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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非鱼回头,笑眯眯地看着他,神秘地说道,“你猜。”
“喂,不带你这样的,吞吞吐吐算什么,给个痛快,你们都干嘛了?”猜什么猜,又不是灯谜,有什么好猜的,秦东熙发飙了。
“秘密。”索非鱼歪着脑袋看着他,不温不火地问道,“对了,澈喜欢什么运动?”
“什么什么运动?”心里疑问没得到解答的秦东熙,不仅脸色难看,脾气也上来了。
“就是澈平时没事做的时候,他都会干嘛,我是问户外运动,在家看书听、听音乐什么的,那就算了。”
索非鱼想的是,在户外的话,两人还可以互动,来点肢体上的暧昧,再来个烛光晚餐什么的,那多好,如果是窝在家看书,你看你的,我看我的,话都没多的一句,那还怎么暧昧?没暧昧怎么把他发展到卧室里去?
“想知道?你猜。”秦东熙尖着的嗓音很是欠扁。
猜吧,要猜大家一起猜,看看谁先猜到答案。
见索非鱼沉着脸睨了自己一眼,秦东熙邪恶地笑了,把话也挑明了,“不猜也可以,只是作为交换,你不觉得你应该拿点什么出来吗?你们小两口嘴巴一个比一个紧,我就不信我什么都挖不出来。”
“哦,也对哦。”索非鱼拖着长长的鼻音,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嗤牙说道,“东西,我这几天觉得这玉镯戴上去不怎么舒服,看来真的是一分钱一分货,我想换上次那个七百多万的,你看怎样?贵的戴上去可能感觉真的不一样。”
说完,她转了转手腕,那手臂递到了秦东熙眼前,斜睨着他。
咬牙,秦东熙恶狠狠地瞪着她,良久,终于一字一顿地说道,“高、尔、夫!”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郝连澈喜欢这种一个人的运动,他还真是不一般的自闭。
做作地手回手臂,索非鱼端起托盘,上面是三杯卡布奇诺,走到厨房门前,幽幽地回头道,“先暂时这样吧,等我想到什么了,再继续问你。”
有这么一个了解郝连澈的人,她一定要好好利用,然后再投其所好,她就不相信郝连澈不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呃,还有她家卧室那张双人大床上,灭哈哈!!
……
临近傍晚的闹市是它最安静的时候,逛了一天的行人开始忙着计划晚餐的时间和地点,忙着工作的人们,现在还在办公室守着最后的阵地,等着墙上的挂钟一指向期待的时间点上,就冲出牢笼。
索非鱼笑吟吟地走在街道上,兴奋地冲身边的郝连澈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后者拎着一购物袋,不咸不淡地跟在一旁,淡漠地看着前方,被缠得烦了,眉心一沉,偶尔点点头,敷衍着。
抬头,看了一眼银楼金光闪闪的招牌,索非鱼把郝连澈拽了进去。
银楼里的人不多,只有坐在柜台前挑选戒指的一对老夫妇。在店里做着最后巡视的卖场经理魏峰金一瞅见两人的身影,严肃的脸上立刻绽放着谄媚的微笑迎了上去。
“索小姐,郝连先生,大驾光临,怎么也不先打声招呼,这次你们想选点什么?”点头哈腰地领进两人,魏峰金准备把他们带进贵宾室。
“不用了,”索非鱼微微摇头,“我们就在这里随便看看,你忙你的,有需要我会叫你。”
魏峰金忙不迭地点头,远远跟着,目光一直停留在他们身上,准备随叫随到。
“澈,帮我看看这个。”
索非鱼坐在陈列耳环的柜台前,指着一对铂金耳钉问着郝连澈。
那是一对玫瑰花造型的铂金耳钉,小小巧巧的,做工却很精细,四瓣月牙形花瓣聚成一个不大的圈,就连那花瓣上的纹路都很清晰,摸上去手感滑腻,中间花芯的部位,则镶嵌着璀璨的钻石,精致、高贵。
索非鱼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戴在了自己的耳垂上,对着镜子照了照,甜腻腻地看着身边的人,“澈,怎样,好不好看?”
见郝连澈只是盯着耳钉没有回答,她不高兴地撇了撇嘴,一边取下耳钉一边对导购说道,“就这一对吧,麻烦你帮我包起来。”
导购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
眼前没了那耀眼的璀璨,郝连澈收回涣散的思绪,正准备掏钱包,却不想索非鱼快他一步,已经拿出信用卡递了过去。
回头,见他狐疑地看着她,她讪笑着解释道,“那个,我自己买单,我……只希望你陪我逛逛街就行。”
这是索非鱼的原则兼习惯,谁说女人经济不能独立,在钱上,她一向很大方,秉着“喜欢什么自己买”的原则,不会要身边的男人替她买单,好吧,她承认,她的钱是妈妈和外婆给的,但也是属于她的。她也不是没想过,希望郝连澈能把它买下来送给她,但是他还未公开承认她的身份,送这份礼物给她的话,有点……太过贵重,当然,如果他以后承认了她的身份,哼哼,她会买很奢侈品,报复他先前对她的冷淡。
趁着导购刷卡的空挡,郝连澈瞄向了购物袋里的几本书,淡淡地问道,“刚才去书店了?买这么多书做什么?”
“嘿嘿,”索非鱼讨好地抿嘴笑道,“都是和高尔夫有关的,东西说你喜欢打高尔夫,所以我要学啊。”
见他莫名地看着她,她继续说道,“其实,我本来会一点,但是打得不好,我不喜欢去计算击球的角度、力度什么的,没办法,我静不下心,可是,因为你喜欢啊,所以我要学。”
因为你喜欢啊,所以我要学……
索非鱼不知道,她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竟然重重地敲在郝连澈的心上,溶解他着心底厚厚的冰层。
正说着,导购小姐递回了索非鱼的卡和包好的首饰,忙着收拾的索非鱼没有发现就在她埋头的那一瞬间,郝连澈的眼底渐渐升起一片雾霭,氤氲一片,待她抬头时,他眨了眨眼,茶色的眸子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走吧,先到停车场取车。”郝连澈起身,提着购物袋带着她朝外走去。
“澈,”索非鱼小跑着跟上,奇怪地问道,“你不是要回办公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