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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地缩在沙发里,索非鱼懒洋洋地瞅了一眼正低声和秦东熙说着什么的郝连澈,哀怨地撇了撇嘴。
她已经缩在沙发里绣了两个小时的花了,有好几次她犹豫着要不要回自己的房间,可每次刚一走到通门前,仿佛心有灵犀似的,郝连澈就转过目光,若有若无地扫她一眼,那淡淡的眼神竟然让她的双腿如同被灌了铅,立在原地不敢动,挣扎了几秒,最后每次都是悻悻地回到沙发上。
“快十二点了,做点东西吃吧。”郝连澈收起桌上的文件,一边淡淡地说着,一边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没有回答,也没起身,只是垂下眼帘,意兴阑珊地盯着茶几,数着上面的纹路。电视不敢开,怕影响他们工作,绣花都已经绣到她眼睛发花,估计再继续绣下去,她可以直接收工,把眼睛挖出来贴上面就行了。
“非鱼?”见索非鱼没回答,幸灾乐祸的秦东熙“善意”地提醒着她。
“嗯,什么?”恍惚回神,她询问的目光转向了秦东熙,丝毫不知道她错过了什么。
“二少要吃夜宵。”秦东熙捂着嘴,指着一旁的郝连澈,挤眉弄眼地说道,“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去!”起鸡毛当令牌,有好吃的,他怎么可能错过。
“哦,好。”忙不迭地点头,索非鱼脑袋里还是混沌一片,打开房门朝楼下厨房走去。
随着房门从外面被带上,秦东熙慢慢转过脑袋盯着郝连澈,收起了脸上的微笑。
郝连澈漂亮的手指娴熟地敲着键盘,像是弹奏着钢琴曲,茶色的双眸闪着清澈的光亮,看上去明明是那么的璀璨,却感觉死灰一般的空洞。
秦东熙安静地坐在一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等会有好吃的,他也不急着离开,随手翻了翻身边的杂志,开口道,“郝连澈,怎样,杀一局?”
停下打字的手指,郝连澈慢悠悠地转过脑袋盯着他。
被那淡漠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扯了扯领口,他讪讪地说道,“不玩就不玩,干嘛像瞪仇人一样瞪着我。”
“赌什么?”出人意料的,郝连澈似乎很有兴趣,还设下了赌局。
“你赢了,那个人我亲自解决,我赢了,那块地就是我的了。”秦东熙翻着手里的杂志,随口说道。
“好。”
……
索非鱼端着托盘回到房间的时候,那两人杀得正酣,想了想,她把托盘放在茶几上,细心地盛了两碗鲫鱼粥放在棋盘旁边,然后才静悄悄地回到沙发上,打开电视,音量开到了最小,为了驱感瞌睡,她切换到了恐怖片,被吓几下,人也会清醒不少。
歪着脑袋瞅了索非鱼几眼,秦东熙一边迅速吧着碗里的粥,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非鱼,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索非鱼盯着电视里惊悚的镜头,声音小小地回答道,“我没有吃夜宵的习惯。”
你没有,他也没有。
秦东熙眼角瞄向了正优雅喝着粥的郝连澈,眼底贼亮贼亮的,这家伙,明明最不喜欢吃苹果,却一个人吃了一整个,明明最不喜欢晚上加餐,却点了鲫鱼粥,一定有问题!
他玩味的眼神反复切换在索非鱼和郝连澈身上,肩膀得瑟地抖动着。
郝连澈埋头看着棋盘上的棋子,转了转手指夹着的白子,轻轻落下,抬头,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索非鱼,皱起了眉头。犹豫地起身,他走到沙发边将她轻轻抱起,朝卧室走去。
秦东熙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因为吃惊而张大的下颚已经撑到就要脱臼的程度,低头,瞄了一眼棋盘,他揶揄地说道,“这局我输了,那个人三天之内就会消失。”
本想说完就朝外走,但身上的八卦因子泛滥,挠得他心里痒痒地难受,脚步一转,他偷偷溜到了卧室大门前。
郝连澈拉过毛毯轻轻搭在索非鱼身上,站在床边既没坐下,也没离开,只是静静看着她熟睡的脸。
长长的睫毛俏皮地上翘,圆润的小嘴甜蜜上扬,似乎是做了美梦,索非鱼抽了抽鼻子,落地灯橙色的光亮笼罩在她的小脸上,泛着温暖的橘色。
“你想干嘛就干嘛,继续吧,请你忽视我的存在。”秦东熙双手抱在胸前,斜倚在门槛上,玩味地看着郝连澈,“放心,我马上就走,我就随便联想联想,不会赖在旁边看的,我保证,这次我绝对不八卦。”
阴森地回头,郝连澈淡淡的眼神直接戳在他身上,看似莫不关心的淡然,却如刀子般凛冽,让他生生朝后退了一步。
“那个,我先回房间了,明天就去办事,你……你继续。”说完,秦东熙意味深长地冲他眨了眨眼,逃也似的迅速离开。
回头望了一眼索非鱼,郝连澈朝小客厅走去。
……
惬意地深吸一口气,索非鱼满足的吧了吧嘴,慵懒地睁开了双眼。
呃,这里是……
木讷地坐在床上,她双眼迷离,还没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看这里的布局虽然和她的房间一样,但是多了一丝陌生的气息,难道……
这是郝连澈的卧室!
反应过来后,她“咻”地一下掀开身上的毛毯,在发现所有的一切都严严实实地裹在身上后,她再次小脸一垮,肩膀也耷拉了下来。
怎么又是这样,郝连澈居然又没动她?
如果说上次是因为他对她没兴趣还可以理解,毕竟那一次两人关系还不明朗,有的事做起来不太方便,可这次她明明已经通过内部肯定成了他的情人,为什么他还是没动她?难道真的是她的专业技术出了问题,手段不够妩媚,身姿不够妖娆?
郁闷地抓了抓头发,索非鱼愤恨地想到:如果说一次的失败是她的技术问题,那再次的失败就应该归结到她的人品问题。
双手握成拳头,她使劲捶了捶床板,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心里更加烦躁。
“在发什么火,还不去换衣服。”
听到郝连澈的声音,索非鱼慌忙抬头,却见他站在卧室大门外,一脸的促狭,似乎是在憋笑,小脸顿时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