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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连澈卧室。
房间里出奇的安静,只是这抹寂静没有当初的那么诡异,相反还多了一丝暧昧,温润的空气回旋在屋内,带着甜腻腻的味道,囤聚在胸口,怎么也挥不散。
秦东熙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瞅着背对着他,正专心盯着笔记本电脑的郝连澈,犹豫了一番,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索非鱼,小声问道,“丫头,你们什么时候相处得这么……和睦了?”
“我和澈和睦,你好象很不爽?”吊着眼角斜睨着他,索非鱼鼻音重重地反问道。
“不是不爽,是觉得有点害怕,”他夸张地捂着胸口,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你要知道,那小子从来就性格乖张,阴晴不定,我心脏的承受能力可赶不上他变脸的速度,你别看他不温不火的,可越是这样,才越可怕,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最恐怖的,本着明哲保身的态度,我还是问仔细点好,免得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放心吧,我和澈相处得很好,他没你说得那么……善变。”索非鱼拍了拍他的肩,安慰着他。
小小地咽着口说,他眼角偷偷瞄着郝连澈,不放心地继续说道,“不行,还是小心点好,我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等着自己,不能英年早逝,要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废话出去说。”郝连澈淡淡的声音打断了秦东熙的“万年船”,虽然他没有回头,但是阴冷的气息还是让身后的秦东熙打了个冷颤,身体不自觉地朝索非鱼身边靠了靠。
白了他两眼,索非鱼嗤着牙,用唇型无声地说道,“活该。”
“非鱼,”秦东熙瞄了一眼她手里的“十字绣”,无聊地说道,“别以为我没注意,刚才你叫那家伙‘澈’,这么亲密的称呼,难道你们……”
“你猜。”她冲他调皮地眨了眨眼,却不正面回答。
放弃了继续八卦的念头,他指着床边的围棋问道,“会围棋吗?”
“会。”
“要不要比比?”不怀好意地转了转眼珠,他狐狸般的微笑里,满满的都是算计,“只是输了的那一方要受点惩罚。”
“罚什么?”
指着床头柜上的空碗,他舔着嘴角说道,“你输了,就给我也做这个。”
“想吃自己做。”一直“专注”盯着电脑屏幕的郝连澈不冷不热地插话了,而且,还是极小心眼的那种。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吝啬了?不就是一碗粥嘛,又不是要他身上的肉。
秦东熙抽了抽鼻子,无视郝连澈的警告,冲索非鱼挤眉弄眼着。
“好啊,但是如果你输了呢?”索非鱼没有必胜的把握,“棋”是她琴、棋、书、画中最弱的一项,一来她没那布局,掌控一切的复杂头脑,也没那诱敌深入的耐心,而且心里也藏不住事,有什么全表现在了脸上,她喜欢最直接的方法,所以,下棋这种需要深谋远略的东西,不太适合单细胞的她。
不过,她有她的小伎俩,如果使用的时机恰当,方法出其不意,她有胜利的把握。
“哦,我输?”秦东熙得地笑了,围棋他可是高手,除了眼前的郝连澈可以和他一争高下外,他还没找到对手。
“对啊,要是你输了,我有什么好处?”
“嗯,如果我输了,那我去做鲫鱼粥。”秦东熙只是随口一说,他压根就不会下厨,要他吃东西可以,要他煮东西,他不把房子拆了就是好事。
冲秦东熙轻蔑地勾了勾手指,索非鱼和他对坐在沙发两边,她执黑子,秦东熙执白子。而郝连澈仍旧专注着电脑上的东西,对身边发生的事似乎根本就没兴趣,连头也没回一下。
望了棋盘一眼,索非鱼凭着她勇于向前,永不退缩的精神,努力和秦东熙抗衡着,谁知两人实力悬殊太大,十分钟后,秦东熙得意地敲了敲棋盘,声音欠扁地说道,“非鱼,你输了。”
“我是输了,没错。”索非鱼颇有风度地盯着棋盘,看着上面的局势,点着脑袋说道,“不过,好歹我也是一新手,你不觉得你应该多少让我一点?”
“可以。”秦东熙大度地点了点头,“让你五子,我们继续。”说完,他从棋盘上捡回五枚白色棋子。
五分钟后。
秦东熙微笑着盯着棋盘,手指一下一下敲着茶几,“非鱼,你又输了。”
“是啊,我又输了,可是我是女生,你不觉得你应该让再我几子?”她说得理所当然。
“……”直勾勾地盯着索非鱼无害的小脸,秦东熙再次从棋盘上捡回五枚白棋。
三分钟后。
“这次,你没话说了吧?”笑眯眯地盯着棋盘,秦东熙冲索非鱼挑了挑眉,指了指床头的空碗,提醒着某人应该去做某事。
“没话说,可是,我觉得,既然你都让了我两次了,也不在乎再多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她可怜兮兮地看着秦东熙,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略微犹豫了一下,他点了点头,正欲伸手捡回棋子,索非鱼说话了,“反正你也是让我五子,干脆我继续走五子好了。”
说完也不等他有所反应,她在早就已经选好的位置上迅速摆下五个黑子,笑眯眯地看着他。
捏着手里的白子,秦东熙蹙眉看着棋盘里的棋子,良久,无奈地叹了口气,“非鱼,你这样……我还怎么下?不管我走哪一步,都是输。”
“既然这样,那里去做鲫鱼粥吧。”她指着托盘里的空碗,冲他眨了眨眼。
这丫头……
端着托盘,秦东熙怨念地离开郝连澈的房间。
“澈,你在忙什么呢?”赶走了电灯泡,索非鱼趴在床上,探出脑袋,瞅着郝连澈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
“你是故意的吧?”郝连澈虽然语气冷冷的,但是嘴角却悄悄上扬,阴沉的脸色掩藏着他极力隐忍的笑意。
“是故意的,谁叫他老是在这里当电灯泡。”她撑起身子,坐在了床沿儿上,老实地说着她的打算。
“这么想做情人,你知道该怎么勾引男人吗?”郝连澈转过脑袋,淡淡地看着她,那过于淡然的语气仿佛是问着“你吃饭了吗?”那么自然、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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