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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连澈暧昧的举动让秦东熙也吃惊不小,含在嘴里的苹果忘了咀嚼,直接咽下食道,结果卡在那里,上不来,也下不去。憋着气干咳了几声,好不容易才缓过了劲儿,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清了清嗓子,他本想再说点什么,无奈喉咙火辣辣地疼,核桃般大的苹果团撂在胸口,那种异物感实在不怎么舒服。
呈“大”字摊在沙发上,秦东熙有气无力地望着罪魁祸首郝连澈,用哀怨的眼神凌迟着他。
索非鱼眼角瞥向花琳,见她微埋的脸上尽是哀伤与幽怨,忍不住责怪起郝连澈,不管他和花琳之间闹了多大的矛盾,也不管是不是花琳无理取闹,作为一个男人,他这样做,似乎太小人了一点,女人是需要好好哄的,哪有他这样鼻孔朝天地对待自己的女友,呃,确切地说,是他类似“情人”的某种伴侣。
“这里没事了,你回去吧。”优雅地擦了擦手,郝连澈把空果盘放在了茶几上,自始至终都没抬眼看对面的人。
“是,二少。”花琳起身,往下拉了拉裙角。
索非鱼见她垂下的眼帘长睫微颤,眼圈控制不住红了起来,声音听上去也带着委屈的哽咽,不由得同情起她。
她是想做郝连澈的情人没错,可是她从没想过要当面去伤害另一个女人的自尊心和感情,她只是想低调地呆在他身后,当然,前提是他选她做情人,她从未想过要和他的其他女人正面起冲突,不管那女人是什么身份,她从不想去占有什么。
这是她的底线,她压根就没想过要炫耀什么,作为职业情人,她索非鱼有着良好的职业道德和高素质的操守!
这看上去很矛盾,但她却分得很清楚,而且在“情人”界这也是经常发生的事,一个情人可以同时周旋在不同的男人之间,一个男人也可以同时拥有很多名情人,这些情人间或许还认识,有的甚至私下还是朋友,但是彼此都心照不宣,不去戳穿那层薄薄的纸,各自扮演好各自的角色,一般情况下也都能和平相处。
当然,如果其中涉及到“转正”这个敏感的问题,又另当别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将会是一场浴血之战。
其实她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张了张嘴,她觉得她应该说点什么。
“其实,澈……”
“还有,她不是我女友。”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郝连澈打断了,等她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的时候,心里一凛,不是女友?
切,还真的被她猜中了,花琳果然是他的某种伴侣,她就说嘛,男人总会有着不满的情欲要发泄,怎么可能过着和尚般禁欲的生活。
她侧过脑袋仔细瞅了瞅郝连澈面无表情的脸,除了冷漠还是冷漠,那淡淡的语气仿佛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漫不经心的随意。
花琳闻声脚下顿了顿,自嘲地勾着嘴角,抬眼看着索非鱼,“是的,索小姐,我不是二少的女友,外面的只是传言,您别误会了,我只是二少工作上的搭档。”
见她脸色黯然,索非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其实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花琳对郝连澈的感情,他这样对她,似乎太残忍了,就算要她死心,也不能这么不顾她的感受。
女人也爱面子,就算再怎么爱一个男人,也不愿意他当着另一个女人,特别还是和他有点什么的女人面奚落自己,更何况她索非鱼要的,并不是郝连澈那寥寥无几的感情,她只是想要个“情人”的头衔,如此而已。
不安地挪了挪身子,索非鱼心虚得仿佛是她做错了什么似的。
其实,她早就猜到他们不是情侣,可当时在大厅,郝连澈对花琳的态度的确与别人不同,而且对外界的传言他也没否认,所以她就猜测这两人或许像情人那般,有着身体上的某种关系,而且,种种迹象表明花琳对郝连澈还很上心,是真的付出了感情。虽然付出感情是“情人”的大忌,但毕竟郝连澈现在还没结婚,花琳还有转正的机会,更何况,不是每个“情人”都能理智地控制自己的感情。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一直尽量避免和花琳碰面,她不想让花琳把她当敌人一样防备,毕竟为了男人而战斗的女人战斗力无法估计。
没想到现在好了,他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把关系撇得那么干净、清楚,花琳一定恨不得杀了她!
花琳离开后,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又恢复到了极度的诡异之中,索非鱼望了一眼仍旧摊在沙发上缓劲儿的秦东熙,使劲眨着眼睛暗示着。
“郝连澈,这里已经没我什么事了,我先回去了,非鱼,走吧,我送你。”秦东熙终于良心发现,决定解救处在水深火热中的某人。
“好,好。”她忙不迭地点头,抓住救命稻草死也不松手。
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郝连澈埋头继续着他的工作。
……
索非鱼房间。
秦东熙翘着二郎腿喝着煮咖啡,半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的模样,他身边的索非鱼可坐不住了,盘腿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专注的眼神就像是在他脸上绣花。
被她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秦东熙悻悻地放下咖啡杯,笑眯眯地说道,“我说非鱼啊,你怎样像仇人一样盯着我不放,现在你应该高兴才对。”
“高兴?为什么高兴?”她现在恨不得在他脖子上咬几口泄愤,哪有什么功夫高兴。
“你不觉得刚才郝连澈是在肯定你们之间的关系吗?”秦东熙冲她神秘地挑了挑眉。
“不觉得,我认为他是把我拉进了地狱。”
她苦哈哈地看着他,一想到刚才花琳杀人的眼神,她的后背就沁出一层冷汗,这家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仅扼杀了花琳对他的爱慕,还让她陷进了女人之间的混战,一举几得,太有心计了。
“非鱼,话不是这么说的。”秦东熙高深莫测地冲她晃着手指,慢悠悠地说道,“那花琳只是个董事成员,和郝连澈的接触仅限于工作上,外界要那么传言,他不解释是因为没必要。非鱼,一件你从未在意的事,你会费心去解释吗?”
“那到不会。”她老实地点了点头。
“所以,我才说要恭喜你了,这下,你得到了你想要的身份,应该高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