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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衣服一起去吃饭。”说完,郝连澈没等她回答,就转身退回了小客厅。
她探着脑袋望了一眼,见他坐在桌前忙着公务,随即转过脑袋,恶狠狠的眼神迅速瞪向了沙发,那里果然有着小小的凹陷,耀武扬威地充斥在她的眼睛里。
你就得意吧,等会儿老娘就拿把剪刀把你分尸,看看我俩到底是谁笑到最后!
不爽地翻了翻白眼,她扭捏地走到小客厅对郝连澈说道,“澈,我想先洗澡,要不,你先下去吧。”
本是随口的一说,她也没多想,只是怕耽误了他吃早餐的时间。
郝连澈闻言到是奇怪地抬起了头,淡淡地盯着她,良久才缓缓说道,“快点,我等你。”
“哦,好。”小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索非鱼兴奋地原地跳了跳,心里有着莫名的雀跃。
一楼,大厅。
索非鱼静悄悄地跟在郝连澈身后,两人才一迈进大厅正门,仿佛计算好时间似的,众人抬头,玩味、猜测的眼神直勾勾地戳在俩人身上。
无所谓地撇了撇嘴,索非鱼漆黑的双眸闪烁着微笑,早就料到这些人会是这样的表情,不屑加点了然再加点过来人的玩味,一双眼睛竟然可以同时射出这么复杂的眼神,还真是难为了这些人,切,玩味吧,随便你们怎么玩味,她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为了那个坚持,总会变得无所畏惧,这,就是她索非鱼的坚持,更何况,“情人”本来就是个不讨好的角色,她没指望别人会拿正常的眼光看她,只是……
呵呵,她嘴角戏谑地上扬,漆黑的双眼环视着周围的人,笑容仍旧天真明亮,眼底却有一丝高傲的倔强,这些人当中又有谁没有一、两个情人呢,即使现在没有,很快也会有。
郝连澈温柔地抿嘴微笑着,伸手,将索非鱼的小手紧紧拽在手里,牵着她朝前走去,眼角也因为带上了笑意而微微上扬,温润的气息渐渐朝她包裹过去。
感觉到掌心传来的温暖,她皱了皱眉,脸上虽然仍旧挂着甜腻腻的微笑,可嘴角却藏着一丝落寞,斜睨着眼睛偷偷瞄着他,探究的目光扫荡在他温暖含笑的脸上。是的,她是很享受现在的温馨,可是她却清楚地看到,他那双看似看过众人的温柔双眸里,却没落下一个人的影子,包括……她。
惆怅地收回思绪,紧了紧被他握着的小手,索非鱼的嘴角重新挂上笑容,埋头跟在他身边穿过众人的视线,缓缓朝前走去。
齐东元摩挲着下巴,盯着似乎很甜蜜的两人,“飘”到秦东熙身边,压低声音问道,“东熙,他们这是……”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秦东熙上手一摊,暗示性地看着身边的男子,得瑟地耸了耸眉。
“哎,可惜啊,晚了一步,原本我还想上的。”齐东元装模做样地叹了口起,摇着脑袋。
斜睨着他,秦东熙鄙夷地抽了抽鼻子,就凭你?靠边站吧,那家伙可是非鱼早就定下的,你是想和他抢非鱼呢,还是想和非鱼抢郝连澈?
秦东熙猥琐的眼神又在齐东元身上停留了几秒,才悻悻地转身坐在他的位置上,哎,极品BL的YY就这么错过了,不甘心啊不甘心。要不,等会和非鱼商量下,先把郝连澈让给齐东元那家伙,等看完限制级别的BL春宫图,再把他要回来。
郝连澈细心地替索非鱼盛了碗粥,又夹了几块点心放在盘子里,递到她面前,柔声说道,“这味道不错,你吃吃看。”
“好。”点了点头,她夹了一块放在嘴里,甜而不腻,淡淡的蜂蜜味道,到也清淡爽口,只是……
眸色黯了黯,她没滋没味地喝着碗里的粥,这些……都只是他做给别人看的吗?
可是,又是为了什么呢?如果不想要她做他的情人,他直接拒绝就好了,虽然前几次她对他的拒绝视若无睹,的确是无赖般地死缠烂打了一番,可是她还不至于那么……不要脸。
她知道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她付出的有限,当然也不能求有多大的回报,她还没忘记自己的身份。
他突然改变的态度让她受宠若惊,但是她不傻,任何一件事情的发生都有着它的原因,而她不愿意去猜,更不愿意去想,有的时候,知道得太多,反而会没了最初的快乐。
反正“情人”之间就是各取所需,“爱情”她不需要,也给不起。
还在发呆,脑袋就被郝连澈用筷子敲了敲,“在想什么呢?吃饭!”
被发现了!
索非鱼大窘,整张脸差点埋到饭碗里去,死也不敢抬头,但还是听见他又说了一句,“慢点吃,别噎着。”
红着小脸点了点头,她收起过于兴奋的思绪,专心喝着粥,只是她没看到,隔桌的凤飞鸟一双落寞的眼睛始终挂在她的身上。
……
回到卧室,索非鱼拿起差不多已经完工的“十字绣”,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手工虽说不上十分精细,但她真的是很用心地在绣,至少,这是她拿得出手的最棒的一副。
抿了抿嘴,她琢磨着过两天回市里的时候,抽空把它武装完毕,然后送给郝连澈,虽然她知道他一定会把它随手扔在角落里,甚至连看也不看一眼,不过,呵呵,她不在乎。
眼底温柔的光亮闪了闪,她抿嘴微笑着,不管怎样,她有她的职业道德和专业操守,虚情也好,假意也罢,她都不在乎,她很清楚她要的是什么,她也知道,她对于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情人”之间更像是笔买卖,可是作为交易的,却不是那个“情”,想想,还真是讽刺。
惆怅地叹了口气,她伸手摸向了胸口的地方,那是一个银饰挂缀,小小的,天使的模样,她从小就带在身上,而且总是很小心地把它藏在贴近胸口的地方,就像是贴在他的胸口一样。
她记得很清楚当年那个人把它戴在她脖子上时的情形,她从未忘记过。
是的,她从未忘记过那时他的那双眼睛,那么明亮,那么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