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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很冷漠,对谁都是淡淡的,永远都只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不动声色地就轻易推开了别人努力的靠近,他总是把他的心掩藏得很好,对谁都没有感情……”索非鱼微笑着,上扬的唇角仿若一朵绽放的梨花。
“非鱼,既然你都知道,那你还……”
“飞鸟,你不觉得,我也挺坏的吗?”她歪着脑袋,睁大了眼睛看着凤飞鸟,那是双如此美丽的眼睛,漆黑如潭,却又闪动着水波般的光亮,看上去明明是那么天真可又是如此忧伤,“大家都知道‘情人’是个什么……角色,而我只想做他的情人,虚伪地享受一切,却不付出感情。飞鸟,你有认真看过他的眼睛吗?那双眼睛没有渴望,没有光亮,冷漠、疏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也没兴趣知道,他这样正好,淡淡地待我,至少,到最后我们都不会受到伤害。你不觉得,这是我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的吗?”
索非鱼自嘲地笑了笑,埋头,盯着脚下的沙砾。
“非鱼,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比谁都了解你,这些,都不是你心里的话。”凤飞鸟把她揽在怀里,轻轻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凝视着索非鱼的侧脸,凤飞鸟突然想起小时侯,那个跟在他身后,一直嚷着长大了要继承家族事业,完成家族使命的女孩已经长大了,小时候的懵懂,变成了现在的坚持,如果那个时候……
呵呵,时间早就已经回不去了。
夕阳下,索非鱼精致的小脸泛着橙色的温暖光芒,看上去那么柔弱,却又带着让人心疼的倔强。
“非鱼,‘从良’的时候记得告诉我,我还等着娶你呢。”凤飞鸟半开玩笑的话语里,有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苦涩。
“再说吧,你得等我先堕落。”
“好。”
……
耳边听着花琳的报告,秦东熙的视线却一直落在郝连澈身上,不是那种光明正大的直视,而是用眼角偷偷地斜睨。玩味的眼神复杂地扫荡在他身上,看他慢慢吃着盘里的苹果,动作很慢,很柔,似乎很享受盘里的美食。纤细的手指,透着半透明的白,很难想象,这男人的手指竟然比女子的还要美。
一直到他慢悠悠地吃完盘里的苹果,秦东熙才收回目光,嘴角戏谑地朝上扬了扬,那丫头还是有点本事,可以让这个空得只剩下驱壳的家伙在办公室里失态,一气之下就把她扫地出门。看来,这场闹剧越来越有意思了,不知道那丫头能爆发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这家伙能撑到什么时候,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更好玩的是……
秦东熙的目光落在了空空如也的水果盘上,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明明最不喜欢吃的水果就是苹果,可他却……
“呵呵”笑了两声,秦东熙抖着得瑟的二郎腿,收回八卦的思绪,仔细听着花琳的报告。
郝连澈拿起纸巾优雅地擦了擦手,盯着茶几上的水果盘说道,“就这样吧。”
点了点头,秦东熙双手插进裤兜,起身,看着花琳,示意她和他一起离开。
郝连澈慢慢走到窗边,双手抱在胸前,额前碎发低垂,却掩藏不了那骤然变得阴桀的眼神。
窗外明明一片明媚,却温暖不了房间里的寒冷。
走廊上,走在最后面的花琳突然停下脚步,看着身前的秦东熙,犹豫地张嘴问道,“二少的房间里还有谁?”
“嗯?”诧异地回头,秦东熙索性也停了下来,和花琳站在走廊拐角处,笑眯眯地看着她,“你都看见了,就我和他。”
花琳知道他没有说谎,但是女人的直觉又让她肯定那房间里一定有古怪,那缕淡淡的清香,绝对不会是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那里……
垂下眼帘,她双眸黯了黯,二少他……
“她是谁?”她的声音很冷,凛冽的杀气里有着一丝惆怅的落寞。
吊着眼角斜睨了她一眼,秦东熙收回脸上的玩味,突然严肃地说道,“花琳,你确定要在走廊上讨论这个问题吗?提醒你一句:别忘了你的身份。你要做的,就是守好你的本分,外界的传言终究只是传言,你别真把自己摆在不该摆的位置上,否则……”
双眼危险地一紧,秦东熙犀利地盯着她,眼底是浓浓的警告。
“……我知道了。”花琳苦笑一下,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身份,外界传言她是二少的女友,二少没有否认,只是因为他不屑这些无谓的猜测,没必要去解释。
本以为她可以借着外界的传言顺着竿子往上爬,随着时间的流逝,终有一天二少的眼里会有她的身影,毕竟二少在外人面前,对她并没有那么阴冷,她以为她在他眼里是与众不同的光亮,谁想到……到最后终还是她的南柯一梦,在二少眼里,她和别人一样,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呵呵,是啊,是她忘记了二少会待她与别人不同,只是因为她的利用价值,是她忘记了她的身份,去渴望她无法企及地位,呵呵,二少的眼里怎么会有别人的影子。
可是她不甘心!
紧了紧垂在腿边的双手,花琳双眼猩红,这个位置,只有她花琳可以坐,其他的人,妄想!
……
看着手里的奶杯,索非鱼犹豫着要不要送到郝连澈的房间里,毕竟她不能每天晚上都霸占着他,至少还得留几晚让他和花琳一起,总不能因为她的插足,就让那对情侣的某种生活不协调。
要知道身体得不到满足的话是很影响人的荷尔蒙,荷尔蒙失调,轻则影响情绪,重则损害健康,还要波及到两人的关系。她要的只是个“情人”的头衔,却不想插足到别人的某种幸福生活。
无奈地叹了口气,索非鱼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把牛奶送过去就回来,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柔和的灯光下,郝连澈正专注地看着手里的资料,听到门把手的转动声,手里的动作微微一滞,似乎是松了口气。
索非鱼谄媚地走到他身边,放下牛奶,站在原地歪着脑袋盯着他的侧脸,想了想,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怎么不绣十字绣了?”郝连澈翻着手里的资料,叫住了朝通门走去的索非鱼,淡淡的语气里带着漫不经心的随意。
“我、我怕打扰到你。”
“你现在就打扰我了。”
见他面有愠色,索非鱼原地踌躇了一番,柔声说道,“那我回去拿十字绣,马上就来。”
郝连澈没有应声,只是耷下的眼角偷偷朝上翘了翘。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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