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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非鱼右手轻轻搭在凤飞鸟腰间,踮起脚尖,慢慢朝他靠近,就在两人嘴唇快挨在一起的时候突然停下,暧昧地说道,“爷,让妞啵一下。”
凤飞鸟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呼吸加重,心跳加快。
“爷,别这么害羞,妞会好好疼你,来,啃一口,妞满意了,大大有赏。”她不怀好意地笑着,脑袋又朝他面前靠了靠。
鼻下淡淡的清香迷了凤飞鸟的眼,唇边似有似无的摩擦让他心率失控,垂下的眼帘,睫毛微颤,心绪紊乱。
索非鱼停了下来,满意地看着他的失态,眨眼,调皮地问道,“飞鸟,你说,我这样调戏郝连澈,他会不会给点反应?要不,我再穿性感一点?”
“啪、啪、啪。”
凤飞鸟还没来得及回答,房门处就传来一阵清脆的掌声,随后,一浑厚的男声带着赞许的笑腔说道,“非鱼,不错嘛,还知道调戏了,虽然生疏了一点,但是拿捏得不错,有前途,要性感的话,我觉得黑色蕾丝半透明睡衣不错。”
说完,此人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身边的男子,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促狭。
被这突然的声音猛得一惊,索非鱼抬头望去,果然是他,百里瑞!
见对方正笑眯眯地打量着自己,她心脏抖了抖,心虚地调过目光,可看清站在百里瑞身边的男子后,她的心脏直接落在了地上,“PIA”的一声,摔得粉碎,那人竟然是……郝连澈!!
看着他隐忍的笑意和意味深长的目光,索非鱼现在撞墙的心都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同时出现在这里?时间还刚刚好,就在她调戏凤飞鸟的时候,呃,确切地说,是在她打着“练习调戏郝连澈”的旗子明目张胆地调戏凤飞鸟的时候。这下好了,本来在他眼里的印象就不好,现在又当着他的面上演了这么一出喷鼻血的戏,干脆直接让她嗝屁吧。
虽说“情人”是份自由的职业,只要你愿意,又有那本事,就可以同时周旋在几个男人之间,如果合理安排时间,根本就不会影响工作,反正能者多劳,多劳多得,但又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头上戴顶绿帽子,所以,一切的行动都是极其隐讳的。可她索非鱼的运气偏偏就有这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特别眷顾她,竟然让她被当场捉奸!
要知道在“情人”关系上,她可是很专一的情人,不随便给人戴绿帽子,现在好了,出师未捷身先死,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怨念地瞪了一眼百里瑞,她躲在了凤飞鸟的身后,埋头,看着地毯,专心数着上面的花纹。
凤飞鸟尴尬地笑了笑,慌忙给两人让座。
“非鱼,怎么,见到我也不打声招呼?”百里瑞眼神一扫,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索非鱼心里一紧,见百里瑞笑眯眯地盯着她,仿佛盯着可口的食物一般,满足却又充满了算计,后背一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如同受惊的小动物,警觉地竖起了身上的寒毛。
这老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每次见面都来这句,烦不烦。
还沉浸在打击中的索非鱼并没有要搭理百里瑞的意思,别过脑袋嗤牙做着鬼脸,专注地盯着脚尖,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般打起了坐。
“非鱼?”见她没动静,百里瑞“善意”地提醒着她。
“百里……先生。”犹豫半天,她终于选择了一个“合适”的称呼戴在百里瑞脑袋上。
好吧,她承认眼前这老家伙她惹不起,也躲不了,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她不过是顺应事情的发展,做了一回俊杰,虽然更多的,是因为被抓现形后的心虚。
“非鱼,你再仔细想想,你该怎么称呼我。”百里瑞似乎很不满意索非鱼对他的称呼,笑眯眯地提醒着她,语气里有着长辈特有的宠溺。
索非鱼气呼呼地翻了翻白眼,却不想正好瞅见郝连澈微勾而起的唇角,笑意似有若无,那双玩味的眼睛久久停留在她身上。
脸上一热,她心跳加快,想到自己刚刚才被现场捉奸,心情低落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做贼心虚”?
其实,她是可以解释的,就是怕越描越黑。
哀怨地叹了口气,她再次不情愿地拉进了和百里瑞之间的关系,小声嘟囔道,“百里……伯伯。”
“非鱼,你确定要叫得这么生疏?”百里瑞挑眉,和蔼的声音到是没什么变化,只是继续引导她朝他理想中的称谓迈进。
怨念地撇了撇嘴,索非鱼怏怏地抬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脸上虽然挂着明亮的笑容,但是太假,有明显的敷衍味道,调皮地眨了眨眼,她甜腻腻地笑着,却不再说话。
百里瑞见状,瞄了一眼身边的郝连澈,想了想,随即失笑地摇了摇头,不再和她继续在称呼上做纠缠。
“非鱼,你什么时候来的?”
“才来不久,过来散散心,顺便……”从小就在他身边长大,她很清楚怎么突然转换话题,又不会让他有所察觉,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顺便什么?”
“顺便找飞鸟叙叙旧。”索非鱼贼溜溜地转着眼珠,不好意思地说道。
斜睨了一眼索非鱼,百里瑞把眼角瞄向了郝连澈,顿了几秒,缓缓开口说道,“知道你们俩感情好,一回来他就去找你,在美国的时候,他可是给你买了很多新奇的玩意儿,喜欢吗?”
“喜欢。”她舔腻腻地看着他,习惯性地朝凤飞鸟身上靠了靠,眼角突然瞄到一言不发的郝连澈,顿时尴尬起来,怎么办,竟然忘记了还有他的存在!
习惯果然会害死人!
偷偷瞅了郝连澈几眼,见他对她和凤飞鸟的亲昵视而不见,只是专心埋头品着咖啡,索非鱼惆怅起来,心里有着一点点的失落。
房间里突然冷清下来的气氛让她感觉很不舒服,起身,她谄媚地对百里瑞说道,“那个,我先回房间了,你们慢慢谈。”
呆在这里太不安全,早点离开才是上上之选,眼角瞄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郝连澈,索非鱼再次有气无力地悼念着她刚刚夭折的雄心壮志。
“再坐会吧。”百里瑞似乎并不急着谈公事,拦下了她,“我难得抓住你一回,不好好聊聊就放你走,太便宜你了。”
“……”
索非鱼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凤飞鸟,见他只是无奈的耸了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只得叹了口气,放弃了垂死挣扎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