也就这么由着她去。
索非鱼把不满的眼神转向苏琴笑,正好瞅见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歪着脑袋想了想,她挽着凤飞鸟的胳膊朝更衣室走去。
“非……非鱼……”眼瞅着自己唯一的救星撇下自己不管,齐东元朝索非鱼伸出手臂,凌空抓了抓,徒劳地想要抓住点什么。
“别反抗了,你现在是我的,逃不了了。”冯娇如同绑架人质一般,挟持着齐东元慢悠悠地朝更衣室走去,一路上那家伙到也老实,1.78的个儿,就这么被冯娇夹在胳膊下,猫着身子走着,不敢乱动。
换好衣服后的众人走到后场休息室,做着赛前最后的准备。
索非鱼得瑟地对着镜子照了照,不错嘛,头发束成马尾后,凭着她娃娃脸的优势,还可以继续装嫩。
贼呵呵地笑着,她朝凤飞鸟走去。
穿上队服的凤飞鸟在衣服的误导下,身体看上去有点比例失调,两肩上加了护垫,让他看上去肩膀很宽很厚。索非鱼快走了几步,一下就扑了上去,挂在他脖子上,撒娇地说道,“爷,身材不错,来,让妞啵一口。”
说完,也不等他有所反应,她便恶狠狠地在他脸上吧了一口,半眯着眼睛,尖着鼻音说道,“味道不错,洗干净了在床上等着。”
风飞鸟无奈地摇头,狠狠地刮了一下索非鱼的鼻梁,“越说越来劲了。”
索非鱼揉着鼻梁,委屈地说道,“飞鸟,你就不能轻点,很痛的。”
凤飞鸟也不多话,直接把头盔递到她面前,吊着眼角看着她。
索非鱼走到白板前,翻腾了几下,找出黑色的白板笔,抱着凤飞鸟的头盔,在上面涂涂画画,几秒钟后她把写好的那面对着凤飞鸟晃了晃。
红色的头盔上写着她和凤飞鸟的名字,最后用一个大大的“心”形图案把两个名字圈在了里面,这是他们在学校时,每次比赛前都会做的准备工作,已经成了习惯。
苏琴笑见状,径直走到索非鱼面前,拿过她手里的白板笔,也在百里瑞的头盔上写写画画。
最后走进休息室的冯娇虽然还没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还是朝苏琴笑伸出了手,欲拿过她手里的笔。
“等等。”索非鱼手快一步把笔抢了过去,“东元,把你的头盔给我。”
齐东元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身边正咬牙切齿的冯娇,战战兢兢地把头盔递了过去。
索非鱼得瑟地冲冯娇挑了挑眉,在上面写下了自己和齐东元的名字,她料定冯娇不敢把她怎样,所以态度也就嚣张起来。
接下来,在临时教练的安排下,这群实力参差不齐的队员们站在白板前,听他的战术安排。借着这个空挡,冯娇把索非鱼拉到了角落,苏琴笑眨了眨眼,也跟了过去。
“鱼鱼,你什么意思?”冯娇的声音很不友善。
“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意思,别说我没提醒你,你的岁数做东元的妈都够了,少想着‘老草养嫩牛’,也不看看自己眼角的皱纹。”索非鱼说的话很是尖酸刻薄。
她太了解眼前这个狐媚的女人了,虽然她妈妈打着“情人”界元老的旗子,但从她有记忆起,冯娇就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赋闲在家,也不知道每个月那高额的生活费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反正这个女人从没缺过钱,这曾一度让她觉得她的妈妈很神秘。
现在这个女人一定看上了齐东元,在打他的主意,本来这也碍不着她索非鱼什么事,反正“情人”界就是这样,大家各凭本事吃饭,想勾搭谁就勾搭谁,能者多劳,多劳多得,你只要有那手段,想同时周旋在几个男人身边都可以,谁也管不着,就算是两母女,也可以争同一个男人,或者同时做同一个男人的情人,这就是她们的生存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