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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吧了吧嘴,索非鱼睁开了惺忪的双眼,眨了几下,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蹭”的一下坐了起来,虽然脑袋还是一片空白,但是本能的,她掀开被子看了看,在发现她该穿的还穿在身上,不该穿的也还穿在身上后,她有点小小的失落,垮着肩,郁闷地坐在床上。
随即这失落的感觉渐渐扩散,像块吸着水的海绵膨胀起来,让她胸口堵得慌。
这也太不给她面子吧,这么好的机会,郝连澈不把她吃干抹净,似乎、好象、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对不起她煞费苦心、死皮赖脸的纠缠。胡乱地抓了抓头发,她轻轻下了床,推开卧室的大门,偷偷瞅着小客厅里的情况。
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得很整齐,有条不紊地呆在各自应该呆的地方,只是沙发上那浅浅的凹陷向索非鱼说明着,昨天晚上某个没有情调的人放着秀色可餐的“美食”不享用,就在这上面干巴巴地睡了一晚。
“啊!啊!!啊!!!”她双手叉腰,仰头一声怒嚎,豪迈的声音让走廊上的工作人员心脏抖了抖。
发泄完毕,索非鱼回到她的房间,换了身衣服,朝楼下的餐厅走去。
凤飞鸟站在餐厅大门,看见正闹着情绪的索非鱼,无奈地摇了摇头,迎了上去,“非鱼,怎么一大早就黑着一张脸,谁欺负你了?”
“是不是我告诉你那个人的名字,你就会帮我扁他?”索非鱼幽幽地盯着凤飞鸟,那哀怨的眼神让他生生退了一步,浑身上下起了一层冷汗。
“那个……我尽力而为。”凤飞鸟讪笑着,心虚的眼神滴溜溜地四处乱瞄。
切,她就知道他在敷衍她!
愤恨地瞪了一眼凤飞鸟,索非鱼鼻音重重地哼了两声。
并肩走进大门,索非鱼看见郝连澈和花琳坐在一起,正低声说着什么,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从花琳捂嘴偷笑的俏皮模样不难看出,这两人一定说着什么知心的话,还逗得她心情大好。
这让索非鱼有些吃味,没想到郝连澈这个闷骚的男人也有这么温情的一面,还会说笑话逗女友,和她呆在一起却连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想到这里,她有点忿忿不平。
郁闷地咬了咬牙,她除了用眼神远远地凌迟郝连澈外,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她的身份决定了她的立场和态度。
“非鱼,想坐哪里?”环视了一眼餐厅,凤飞鸟好脾气地问着。
“算了,我不吃了,没胃口。”索非鱼的情绪瞬间低落,瞅了一眼正有说有笑的郝连澈和花琳,转身,扔下凤飞鸟,朝楼上走去。
望着索非鱼气呼呼的身影,凤飞鸟无奈地叹了口气。
说笑间,郝连澈状似不经意地抬了抬眼角,望向大门,微微蹙眉。
却不料他这个转瞬即逝的动作落在了花琳眼里,眼神闪了闪,她脸上仍旧挂着醉人心脾的微笑,只是嘴角那抹阴狠却透露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嘴角抽动了两下,花琳继续风情万种地笑着,体贴地盛了一碗粥给郝连澈。
“凤先生,那女孩是谁?”坐在郝连澈身边的一年轻男子,凤眼微促,玩味地扫了一眼索非鱼消失的背影,似乎对她很有兴趣。
“我一朋友,趁着休假的时间来这里玩几天。”凤飞鸟一边轻描淡写地回答着,一边走到那男子身边坐下。
“她也是百里先生邀请来的?”齐东元笑眯眯地看着凤飞鸟,对那女子的身份很是好奇,这是百里瑞召开的会议,竟然可以让一个不相关的女人混进来,恐怕没那么简单,这女的身份一定不一般,而且……还这么漂亮。
“当然不是,是我一朋友,先前说好的,过来玩几天,没想到正好撞上了百里先生开会的日子,这不,怕打扰大家用餐,她先回房了。”
“凤先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认识一下?”齐东元看着凤飞鸟,得寸进尺地问道,“她该不是凤先生的女友吧?”说完,大笑两声,缓解着他尴尬的好奇。
“当然不是。”
“那我有机会了,更要认识一下。”
齐东元说着似真似假的话,凤飞鸟见状,只得赔笑两下,随即岔开话题,“百里先生今天下午就到,晚上大家聚餐,从明天开始,会议由百里先生亲自主持。”
郝连澈喝着碗里的粥,似乎对身边两人的谈话并不感兴趣。
回到卧室,索非鱼缩在沙发上,绣着那已经完工一半的“十字”绣,那是个腰枕,专门为白领一族准备的,老是坐在电脑前,难免会腰酸肩痛,工作的时候把它垫在腰后,多少可以缓解脊柱的压力。
这是她为郝连澈准备的,并不是什么“爱情”信物,只是她觉得,送点亲手做的小玩意,他多少会感动,再怎么铁石心肠也不会无动于衷,这也为她的“情人”之路铺路。
并不是索非鱼攻于心计,她只是单纯的认为拿人手软,送点贴心的小玩意儿,郝连澈也不会再给她脸色看,或者冷冷地把她扫地出门。至于其他的,她到是真没细想,毕竟她只是想做他的情人,只要他承认她的身份就行,至于其他的她不在乎,也不稀罕。
想通了,索非鱼的心情也变好了,嘴角重新挂着甜腻腻的笑容,轻轻推开了通门,透过门缝瞅见郝连澈坐在小客厅的书桌旁,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她悄悄摸了进去。
试探地朝前走了几步,声音不大,但是她肯定他能听到她的脚步声,见对方没有回头搭理自己,也没呵斥着要她离开,便大着胆子坐在沙发上,绣着手里的腰枕。
其实,索非鱼推门而入的时候,郝连澈就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虽然有点无奈,但是也没赶她走的意思,只是随手翻着手里的杂志,打发时间。
“我走的时候,你还在睡,吃早餐没?”郝连澈没有回头,清冽的声音传到索非鱼耳朵里,带着磁性的诱惑,似陈年老酒般清醇。
“起晚了,我在房间里吃的。”索非鱼厚着脸皮挪过角落里的椅子,坐在了他身边,试探性地朝他身边靠了靠,见他脸上没有不耐烦的神色,心里松了口气,一边绣着“十字”绣,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这几天的八卦。
给读者的话:
今天的第一更还有一更在晚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