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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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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昨天晚上死缠着郝连澈,使出浑身解数好不容易让他答应了今天下午陪她一个小时,她不希望他整天被工作的事压着,但又不想耽误他太多的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她很不喜欢他皱着的眉头和疲惫的双眼。

    于是下午的时候,趁着约好的时间还未到,她自己先到书店选好了书,然后就在写字楼下等他一起逛银楼,就当是舒活筋骨,因为写字楼就在这条步行街上,所以到也方便。

    “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再回办公室。”郝连澈看了看时间,带着索非鱼朝停车场走去。

    “不用了,”索非鱼笑着摆了摆手,“这里离我家又不远,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澈,你回办公室吧。”

    说完,她接过他手里的购物袋,冲他笑了笑,朝街尾走去。

    这是步行街,只在街头和街尾设置了出租车临时停靠的站点。

    望了一眼远去的背影,郝连澈转身朝写字楼走去。

    ……

    索非鱼公寓。

    困倦地合上手里的书,索非鱼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一点。

    从桌上拿起手机,想了想,她还是没有按下那串既熟悉又陌生的数字,或许他还在办公室,或许他已经在路上了,又或许……他今天不会来了。

    落寞地把手机扔在茶几上,索非鱼伸了伸懒腰,望向了房门,怕他会半夜回来,房门没有反锁,钥匙她早就在没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明目张胆地塞进了他的公文包,为此,她还曾小小得意了一番,可她似乎忘记了,他不会天天都来的。

    叹了口气,她把脑袋靠在沙发扶手上,垂下眼帘,淡淡地笑了,原来她也有如此期盼有人陪在身边的时候。

    ……

    轻轻转动钥匙,郝连澈奇怪地盯着手里的钥匙串,现在是凌晨三点,按照他以往的习惯,一般都是直接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将就一晚,现在却鬼使神差地站在了索非鱼的房门前,他有多久没回自己的公寓了,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里有了依恋?

    自嘲地笑了笑,他轻轻走了进去。

    本以为屋内会是漆黑一片,却不想入眼的是一片橙色的氤氲,从眼睛一直温暖到胸口,在心的最底层泛起一片柔柔的涟漪……

    那是沙发旁的落地灯灯光,光亮略昏暗,只淡淡地笼罩在沙发的一角,黑暗中带着雾气般的飘渺却又异常显眼。

    看着在沙发上毫无睡相的索非鱼,郝连澈皱起了眉头,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挨着她坐下。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专注地凝视着她,淡漠却又清亮如泉的双眼第一次认真地粘在她的脸上。

    笼罩在橙色的氤氲下,他的眼神逐渐涣散,这是一直在他身边甜腻腻笑着的女孩,这是总会没心没肺缠在他身边的女孩,这是喜欢用狡黠的双眼,毫无顾忌天真盯着他的女孩……这是一心想做他情人的女孩。

    伸手,郝连澈纤细如同女子一般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索非鱼的脸颊,指尖的滑腻让他不安地蹙起眉头,这是他曾经不敢触碰的禁地,明明是那么地贪恋却又怕真的恋上了,一旦再也触碰不到后的那种无助和惶恐。

    长长的睫毛垂下,索非鱼惬意地吧着嘴,往毛毯里缩了缩,试图躲开脸上的不适。

    失笑地摇头,郝连澈俯身,准备把她抱回卧室。

    感觉到外力,索非鱼皱着眉头,模糊地睁开了眼,连眼前人的轮廓也没看清,遂又迷糊地闭上,还翻了个身,背对着外面,似乎是拒绝离开。

    郝连澈头大,只得先和她对坐在沙发上,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再准备侧身将她抱起,却不想刚把她揽进怀里,耳边就传来呢喃的惺忪声,带着困倦的沙哑,“澈,我给你留了灯。”

    “嗯。”郝连澈轻笑,这个时候她还想着这个。

    “澈,微波炉里有牛奶。”

    “好。”

    “澈,我等了你好久。”

    “哦。”

    “……”

    越到后面,索非鱼的声音越来越小,脑袋靠在他怀里,使劲往里钻了钻,双手环上了他的腰。

    腰间的温暖让郝连澈动作一滞,就这么坐着,怀里揽着她,不想再离开沙发,贪婪地嗅着萦绕在鼻间的那抹淡淡清香,她看去明明是那么困倦,意识都还没清醒,却又在迷糊中碎碎念叨了那么多话,还真是一刻也不消停。

    “澈,”索非鱼在他怀里蹭了蹭,脑袋贴着他的胸口,寻找着舒服的位置,借着朦胧的意识继续说着早就想好的话,“澈,我等了你好久,所以,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奖励。”

    “好。”

    也不管他是不是回答了,她用沙哑的声音继续说道,“后天我朋友结婚,澈,你陪我去,好不好?”

    “……好。”犹豫了一番,郝连澈终于点了点头。

    满意地吧着嘴,索非鱼不再说话,那“扑通、扑通”的声音,像催眠的魔咒,带着她的意识渐渐远去,重新回到空白的混沌。

    怀里的温暖让郝连澈觉得很安心,垂着眼帘,柔声笑了,笑刚刚化开,便在唇角僵了僵,对着她,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总会情不自禁地笑,这与往日习惯性的微笑不同,没有那抹张扬和自负,却从心底一直柔到指尖,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

    上翔堂,C市最大的基督教堂。

    才刚刚八点,索非鱼和郝连澈就站在了教堂外,尽管两人已经提前了一个小时,可仍旧费了点时间才挤到一个车位,朝礼堂走去的路上,不断有人冲索非鱼笑吟吟地打着招呼,顺便侧眼打量着郝连澈,暧昧的眼神大胆地在他身上扫描着,眼里是赤果果的挑逗。

    整个教堂外被精心装饰了一番,到处都挂上了纯白色的蝴蝶结和丝绸装饰挂坠,主干道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就放上了百合花和玫瑰装饰的花篮,清新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淡雅、怡人。

    教堂前的草坪上立了几根泡沫柱子,上面扎满了粉色的气球,特意做成了拱门的形状,要进教堂就得先穿过这些拱门,路口设置的接待台前早就站满了人,大家挨着秩序慢慢朝里走去,整个场地到也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